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生包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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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婉儿见这里唯一的男人沉默不语,右手无意识放在腹部,语气轻柔地接着问:“公子,你哪里受伤了吗?”
十七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地把手放下,沉声道:“无事,这里是哪里?”
“听那边的姑娘说,她们被抓来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里,已经十几天了,应该跟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采花贼有关,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大,客栈里那么多武林人士还敢动手。”郦婉儿讲到后边有些后怕。
郦婉儿从小养在深闺,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刚才是不知道害怕,现在安静下来,又见那些女子哭得那么凄惨,也不觉害怕起来,所以这也是她坐在十七身边的原因,好歹他是一个男的……
“这里是所有的姑娘吗?”十七记得有好些家的姑娘,但这里就为数不多的几个。
“各位姐姐,请问还有被关在别的地方的姑娘吗?”郦婉儿轻声问那些哭泣的姑娘,见她们不敢说,就道,“你们别害怕,一定会有人来救婉儿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姑娘开口了,“不是的,本来……本来还有好些个姑娘,还有我的一个朋友,被带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肯定、肯定已经……”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连带着哭声一片。
十七皱眉,这采花贼行事这么怪异,抓了姑娘把她们关起来,办事还要选时间,就这么养着她们不是增加自己暴露的几率吗?
“他们有多少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有人看到吗?”十七的嗓音低沉,却给这里所有的姑娘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所有人停止了哭泣,就连郦婉儿都毫无所觉地往他这里靠了靠。
一个红衣的看样子知书达理的女子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我记得,那天晚上弄晕我的丫环把我带来的那个黑衣人和每天给我们送水送食物的人不是一个,前些日子把那些女孩带走的两个黑衣人又是不同的人,所以说这已经出现四个人了,而且看这四个人的行为举止,应该只是属下之类的,上面肯定还有幕后指使者!依我看,这不是普通的采花案,而是有预谋、凶残至极的采花案!”
这女子说话的过程中得到了其他女孩敬佩的目光,因为她们被绑来的时候心里只有害怕,哪里还记得注意人的长相。
十七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的问道:“姑娘,你是何人?”
那女子站起来,小心走到十七身边,“我叫吴恩慈,是锁云城县令的女儿。”
十七默,原来吴县令自己的女儿也被抓了,倒是藏得挺严实,城里现在还没有传来县令女儿失踪的消息。
吴恩慈见十七不说话,蹲下来看他,“为什么连你这个大男人都被抓来?难道你是男扮女装?”
郦婉儿知道在这种场合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吴姑娘,听这位公子的声音,无一丝与女人相像吧,而且看他的身形……”
吴恩慈笑起来,“是了,我只是忽然想到江湖上的某种易容术,听说连声音都能模仿的,见笑了!那,这位大哥,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于是十七把经过叙述了一遍,这个吴恩慈看样子不简单,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全都吓得六神无主了,她还能注意到那些个全部黑衣蒙面人不是一个人。
“我知道了,他们肯定消息有误,以为你那间房住的也是女子,没想到你身手不错,怕事情败露,于是把你……”上下打量了十七手上脚上的锁链,吴恩慈肯定地说。
“他们什么时候会再来?”十七问道。
“离上次已经……”吴恩慈算了一下,正要说应该快来了,铁栅栏外就传来了开门声,吴恩慈立刻躲回原处去了,走前还小声说,“应该是送饭来了。”
很显然她的想法是错误的,来的人连面纱都没有带,锦衣华服,长得也还不错,只是眼神邪恶了点,一看就知道是头儿一级的人物。
他径自走到十七和郦婉儿坐的地方,眼神只在郦婉儿脸上留了一瞬就停留在十七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眼前这个人身上有戾气,应该杀过不少人,即使被抓住脸上也无一丝表情,完全不像是被抑制住了内力的。
“来人,把他带到刑室。”
这个刑室自建来几乎就没有用过,因为抓来的都是女子,此次可派上用场了,锦衣公子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手指在一面墙上挂着地刑具上一一划过,用着商量的口气对绑在架子上的十七道:“这些东西我都陌生得很,你说你喜欢哪个,我就用哪个招待你,怎么样?”
十七眼神都没施舍一个给他。
锦衣公子也不怒,“既然你不选,那我就选个适合你的吧。”邪气的眼神自十七面无表情的脸滑到包的严实的颈项,吩咐道:“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开。”
两个手下的其中之一上前来,粗暴地扯开了十七的前襟,好让锦衣公子方便行事。小麦色的皮肤瞬间暴露在昏黄的火光下,十七拳头紧了紧。
“紧张了?”锦衣公子自墙上取下一条浑身长着毛刺的藤鞭,手指小心碾过,带出一丝血光,不在意地伸舌把血舔去,好心地问,“不如你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答得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如何?”
