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勾情之王牌宠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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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潘氏,也不敢轻易定下林家的亲事,要江宛若事先过去瞧瞧林易修是什么样子,什么品性。
夜深沉。
江宛若走入潘氏房间,见潘氏睡得正沉,给潘氏掖好被子。
“娘,我就要去京城了,顺便去看看大哥,等我回来,我说不定就给你带个外孙!”
大道上。
三匹大马拉着一辆马车,马车内,江宛若歪在软绵绵的毛毯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景云剥了橘子喂给江宛若吃。
“小姐……”
“嗯!”
“得到少柏消息,他们就在前面等着!”
江宛若挪开书,“是吗,听说他们最近在赌坊赚了不少!”
“好像是的!”
“唉,最近花钱如流水,荷包也扁了,这门办好呢?”江宛若淡声,自言自语。
景云垂眸,暗笑。
有人要破财了。
客栈。
天字号雅间。
江宛若歪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捏着酒杯,一手敲在红木椅上。
有一下,没一下,敲得莫少柏五人心惶惶。
“今儿心情好,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五人顿时觉得,佛光普照,他们老大良心发现了。
“嗯哼,故事是这样子的,傻子偷乞丐的钱包,被瞎子看到了,哑巴大吼一声,把聋子吓了一跳,驼子挺身而出,跛子飞起一脚,麻子说:看我的面子算了。疯子说:就是,人要有理智!”
江宛若说完,看向面容纠结的五人,“怎么,不好笑吗?”
“不,好笑!”
“可你们为什么不笑呢?”
莫少柏哭哈着脸。
老大心思都那么明显了,他们哪里笑的出来?
忙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恭恭敬敬,规规矩矩递上,“老大,您此番去京城,定是用钱之极,这是属下的一点心意!”
江宛若满眼坏笑,“懂事了,懂事了哈!”伸手接过银票,慢悠悠的数着。
其他四人哪里有不懂的道理,也连忙送上自己的私房钱。
“嗯,银子也给了,你们先去办事吧,我随后就到!”
“是!”
待五人走了之后,江宛若才收敛了笑意,“景云!”
“小姐!”
“把这些银票拿下去存起来!”
“是!”
江宛若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京城方向。
京城……
辰倾墨……
【004】名花姽婳,名动京城
京城
万花楼。
取名万花楼,便有名花一万。
万花楼占地面积广,足足三千亩,万花楼里,姑娘个个貌美如花,个个艳丽倾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是信手拈来。
此刻。
万花楼的妈妈琴娘,四十多岁,姣好的面容,画着俏丽的妆,人在风尘,但浑身的气韵,恁是高雅清秀。
琴娘一手捏住帕子,扭腰摆腿,喜笑颜开进了一个院子,待看清坐在贵妃椅上的人后,规规矩矩磕头,“奴婢,见过姑娘!”
江宛若搁下茶杯,“起来吧!”
“谢姑娘!”
琴娘在万花楼十三年,也才见过江宛若三次,如今江宛若来到万花楼,面对这个正儿八经的主子,琴娘哪敢造次。
“都准备好了吗?”江宛若淡声问。
“准备好了,姑娘的身份是一个农家女子,三岁被卖入万花楼,今年十五,奴婢一直请人悉心调教,如今姑娘艺成,自当为万花楼出力,其它师傅,院子,莫公子都已经打点好,只是姑娘的艺名……”
江宛若歪头,“既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便叫姽婳吧!”
“是,姽婳姑娘!”
那夜,万花楼来了个新姑娘,一袭白衣,白纱遮面,娉婷而来,腰若芙柳,剪剪水眸,看人一眼,人便恨不得溺死其中,忘却今夕何夕,一曲清透高山流水,不减城南杜曲,笑平生,姽婳之名,一夜之间,名动京城。
多少公子闻名而来,其中江东宝便是其中一个。
“公子……”
“怎样?”
“拿到了!”
江东宝大喜,从小厮手中接过锦盒,打开一看,一锭锭亮铮铮的金子,乐眯了眼。
“走,去万花楼!”
