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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兽心-第26章

小说: 兽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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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听得他几欲震碎耳膜,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牙依言别开视线。
  “啊……嗯唔!”
  虽然眼睛可以闭上,但是耳朵却无论如何也堵不上,那些令人烧红了脸的声音不依不饶地钻进脑髓,折磨著宋祁璟的理智。
  穆水涵极力忍耐著脱口而出的呻吟,莫天啻却反其道而行,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响,啧啧有声的亲吻,啪啪拍打著臀部,攻击著他的敏感点。
  将手指伸进他紧闭的红唇中翻搅,逼迫他开口淫叫。横跨在腰间的长腿,被打开到极限,想合也合不拢。
  抽出被舔得水湿淋淋的手指,来到光裸的股沟间轻轻撩拨著抚弄,再猛然间伸入。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穆水涵闷叫一声,又赶紧忍住。
  不待他适应,男人已经快速抽插起来,而且是三指并用,毫不留情地抠挖著。
  “啊……不要……”随著他的动作而一阵颤抖的腰肢胡乱扭地躲避著,却如何也逃不过快感的来临。
  这身体已经变得淫荡起来,正如莫天啻所说的那样,即使当著其它人的面也毫无羞耻地反应著,穆水涵声泪俱下,难堪万分。
  宋祁璟咬破了舌头也阻止不了自己随著听到的声音而产生不该有的遐想。他暗骂自己是畜牲,居然在心爱之人受污辱折磨时犹能走神。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他痛苦地喊著,声音透著颤抖。
  “你的宋大哥觉得我们不够卖力,无趣地要死呢,你说该怎麽办?”莫天啻捏著穆水涵脆弱无助的脸,让他看著地上的宋祁璟。
  “求求你,放他走,我什麽都听你的……”穆水涵不顾自己尊严,仍试图恳求著他放过宋祁璟。
  莫天啻放开他的脸,一把将他推下身。无处著力的他摔在宋祁璟身旁,发出好大一声响。
  因为担心而睁开眼睛的宋祁璟正好看到一丝不挂,全身布满吻痕的穆水涵,顿时一股血涌上脸部,烧红了起来。
  “莫天啻,有什麽就冲著我来,何必为难他?”气急无用,他转而以谈判的口气,以期周旋。
  “好个情真意切呀,既然你这麽喜欢他,我倒可以成全你们,只要你在这里要了他,我就放过你们两人如何?”莫天啻徐缓地吐出恶毒的话语。
  不只宋祁璟,连穆水涵都震惊地无以复加,他猛得抬起低垂的头,一脸不可置信。莫天啻却似感觉不到那强烈的视线,自顾整理著凌乱的衣衫,悠然地坐在椅子上。
  “怎样,考虑好没?”他一手侧支著颊边,好好整以暇地问著,“我已经帮你做足了前戏,还有什麽不懂的,需要我亲自表演给你看?”
  “你住口!”宋祁璟断喝一声,表情痛苦。
  他看向一旁的穆水涵,只见他跪坐在地,一动不动,不悲不喜,沈默得如同石头。毫无生气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虽然内心极度渴望碰触喜欢的人,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宋祁璟不是禽兽!
  “我……”
  “我答应。”就在他开口要拒绝时,穆水涵抢先说道。
  等著看好戏的男人勾起一个玩味的邪笑,“哦,你答应?不问问你宋大哥的意见吗?也许他根本不想抱你这肮脏淫贱的身体呢!”
