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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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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告诉你么?”我笑,取了些糕点正要吃,想到没洗手又放了回去。将军咽下一口酒,答:“他不曾在我面前提及你。”
  “他对你如何?”
  “还好。”
  点点头,我上马等他,两人回去路上没再说话。有很多问题我想求证于他,思及他与夏皇的关系我又打消了念头。走在他之前,树叶间投下光束点在我前进的路上,使我觉得孤独起来。
  回到营地夏皇并未多问,申时初起众官陆续归营,礼儿与琉兹皇子也是前后脚而至。我问礼儿情况如何,他冲我点点头,弄得我不明所以。待人清扫猎场时才报出数来,礼儿的成绩比琉兹皇子好,见礼儿下马领赏,我有些迟疑以致失礼与夏皇。下马谢罪时又报秦怀章被雄鹿撞伤,不好的预感如洪水席卷而来,我退到一侧看情况,默不做声。
  秦怀章被带回到营地后,由于天色已晚营地混乱起来,我拉住礼儿将他护在怀里,小心的看着周围人的动向。秦怀章捂着胸口被人抬到现搭的床上,随行的一名医官前去看了后向夏皇禀告情况,之后几个侍卫奉命抬着床板带秦怀章离开,留夏皇打着圆场。
  那一瞬间我觉得很疲惫,无休止的算计与牺牲,只为一个人的欲望。
  回府后水鱼翔找了来,为避耳目他抱着水玉。我从他手里接过水玉邀他到院中,远处是琉兹国师独坐亭中,我示意水鱼翔走远一些,之后他凑到我耳边装作逗弄水玉跟我说:“命王,事有蹊跷。”
  “啊,静观其变。”
  我将水玉举得高高的,心里也有了打算。秦怀章看来是必死了,他的死标志着夏皇拔除四皇子余党的开始,我们仿佛又陷入了新的危机。
  “水大人,吩咐下去,都和往常一样做好自己该做的。日后你们不用再来询问我,直接去找礼儿。”
  “命王!”
  “相信他吧,他已经长大承认了。若有任何差池,那也只能让他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但是还请水大人尽力保护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水鱼翔眼眶湿润地看着我,末了拱手答:“臣,遵旨。”
  下午吩咐了米回派人去秦府送了些药材,嘱咐了若有意外立即通知王府,米回忙前忙后连范亦都被他叫去帮忙。琉兹的来使们乖乖的待在院里自己找乐子,礼儿去马厩刷马,我独坐在书房,持笔在纸上胡乱涂抹着。
  至夜,辗转在床久久不能入眠,记起国师所赠香塔颇有效益,便又燃了一枚。那香似有魔力似的,闻到气味没多久我便昏沉了头脑睡了过去。黑暗中听到有人向我走来,睁开眼时,我惊到不能言语。
  风吹停裸着身体披着长发站在我床前冲我微笑,我坐起身怔怔地看着他。这种梦我做过很多次,但都是在中午,时间较短,所以每当我碰到他时自己便惊醒过来,每每留给我无限遗憾。我靠近一些仔细看他,他在我床畔坐下,抬手要碰我,我忙闪身躲开,低头时看见自己也是不着一缕,心想果真是做梦。
  这次的梦能久一些,能多看他一会儿!
  吹停的表情有些不解,他执意拉起我的手,怕他消失我连反握住他的勇气都没有。我看着他,努力记下他的容颜,他看起来很疲惫,是为什么?
  他忽然靠近要吻我,我抬手抵住他的肩膀,见他面露受伤的表情我忙解释到:“不,不用了,我看着你就好。每次梦到你,一吻你你就消失了,让我多看看你。”风吹停凄然的一笑,爬到我身上将我按倒在床,发丝由他肩上滑下落到我胸口,搔的我呼吸急促起来。
  想着是夜间的梦,应该较日间的长一些,我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腰,他笑着将唇落在我唇上,撬开我的嘴撩拨着我的唇舌,直到我确信不会突然梦醒而翻身压到他。
  他的肌肤、体温以及每一个反应都是那么真实,两人合而为一时我的眼泪都要迸出眼眶。我紧紧抱住他,他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十年前在相王府后院里一样。精疲力竭之际我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看着他,忽的他双唇微启,唤醒我久违的记忆:“宋郎,还不睡?”
