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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侍卫生包子-第47章

小说: 侍卫生包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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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情节,但又萌七哥大肚子,纠结ing~~~踊跃发言,不发言的亲不给肉吃,哼╭(╯^╰)╮
  60
  60、第六十章 幸福花开 。。。 
  十七去哪儿了呢?自然不会有那么不识趣的人在人家好事将近的时候再来掳掠什么的,而是即将实现人生最重要时刻的十七,看多了喜庆的颜色、听多了或祝福或调侃的话语,他忽然有一种想要逃的感觉,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用现代的流行名词就是,他患了婚前恐惧症……
  夜色已晚,然而堡中的人们仍然没有停止忙碌,十七躺在屋顶上听着不远处的喧哗,心慌得无以复加,他不由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影卫,躲在暗处保护主子,那时的他根本不会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他会披上红袍,成为主子的另一半,还逆天受孕,生了两人的孩子……十七不禁攥紧了胸口处那只火烫的瓶子。
  下面传来小丫鬟叫夫人的声音,应是叫他去试喜服的,真是又羞又窘,十七不想搭理他们,
  在屋顶上又翻了一个身,却被身边不时何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主子!莫名有点抬不起头来,十七低下了头。
  邢北溟在他旁边坐了半天,自家影卫也不知心思跑到哪儿去了全无反应,这会儿还受了惊吓的样子,他是又恨又爱,佯装冷淡道:“看来你是不想和我成亲,也是,两个男人实在太过惊世骇俗,我也不怪你。”
  十七猛然抬头,反驳道:“不是的!主子!我没有不愿意!只是……”
  如此激烈的反应取悦了邢大堡主,他拉着人躺下来,并排一处,“只是什么?觉得恐慌,害怕这一切都是梦?还是怕明天大礼的时候出差错,想躲起来逃过这一劫?”
  十七低声道:“都有……”
  “别怕,我跟你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你心里想的怎知我也没想过?说不定我比你更害怕,只是你看不出来。其实很简单,不就是三叩首然后喝酒进洞房,想那么多干什么,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发现这其实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邢北溟不是那么熟练地安慰恐慌的十七。
  “恩……”主子很少拿出这样的架势安慰人,十七觉得有点窝心,看着主子在月光下异常柔和的侧脸,忍不住探头在他颊畔印下一吻,邢北溟按住他想要缩回的身体,不怀好意地笑道:“原来是想用这种方式放松,早说,满足你。”
  好吧,自己的意思被曲解成这样,主子一定是故意的,十七无奈地放松下来任由身上那人把他带入浓情之中。
  “……”那人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微微的不敢置信之后,某人成亲带来的恐慌终于彻底退去。
  跑到房顶上来寻人的十一十二,老远就见到如此一幕,面面相觑,然后偷摸着跳下,十二咂舌:“主子跟十七还真是好兴致,幕天席地的那啥啥~走,到厨房偷吃的去,啊哈哈哈,有口福了!”
  十一:“……咳……”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啊!
  “恭喜恭喜啊!邢堡主大喜啊!”收到喜帖前来道贺吃喜酒的人几乎快踏破了天下第一堡的门槛,贺礼堆成了小山,大厅里热热闹闹的都是江湖上或出名或与邢北溟有过交道的人,不管有没有在江湖上露过脸,能被请来都脸上有光。
  俩新郎官都在门口迎客,事实上也就邢北溟一人开口,十七只是跟在后面人来道喜他就谢谢,反正话不多说。他们两个的造型出现在大家眼里,众人都心道邢堡主果然有心了!
  谷维京接到飞鸽传书就来了,见到人一顿数落:“亲事宝宝满月酒那天一起办了多省事,磨叽!”话虽如此,都知道不可能。四方惦记着小宝宝,不用请也肯定要跟着来,此刻早踪迹全无,估计是追寻着宝宝去了。
  邢北溟与十七皆无父母,拜堂时高堂该拜谁,这个问题邢北溟早已想过,谷维京虽与两人无确切关系,论声望、江湖地位也当得起,更何况宝宝健康出生他是功不可没,十七朝谷维京笑笑,他也不推辞,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自自然然地坐在新人要拜的位置上,但等到邢北溟向众人介绍完他的身份后,惊诧的眼光全变为倾慕、敬佩;还有一人,虽是无意,却做了成全两人美事的大功臣,邢北溟眼光看向扶风派的地方,众人的眼光也跟着望去。
  扶风派掌门也是纳闷,白玉琴脸上有着了悟、不敢置信、悔恨,最后变为心死,当然邢北溟指的人不是她,而是他特意着人去请的伍青荷,没让他失望的是,伍青荷到场了。接受到邢北溟的眼神,伍青荷先是疑惑,然后释然,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谷维京的旁边,两个医学上别有成就的前辈高人对视了一下,除了对新人的祝福,还有不甘落于对方之下的火光。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好样的程伯,没有口误!
  俩夫夫,自然没有谁先去洞房待着的道理,于是两个人轮番对众人敬酒。最后被一群以柯少为首的胆大包天之人推进了洞房,想闹洞房?可以,只要不嫌命长!邢北溟溢满酒意的眼睛冷冷的一瞪,一群人再次以柯少为首逃了出去,没忘记把门带上。
  视线落到一边不知谁摆得红盖头上,邢大堡主恶趣味上来了,盯着有点不胜酒力脸蛋红通通的十七道:“还有一道程序没完成呢?”
  疑惑抬头,拜天地、敬酒、入洞房……不都有了,还有什么?十七眼前一黑,头上落了什么东西,还没待伸手就被制止:“别动!让我来!”
  眼前盖着的东西被一双手轻轻揭起,主子满含柔情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十七这才发现邢北溟手上拿得什么,邢北溟得意得笑,“娘子,该喝交杯酒了。”
  这番情况让十七不知如何应对,只得任由那人拉着,看着他倒了两杯酒,然后两臂交缠,各自饮下手中的酒,至此,这亲就算圆满了吗?
  “当然不,还有最重要的,洞房……”邢北溟抱着自家夫人上了床,拉下了床帐,下面的是,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数月之后,邢北溟看着自家大厅里悠闲坐着喝茶的人,忽然冒出一股杀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天下第一堡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一身淡雅紫衣的殷诫淡然地放下茶杯,施施然抬眼看他,从此刻看来,他更像一个身姿优雅、家世良好的贵公子:“上门是客,邢堡主可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啊,这大门进不来,本宫只有采取非常措施,切勿见怪啊!”
  有这么做客的?半夜三更闹得鸡飞狗跳,不是出现在大厅,就是出现在主屋和影卫们划破这黑夜的寂静,打得不可开交,也不怎么伤人,只要邢北溟不下狠手,他总能抽出时间左右晃晃,然后说些废话,即使邢北溟言明堡中没有他要找的人,他也不放弃,说让本宫见见小侍卫呀,或许本宫可以解解相思,被黑着脸的邢北溟全力追杀。
  时间久了,邢北溟也知他来此不会轻易伤人,只是不堪其扰,天天见着自己不喜欢的人任谁也高兴不起来,直到殷诫见到十七怀中抱着的正挥舞着小手笑得开心的宝宝,才一脸深思地结束了这张无厘头的闹剧。
  也许今日之后,江湖上某个角落又会出现一张追妻的戏码,其间酸甜苦辣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丫丫!丫!”一个圆滚滚的小包子正尝试迈着小短腿跨出小小的一步,结果没有成功,在软垫子上翻了一个完美的小跟头,坐在地上有点发懵,十七担心地把他抱起来,“摔着了?不会摔坏了吧,怎么也不哭?”
  正说着,宝宝眨巴了一下眼睛,竟然咯咯得笑了起来。
  邢北溟笑道:“这小子除了刚出生那会,也没怎么哭过,这才是我邢北溟的儿子!”面上还颇有自豪之感。
  挠了挠宝宝胖胖的小下巴,十七试探地问:“主子,我以前都听人说孩子越多越好,你有没有想过再生一个啊?”
  邢北溟盯着十七心虚的脸,想从那上面找出什么来,他是打定主意不让十七再受那种苦,而且有宝宝足够了,虽然宝宝有个伴会更好一点,不过……坚决地说:“有一个小子阻在我们身边就够了,再多几个你陪着我的时间都少了,不好。再说,难道你还想受那种苦,不许再想这些事了!”
  十七虚笑:“哈哈……哈……不想了,不想了……其实只痛那一会……”
  “你说什么?”有事瞒着我?
  “没有!真……呕……”十七正要摆手,喉间却涌上来一股难以控制的恶心感,放下宝宝躲到一边干呕起来。
  “怎么了!”邢北溟瞬间移到他身边,边拍着他的背边询问,“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不是,别……别担心主子……呕……”十七试着让主子放心,无奈话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
  邢北溟焦急间,忽然觉得这症状有点眼熟,一时间脸色有点复杂,还有点黑,“什么时候开始想吐的,来人,去叫徐大夫!”
  十七一惊,还没开口就被邢北溟一把抗到卧室去了,片刻之后,主屋里传出一声怒吼:“十七,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喜脉——”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偶可以打上完结二字了,侍卫本预计15万字完结,所以偶这是超字数了╮(╯▽╰)╭
  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所以正文完结,剩下的就只有甜蜜蜜的番外了~~小七的番外真是伤透了偶的脑细胞……激动ing(^o^)/~



