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汉子(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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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出、出来了……!”
谢遥把在男人体内呆了好久的鸡蛋拿到眼下欣赏,滑溜溜的,沾满晶莹肠液因而反光发亮。腹前衣物微湿,竟是男人射出的一小波精液溅上来。
“哈啊、哈啊……谢谢…主人……”
男人胸腔起伏,气息紊乱,也不忘向帮自己一把的谢遥道谢,趴在他颈侧休息少顷,又凝聚气力,挺直上身,排挤剩下的那颗蛋。有了淫水润泽,肠壁湿滑娴熟许多,令磨人的任务轻松了些。
精壮的身躯上汗水淋漓,在谢遥眼前晃抖的那两粒乳头,被汗浸淫得水光粼粼、红豔靡丽。虽然心痒难耐,谢遥也不忍再加以逗弄,害男人分神。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低沈的哑声蓦然扬高一个调儿,谢遥眼疾手快接住自男人臀缝间下落的蛋。热热的,带著男人体内的高温。
“生出来了呢。”真是不易……谢遥怜他辛苦,仰脸吻了吻刚毅的下颌。
“……是…呼……主人……”男人大张著嘴喘息,体内犹有快感绵延不去,口涎不能自主,蜿蜒淌下唇角。
“现下知道母鸡怀卵半周,生蛋一刻锺,当中过程的辛苦滋味了罢?”
“嗯……”男人抱紧谢遥脖颈,嘴里呜咽著,“知道了……”
“很好,”谢遥由上自下抚摸他脊背,压惊似地,“接下来我要教你煎蛋。你看好了,我只示范一遍。你若再炒焦浪费,有几个我便塞几个。”
“自然,还是塞到你屁股洞。”
谢遥不咸不淡说完,大腿上酥软没多久的身子又僵直了。
“呵呵……”
他真是觉得欺负男人有趣极了。明明才没出现多久,已经觉得平板的日子有声有色了好多。一生得此人,夫复何求?
“主人……”男人犹豫著说道,“您说过把蛋生出来後,要舔我那里……”
“下次罢。”
“啊……”男人懊恼低叫,神情委屈,“主人居然说话不算数。”
谢遥莞尔,拉起黏湿湿的衣料示意男人看。原来在排出第二颗蛋时,男人又泄了一大股精元上去。“你不是已经射干净了?”
“唔……嗯……那是──”磕巴了。
“是什麽我说也不算,你不如亲自尝一下,看看是从谁的小孔流出的东西?”
“……”
脸皮薄的男人闹了个大红脸,讷讷噤口。
作家的话:
擦汗,终於了事了……脑海干了,肾也虚了……Orz
☆、十一
两颗被“玷污”的蛋谢遥终是没有浪费,在男人羞赧而不敢移开的视线下,慢悠悠浸到水里洗净,敲开捣碎下油锅。
是自己不合格才连累主人动手,男人心中惭愧内疚,加上害怕谢遥说的那种惩罚,是以观厨学艺中十分用心。
在参加族里为成为贤妻或良夫而预备的训练课程里,他都没这样认真过。说起来,如果那时他用功些,当真变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暖得了床的精英田螺,眼下就不能有幸目睹到主人在油烟滚滚中傲然孑立的英姿了。
那我宁愿我还是笨的,然後为主人变成他想要的人……男人痴痴想著,一件轻袍从背後笼上来。
“你们那儿有不穿衣服的习俗吗?”
“不是的……”男人喜欢谢遥对他好,开心地拢好外衣,唔,似乎偏紧了。“我是没衣服穿……”
男人说,被货郎拣去的那天,他本来和夥伴在水里晒太阳。天气很舒服,大家晒得浑身懒洋洋的,一个个脱掉壳扒掉衣服,跳进水里嬉闹。夕阳下山前该各回各家了,唯独他找不见自己衣服,也许被风刮去了,不管怎样只能躲到壳里,等夥伴回去拿替换衣物。可他还没等到,就被浪迹天涯的货郎发现,喜滋滋抱进那两头挑的大筐里。
……这情节,似乎有点熟悉。谢遥想想,说了句“就你爱出状况”,转身翻出件里衣和适合男人体型的宽身袍衫,为他穿戴整齐著装好,带著他去裁缝店。
“谢先生来了啊。”
裁缝刘师傅的儿子也是谢遥学生,一见他跨进门槛,便扔下手中活计迎上去。两人站著寒暄少顷,刘师傅目光驻在与他同行的男人身上。
“这位是……”
“我伴侣。”
男人听见谢遥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刚毅俊脸微醺,迎著裁缝惊骇不解的目光,坚定应和道,“我与主人确已定下终身契约,一世不离不弃。”
主、主、主人?!这个世界乱套了吗?他竟然目击了一场男男主仆旷世姻缘虐恋情深吗?!可怜刘师傅受惊过大,吞吞口水,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敢问小哥儿怎麽称呼?”
