飘雨飞花 by玉隐+追忆篇[碎梦琴伤]+篇外篇[最爱艳阳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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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毒君不为所动,干笑两声道:“你真的这么想要赤龙丹?你应该知道的,驻颜养容只是赤龙丹的一种功效而已,我最得意的是此药可以助人打通任督二脉。已你现在的功力,想必任督二脉早已打通,吃了这药岂不是浪费?”
“毒君,在下虽为男子,但是平生最在意的却是自己的容貌。在下为求容颜不老,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您这里,还往您赐药以尝心愿。”义父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刚才的威严气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蚀骨销魂的妩媚,“可惜在下也知道一般的金银珠宝是入不了毒君的法眼的,这让人如何是好呢?”尤其说最后一句话时,眉目传情,神态娇羞,西子捧心也不过如此吧。
西域毒君不由得看痴了,他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有如此风情,他虽然不专好龙阳,但也无法拒绝美好事物的诱惑:“既然你心如此之诚,我就开个条件。你若是答应在床上伺候我三日,我就将赤龙丹送给你当作回报。”
听到如此羞辱的话,义父的脸色却没有变,反而笑得更加妩媚:“毒君真是爽快人,在下一定会尽心服侍您,希望三日后您不要食言。”
交易谈妥,西域毒君才注意到小文。见是个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孩子,还用绳子捆着,便问:“那个乞儿是你带来的?”
“嗯。”义父似是毫不在意地回答,“在下听说那赤龙丹刚取出时功效最佳,而且需以童子血化开送服。这昆仑山方圆十几里都没什么人家,在下怕到时寻不到童子,就提前抓了一个带来,免得日后麻烦。”
“你倒想得周全,看来是筹划已久了。”西域毒君伸出手揽住义父的腰调笑道。
义父没有拒绝,瘦削的身子反而顺从地靠上西域毒君的肩,笑而不答。
小文被拴在西域毒君卧房外的柱子上,静静地听着屋里不断传出的呻吟喘息和浪笑,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怎样一种淫糜的场面。三天,整整三天,义父的声音仍然娇媚,却渐渐虚弱。第四天早上,西域毒君扶着义父走出房间。
“毒君,你该兑现承诺了吧。”义父的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眼神却冰冷无情。
“当然当然,想不到聂贤弟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如此佳人,赤龙丹给了你也不觉可惜了。”西域毒君说完立即带着义父去到一处石窟,先用药粉引出洞内毒蛇,再套上一种特制的防毒手套伸进洞中取出一个铁匣,“赤龙丹就在这匣中了,你是否要马上服用?”
义父点点头:“我梦寐以求了很久的东西,我不想再等了。”
于是西域毒君回房拿了一只银碗一双银筷和一把匕首出来,打开铁匣,用银筷从中夹出一刻硕大的红丸放入碗中,递到义父面前:“放半碗童子血,等药丸化开就可以服下了。”
义父接过银碗和匕首慢慢走到小文的面前。匕首刺在他的左臂上,鲜红的血流入碗中。片刻,红丸化开,义父用嘴唇抿了一下,微一皱眉道:“怎么这么苦?”
西域毒君故作镇定道:“那赤龙丹是千年巨蟒的胆炼的,当然会苦,你赶紧喝了吧,我若是想下毒害你,在床上你就死了,何苦搭上一颗赤龙丹?”
义父也觉得西域毒君说得有理,再说用的是银筷银碗,若是毒药定有显现,他尝了一口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于是笑着将碗中的药水悉数灌进小文的口中。
西域毒君怒道:“我真的没骗你,那确实是赤龙丹,天下仅此一枚,你竟给个乞儿喝了?”
义父笑了:“我相信你,但是你既然已经把赤龙丹给了我,就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由不得你了。”
西域毒君察觉内中别有隐情,抽出配刀指着义父道:“我不喜欢被别人耍,你把话讲明白,否则今日休想走出昆仑山!”
义父冷冷道:“就凭你也拦得住我?若不是我对那些看守赤龙丹的毒物实在没有办法,别说让你碰我身子,就算一根头发丝你都沾不到!”
“那我倒要试试。”西域毒君淫笑着将一只手抚上义父的长发,奇怪的是义父没有任何反应,“那赤龙丹确实货真价实,只是我在刚才的银碗上动了手脚,涂了些软筋散,半个时辰之内你最好乖乖地不要动,若是强行运功会受很严重的内伤,说不得全身功力就这样废了。”
“你为什么这样做?之前我应该没有露出破绽。”
“你是没露出什么破绽,怪只能怪你生得太美丽了,我实在舍不得你走。我知道你决不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只好出此下策。你若从了我,我会真心真意地待你一辈子;若是不从只能先杀了你,再自杀,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西域毒君激动地道出心中所想。
“疯子!”义父轻轻地骂了一句,强提了一口真气,将手中的匕首刺进西域毒君的心窝。西域毒君哼都没哼一声就满脸惊疑地倒在一旁的地上。然后义父一口鲜血喷出,溅在小文身上,小文惊叫:“义父!”可惜他也中了软禁散,无法起身扶住义父摇摇欲坠的身子。
突然西域毒君飞身跃起,举刀直扑聂小文,口中狠狠道:“好啊!原来他是你儿子,我死也要拉他一起陪葬!”
