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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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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聪明人。
  咧嘴一笑,我不作回答,顿了顿风奴继续说:“宋听思虑谨慎,城府颇深,若想攻获他的心以此来牵制他,纯粹天方夜谭。”他话说一半掉我胃口,我仍是笑看他,他竟也沉住气,将头转回去。罢了,还是我开这个口好了。
  “不知风兄有何良策?”
  他笑得温和,眼里却不见得意,说话时的神情犹如祈福一般。
  “令他身体臣服于你。”
  我笑,他说这方法我不是没想过,单以年岁来看,将军经验要比我丰富得多,更何况还受过特别训调,与女人在床上我还颇有自信,与男人不过做过两次,还都是同他,我拿什么征服他?
  风奴似看出了我的顾虑,侧向我躺着,轻声道:“我倒是可以教你,不过,你也要助我一臂之力。”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揽过风奴的腰,使他靠我近些,耳语他:“助你可以,至于教我,我还是请教杨大哥他们去。”
  “调|教与交|媾是不同的,罢了,一切由你。”说着他无比乖顺的钻进我怀里,一条腿还纠缠在我的双脚之间。
  不及我搭话,宋故一行已经入了房门,没走几步就听他一声咳嗽,跟班哗啦啦的都退了出去,唯他一人仍在房中。
  “听,起来。”
  “好。”
  我要起身,风奴反而更往我怀里钻,坐不起身我只有一手撑住身子半卧着看向宋故。怀里的风奴瞪着我,接到他的暗示我仔细观察了宋故的神色,平淡无常,没什么情绪起伏。
  “听,快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你要的西瓜我给你带来了。”他说着坐在一侧的红木椅上,同时一挥手,三四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抱着西瓜走了进来,自觉的站成一排。
  我再起身,风奴抓住我的衣角,一挣之下将我衣服拽了下来。我看着他仍打算装睡不醒来,只有裸着上身跳下床来。
  “失礼了。”
  随便拿起外袍披上,敞着胸膛坐在他身旁,笑着打趣他:“送西瓜随便遣人便好,何须亲自来。”宋故一笑,指着那些抱西瓜的男孩说:“有无你喜欢的?”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风起之后ˇ 最新更新:2011…02…25 12:00:00

  四个少年身着薄纱,怀抱着西瓜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胆大的抬头看我一眼,又匆匆低下头。看他们的神色反应,该是知道自己此来的原因。可惜大好的年华,优人的姿貌,怎奈皆是生不由己。
  我冲宋故笑笑说:“西瓜留下,人都杀了吧。”
  宋故的笑凝在脸上,那四个少年更是惊惶失措,甚有一人手滑之下将瓜掉在了地上。那手滑的少年急忙跪下,另外三人也才回神似的跪地求饶。
  “都知我相貌,知我姓名,他们留不成。”
  宋故没做声,我心重至极。
  虽然杀掉你们是由我说出口的,但这情形来看,即使我不说,未被我选中的也是必死无疑。我救得了一人,救不了全天下,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汝等还是及早赴西,下一世投个好人家去吧。
  目光冰冷的直视跪地的四人,宋故一挥手,两黑衣人进来驮走四个少年退出了屋。宋故起了身,像是要走的样子,我连忙拉住。
  “听有一事相求。”
  他停下回身看我,我松开他,抱拳行礼毕恭毕敬的说:“听诚谢您救命之恩,然无功不受禄,一直藏匿于王府也非长久之计,听诚请,回去吹停关为兵,远离皇城。”
  “不成!”宋故不多虑便拒绝了我,见我不收礼,才解释说:“吹停关目前战事在即,现在你去不宜。”
  “此时不宜何时宜?是让我此处歌舞升平而焦兄弟只身临敌吗?”
  我语气强硬,宋故抬起手压在我的拳上,我不为所动,他又加重了力道。在我的执拗下他终于大怒:“难道那姓焦的是你兄弟,我就不是你兄弟吗?你非要逼着我送自己的幼弟去那极险之地吗?你就不曾想过我这做大哥的感受吗?”