他这一问,谢遥方想起自己从未过问男人名姓,眉尖蹙起,拉著男人走到边上,低声与他交谈。
“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我名字?”挡住身後视线,掐了把男人的腰。自己都还没知道的情况,怎麽可以让别人先一步知道?质问的语气因不悦而急躁,谢遥也知自己无理取闹。
“因为主人没问我啊。”男人往旁边躲了躲,他的腰很怕痒,“我叫二五零。”
“好怪的名字。”谢遥仍旧皱眉。
“我们族里无论男女都是以数字为名的。长老说我是有登记在簿的第二百五十只能幻人形的精英田螺,所以我得名二五零。”
“我不喜欢。以後我叫你螺汉,二五零不再是你的名字。”
男人喜滋滋点头,“叫什麽都好,只要是主人赐的,无论好坏我都喜欢。”
这话说到谢遥心坎儿里,他不禁又掐掐男人的腰,“晚上给你甜头……”
刘师傅见两人嘀咕好一阵,再转身那高大男子脸颊上多了片不明显的红晕……
“我叫螺汉。”他说,抬头挺胸,看起来很自豪。
“……罗公子。”刘师傅暗自纠结,终於觉得还是这样称呼保险。
上上下下打量男人几眼,他说,“其实罗公子剑眉鹰目,体格气派,与其穿些宽袍长袖的拖曳衣衫,不如一身类似胡服的戎马劲装,反而更能衬出英伟气质。”
於是,在裁缝的倾情推荐下,男人摇身一变,藏青色衣长齐膝,窄袖,花样不多,只右肩一片游鳞之状锦绣。对襟豪阔开大,露出锁骨及下一小块胸口。腰束带,更看出肩宽腿长的好身材,下著紧口裤,黑靴。
谢遥说好看,又多买几套,目光总黏著男人,心里恨不得把人抱怀里揉揉逗逗。
离了裁缝店,两人在街上信步走走看看。
自己去私塾不在家时,男人得独自上街,是应该带他好好熟悉这一带。
“谢小哥儿,遇著正好。”有破锣儿嗓门老远传来,小碎急步的跫音,谢遥衣襟被人拉住。
“我正要去找你呢!小哥儿好事来了,呵呵呵!是村里新搬来一户人家,闺女因为太黑,二十有三了都没人上门提亲。可是我想小哥不就爱黑皮的麽,就特地过去打探打探。你猜怎麽说?呵呵!大娘可以给你打包票,那女子人品正是你喜爱的。喏,这是画像。”
媒婆眉眼俱笑语速飞快,将画轴塞进谢遥怀里。
谢遥没打开,把画还回去。不失礼数地道谢之後婉拒,“若是以前我就动心了。但现在,我有家室了。”他一把拉过身边不安地偷瞄自己的男人,牵起他的手,去往回家的路。
“欸……”媒婆独立好春里,呆看两人背影,言语失调,表情和刘裁缝如出一辙。
☆、十二 H
“嗯啊啊……啊、主……人……嗯……”
凌乱的被褥上,歪歪斜斜躺著个健壮英俊的男人。他束腰的带子垂在床沿,藏青色的上衣向两边大大分开,在他身侧堆出情色的褶皱,而裤子早已不见踪影,光溜溜两条长腿被擒拿著搭在对方手臂上,露出两瓣结实臀肌,再往上一点,那里埋伏著一个白皙青年,正伸舌舔舐男人粗壮的性器。
“……唔……嗯……请……主人、含……含住我……嗯啊……”
谢遥不算熟练,仍然努力活动舌尖,取悦男人以兑现自己许下的甜头。听见他主动要求,便放过被添得水润的囊球,张开嘴巴,握著男人分身一点点含入。忍住不适,任它在自己口中涨得更大,沈甸甸压住舌头。
鼻尖满溢男人的刚烈气息,谢遥无人关照的分身亦跟著生硬,将他整齐的衣衫支出个突兀的小帐篷。分神端看男人沈迷的表情,只觉更加兴奋。空出手去解裤头,伸进裆里胡乱撸索几下,缓解急情。
男人失去支撑的腿也没垂下,仍乖乖保持折叠著抬起的姿态,隐秘的下身一览无遗,无声向谢遥传达著求欢的信号。
“嗯……啊啊……好…舒服……!唔啊……”
谢遥缓缓转动舌头,摩挲脆弱的表皮。男人更加情动,忘我地抒发快感,扭著臀耸动下身,让欲望在湿润的口腔里进出。情欲在两人当中相互感染,欢爱还未开始,门窗紧掩的室内业已弥漫淫靡氛围。
觉出柱身上脉络曲折而起,谢遥抬起头,斜斜瞟了男人一眼,又垂首接著舔他,轻慢舔了几下,才转到对方性器的前端,舌尖抵住小孔,像要挖出什麽般钻研徘徊。
“哇啊啊啊……!主人……那里……不要……哈啊……”
强烈而可怕的刺激之下,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润湿锐利眼角,视野里景致都模糊了轮廓,男人紧紧攥住身下的新衣,失控地用低沈醇厚的嗓音尖叫。
嘴里有鲜美的浓汤香味,想是禁不得抚慰的男人太过爽快,眨眼泄了点精水出来,谢遥且放过它,只用手圈住滑动,凝神品咂男人的东西。
“嗯……很美味,你不要,我却想要……”说著男人不懂的话,他重又欺上那翕张马眼,勾挠著吮吸著。折弄对方的同时,自身也不好过。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到下面,男根发紧生热得难受,亟欲闯进某个紧致好处一通冲撞一通发泄。
解下发上丝带,环绕几圈包住男人分身,小孔也没漏过严实盖住,甚至绑上个漂亮的蝴蝶结。
“唔……主、主人……这…这是……您……嗯……”发带在茎身上缠绕时窸窸窣窣,擦著易感的地方还是舒服的,因而男人低哼著享受,待铃口被束住才知不妙,急忙撑起上身去看,一见那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