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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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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床翻找出大一些的干净纱布,将西瓜瓤取出放在里面抱好拧紧,血色的西瓜汁如水注垂入罐中,三只大西瓜挤出三罐汁来,清爽的香气四溢飘香。再取出前些日子攒下的酒,分别注入一些至罐中,风吹停看了很是新奇,连忙问我是在做什么,我答他:“西瓜酒,想试试弄出来能不能喝。今夜将军的房子腾了出来,我就睡过去吧,这些日子多有打扰了。”他笑:“无妨。”之后帮我收拾床褥衣服,提前送了过去,我看着三坛算是甜酒的东西,想起来小花盆里的茶壶嘴,取了来塞进腰带中,抱着三坛酒跟上了风吹停。
  夜里,解开手上的白纱,就着旧患旁添了新伤,为防宋故疑心作梗,每坛酒我都滴了不少的血。五殿下,上辈子我是如何欠了你这辈子竟要血肉相还,想想我就想笑。杀完血立马包好伤口,周身发冷,我端起小坛子尝了一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罢,反正不是我喝。
  忙活完人一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将军的告白和那日的玩笑都历历在目。屋里呆不下,我灭了灯走出屋,又回去搬了墩凳子出来踩着上了房。
  一个宣称骨肉兄弟,一个又称爱我,他二人的话谁的更可信些?忽一想,连父亲都有瞒我,这世上我能信任谁?伤口隐隐发痛,痛感引发我想笑,看着天色茫然无星的样子我失笑出声,有世偌大,我能信的居然只有那夏国的五皇子,只因我死他便活不成。
  房上坐了一夜,第二日早晨吹了些凉风我竟染了风寒,直叹身体大不如在吹停关时结实,计划着要操练起来。将军房里有个精巧的小盒子,两层抽屉上各装有一只雕了竹叶纹饰的小铜环,令我想起申作玉,摘下一只放在窗台,他日等李三寿来连同添酒一同给李本草送去。
  在房上坐了三四夜,一日黄昏风吹停寻来,二话不说收拾了我的细软把我拉了回去,倒在他床上我连靴子都懒得脱便昏昏睡去,一睡就是一整天。醒来时风吹停竟手执狼毫立于圆桌前作画,我伸长了脖子瞧,他落落大方的一笑提起纸张给我看。
  纸上画有一雕花木窗,窗外有栋房子,房上斜卧着一个敞胸露怀手执残灯的男人,夜空空无一物,那男人容貌安详俊逸洒脱,发丝随风展在夜色中。留白处书诗两句:
  “噙茶待夜恨日长,卧听房上美宋郎。”
  我取笑他:“别不是你也爱上了我?”他收回画纸仔细审视后便要收起,我拦住他,提笔又写下两句:
  “学哑作笑烦心乱,俯羡景中风吹停。”
  风吹停一笑,丝毫不掩欣喜,翻箱倒柜找出些东西要将此画装裱起来。他兀自忙着,我拎了两坛酒揣着小铜环去赴昨日同宋故讲好的与李之约。
  我有意将一坛小的递给李三寿,宋故果然抢夺过来,趁宋故试酒将铜环塞给李三寿,心里却盘算着宋故已起疑心,日后恐怕不能再拖李兄跑腿。
  等铜,等同,不知五皇子你可理解我的意。
  回屋风吹停问我那坛子里的名堂,我开盖伸进一只手指沾了酒递到他嘴边,他看了看我缓缓张嘴将我手指含下,吮吸着离开。这一行为弄得我俩皆面红耳赤,夜里在床上听着风吹停的呼吸声,尝酒那一幕又在目,压抑半月的□上来,我不得不下床去外吹吹风清醒一下。谁料脚伸下床还未寻到鞋,就被风吹停缠着重新躺倒在床上。
  两层衣服下温暖来回传递,我能感到自己的心跳犹如撞钟一般。风吹停脱了我和他的衣裳,黑暗中他引导着我的手在他身上抚摸,我不敢说话,静静地随着他将手移到了他的身后,他带着我的手指伸到那片柔软中,许久才拉我压在他身上,用双腿环住我的腰。
  我还记得那日将军身下血染的床褥,因此我很小心很缓慢的移动着身体,同时观察着他的动静,生怕伤了他,直到他迫不及待的迎合我,出声催促我。
  气喘吁吁的抱着他,我初次知道温柔的与男人做这事乐趣不亚于与女人做。虽然没有圆润的双峰,不过高|潮可是装不出来的。
  有一必有二,抱着好奇与寂寞我几乎每晚都与风吹停发生关系,从最初的生疏被动到之后他舒服到求饶,我们俩人在床上越来越默契,宋故的脸也相应的越来越黑。
  一日事后,我百般精神睡不着,逮着风吹停的胸口又掐又捏也不让他睡,无奈之下他侧身看我,强忍着睡意睁着眼睛应:“作甚?”