  “风吹停,你这混蛋,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已经快要记不得你的样子了吗?”
  “对不起。”他轻语着,抱紧了我的头。我挣脱他,翻身让他趴在我身上,手脚并用缠住他道:“你不用道歉,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死。”
  他敛了笑,一脸难言的表情,我笑,将他的鬓发挽到耳后:“吹停,你若是没投胎的话,多来看看我,哪怕只是坐在远处让我看着也好。我想你,可是时间久了我也在淡忘你,我都快要记不得你的声音了,我真的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忘了你!”
  “忘了我也好,你就不痛苦了。”
  我捧住他的脸,眼泪顺着发迹流向脑后,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也许我会忘了你,但我忘不了我爱过你。不,我现在也爱你。
  “风吹停,我爱你。”
  脸上落了温热的泪珠,我忙抱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眼睛。
  “你别哭,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哭的。我只是在想,像现在这样的梦境估计今后难有了,我想把埋在心底十年多的话讲给你听,这样我此生便无憾了。”
  闻言风吹停将脸埋在我脖颈处哭,我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也停不住眼泪。
  我记不得自己是如何脱离那个梦的,醒来时我身着中衣,亵裤濡湿。换了衣服我呆坐在床边摸着梦中风吹停坐过的地方,心里难受起来。或许他不常来梦中找我,怕的就是梦醒后我独自面对回忆。
  曾以为在相王府的后院是最令我痛苦的日子,现在看来,那段时光却成为了我心心念念的美好。常言道福祸相依,果真不假。
  清理香灰时米回推门而入直奔我床榻而去,我看着他惊现床上无人再回首寻觅的样子,不好的预感又上心头。不出我所料,米回报告的的确不是好消息:“王!听闻秦大人快不行了!就是这个时辰的事了!”
  夏皇如此心急么?
  “备马,我去看看。”
  若是去,夏皇会对我有猜疑,若是不去,夏皇会认为我刻意避嫌。他那样多疑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对我放心,我又何必束手束脚。再者,去了说不定有些收获,即使没有,送一送秦怀章也好。
  我就抱着这样的心态出现在秦府,这是第三次来他府上。第一次是他喜添麟儿的满月酒,第二次是送汲水楼中醉酒如泥的他回家。谁能料到这第三次来,竟是为见他最后一面。
  秦怀章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我去时他闭着眼睛一脸老态地喃喃自语着什么。站在他床前,我看着濒死又无助的他失了往常的气焰,顿时难过起来。我喜欢秦怀章这个人,坦率直白,眼里不揉沙,一次次与之叫板正是我特意为他而设的相处方式,我欣赏他,只可惜不能与他以朋友的身份交心畅饮。
  他的夫人俯下身去摇醒他,在他耳畔反复告诉他我的到来。秦怀章微微睁开眼睛,看清我后挣扎着伸出手,我将手交给他握住,他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凑近了去听,仍是模糊不成言,最后我几乎将耳朵贴在他唇上,他听见他吐着气说:“王,楼里岳白,臣随殿下先去。”在我惊异间抬头看他时,他就这样断了气。
  秦府上下的哭号中我有些缓不过神来,秦怀章竟是卧底于夏皇。那也就是说,他定然为知道什么秘密而露出了马脚,才会被夏皇在有使来京时急着将他灭口。楼里,指的是汲水楼么?
  “命王,还请问老爷留下什么遗言没有?”