万花楼。
还不到晚上,早已经客满,江东宝带着小厮找到琴娘,把锦盒往琴娘怀中一递,笑脸讨好,“琴娘,喏,二百两金子,让我见见姽婳姑娘吧!”
琴娘为难。
想见姽婳姑娘的公子多了去,二百两金子早已经不够打水漂,比江东宝这个礼部尚书嫡公子尊贵的,更是多了去,可姑娘传下话了,若江东宝来了,便引荐过去。
其中缘由,琴娘不敢猜测,更不敢往深了想。
“江公子,请随我来!”
江东宝大喜,忙喜滋滋跟在琴娘身后。
江东宝和江宛若已经大眼瞪小眼许久了,好几次江东宝歪头看着江宛若。
怎么看,怎么觉得江宛若亲切。
“江公子,好看吗?”
江东宝点头。
江宛若好笑,长啥样子都没瞧见,就好看了。
朝江东宝伸手,江东宝看着白皙纤细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感动,轻轻伸手,指尖刚刚触碰到江宛若指尖,江东宝浑身一激灵,整个人一紧张,摔在地上。
“江公子,你怎么了?”江宛若说着,就要去扶江东宝。
“别,别过来!”江东宝忙道。
刚刚那瞬间,江东宝忽然觉得,自己一身脏污,饶是轻轻碰触,都玷污了姽婳的美好。
江宛若退后几步,洒脱坐在椅子上,看着江东宝。
江东宝微微虚胖,脸色微微惨白,一看就是身子过度透支,又没有好好调养,长此下去,不出十年,必死无疑。
这便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
护得了他周全,却护不了他被教歪……
而她一直在等的机会,马上就要到了。
江东宝起身坐好,看着江宛若,好一会才道,“我想帮你赎身?”
“为什么?”
“我……”
“你喜欢我?”
江东宝忙摇头。
江宛若失笑,“你都不喜欢我,为什么给我赎身!”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给你赎身,带你离开这里!”
江宛若看着江东宝,好一会才笑出来。
真是一个单蠢的人,头脑简单,万花楼什么地方,为一个花魁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连着几日,江东宝都见到了姽婳姑娘,江东宝依旧坐的远远的,看着姽婳弹琴。
“江公子,江公子,姽婳姑娘现在没空!”
“没空?”
“是的,江公子,姽婳姑娘在陪战王!”
“?”江东宝错愕片刻后才说道,“姽婳姑娘昨儿说了,今儿陪我的!”
说完,不顾一切朝江宛若的院子走去。
房间里。
江宛若轻拨琴弦,琴音潇潇,延绵悠长,辰倾墨一身锦蓝华裳,鎏金玉带,端坐于椅,一手捏住酒杯,一手中指食指轻抚摸大拇指上的玉版指。
眼帘微眯,遮去幽深眸子,淡漠的将人拒于千里之外。
皇权浸泡之下,整个人贵气无比,谪仙容颜泛着冰霜与毫不掩饰的杀戮之气。
身侧,两个身穿黑衣彪形大汉,冷脸抱剑而立。
一曲毕。
江宛若浅浅而笑。
“赏!”简洁有力,冷若冰霜。
江宛若起身,“姽婳谢王爷赏!”
为了姽婳这个身份,她换了身上的香料,调整了说话的语速,声调,动作,力求做一个完美的京城名妓。
让辰倾墨自动上钩,那样子,她也就省去了很多事儿。
可偏偏。
辰倾墨是来听琴了,可他像个死人坐在哪儿一动不动,算几个意思?
江宛若刚想说话,门被推开,江东宝闯了进来,对着辰倾墨抱拳,“战王,姽婳姑娘昨儿和我说好,今儿陪我的!”
江宛若呼出口气。
真傻得可怜。
辰倾墨冷冷哼了一声,“你是谁?”
“我是江东宝,我爹是礼部尚书,我姨母是当今的贵妃娘娘!”
辰倾墨淡陌冷笑,“辰壹!”
“属下在!”
“把人送回江府去,让江大人好生管教!”
“是!”
