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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25章

小说: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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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您少喝点……”
  我瞪他一眼,他即刻捂住口。走了有两刻钟只觉得路过的场景与之前在相王府里见过的不大相似,又问小厮:“这里是何处?是在相王府么?”
  小厮赶紧作答:“回主子,这里是后院,没王爷吩咐是不得进入的,所以主子才觉得陌生。”
  “是么,这后院有什么私密之处,令相王藏着掖着的?”
  小厮脸上为难,急的直掰手指,我不耐烦的冲他喊了声,他才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的说:“这后院……这后院里王爷养着……”看他的神情我便在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我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说:“你带我去瞅瞅。”小厮一听满面惊恐,急急跪我在脚旁额头贴地:“主子去不得啊!给王爷知道了就麻烦了!”
  看他又羞又急的样子我更想捉弄他,我蹲在他面前,他抬头看我动静,冲他打了个酒嗝我笑着问:“那你陪我?”他脸上飞起一抹羞怯,软绵绵的答我:“主子,进屋可好?”
  看来相王府的人都很有“教养”。
  “好,扶我起来。”
  小厮扶我回房,我坐在床上,他掩了门回来逐件脱下衣服在椅子上摆放好,十四五岁少年的胴体纤细有致,我抬着醉眼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他红起脸,手垂在身前半掩不掩羞涩地小步走至我跟前。我笑着看他,酒劲上来我头有些昏沉,眯着眼睛看他迷茫之后壮着胆子来解我的腰带。他很注意的将我腰带上的配饰收在手中于几凳上放好,一边抬头瞄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脱下我的袍衫和裤子,欲脱我中衣时我挥手阻止,他识相的埋下头。
  我仰起头不看他,身下的感觉令我想起十四岁那年同王锐他们初次去江楼的日子,师父的冷眼,王锐的调笑,还有夏宇的装腔作势和孟阳温和的笑容,最后,是父亲面无表情的说:“没有半推半就。任谁都不会为难自己。”
  眼泪止在眼角,我频繁眨眼想吞它回去,反而助它流进了发丝中去。
  身下许久不见动静,我正要低头看时又是火热袭来,燥热中失去父亲的悲伤被欲望压制住,我俯身捉住他的肩,正对上将军有些晕眩的眼。懒得多想,一把拽过他扔到床上摁住,他轻哼之后便不再有声音,跪趴在床上任由我动作。
  我掐着他的腰,换过两三个姿势后他腰侧两块有明显的紫青。没有抚摸,没有亲吻,身体间一次次狠狠的撞击中我明白那些力度全部来自于怨恨。他的手死死的抓住床褥,脸埋在我看不到的阴影中,这举动让我觉得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令我更为愤恨。加快了速度更加重了力道,待我发泄完才看见,被褥上大片的血迹殷红如火,昏死过去的他长发和衣衫因汗黏在身上,面色惨白如冰。
  拾起被褥的一角擦了下身子,我穿了些衣服走出房门。门口的阶梯前坐着方才那小厮,他见我出来立即跳起来,脸红红地低下头。我系着腰带对他说:“去叫大夫来。”不理会他的诧异径直走去灶房。
  取了酒我坐在灶台对面,伙夫的腿间偶尔露出火苗伸出舌头舔着锅底,分不清是缘于酒还是缘于火,我的脸火烧火燎的,烟熏得我眼泪直流。
  起身舀了半瓢水从头上冲下,丢瓢回翁,我抹了一把脸抱着酒坛子出了灶房。认不得回去的路,也着实不想回去看那血腥的床铺,脚下蹒跚着好容易走到一处石拱桥,站在桥上看着一引外的石桌石凳,实在是不愿多走一步。将小酒坛放在地上,坐上桥边的石栏杆,腿一抬身一转,两脚掉在水面上,水面无澜。