  穆水涵唰地一声站起,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毫不避讳地走向宋祁璟,一言不发解起他的衣裤来。
  “水涵,你疯了吗,快住手!”宋祁璟身不能动,根本无法阻止他的举动,急得大叫。
  “宋大哥,就当是我报答你,只要你不嫌弃就好。”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颤抖著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怎会嫌弃你,经过这麽多事情的变化,你在我心里始终是那个清冷纯然的人,如果可以,我愿将你捧在掌心呵护,绝不让你受这些痛苦折磨,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做到。
  宋祁璟不再反对,被朝思暮想之人主动接近,做梦都不敢想象,若是现在他能自由行动,一定比对方抖得还要利害。
  虽然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但实际做起来却困难得多,穆水涵解了几次都解不开衣结。支颌冷眼旁观著一切的莫天啻早已收起笑容,绷著唇,眯著眼,让人看不出真实的想法。
  好不容易解开外袍,穆水涵顿了下,像是下了重大决心般,突然转而去解宋祁璟的下身衣物。
  此时莫天啻做了个让人意外的举动,他面无表情地踱过来,猝不及防地打了穆水涵一巴掌。
  居高临下地瞥了眼错愕的宋祁璟,他一把提起倒在一边的人,拽著他的头发,使之和自己面对面,苍白的脸上赫然五个指印。
  以不自然的姿势仰起头颅的穆水涵轻轻咳著,辛苦地喘著气,微微挣了挣便放弃了。
  “贱人,这麽迫不及待要献身给你的宋大哥,果真淫荡至极,如此肮脏的场面,我看了岂不污了我的眼?”说完,狠狠甩开他,好似那真是什麽脏东西般,嫌恶地皱著眉。
  穆水涵就那样趴在地上,不动也不反驳。
  “水涵!”宋祁璟心急如焚,怕他摔出什麽毛病来。
  莫天啻冷哼一声,不愿再看到这两人,临走前吩咐狼童道:“以後不用守著缚心阁了!”
  狼童领命,在他离开後,撤走了所有的守卫,缚心阁内除了穆水涵,宋祁璟与傅雪凝外,再无一人。
  穆水涵再也忍耐不住,一直压抑著的腥红顺著嘴角而下,如果不是用双手拼命捂著,大概会喷涌而出。
  “水涵!”宋祁璟自地上一跃而起,顾不得诧异突然之间恢复自由,三两步跑过去,小心翼翼抱起他,“你怎麽了?”
  战战兢兢躲在门外的傅雪凝,等莫天啻他们走後才出现,看到穆水涵老毛病又犯,连忙端了药来。
  “公子,快将药喝下。”她舀起一匙递到他嘴边,可是血水一直不停往外溢,根本无法吃药。
  傅雪凝急得哭了出来,一慌神,将药碗打翻在地,黑黄的汁液溅满襦裙。
  还是宋祁璟冷静些,立刻连点穆水涵几大穴道,暂时止住呕血的情况。
  筋疲力尽的人儿终於安静下来,失去意识前,他给了傅雪凝一个安抚的笑容。
  手忙脚乱地将昏过去的穆水涵抱到床上,清理血迹,换衣喂药,等一切都安置妥当後才将自己收拾干净。
  看著换下来的被鲜血浸透的衣衫,宋祁璟犹感恐惧不已。滚烫的血液不停地自穆水涵口中涌出,怎样止也止不住,灼著他的皮肤也灼著他的心,那一瞬间他以为怀中的人会就此消失。
  “人已经睡著了。”看到他回来,一直在旁照顾著的傅雪凝轻声说道。
  “他这样多久了?”探头观察了下穆水涵青白的睡脸,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摩挲著。
  傅雪凝微微变了脸,口气也没之前好,“一个多月了。”
  “我看你端药来,应该是看过大夫了吧,问了原因没?”听到她说有一个月之久,宋祁璟更是心疼不已。
  傅雪凝原本是坐在床边的,此时起身倒了杯茶却放著不喝,眼神闪烁不定,像在躲避什麽。
  “雪凝?”宋祁璟疑惑她的反应,直觉她有事隐瞒。
  “大夫说没什麽,只是气滞血淤,经络不通畅而已,好生调养即可痊愈。”
  两人又说了些话,都是关於穆水涵的,宋祁璟这才得知他爹娘已过逝,这病恐怕也是如此才得上的吧?