江东宝瞬间被辰壹老鹰抓小鸡似的拧在手中,出了屋子,江东宝想要说什么,辰壹点了江东宝的哑穴。
辰倾墨也起身离去。
“景云!”
景云从暗处走出,“小姐!”
“跟去看看!”
“是!”
景云应声,朝江府而去。
江宛若走至窗户边,看着窗户外各色盆栽,秋将至,许多花开始衰败。
她这般来京城借种,对还是错?
江府。
下朝归家的礼部尚书——江鹏程得知江东宝在万花楼跟战王争一名妓,被战王派人送了回来,还勒令他严加管教,气的不行。
江夫人何氏忙劝道,“老爷,东宝还小,不懂事,再等上一二年,就会懂事了!”
“还小,不懂事?他都十九了!”江鹏程越说越气,“这个逆子,整日就知道去青楼宿妓,遛狗斗鸟,这家迟早败在他手里!”
江鹏程蓦地想到什么,责问何氏,“是你给他的银子?”
“老爷,我冤枉啊,从那日老爷说了不许给东宝银子后,我便不再给他!”
“那他这些日子,哪里来的银子?”
江鹏程想到了,何氏自然也想到了。
“管家,快拿着钥匙去库房看看!”何氏道。
管家立即去了,不一会回来,惶恐道,“老爷,夫人,库房里,少了一万两金子……”
江鹏程勃然大怒,“这个败家子,取家法!”
江东宝被带到大厅,江鹏程二话不说,便狠狠打了江东宝一顿,怒喝道,“把他关到祠堂去,不许给他送吃的!”
“老爷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
祠堂。
江东宝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门外,江东宝小厮安明左顾右盼,手中拧着一个食盒,做贼一般潜入了祠堂。
“少爷,少爷,奴才来看您了!”
江东宝看着安明,忙问道,“你给我带药了?”
“少爷,奴才给你带吃的了!”
江东宝怒,“我现在痛的要死,吃个屁,快去给我拿药,哎呦,痛死我了!”
“是是是,少爷,那奴才这就去,你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身子才能好得快!”安明一边说,一边把吃食拿出,摆在江东宝面前。
【005】设计陷害,宛若出手
烤鸡,红烧肉,糖醋排骨,清蒸鱼,炒青菜,五个菜,四个荤。
江东宝瞧着,不解问,“你从哪儿整来这么多荤食?”
安明紧张咽了咽口水,“少爷,奴才不是想着你可能想吃,才想方设法弄了过来,少爷,你快吃吧!”
江东宝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压根没去注意安明的神色,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少爷,你多吃点!”
“嗯!”
老夫人身边的冯嬷嬷拧着食盒,带着两个小丫鬟,面容严肃的走入祠堂,却见江东宝正大口大口吃肉,尖叫一声,“天啊……”
手中食盒掉在地上,滚出几瓶膏药,几样素食。
“大少爷,你,你……”冯嬷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愤愤转身离去。
江东宝愣在原地,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安明垂眸,神色晦暗莫名。
老夫人在得知江东宝在祠堂大吃大喝之后,勃然大怒,“孽子,孽子啊,传话下去,不许任何人接近祠堂,三日不许给他送吃喝,连滴水都不行!”
几乎眨眼间,谣言便传出了江湖。
江家大少爷不自量力与战王抢人,被送回家,江鹏程家法之后关到祠堂,老夫人怜惜孙子,送去膏药素食,却不想这江东宝胆大包天,在祠堂便大吃大喝,着实大逆不道。
万花楼。
景云立在一边不语。
江宛若歪在贵妃椅上,摇着扇子,不语,神色淡淡的。
“景云,你怎么看?”
“小姐,很明显,是她们联手设计了大少爷!”
不然哪里会那么巧,恰巧就碰到了。
“是啊,她们想要江东宝死,却又不敢太明显,还想博得个好名声,真是难为她们了!”江宛若说着,想起江东宝。
要说这江东宝,开荤早,又没多少学问,整一纨绔子弟,见着美女莫不是流着哈喇子,恬不知耻的哄着,疼着,连祖宗都忘得一干二净。
却偏偏见了她,规规矩矩的坐着,让她生了几分好感。
景云却不敢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