  我不会游水,儿时父亲很忌讳我去水边,长大后自己忌讳去水边。若是从这桥上跳下去,或许会死吧,若是这湖水同那日一样深浅,我跳下去岂不是白白受冻。
  天上一个太阳,桥下一个太阳,双日之下我的头发很快被晒干,我低头看自己脚下,发丝为帘随风摇曳,好似破庙里惨败的蛛网一般,鼻中一酸,我的脚下落起了雨,湖面点点水圈勃发膨大,又消失无影无踪。
  身后有脚步声慢慢靠近,我伸手进发中擦了把脸,转过头去。宋故站在五步之外,后跟着李三寿同王锐。我眼前模糊,看不清宋故神色,但我不愿见到他。他们。
  他们有些手足无措,呆立在原地,都看向宋故等待命令。我哑着声音道:“别过来,我只是走不动步,在这儿坐一会儿而已。”他们无人应我,日头消失于湖面,风开始冷下来,我看着头顶蓝色渐浓,回头对李三寿说:“李兄,我爹没了。”
  仍是无人作答,我背对他们收腿站回桥上,拾了酒坛,自顾自喝着向前走着。
  要转秋了。
  没走两步,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之际被李三寿扶住,他抢过我的酒坛子,自己喝了一口,拉过我的一条手臂架在他肩上,我二人冲着日落走去,只求多晒一刻阳光。
  李三寿说:“你爹没了,但你还在。”
  我仰天大笑:“恶心就恶心在我还在!”
  喊着闹着,唱着出征时的号令和胜仗归来的歌,直到嗓子喑哑我才坠着眼泪有气无力的说:“若是没我,多好。”
  “不好,没了你我李某人便少了一兄弟,况且,日后李某人打不动仗了,还指望桥头说你的段子过活呢。”
  “哈哈哈!我的段子?我看你还是去讲将军的比较有卖点些!”
  “你就是将军,你就是皇帝封的云麾大将军,你就是御察使,你就是宋听!”
  “李兄你太会说笑了。”
  虽然如是说,可我笑不出来,我右手的袖子不知是被泪还是被酒沾湿掉,我拿过空酒坛子摇了又摇,听不见里面有动静随手丢在路上。
  好悲哀,我非得要人出来证明,我才相信我是我自己。
  跌跌撞撞的回到另一处卧房,我踢掉鞋趴在床上不愿再动弹了。好累,好想睡。
  “不更衣吗?”
  “你是想我像中午上了他那样的上了你么?”
  “明天再来看你,好好睡吧禽兽。”
  “哈哈,好。”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父亲将我放在一棵树上,指着平原上的落日说,等太阳落下去便来接我,我坐在树上死死地盯着太阳,那太阳却一直在那里。有风刮过时带来一些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我想同他们玩,却又要等父亲,我坐在树上按耐住自己的性子。终于太阳开始落下,越落越深,还有一丝便要沉下去……
  这时我醒了。
  我起身,屋里除我之外再无他人,往日宋故都会安排一人在我左右监视,今日怎么不见?
  穿鞋出了门,正撞见迎面而来的宋故,他黑着脸拉我进屋里关上门说:“你做的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要了他的命!”我装糊涂皮笑肉不笑的说:“不过一个小厮而已,王爷用不着对我动如此大的气吧?”
  见他眯起眼睛我心觉不妙,转移开话题:“爹的后事呢?后日便是头七了。还有,王爷日后要如何安排我?”宋故脸色一沉,严肃的说:“这事交予我来办,你安生些住下,需要什么便用什么。”
  “王爷这意思,是收宋某入府做男宠么?不怕我淫|乱了您的后院么?哈哈哈哈!”
  宋故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来不及咬紧牙关,牙齿落在了嘴唇上,生疼。他怒视着我,像是强压着火气对我说:“后院那些男孩你想玩便玩,但是休要再碰他!”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深院逢他ˇ 最新更新:2011…02…17 16:40:56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  “好。”
  宋故看了我一眼,推门而出。
  不让我碰他,这是要禁脔他么?
