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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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牙齿轻轻地啃咬这我的耳垂。
我敏感地颤动着身体;自脸向下;浑身发烫起来;灼热地让人头脑昏沉。
寸楿。。。怎么会。我喃喃自语。
哦。。。你是说。。。这个么。尤钰段从床边掏出一个白净的瓷瓶来。
我忽然清醒过来;不可能;我明明涂在。。。
那个;可不是寸楿哦。是春药;莲倒。他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戏谑地说。
你。。你。。。浑身觉得热得难受;像是有虫啃咬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咬进深处的沉睡已久的欲望。
寸楿的副作用就是让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我常常吃一些抑制性的药物来控制自己;但男孩的身体到这个年龄总会有些需要;我硬是自己忍了下来。
可一旦触破;便会跟阻拦的洪水一般;溃泄。
你方才;可是还多抹了些。他的话语一直在调戏我;我心里纵使有怒气;也叫欲|望烧的一干二净。
混。。。蛋;混蛋;尤钰段;你不是人;嗯。。。嗯;。。呃;别碰我。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离;摸得我弓起背来;粗喘不息。
这些年来;你一直使用寸楿;可是为了把这处|子之身;留给我品尝。
呸;呸。。。哎。我挣扎不开;硬是叫他死死的搂在怀里。
十指相连;肌肤相亲;鎏金羽缎;芙蓉香长。
汗浃泪沾;春帐摇;烟云断。
我认命地被他摆弄来去;身子软的无法抵抗;像一个玩偶;遭人玩弄蹂|躏。
他进来的时候;我痛地快要死掉了;叫的跟杀猪似的;没有情味。
倒是不妨碍他自娱自乐;身子晃得跟荡秋千似的。
你倒是配合一下。他双手扶住我的腰;棱角分明的脸就横矗在我眼前。
他还在我的里面;涨的我不自在。
咬开我的嘴唇;又试图撬开我的牙齿。
我身体僵硬;死守牙关。
疏儿;你乖一些。
我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下来;忍不出打哆嗦。
他却以为我疼;柔柔地抚着我;安慰我。
我一时没防备;倒让他进到我的口齿里;仔细地舔舐我的舌和牙齿;像是品味美味的食物;但却优雅温和。
风月场上;我相信;这绝不是他的第一次;可却是我的。
十九年来的第一次;自十六岁在男人的淫|欲下逃脱而保留的;第一次。
有些事情;无论你再怎么笑撑;都像是假的。
玩笑开不起;又要强装不在乎的;便是这;处|子之身。
尤钰段攀到高峰后;慵懒地跟只猫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强撑着残破的身子起来;跪在他面前。
他有所察觉;睁了眼来看我。
我找了把剑;在他手上划开一个小口;猩红的血液流出来;被我含在嘴里;吸吮。
他打起精神来;坐着;认真地看着我。
血液的腥味在我的喉腔里充斥;如同一股气;涌进我的身体里;在每一个穴道里流动;然后几乎是一瞬间;我身体里大量的气涌出去;进入他的指尖;回馈到他的身体里。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的丹田里像空了一样;似乎吹一吹;就会有回音。
身体本就虚弱;再经这一弄;抬手都要花上半天;便不顾;无力地躺在地上。
用尽最后一丝力;将剑贴在脖颈间。
慢着。他拦住;你不能死。
祭辕族的祭术就是这样;我若活着;便是替你承受一切的苦痛;我若死了;你便获得长生。在我之前;所有人都是在进行祭术后;直接杀了族人的。
不。我怕痛;所以你要活着。
他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会让我以为他留下我不是这样的理由。
