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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田螺汉子(完)-第2章

小说: 田螺汉子(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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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男人自娱自乐了大半宿,显是累极,顺势倒下来趴在他身上呼呼喘气。硕壮的胸膛大力起伏,那两颗被捏肿的乳首欺压在自己胸口上,像硌著两粒小石子,硬中带软的触感 。 
  谢遥闭著眼扬起嘴角,舌尖探出嘴角,舔了舔那点横空飞来的液渍。
  意外地……味道很好。说是可以入口的浓汤汁也不为过。

作家的话:
下章争取粗长。
业余时间好仓促,就会觉得在被时间追赶。就会变得暴躁。




☆、四

  “舒服了麽?”  
  
  云淡风轻的问话引起相当显著的效果。
     
  谢遥真切感受到了身上男人每一点滴的变化。从呼吸停顿、四肢僵直到难以置信地抬头迎视,狭长黑眸瞪大了也还是水雾迷离的,未褪尽的情欲尚在酝酿,惊讶慌乱显露无疑,英俊阳刚的面孔也因呆滞多出几分稚气。
     
  “呵……”谢遥觉得有趣,莞尔一笑。
     
  男人方醒悟,咕噜咕噜滚下床,光溜溜跪到地上。动作太急,犹垂白液的胯间长龙威武地甩摆了两个回合才止息。“主、主人……”
     
  他以首叩地,声音响亮得谢遥都感觉头疼。屈伏的姿态,饱满臀部翘挺地横陈眼前,好像随便拍几下都要勾人魂魄地摇上三摇。
     
  “对不起,我吵醒您了……”
     
  “地板凉,到床上来。”谢遥倚在床头,朝他招招手。睡中被男人拉开的衣襟大敞,褶皱云堆於腰侧,肆意风流。
     
  男人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入眼那一片白皙小腹上的精液淋漓,似乎大为窘迫,只捡了床沿一小块地坐下,脸都快埋到脖子里。
     
  “怎麽,自己方才把玩得那样快活,现在还不好意思了?”见他耳尖透红尽往床尾龟缩,谢遥长臂一舒,一把将他拉过来。但男人孔武强悍,一时不防撞到他胸膛,看起来不像美人扑怀,倒像恶人巍然突袭,“昨儿、还有前几天,我身上的那些,也都是你弄上去的了?”
     
  “啊……”男人懊恼,低叫一声,为自己辩解,“我事後有擦干净的……”   
     
  “你这样的人,以後决不能做坏事,知道麽?”
     
  “为什麽?”男人见谢遥眉宇平静,言辞和善,再想到两人虽未曾碰面,实际上也同一屋檐下生活了数日,初时惊惶去了大半,漆黑长眸亦不再退避三舍,直愣愣递过来纯粹为不解。
     
  “你一做坏事,全世界的人都要知道是你做的。”笨手笨脚,要没留下蛛丝马迹才叫奇怪……
     
  “我是随主人的,主人要是个恶棍,我也会跟著做坏事。但主人人这麽好,我哪里会去行恶。”男人坐在谢遥腿上,知道自己沈,一直微悬胯,不敢全部交托重量,这会儿却主动伏低虎背熊腰,让自己侧脸颊贴到谢遥胸口以示赤诚。
     
  谢遥笑了笑,这男人以田螺壳栖居,与世隔绝,真是七窍未开,不通世故人情,蒙昧得可爱。不禁拿手搔弄他下巴,逗玩猫儿似地,“句句不离主人,我可不记得什麽时候收了你这麽个手脚勤快的仆人?”嗯,勤快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勤劳自古是田螺一族的传统美德,男人得到嘉奖,喜不自胜,甚至得意地从喉间咕哝几声才回话,“在我们族里,哪个人将我们带入家门蓄养,我们就认他为主,对他永世忠诚,不持二心,竭尽所能辅助他持家生财、延续香火。”
     
  原来如此。眼前的男人一辈子只能有他,不事贰主,这感觉不坏。谢遥收回让两人论年龄称兄道弟的打算,“你说延续香火,是指你可以像女人那样,怀孕生子?”
     
  “是的,主人。”
     
  谢遥掂起他下巴,仔细打量他五官。这男人实在英挺刚俊,半点不女气,肤色也是自己最爱,若与他结合诞下男娃,而男娃秉承母貌,长大了大致是不会再像自己,遭遇求婚无门的尴尬罢。
     
  遇著个能以男身受孕的,别人定要一番大惊小怪,或惧恶引以为妖物,唯独谢遥博览杂记野志,接受得坦然自若乃至是欣喜。
     
  “我是男子,你便献出自己的身体。若我是个女子,你便要趁夜强我行云雨之事麽?”
     
  谢遥话锋陡转,唬得男人唰地坐直,神色剧变。
  
  “我才不会!我会彬彬有礼地等主人首肯,才……才与主人……”男人竭力想证明自己不是危险叵测、心怀不轨之辈,可惜话没说完,脸红了个通透。
     
  “你彬彬有礼?”谢遥眉峰一挑,半信半疑,“那我今夜怎麽会被你吵醒?”
     