十七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地说:“此时来锁云城为的是什么应该不用我多说,这位公子的智商让人担忧。”
“哦?”锦衣公子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表情很是惊讶了一番,接着笑道,“我原以为你就是又臭又硬的石头,没想到牙齿这么尖利,倒是我走眼了,真是越来越和我的胃口了……”
嘴上这么说,手下的动作却无一丝水分,狠厉地落在十七的身上,毛拉拉的倒刺滑过,十七的胸口留下血痕一条……
锦衣公子的诱哄失败了,自一开始的那句话之后,这个人再没开口说一句话,又恢复到又臭又硬的状态,让他失落不已。扔下手中的藤鞭,他看向眼前的躯体,上衣已经破烂不堪,堪堪挂在身上,鞭痕不深,但数不清的毛刺刺入身体流下的血丝遍布整个上身,看上去恐怖异常,绑在架子上的人垂着头,看不清表情,锦衣公子走上去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稍稍一怔。
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但眼里始终藏着的是坚定无惧,锦衣公子笑了,他最喜欢的就是让这种人低头,在他的手上低头,“看样子你是经过训练的死士,但死士不是应该藏在黑暗之中的吗?还是锁云城的那些人,你的主人把你做饵引我们出来?告诉我,我马上放你下来,何苦受这种罪呢?”
说着,手却无意识地滑上面前染血的躯体,沿着鞭痕往下,根根毛刺被手指生生按入肌肤,引发的是绵密的疼痛,一直滑到小腹,锦衣公子感觉手下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震颤了一下,一直紧盯着十七的眼睛竟然从里面找出了一丝慌乱,他停下了,连死都不怕的人,他在慌什么,乱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17,乃受苦了/(ㄒoㄒ)/~~~
13
13、第十三章 中那个药 。。。
像是察觉到自己的错误,十七眼中原有的坚定也不见了,只剩一片沉寂。
锦衣公子手指在他小腹上停了半晌,收回,捻了捻沾上的鲜血,甩了甩衣袍出了刑室,扔下一句,“把他带到我的房间,注意,别让他跑了。”
吴恩慈和郦婉儿就见铁栅栏外一袭锦衣闪过,然后是两人押着浑身鲜血的人走过,对视的眼中,都有着忧虑和无措。
锁云城郊外的迷踪林,一群武林人士正在到处搜索,柯为卿看昨天见到的两男两女现在的两男一女正在焦急地说着什么,不免唏嘘:“所以说美女就不要在这种危险时刻这么吸人眼球的出现,是他们江湖阅历浅呢还是仗着武功高强不把采花贼放在眼里呢?”
影七找了一会,终于在一棵小树底部不易察觉的地方发现了最后一个数字七,连忙走过来对邢北溟汇报:“主子,记号到那里就不见了,附近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那个邹姓的男子功力不弱,听到这刷一下纵到他们面前,焦急地问:“什么记号,你们有什么线索?”
邢北溟全副心神都在思索事情,闻言只是漫不经心道:“目前什么线索也没有。”
邹姓男子虽然不满但也没说什么,那个小丫鬟就忍不住了,扑过来嚷嚷:“喂我们现在可是同坐一条船,我们家小姐有事你们家的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家小姐可是江南郦家的千金小姐,几个你们也赔不起!”
邹姓男子制止她:“小梅,休要胡说!”
小梅撅着嘴:“我哪里胡说,他们怎么知道小姐被带到这里,肯定有猫腻!”
影七摇头,不跟小丫头一般见识,柯为卿冷笑一声,“既然觉得我们不靠谱,那你们跟过来干什么?”
小梅到底是个小姑娘,被这么一抢白,脸都红了,还要不依不饶,被邹姓男子拦住了,翻了个小白眼跑到一边蹲着去了。
邢北溟根本就不理睬他们在后面说什么,顺着那个记号往前走了几步,视线一凝,蹲下去把草丛拨开……
十七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他动了动身体,虽然沉重但手上脚上的锁链已经去掉了,不知道是不是笃定了他逃不掉。
想要像平时一样利索的起身,却滚落在地上,上身未愈的伤口根本没人给他没有治疗过,这一动作又崩裂开来,十七咬紧了牙,但那股疼痛却始终不去,伴着疼痛还逐渐升腾起奇怪的热度,一股股在鞭痕上烧灼,十七有点虚弱的身子受不住,一下子又晕厥过去。
身体一阵莫名的热,还有着被虫蚁咬噬一样的痛痒,十七睁开迷蒙的眼,却对上眼前放大的脸,刑室里见到的锦衣公子意味深长的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没关系,若是受不了了就求我,我马上给你解脱。”
十七没理他,暗自运了运内力,还是没有反应,身上却越来越热了。特别是藤鞭抽出的伤口,奇异的痒和热几乎让他忍不住去抓挠。
“是不是感觉很奇特,这可是本宫特制的春梦,既能延迟伤口的愈合,又能达到和特级春|药相同的药效,很过瘾吧?伤口是不是又疼又痒又热?别担心,一会就不疼了,就只剩痒和热,而且痒得不只是这里哦!”右手抚上泛着高热的身体,满意地感受到手下的身体一阵颤抖。
春|药?是会想做那种事吗?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十七模糊的想着,以前进行任务的时候也见过几次这样的事,当时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现在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旖旎的画面来,身上更热了,十七挣扎着不去触碰自己迫切想要人安慰的身体,闭紧了眼睛。
俯身在他上面的锦衣公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着他意志逐渐消弭,缓缓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本来略显阴柔的容貌更加显得雌雄莫辩,“你这样子还真是可口呢!看来本宫是无意中捡到一个宝了,呵呵~”
本来男子强健的身体在血的沾染下充满了凄美感,坚毅的面容在药效的煎熬下红得慑人,眼睛迷蒙充满水雾,略长的发丝被汗水粘黏在颊畔,给这原本刚强的男子生生衬托出一份虚弱来,整个人看上去诱惑异常!果然调|教这样的男子才会有成就感啊!
“很热?不如本宫先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好了……”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显然是地位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