  我放下手,见他怒目圆睁如李,淡淡地答他:“若是大哥不想幼弟受一丝风雨侵害,杀了我便好。”
  宋故不再说话,甩身走了。
  好,以后便有借口遣人去桐城了。
  捡起地上被摔开的西瓜,掏下来一块送进嘴里,香甜爽口,好瓜。
  “美人且别假寐了,快起身为我寻几只干净坛子来,为夫给你弄些好东西。”
  回首风奴已坐起了身,神态严肃的盯着我问:“你刚说的可是桐城外的吹停关?”我一手抱着瓜,另一手支起手指送到嘴边一一吮过,鼻音答了他。“你曾在吹停关当兵?”他追问,我指着他凌乱的衣衫答:“曾任御察使。你先将衣服穿好。”
  风奴忽的从床上跳下,赤着脚跑至我身前抓住我双肩,神色紧张的问:“那吹云他们呢?我弟弟妹妹他们怎么样?”
  他说的难道是西苑的那姊妹五人?
  我用手背推开他一些,静静地说:“你可是叛臣风起之后?”
  “我爹没有叛国。”他说的很平静,仔细听声音有些颤抖,不知因没有底气还是夹杂愤恨,区区几个字仿佛只升到喉咙处,欲出不能。
  “你兄弟中是否有一人公子脾气?”
  风奴惊喜的点头,看我脸色不好,又是一阵恐惧上来,再次捏紧了我的双臂。
  “他趁我酒酣欲无礼于我,教人发现就地正法了。”
  “吹雪……”风奴眼底渗出水花,他抖着舌头喃喃着:“怎么可能,吹雪怎么可能死了?吹雪怎么可能会对你……”
  “我也好奇,为何男人总对我的身体起心意。不过你几位兄弟姐妹并未受苦,焦顺为人正派,军中管理严格,他们并未被亏待,虽是军妓身份,但并非你想象那……”
  我话未说完,风奴扑上来一口咬住我右肩,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想来应是在控诉我谋害了他兄弟。眼泪穿过薄衫沾在我肌肤上,我把西瓜丢在一边,腾出手搂抱住他。他浑身战栗,身体摇摇欲坠,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牙齿上。
  恨不得咬死我么?
  我忍着疼痛抱紧他,轻轻抚着他的背,终于他不再使力,银牙却陷在我的肌肤里,铁腥味扑鼻而来。他抽涕着,任由我抱着,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横抱起他放在床上,他竟不松口,反而抱住我的脖子,无奈之下只得再抱起他去将门踢闭住,才回到床边坐下,拉起角落里的衣服盖在他身上,一直这么抱着他等他醒来。
  他们兄弟感情很好,一个死了,另一个会痛哭流涕。再想起宋故方才的嘶吼,和那送我“回老家”的故哥哥,真是一个人吗?回忆起父亲在时,宋故视我的目光总有敌意与厌恶在其中,而父亲走后,他像换了个人似的宠溺惯纵着我。
  确定了我对他无利益冲突,他才记起自己是我兄长,这种兄弟关系,真可笑。
  正午,青琼见我二人没去早膳,午膳又迟迟不来,好心端了些饭菜送来,不然的话我便得活活饿一天。见到风奴昏睡着不愿醒来,青琼很是担心,从我这里听了原因后,更是鼻子一酸也掉下了眼泪来。
  苍天可鉴,我最怕女人哭,奈何目前这两个啼哭的还都是男人!