  “主人又不是女子,与我计较什麽……”男人咬唇嘀咕,健壮高大的人看上去竟也委委屈屈的。
     
  “哦,不是女子,你就能对我胡来麽?”谢遥罕见地咄咄逼人起来。他一贯是得饶人处且让人的,但不知怎麽,对这个背人时无数淫荡、人前时却百般害羞的男人就有些逗弄心思。
     
  “主人……对不起……”男人终於俯首认罪,“可是,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
     
  “不知道……主人,求您别问了……”男人羞得眸子湿润,薄唇被自己咬来红肿豔丽。
     
  “说。”谢遥隐隐猜到缘由,竟无端兴奋躁动。
     
  “我……我见了主人就要欢喜,後面也跟著……痒得厉害……”
     
  “可你之前没吵醒我,怎麽做到的?对我下药了麽?”谢遥且忍笑意。他是个心有疑窦便要一一解开的主儿。
     
  “没有!我绝不会伤害主人的!我只是……”男人怕极他不信任,破釜沈舟全交代出去,
  
  “只是趴在主人身边,看著主人的脸,有时过分一点,也只悄悄拉开主人衣襟……再用自己的手指弄那里……只有今晚我怎麽都无法满足,神智昏昏,才会一时失控,对主人不敬。以後再不犯了……”
     
  等待裁决的男人久久未闻声息,大著胆抬眼寻个究竟。 不料谢遥面沈如水,目光幽深,被那样如同狩猎觅食般盯著,他背脊不由生冷战栗,却又有酥痒之意沿著尾梢攀爬而上。
     
  “主人?”
     
  “把你从前偷偷做的,做给我看。”谢遥终於开口,嗓音空前暗哑,仿佛尽力在压抑孰不可忍,揭开薄层伪饰就是一场爆烈。
     
  “什、什麽?”男人瞪大眼。
     
  “你在我睡著时做出什麽,你不是最清楚麽?还是说我现在醒了,你後面就不痒了?”
     
  谢遥摩挲那人英挺的五官轮廓,贴到他已然开始滚烫的耳际,悠悠说道。





☆、五 H

  “主人,真的要……要我……”男人虽依言跪趴到谢遥身侧,高高撅起屁股任人观赏,手指临到自个儿菊穴,还是羞得颤抖不停,抬头望去的视线便透出无限哀求。
     
  谢遥也不应他,只是把手肘支在曲起的膝盖上,托著下颌,神色居然端庄不见戏谑,俨然是等著看正台好戏的。
     
  “………”
     
  知道再说无果,男人灭了讨饶念想,脑袋深深埋进胳膊弯里,把心一横,那有力的大手已是以指扣扉,撬门而入。
     
  “呜……”
     
  早就开拓成熟,被肠液浸润得滑不溜秋的蜜穴一口就吞进访者,激烈翕张地将它往幽深内里硬拽。
     
  “主、主人,可以了吗?……嗯……”
     
  体内的瘙痒一在手指进入时便被煽起,不必搔刮搅动也酥麻难忍,男人咬住唇,不敢稍动,更不敢让呻吟泻出,只望那人看看就算,早点了结。
     
  “呵,”谢遥笑,呵出的气比夜温热,化为白烟在嘴角萦绕,“你最谙熟的事,你清楚做到哪儿才作数,对吧?”
     
  “……唔……嗯……”男人声息浑浊地答了,被吃了一截的手指终是在窥见不到的窄径内放肆。
     
  摩擦而来的泽泽水声中,自控薄弱的男人呜呜地呻吟起来,收紧的拳头上青筋迭起。屁股起初还强自镇定著,没几个回合竟迎合起手指的动作,摇摆得忘乎所以。
     
  他的头发不似中原人那般蓄长挽髻,打理得短而硬挺精神,看上去有些扎手,同时毛茸茸地叫人想揉一下。
     
  谢遥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顺眼的。
     
  “头抬起来,看著我。”
     
  男人舒服得一派迷糊中,听见谢遥的声音温温软软,还未辨出话里隐忍的不详意味,已乖乖如数照做。
     
  “你……”谢遥惊豔,想来好几个黑夜里,那男人独自一人竟爽成这样,真是乱来……
     
  多看几眼,对方眼角眉梢那不餍足的春意就勾得他心头大乱、腹下紧热。
     
  一面迎上去,将他嘴角亮晶晶的口涎卷入自己嘴里,品咂都是匆忙的,一面又不忍就此分离。
     
  “?!”
     
  男人瞪了下似睁非睁的长眸,意识到主人屈尊迂贵在深吻他,忙紧闭双眼,乐颠颠伸出舌头迎接他。
     
  “……嗯嗯……主人……”
     
  方知晓唇齿交融的美妙滋味,男人又是喜欢又是陶醉,连身後的股间动作都静止了。
     
  “不要懈怠……”
     
  谢遥模模糊糊交待著,不单吮吸他舌头,且手亦不知何时穿过男人腿间,握住他手腕,一出一进地带动。他的节奏把握得更为到位,更为冷静,也更为残酷,男人马上被折腾来泪水涟涟,紧贴自己小腹的肉棍战战滴下连绵不断的淫液。
     
  “慢点……啊、主人……嗯…!…不要…那里、呜……”
     
  “哪里?”谢遥嘴上不明不白问著,目的地却无比明确。受了高热秘地的蛊惑,他的手指也与男人的结伴并入,把那甬道里的敏感处一一践踏。
     
  “啊!……啊嗯、啊啊……!”男人被刺得腰杆都软了,帖服到床上,浑身乱扭,只是让双丘愈加突出在另一人的视线里。脊背深陷,臀丘高耸,曲线起伏兀的波折,於是手指埋没其间,怎样动作竟看不出个仔细。
     
  “掉个头。”
    
  不加提点,蓦地抽离手指,肠道应对敏锐,媚肉紧阖追缠上来,谢遥闭目,不得不冷声命令,以免一旦温柔,连那奔涌不息的情热欲望也一并暴露。
     
  “嗯……?”男人泪眼模糊,看不清谢遥神色,只觉那人视线降在他头顶,袖手倚在床头作壁上观,清冷而无情,仿佛方才亵玩他於掌上的人不是他。而他一身狼藉,水渍斑斑,相形之下说云泥之别都是委婉的。
     
  “……不。”
     
  本能地对这对比差距感到不悦,男人拒绝谢遥,握紧铁拳,也不知是给自己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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