从我们定下血祭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便一文不值;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可以容纳所有的疼痛与苦难的地方;不值得赋予真情。
王爷那里;我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可;我虚弱地张口;还有千魂锁。
他起身下床;掀开我的衣襟;白皙的皮肤露出来;黑色的纹路依旧在腹部婉转。
掏出一些药丸来;黄白红褐;四色四颗;喂进我的嘴里;一股清香从口齿里溢出。
明天就会好了;你放心。他抱起我;放到床上;搂着我入眠。
夜里也睡得不安稳;做着噩梦。
梦里;是漫天的火光;我的父亲在熊熊烈火里;依旧镇定自若;微笑地望着我;将母亲拥在怀里;用尽最后的温柔讲着那些情话。
他说;若来世;我们隐于闲山;依与清泉;我早出晚归到山里打猎砍柴;你刺绣缝衣倚门望归;却胜这;官场金潮。
那是九年前;王爷害死的我的父母;然而王爷不知道;他们却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的父亲;在我六岁那年;与他人定下祭术;立即被杀害而死。
十三年来;我忘记所有关于我血缘的事;希望在一般人里简单的活着。
终究;无法成愿。
这一路;何时会有尽头;何时会有光。
娘;今天可是七夕呢;你和爹;要在那个世界;好好活着。
疏儿;也会尽量;开心地;活下去。
我不由自主地说着梦话;殊不知;尤钰段正端正地看着我;从眉毛;到眼睛;到嘴唇;下巴;是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个遍;俯身吻着我的肌肤;在上面留下痕迹;跟遍地生花似的。
疏儿;好好活下来;陪我活下来。
吻的够了;才从床榻上下来。
穿好衣衫;走到屋外。
瑶阶碧檐;小扇流萤;星尘沉河;玉蝉勾天。
尤钰段青衣薄衫;朱锦玉缎;把盏望月;风华翩翩。
随后低眉信手;唇齿之间;幽然的声调流出。
春帐摇断;席上鸣蛩;凤凰吟;烟雨声;星桥鹊驾;乍疏乍夜乍留情。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看见我的一身狼藉;惊叫的恨不得将山上的鸟虫都震飞了去。
暗暗咬唇;混蛋尤钰段;混!蛋!
我要杀了你。
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已经熟透了。
依然大闹大叫;浑然不顾。
无论再悲伤破碎的心;第二天都能被我八针缝上;肆意发泄。
十九年来;我这样子;才能活过来。
混;蛋。尤!钰!段!
我依旧嚷嚷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资料引用
鹊桥仙(宋)秦观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来一来看一看了;这绝对不是个坑。
☆、或许真是上天的恩赐
薄被遮不住;春|色撩人。
瘦长的腿露在外面;草莓红的痕迹在上面密密麻麻地点缀。
我使劲揉搓;也不见消退。哪里知道;他故意留下的痕迹和我以前作假弄得不同;像是能刻在上面;非四五天不能退去。
心里正暗暗记恨着;门外忽然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一位老者的声音和蔼地问我;林公子;我们是否可以进来。
不不;不行。我仓皇应道。急找了床单欲裹着身子;却瞧见上面不明的白|乳色物体;自己立即跟煮熟了似的。只好将床帐扯了下来;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着实像个粽子;况且里面还是熟透熟透的;可恶。
进;进来吧。
白须老人带着一帮丫头进来;空荡的屋子里忽然就拥挤了这么多人;让我措手不及。
林公子;不要害羞。我们是带你去清洗身子。老者的话温暖和顺;像春天的风;在梁间环绕。
我自己来就行。我连忙拒绝;打算站起来;却不料腿软的根本站不住;两|股之间某个部位还依旧隐隐作疼。
在这么多人前;摔个狗吃屎实在是太难看了。