  “我睡不着,你给我说故事。”
  “我哪儿有什么故事啊。刚刚做了有四次难道你就不累吗?”风吹停的语气应是觉得我不可理喻,说实话,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一想到你方才的哭腔我便觉得很有成就感,于是就精神了。”我坏笑着装出一副委屈的声音,伸手在他的腿上来回轻抚,他打掉我的手转过身。我佯装起床做出些动静,他才回首问我:“你起身做什么?”
  “我去找青琼,听他讲故事去。”
  “大半夜讲个鬼故事!老老实实睡觉!”
  “大晚上的,你说一个娇美小青年和一个盛气大色|狼在一屋里,能讲出什么故事来?”
  闻言风吹停猛地坐起身,一把把我摁倒在床,趴在我身上投降道:“你赢了,说吧,你想听什么。”我有些得意的搂他在怀里,问:“你的名字怎么来的?”
  “先父,风起,你知道的。先父尝言他年轻时好战,即使不征战在外也爱于边境守关,同将士们在一起。直到媒妁之言迎娶了我娘,起初千般不愿,但日久有我之后,眼见我娘孕子之辛苦,心怀恻隐决定守护身边不离左右,诞下我后便给我命名‘吹停’,取驻家守子之意。却不想,弟妹出生后先父见多不怪,又从戎去了。”
  这风老头子也挺好玩。
  “吹停,这些日子我一直有问题压在心里不敢问你,事到如今,竟转变成了不敢听你一答。实话实说,我很敬仰你,一生沉浮坎坷你仍能做到处变不惊,往往使我错以为你由天而来,见你第一面你便吸引了我。我生来不好男风,却在你身上常有所需求,你对我而言,是特殊的……喂,喂!风吹停你他妈的撇下爷一个人睡着了?”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有风吹停ˇ 最新更新:2011…03…05 12:00:00

  一夜未眠,顶着两眼乌黑我一早上都没给风吹停一个好脸色,中午用过膳,应邀去了书房会宋故,见我神色不好他过问了几句,我寒暄敷衍,他自觉无趣,又打发我回去。
  “大哥还是不肯放我出去?”言下之意是,李三寿呢?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一个人怪孤单的。”
  “不是有风吹停日夜陪你么。”
  他语气很奇怪,具体奇怪在哪里我也说不上来,见今日没希望看到李三寿,我不告辞便转身就走。
  以后如何送东西去桐城成了我的心头大患。早知道砍一条胳膊下来让李三寿捎去得了。
  不,早知道就不该揽这活儿!
  踏出书房没几步便有一眼生小厮急急跑来跪在书房门口直呼“不好了!不好了!”颇不吉利,留步偷偷听得说马厩里宋故最心爱的“提青”已经连着有三天不好好进食了。宋故一听摔了笔夺门而出,可见十分重视。
  相王府的笑话,是必须要看的。
  两手一背,我明显看热闹的姿态跟了上去。相王府马厩很大,有三间屋占地,五匹马被分开放在单间饲养,每日都会放出活动以免生疏了技能。一进去我便看见墨侵雄赳赳气昂昂的打着响鼻,而宋故的爱马提青缩在角落里病恹恹的样子。
  “这怎么回事?”