  “啊,他说了,他在下面等着我。”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帝辇之中ˇ 最新更新:2011…06…23 18:15:00

  人的成长与衰老皆是一夜之间发生的,例如礼儿的沉默与秦怀章的苍白。那张充满怠倦的遗容令我不忍多看,却也不舍离去。秦夫人强打起精神抽噎着以房内不净为由向我下逐客令,我会意离开,回府命范亦去帮忙照应。
  走到院内看见夏皇与将军正陪着国师坐在亭中,我走过去行礼问候,夏皇笑得神采飞扬问我:“命王这是去了何处?可吃了午膳?”我回他:“臣一早赶了个好戏,方才看完,不曾吃饭。”
  “那就先过去再吃,”他扫过将军再看向国师:“既然命王已经回来,现在便启程,可好?”
  得到国师首肯,一行人简单整顿后出街上马,我悄声问将军,答曰夏皇要带琉兹皇子泛舟勉池。
  勉池。我心中一惊,这勉池一直以来都是四皇子旧部集会之地,现秦怀章刚撒手人寰,不得不使我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夏皇莫非召我回京的目的便是将我们一网打尽?
  帝辇载着夏皇,客辇装着琉兹的三个主使,我与将军骑马分别行在帝辇两侧,礼儿跟着我一言不发。如果只是我和礼儿的话,应该只是试探吧。
  途中夏皇忽然叫停,将军凑前咨问后一脸凝重的看向我道:“命王,圣上命你与他同辇。”
  命我,那便是不容拒绝了。
  下马登辇,夏皇盘坐在其中闭目养神,我坐在一旁,等他先开口。
  “命王今天气色不错啊。”他缓缓睁开眼,冲我不明所以地笑着。我侧首答他:“承蒙圣恩,宋某每每面圣气色都不错。”
  他扬着嘴角,淡淡地问我:“命王对孤将云灯下嫁给世子有何看法?”
  下嫁?也罢,现在你是君,随你怎么说。
  “甚好,谢主隆恩。”
  夏皇笑容凝结,他看着我的眼神中突生了狠意,下一瞬他拿过身边的酒壶向我投来,我侧身躲过,抓起坐垫挡下他扔来的果盘。
  “你闹什么啊!”
  “孤看见你就不舒坦!”
  “那斩了我啊!”
  “能斩了你孤还留你到今天?”
  我欠着身子在帝辇里站起来将脚边的东西全部踢向他,他无可遮拦被打的无法起身,干脆躺平一脚提起矮桌几用脚踝挂住桌腿向我腿上扫来。我吃痛蹲下,见他起身我打滚溜到他跟前抓住他脚腕将他摔倒在地。上前两步我看准抓住他的双手定在墙上。届时帘帷很不巧的被掀开,将军看到车里的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我整个人跨坐在夏皇身上,一手钳住他的双腕固定在墙,一手正压着他胸口。这姿势无论是谁看到都会产生些遐想吧。
  “你给孤下去!”
  “圣上保证宋某松手了你不胡闹。”
  “下去!”
  松开他我退离远一些,他整理了衣冠冲将军下令继续前行。车辇走动后我听到他愤愤地说:“命王功夫见长啊。”我笑,拾起一颗红杏在衣服上擦擦放到嘴边:“哪里,是圣上退步了。”
  看他嘴上笑着眼里却是愤恨的样子,我不由放开了心怀,坐近一些与他说:“圣上还想用宋某钓宋冰到几时?宋冰若是不出现,圣上莫非要困宋某一辈子?”他收了笑,眯起眼来,我咬一口红杏继续说:“这圣上都得了将军,要宋某又有何用?圣上既然这么想得到宋冰的话,宋某给您出个主意,圣上将宋某打入天牢试试,看看宋冰会不会来救我。”
  他不做声,我问:“又或者,圣上要的不是宋冰,而是宋故?”
  见他神色有异,我坐到他身边一把搂过他肩膀说:“李刚和宋故,圣上更烦心哪一个?曾听圣上说起过宋故病危,圣上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是宋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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