老者将手伸过来;扶住我。宽厚的手心仿佛传出一种和煦的力量;顿时让我有了些气力。
硬是不要那些丫鬟的帮忙;在老者的帮助下走到了浴室。无论如何;男人的自尊还是在的;我一个大男人叫一群小姑娘抬着;我还不如跳进江里算了。
浴室里面;是一架折叠屏风;镶嵌了象牙、珐琅、翡翠;上面还绣了一张人物像;画面上的美人;巧笑然然地在荷花池旁;赏风弄月;风华不尽。
是;混蛋尤钰段。
果真是自恋到极致了;在浴室里;挂这么一张自己的刺绣。
还是林公子自己去洗吧。宫主吩咐过;不准任何人看见林公子的。。。嗯。。。身子。
好好;我急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扶着腰一步一步挪进去。
进木桶的时候;可实在难到了我;一只腿翘呀翘的;光着身子实在觉得难看;最后扑腾一声掉进去。
赶忙稳定身子的时候;抬眼看见屏风上的尤钰段看着我笑;一时之间觉得又气人又羞愧;没把握住平衡;又跌进去;喉咙里呛进水;难受的让我流眼泪。
眼泪一旦出来;就止不住;哗啦啦跟不要钱似的。
又怕外面的人听见;使劲憋出;哽咽的不得了。
林公子;听我说句;我觉得宫主是真的想对你好;这些年来;你是唯一一个留在宫主床上过夜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想起来还要给你清洗的人。
感情原来;他都是舒服完了就扔掉。
感情他打了我们一人一巴掌;没给别人糖;给了我一颗;我就该心怀感激;再嗷嗷直叫在他身下辗转。
林公子;如果是我;我会忍着。他依旧平稳地说。
因为;再难过;也比王府里的生活好。只要今天比昨天好;就是希望。
他的话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莫名地让人心安。
如同一束光;将我千疮百孔的心照亮;每一道伤口;好像顿时止了流血;在寂静中平和的涌动。
在王府里;每天要面对着自己的仇人微笑;说尽玩笑话;再在夜里自己舔舐伤口。要时时刻刻担忧着千魂锁的禁锢;要面对不同恶心的男人;装作妩媚的样子;要忍受他们的触摸;又要为清洗将自己弄得生痛。
这样的日子;不知觉;已经三年;十六岁到十九岁。
久到;我已忘记;原来的幸福的日子是什么。
我在浴盆里;安静下来。
他见我不再翻弄;也退了出去。
这样的生活;真的会好吗。
我从没想过;我还能;好好地活下去。从没想过。
是一种奢求;在黑暗的夜里;我想也不敢想。只要想一点;就会觉得当时的生活无法忍受;你如何在夜里奢望阳光;如何在冰冷的海水里奢求烛火;你能吗;你不能。
自己想的入神;没顾到有人进来;念念叨叨不停。
忽然有人用皂角揉搓我的背;从上到下;来回摆弄。
我不是说不用吗;我缩回身子;乱嚷嚷。
回头又看见那张绝世的脸;转过身看看屏风上的刺绣;又看看面前的人;才忽地反应过来;惊得我又滑进桶里;手臂乱晃。
尤。。尤。。钰段。慌忙之间抓住不明物体就往上攀;等明白过来;才发现我正紧紧抱着他的腰;脸忽地又红了。
真可爱。尤钰段捣捣我的脸;又顺便摸了两把。
可惜这浴桶太小;挤不下我们两个;下回我带你去镜泉那洗温泉;可好。
不好;不好。我连忙推辞;不要去。
会很舒服的。他低下头;瞧着我。倒让我觉得他有阴谋;天知道他是想怎么〃舒服〃。
尤大宫主;求求你把小的扔了吧;就跟您以前做的那样。
不行;万一你在外面不小心死了;那我疼痛的时候;谁替我承受。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我死了;他获得长生;那不更好。
你。。。你出去。我推搡他;我洗好了;我要更衣。
我来吧。他笑着。
哪敢劳烦尤大宫主啊。我装着小人笑着。
不麻烦。
我嫌麻烦;好吗。我盯着他;但一时又不能直视他的眼睛;硬撑着。
他倒不躲不拒;也暧昧的盯着我看。
两人之间;一个火花乱窜;一个被焦的屡屡后退。
最终我无法抵挡;败下阵来;任由他上下其手;除了在我的胸口和大腿部多摸了两下外;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气人的是我对于他的触碰好像没有那些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