义父急忙回身护住小文,再次运功匕首迎上刀锋。可惜他内伤严重,根本招架不住,刀锋划过义父的脸,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口,眼看就要砍在小文头上。西域毒君刚才已受重创,全凭一股怨气支撑才拼尽全力砍出最后一刀,被义父阻挡了一下还是先一刻力尽气绝。
小文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最后一幕,义父滴着血的脸上带着无比的怨毒,强撑着身子将西域毒君的头割下,又狠命地用匕首戳烂,远远地抛开后才昏倒在地上。
是一个很长的梦啊,不知道做了几天。但不论梦有多真实终究还是梦,终究还是会醒。
聂小文慢慢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布置豪华的卧房中。于是他笑了,因为他看见了一直守在床边的杨睿。
十
“小文,你醒了。”杨睿高兴地笑着,手也抚上聂小文的额头,“还有些烧,不过醒来就好。”
聂小文不清楚杨睿为什么显得很开心的样子,不会只是单纯的因为他醒过来了吧。他瞄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比别院里的那些房间雅致却高贵,应该是总坛吧。但是他仍装成什么也不知道,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少主,这是哪里?小人怎么会躺在这里?”边说边要挣扎着起身施礼,无奈重伤未愈,身体虚弱,稍一移动,剧痛就迅速传遍全身,他支持不住就又跌回床上。
“这里是我的房间,没有别人。你的伤还没好,不用着急起来。”杨睿柔声道。然后拾起刚才小文挣扎时弄掉的锦被,盖回他赤裸的身体上。
聂小文此刻也发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他不知道那是因为他身上的伤太多,包括最隐秘的部分,几乎遍布全身,为了上药换药方便,杨睿才没有让人给他穿起衣物,只盖了棉被保暖。他想自己应该算是少主一时心血来潮的玩物而已,要衣服也是多余,所以他没有羞涩或是表示惊疑,只是轻咬了一下嘴唇,顺从地躺好。他不管此刻的身份是什么,既然已经来到总坛,他就要努力留下来,利用一切机会往上爬,不择手段打入天帝宫的权利核心。这样才能完成义父交待的任务吧。
“少主,主上让您去前厅见他。”有一个小厮在房门口轻声禀告。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杨睿又怜惜地看了看小文苍白的脸道,“你在这里好好地躺着等我回来。”
聂小文微笑点头。
安顿好了小文,又吩咐几个下人端来水果糕点伺候在一旁,等聂小文需要的时候就服侍他吃下,这才不舍地离开房间去前厅见父亲。
“睿儿,听说你从别院那里带了个人回来,留在自己的房间里养伤,还不顾自己的身体,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照顾了他好几天?”杨涵沉着脸问道。
杨睿理直气壮地回答:“爹,孩儿受伤中毒,要不是他为孩儿吸出毒血,就是母亲也保不住孩儿的性命。孩儿感恩图报也是人之常情。”
“那个人是叫聂小文么?”
杨睿知道到处都是父亲的眼线,所以他不敢说谎,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聂小文。”
“他不过是别院里的一个下人,救护主子是理所当然的分内之事。你日后赏他些银钱就得了,也用不着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将人从你母亲那里带回来。你母亲以为这件事是为父授意的,便连为父也一并怪到头上,气可是不小。”
“孩儿知错了,自当会去母亲那里赔礼。但是我一定要把聂小文留在身边。”杨睿毫不犹豫地说。
“难道说你看上他了?”杨涵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你应该知道他曾经受过为父的宠幸吧。”
“孩儿听人提起过。”杨睿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他没想到父亲如此直言不讳,“可是,孩儿喜欢他,一日不见心中就会惦念。”
“聂小文确实是此道中的极品。果然是为父的好儿子,有眼光!”杨涵也曾经为儿子担心过,因为杨睿身边从没有过女人,今天听杨睿说喜欢聂小文,才明白原来他像自己一样好美少年。杨涵性好此道,又是称霸武林号令天下群雄的天帝,自然没有人说什么,他便不以为耻,反而觉得男人就当如此。所以杨睿承认喜欢男人,他反而高兴。
“那父亲是同意我把小文留在身边了?”杨睿惴惴不安地问。
杨涵忽然收起笑容,严肃道:“聂小文当然要留在总坛,为父也很喜欢聂小文啊,尤其忘不了他在床上那种千娇百媚的样子,当年若不是你母亲动了些手段,硬是不把聂小文给我,他便早已是我的人了。既然咱们父子二人都喜欢这个尤物,不如一起享用如何?”
杨睿现在才明白父亲完全会错他的意思了,在父亲眼里只当聂小文是玩物,而他要让聂小文留在身边让他做自己的朋友或知己,做个堂堂正正的人。他要给他尊严,给他幸福,那才是聂小文真正企盼的吧。于是他很认真地说:“不,聂小文只属于我。”
杨涵头一次听到杨睿在他面前说不,以前他总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过温和,少了为人主的霸气,仿佛与世无争,今天他忽然感觉到杨睿身上竟然藏着如此之强的执念,难道他也对美好的事物有独占欲?但是杨涵有些不甘心,到口的美味,他实在舍不得拱手让人,于是他又道:“你真的想把他据为己有?”
杨睿点头,脸上坚定的神情显示没有丝毫让步的余地。
“好吧,那为父让步。不过你要替为父去扶桑办件事,事成之后,为父再不干涉你和聂小文的事,你母亲那边我也可以替你摆平。”杨涵叹了口气,孩子终究是长大了,应该让他明白好东西都不是白捡的,想要就的自己去争,谁强谁就是王,“如果事情没有办妥,为父很可能不认你这个儿子,倒时你也不用回来了。”
“谢谢父亲,孩儿答应这个条件,何时启程去哪里做什么全听父亲安排。”
“好。”杨涵见杨睿毫不犹豫地答应,心中也有了几分赞赏,便道,“让你去扶桑是替为父参加与鬼陌堂堂主川上浅次郎五年一次的比武。上一次是在中原,为父赢了,他的家将就听天帝宫号令,替为父办了不少事情。这次若是输了,为父就要听鬼陌堂的差遣,直到下次比试。所以这次比武可以说关系重大,你伤还没有好利索,需修养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