  我伸出拇指擦了下嘴唇,看到手指上沾染了血迹,含在嘴里吮吸着。腥涩的味道令我记起给五皇子解毒一事,掐指算了算天数,心道一声不好。
  中午吃过饭后,宋故带我去了后院深处,那地方竟是无门可通,需从天桥越墙而过。守桥的开了门,我和宋故一先一后登上了阶梯,行在曲折的廊桥上俯瞰下面草木山石流水的庭院。
  院子里五六个打扮艳丽如美妇的男子翘首向这里观望,我笑:“相王爷怕是好久不来,可想煞了那些美人。”宋故不理会我的调侃,只叫我迅速决定一个带出院去。
  待我们走下廊桥,走近那些男子时,他们面上的妩媚的笑容在目光看到我后统统凝固结冰,一瞬间面色铁青像霜打了的茄子。不过,一个个都是绝色佳人,气质风貌各异,真不知宋故是用了什么方法收了这些美人在院里。
  一个个头不高却温和的男子率先行礼,其他人才回过神来。我看了他们的相貌气韵,却不见令我一眼上心的,我回首问宋故:“就这些么?”一个相貌普通但是身材结实的男人跑出来跪拜答:“回王爷,那厮不愿出来接驾,实为属下调管不严,属下领罚。”我展眉一笑,抬起胳膊架在宋故肩上,问那男人说:“你说的那人在哪儿呢?”
  那男人面有不悦的瞪我一眼,大声吼起来:“放肆!把手拿下来向王爷赔罪!几年不见你是忘了教训了?”说着起身便要捉我,宋故抬手将我护在怀里,挥挥手说:“看清楚,此人日后同为你们主子,他话犹如我令。”那些男人们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淡然的问:“那人何处?带路,切勿惊动。”
  脱离了宋故怀抱,我有很多事越来越想不通,不知是我生来愚钝,还是人心叵测。日晒得我头痛,绕步走在树荫下,跟着那男人到了廊厅。那廊厅分作八格,像是每人一处用来休息梳妆,再或是学习。
  远远便看见有一人背对门口盘膝而坐,半靠在窗台上,一手撑着头望向窗外,青丝在风中或散或抱,我抬手止住宋故,自己轻轻走过去。察觉到我他转过头来,先是一惊,后淡淡地笑着问我:“你怎么来了?”
  果不其然,将军曾在这里住过。
  我也笑笑,不经问他便坐在他对侧,我答他:“我来看你。”他若有所思的看看我,慢慢转回过头,手放下来在自己身侧摸到一只小茶壶,托起来送到嘴边就着壶嘴轻轻吮着,俊朗的脸此刻多了一分孩童气。茶水聚在他唇上,凝在那里随他吮吸的动作轻轻颤抖,看着颇为诱人。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在看他,我从未对一个人喝茶的样子如此着迷!
  他斜眼看了看我,扬唇一笑,凝在唇上的茶珠站不住脚,摔落了下来扒在他的下巴上。他取下茶壶抬起手背很随意的一抹,优雅洒脱。再看他的素色袍褂上有星星点点的茶色,可以想象到他经常这样看着窗外,盘膝饮茶,那眉宇间的舒展更胜风吹杨柳,恬淡的笑容犹如置身世外,不拘五行一般。
  他应该坐在某个峰顶,住在简易却整洁的小院中,坐在藤椅上喝着茶,脚下流着薄云。
  “你不是他。能来这里想必相王也在,你是相王何人?”
  手侧的小几上摆着两盘点心,我捏起其中一盘里方方正正的殷红色问他:“这是什么?”他收了笑容认真的同我说:“红豆糕,我少放了些糖,所以口味较平常清淡些。”
  我尝了尝,的确清淡爽口一些。我端起盘子,笑对他说:“味道不错,这盘便送我好了。”他缓慢的点点头,看我起身离座,直到我快出了廊厅他才叫住我:“你是什么名字?”
  我有些得意的回过身,左眉一挑而笑:“听。”言毕,有风穿堂而过,扰的树叶竹铃琮瑢作响,他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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