  穆水涵连著昏睡了两日才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宋祁璟。他坐在平时傅雪凝坐的椅子上,一手把玩著血玑子,一手撑额,不知在想些什麽,想得都出了神。
  “宋大哥……”他开口唤道。
  “醒了?感觉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祁璟回过神来,立刻屈身探向床边,边问边摸著他的脸颊。
  穆水涵被他的举动弄得不好意思。看出他的尴尬,宋祁璟纳纳收回手掌,连日来的照顾,随时探知温度的动作,让他成了习惯。
  “口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说著就要起身。
  “不用了,我不渴。”穆水涵摇了摇头,“雪凝呢?”
  “她去煎药,一会就过来。”
  穆水涵没再搭话,只是看著他右手上的那块玉,宋祁璟顺著他的视线将血玑子举起,一摇一晃的透明玉身,那颗鲜红的血滴犹为显眼。
  “怎麽了,这玉又不是没见过。”好笑於他随著血玑子移动的视线,就要伸手去摸他的脸,但想到他的反应,最後又忍住了。
  “我想再听你讲讲关於它的故事。”穆水涵仍是盯著那玉,喃喃道。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再听一遍听过的故事,宋祁璟还是如他所愿地娓娓讲述起来。

作家的话:
那啥,我弄了个即时留言的东西
妞儿们就不要再沈默了
有什麽尽管说出来
我要听到你们的声音,要看到票票长
不要让我失望啊
爱你们




☆、兽心30

  百余年前,那女子是怀著怎样决然的感情而剜心取血,让人打造出如此美丽的玉石,又是谁有如此手艺能保留那一瞬间的凄豔。正对其面的一点绛红,如相思成疾,形影不离,缠绵不去。
  女子身後是否除了这块玉还留下其他什麽?如果有,那又是什麽,一!黄土,一具残骸,抑或是一丝血脉?
  经过了百余年,即使有什麽也早该消失於无形了吧,可谁能想到,她留下的是永远也抹不去的仇恨呢?只是承载这仇恨的是人,是物,抑或非人非物?
  经过了百余年,这凄美的爱情故事想必也走了样吧,一传十,十传百,直到现在还有人津津乐道,不知那当初的国君後代听到後又会作何反应?是寻觅还是抹杀,抑或不闻不问?
  经过了百余年,那个人仍守在栖魂山,是什麽样的感情支撑他到如今?单纯的恨,单纯的爱,抑或恨爱并有?
  听著听著,穆水涵竟不自觉流下了眼泪。
  “水涵,怎麽哭了?”宋祁璟吓了一跳,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宋大哥,我欠他和你的永远也还不清,还不清了……”原本只是默默流泪,到最後竟痛哭失声。
  “你说什麽,我不明白,你什麽时候欠宋大哥了?”宋祁璟见他哭得如此伤心,慌得不知所措。
  “穆水涵只有一条命,不能同时给两个人……”穆水涵哽咽得利害,连呼吸都不顺畅,似哮喘发作般,即将背过气去。
  “你别哭了,宋大哥什麽都不要,只要你好好的,即使你真欠了我什麽,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虽然不明白他口中的他是谁,但现在又不是问的时机,只能极力劝哄著他,让他不要这麽激动。
  好不容易缓过来时,两人都是一身汗,穆水涵是气闷憋的,宋祁璟则是急的。
  “好些没?”喂他喝过水後,小心扶著重又躺回床。
  情绪稳定後,穆水涵无力地睁著眼,宋祁璟连著唤了他好几声才听到。
  “你刚才可把我吓坏了,到底你说的那个‘他’是谁?”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来栖魂山,也不会遇见他,你是太子,以後将会是一国之君,却偏偏遇上了我……”
  毫无逻辑的话语,让宋祁璟以为他还没有回复神志,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不该来的,不该来……”
  “水涵?”
  “宋大哥,你给我讲了个动听的故事,我也要讲一个给你,你愿意听吗?”
  “好,你讲吧,我听著。”
  “百余年前,在一个离皇城很偏远的村落,那里特产一种可以散发出绚丽光芒的五色琉璃石,引来无数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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