  宋故大吼一声,惊得几匹马原地踱步,唯墨侵安然不动。马厮结结巴巴的说:“前些天,两三天前,依府规放风战马,怎知那黑马竟骑到了提青身上,然后……然后……”小厮讲到这里便讲不下去,垂着头偶尔偷偷看一眼宋故。宋故一脸铁青沉声接了下去:“然后你们拦不住,本王的爱马就……就……”看他也接不下去,我跟声:“就被我的墨侵上了。是这个意思吧?”
  小厮点点头,越点越慢,生怕点重了脑袋就掉到地上了。我强忍着笑意,宋故再问:“它……它怎么没给骟了?”我听宋故这话问的有些质问的意思,急忙插话道:“墨侵不属战马,并未在籍,况又是天生神驹,骟不得。”
  宋故转过脸看我,那张脸已经黄连苦得扭曲变形,我赶忙赔笑指着墨侵骂:“你个不要脸的畜生!这提青是你能骑的吗?那是相王爷骑的!难道你这畜生也好臀风?前些日子我酒醉不留意侵犯了相王爷的爱宠,现在你又上了相王爷的爱马,你是想驮着我骑到相王爷头上吗?哦我明白了,你这是有意挑拨我们兄弟感情!你这个恶心的畜生!滚!老子再也不要看到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回过头,我一脸大义灭亲:“王爷,这好吃懒做不干活的畜生,撵它出府!”
  宋故被我这话一激,气的火冒三丈,当下吼着马厮开了墨侵的马厩,我一把拉起墨侵就往外走,走出不远便被马厮叫住说错了方向。相王府阶前,我一边卸下墨侵的马鞍笼头一边骂:“你个畜生,相王爷给你如此好的待遇,念你疼你,你还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这些饰器你不配拥有!你给老子净身出户!”
  见我愤怒不能平的样子,宋故反而不好再说什么。我拍了墨侵的马屁股,墨侵走出几步又回来,我回身看了眼宋故,他已经平定下来面无表情,我叹:“唉,好歹相识一场,你又救过我性命,留你个东西做念想吧。”接下外袍的红绫腰带,我缠在墨侵脖颈上轻轻系好,双手用力一推马腹,墨侵大惊,扬蹄站定后一打响鼻,又看我许久后,甩尾而去。
  墨侵啊墨侵,是畜生还是神驹,就看你表现了。
  不受笼头约束的墨侵通身鬃毛滑腻,宛如出水游龙一样可见而不可即,方才我努力将血绫头尾藏好,应是毫无破绽,若是墨侵还记得梁臣,那事情便无大的问题。安全起见,还是再想一个途径为上。
  虽花了些功夫将白绫用血染透佯作腰带系在腰间,以有机会看到李三寿便转交之,却未想今日墨侵给了我一个机会,这究竟是主仆心意相通,还是天助他五皇子化劫化难。世间之事真是猜不准,拿不透。
  装出个痛心疾首悲离别的样子,我辞了宋故回去风吹停屋中,进屋倒床便笑得一塌糊涂,引得风吹停直问我,我偏不告诉他。
  “不说也罢,你这喜怒无常的人。”
  风吹停淡淡地笑着,我入住以来他的疯狂行为统统又被那笑容掩去,以致我时常在想,真实的风吹停或许就是那有些顽劣任性的样子,如此的话,他又是为何在我面前这般表现?
  及时叫停住自己,事情若是想得多,便复杂了。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也就罢了。
  “吹停。”
  “嗯?”
  “你过来亲我一下我便说给你。”
  风吹停无奈的笑笑,放下茶壶走来坐在床边说:“既得献吻又卖弄了见识,你倒是不做赔本生意。”我把他抱在怀里,脸伸向他辩解道:“你又何尝不是?一亲香泽复又听得趣事,你我算是双赢。”
  我抬手捏掉落在他唇上的发丝,他拉过我的手,双唇印在我手背上。真狡猾。我十指扣住他的手,漫不经心的说:“刚刚小解完还没洗手。”看风吹停眼中略有愠意我连忙又赔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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