  “你别哭了,我烦。”
  青琼连忙收了眼泪,转身端起碗,布了些菜递给我。“公子早上便未用膳,还是进些菜吧。”我摇摇头,“吃不下,你与我说说话吧。”
  起初青琼很谨慎,我问,他答,像是上次给我吓着了,聊久了他才慢慢放开,对我讲了很多,他的事,风奴的事,宋故的事。
  原来风起获罪时,是宋故力保风家才躲过了灭门,又是宋故搭救,风奴才逃过充军一劫。风奴为宋故接回府后,心甘情愿以身相报,明眼人都能看出风奴对宋故是有感情的,直到后来将军的出现,打破了局面。
  青琼也说不出为何宋故对将军如此执着,其间他欲言又止,我笑令他说下去,他猜测,或许是因为将军形貌似我,宋故才会多加照顾。我听得出这话的意思,尽管他已努力说的很含糊,我笑,告诉他宋故之前不曾见过我。此话一出,青琼更是吃惊疑惑,话题便转到了别处。
  家族起落,手足生离,父母死别,情人抛弃,经历了这些的风奴却在我打乱他生活之前犹如那次初见一般平静祥和。他是足够坚强承受了那些伤痛,还是不够坚强从而被磨化成如此性情,实情不为人知。
  怀里的他埋在我潮湿的肩上,柔软如无骨一般,煞是可怜。
  肩上又一疼,风奴醒来,抬起脸看了看我说:“牙疼。”
  老子肩膀都烂了你就单单只关心你的牙!
  “饿么?我看你喝我的血都喝饱了吧。”我扶他坐好,青琼接过手让他靠在身上,我走出门站在花廊上喊将军,见了他别话没有,命他去弄些热汤稀粥来。将军看着我光着上身肩上鲜血斑驳的样子愣在原地,我推了一把他便又回去屋里,坐在桌旁独自清理着伤口。
  “公子需要帮忙吗?”
  青琼看我手忙脚乱的样子,悄声问我,我冲他一挥手,扫看见他怀里的人盯着我双目无神。将军端着稀粥进来,看我手势将稀粥递给青琼后急忙至我身边帮我处理伤口。药粉粘在血肉上时疼得我浑身一颤,将军忙问:“很疼?我再轻些。”
  “无妨。青琼,你给他喂些吃的。”
  “你有无进食?”将军掩盖了青琼的应承,见我摇头,留了句“等着”又匆匆出去了。
  我看青琼喂食怎么也不见风奴下咽,情急之下令青琼口对口给他过下去,惹的青琼双颊绯红,更是躲闪。无奈之下,只有接过风奴,强行掰开他的嘴给他灌,风奴有意要吐出,我以唇堵住他的嘴,再一吹气,他这才咽下粥去。
  “自己好好吃饭,都他妈拿老子的唾沫当燕窝啊。”
  我把碗塞进他手里,他眼中慢慢恢复了神色,打量着我一身战伤留下的痕迹,被我一句话说的脸上泛起潮红来。见他吃了东西,青琼才安下心来,放风奴一人坐住,自己起身说要去将饭菜热了再端过来,他正说着将军推门而入,简单的两个小菜和米饭被摆在圆桌上,青琼见了便告辞要回去。
  我嘱托青琼保密今日之事,道了谢后目送了他。将军夹了菜就着小碟送到我嘴巴,我推开他称没有胃口,他夹着胳膊不移一寸,无奈之下我才将那口菜吃进嘴里。第二口菜送来时,沉默已久的风奴突然说:“宋郎,我要吃燕窝。”
  “燕窝那种东西还是少吃点,吃多了当心上瘾。”
  我推开将军的筷子,转过身背对他,碗筷被搁下,将军默不做声的起身出去,剩我和风奴在屋里对坐着。
  “你不用刺激他,我已经不打算找他麻烦了。”我拿起筷子,在两盘菜上悬了半晌,最终又放了回去。风奴一动不动的坐着,死死盯着我。
  叹一口气,我搬了凳子坐在他面前,拿过粥碗舀起一勺喂到他嘴边,他缓缓张口吃下,很久才眨一次眼睛。一碗粥吃完,我帮他擦了嘴,径自去收拾那些未动一筷的碗碟,举着两个托盘出门放到花廊上,应该会有人来收拾。
  再站在花廊看向将军那屋,心结豁然开朗,或真如父亲所言我是一个情感匮乏的人,过于看得开、放得下。日虽不如暑日时烈,然刮的还是热风,花廊的阴凉里还能令我舒爽些。回头看着地上破碎流血的西瓜,生命也许就是无所事事吧。
  走出花廊行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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