小七番外 为你生孩子 1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分量足吧,啊哈哈……

  酷寒,一眼望不到边的黄沙,零星的几间破旧的房子,一番破败的景象,这就是中原与各番邦国交接的地方,虽处于无人问津的自由状态,但每家每户的日子仍是苦不堪言,许多人离开这里到中原富庶之地去讨生活,却又大半的人因为遥远的路途客死他乡。没有足够的水和食物,也没有可以遮挡酷暑和严寒的物资。
  
  八方客栈,依稀是这里唯一的一家客栈,坐落在地势较高的坡顶,栈外一串串红灯笼异常招眼,二层小楼,栈后还有小院,比起触目所及的漏风的房子不知好太多。离得近了,每间客栈里都会有的吵嚷喝酒的声音便传出来。
  
  刚踏进这间客栈,原本热闹的大堂顺间安静下来,人不多,只有十几个,目光却无一例外落在这刚进门的客人身上。黑色劲装,外罩一件灰色斗篷,同色系的围巾,为了遮挡风沙和寒风,几乎把整张脸都遮了起来,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腰间悬着的一个东西,虽用布条层层包裹起来,明眼人却能一眼看出是把剑。这是个江湖人啊!
  
  本来与那些个壮汉虚与蛇尾笑得风骚的老板娘见来客了,扭着腰过来了,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微笑,“呦,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那人退后一步,拽了拽牵马的缰绳,语气温和:“劳烦老板娘叫伙计帮忙喂下马,在下这马很久没饮过水了。”
  
  “好说,”老板娘娇声朝后院喊了一声,“猹虎,过来帮这位客官喂马,草料和水要足足的!”
  
  一个粗壮汉子过来憨厚一笑,牵着马朝马厩去了,那人点头,然后径自抬脚进了客栈,在角落里一张方桌坐了下来,看了眼悬挂在对面墙上的菜单,对着跟上来的老板娘道:“一碟牛肉、干炒辣子、五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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