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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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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神色有异,我坐到他身边一把搂过他肩膀说:“李刚和宋故,圣上更烦心哪一个?曾听圣上说起过宋故病危,圣上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是宋锦告诉您的?我的圣上啊,我的五殿下,您可不能诸事都瞒着我呀,在我从您这儿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前,我可是全天下最忠于您的啊。”
  我放声大笑,他看着我若有所思,思虑许久后他低声问我:“可你从未告诉过孤你想要的是什么!”
  酒壶里还剩着些酒,我仰头喝去一半,提着酒壶用壶嘴点着夏皇的鼻子,笑吟吟地告诉他:“我想要的,是相王府啊。”
  “在望国我即使有十条命也得不到相王府,那里是宋故的天下,与虎谋皮,我没那么傻,”我补充,夏皇扶住我摇晃的身体认真看着我:“所以我选择跟你来夏国。十年前的我很天真啊,以为自己真的有能耐,以为自己可以做得到,你把我玩弄于鼓掌时也暗骂过我愚蠢吧?不过,现在的我也不聪明,我自小便不爱去琢磨那么多复杂的东西,你爹把我打造成一个极其简单人,在他的计划里我应该是用起来最顺手的棋子。”
  “你怎么!”
  “别担心,我没告诉过别人。三位公主不从避讳名皆以国师之姓‘云’字为始,想必是本就姓云罢,且以师父对我爹的情谊,能背弃与我爹的承诺去救你,你又从不受他跪拜,怎么想都只能你是他儿子。我猜的不错吧,云莲?”
  他的不悦写在脸上,我不管他,放下酒壶捡果子吃。少顷,他也学我的样子捡起一只红杏边吃边说:“是不错,你比我想的要聪明许多。”我靠在他身上半躺在车里,笑着问他:“哪里,我只是善分析而已。话说回来,云莲,昨日为何用云灯做赌注,现在没有必要与琉兹联姻吧?”
  “别叫我的名字。”他不满的用肩膀顶我,重心不稳我滑倒下了正枕在他腿上,他“啧”了一声皱着眉继续说:“我必然有手段让琉兹皇子赢不了。倒是你,若是真忠于我又怎养虎为患?”
  看来将军已将礼儿的身世告诉了他。
  “何为养虎?我家礼儿乖得跟小猫似的,又有孝心,人又漂亮。”
  “万一这孩子要篡位呢?”
  “那叫复辟。好好好,篡位、篡位,你别生气呀。你这不是已经答应将公主嫁给他,他自己会看着办的。这件事是你二人的私人恩怨,我不插手。我只一句话,给南家留个后。”
  “你真把他当儿子了?”
  “嗯。你也别闲着,给我捏捏肩。喂!那里是脖子!嗯,对,好好捏,我看看这夏国的皇帝捏肩的技术有没有汲水楼的小倌好。啊!呃……”
  泄愤之后夏皇居然真的好好为我捏起肩来,我看着他陷入沉思的脸,不由开口问到:“那圣上要从我身上获得什么?到几时才会杀我灭口?”他被我问得愣住,慢慢眨着眼睛答:“等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那时候再杀你不迟。”
  “那你想要什么?”
  “天下。”
  天下,这意味着攻下望国后还有大止、琉兹等这些国家要攻打,我完成了心愿后还须活如此久才能到下面找吹停。
  “莲,”我抬手捉住夏皇一束头发,把玩着与他说:“对将军温柔点,我之前对他太粗暴,作为师兄,你可要帮我好好补偿他。”
  起身时看到将军手扶着帘帷盯着我俩目光一紧,我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衣服与他擦肩而过。
  我一下辇礼儿便冲我而来,小心地打量着我,我拍拍他的肩让他放心,接着带他去迎琉兹使者下车。一行人站在勉池边看着水波淌着焦阳之光,被洗去了一身浮气。
  几叶竹筏漂在池上,我因怕水而端坐在中不敢动弹,对面的琉兹皇子突然起身吓得我险些趴到竹筏上。一侧传来夏皇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小皇子蹲坐在我面前扶住我膝头问:“命王怕水?”我点点头,撑船的老翁笑说自己撑船几十年,很稳让我放心。他一改方向我惊得忙抓住小皇子的手,觉得不合礼节又连忙松开来。
  一侧国师发问道:“命王怎会怕水?”我强笑着回头答他:“儿时曾险些溺水而死,后见井则惧。”
  “爹爹,你看!”
  我顺着礼儿一指侧头看去,池中心的花苞山上有鸟群飞下擦池而行几丈后扬长飞去,甚为壮观。
  我正看着,忽然什么东西在我腰间一打,回过神时我已经栽进水里。惊慌中我扑腾了几下遂冷静下来放松了四肢屏住呼吸,这样不久自己便能浮到水面上去。而就在这时,有人跳下水来一把抱过我的腰带着我向水面游去。
  呼吸到空气我才敢睁开眼,看到夏皇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转手拖起我的下巴带我游向竹筏。
  “混蛋,你居然真的不会水!”
  “你才混蛋!都说了不会水你还把我打下来!”
  “我这不是下水救你了吗!”
  “那还不是你把我打下水的!”
  到达竹筏旁时将军伸出手来,夏皇在我腰上一托,我被将军抓住拉上了竹筏,待到他也上来时,我看着湿淋淋地他不觉失笑。
  “自作自受,哈哈哈哈!”
  他气不打一处来,我扶着将军站起来,解下上衣赤膊而立,礼儿见状让船翁将竹筏靠近拼起来。我扶着礼儿跳到他船上,下令与夏皇分开游玩。
  “爹爹不然先穿上我的外袍,当心着凉。”
  我拦下礼儿正欲解衣的手,谢他:“不用,正凉快呢,还是我儿子知道疼人。”谁知礼儿倒是一低头,满脸的懊悔:“是儿子没用,不会水,眼见爹爹落水却不能相救。”我搂过他在怀里低语安慰说:“礼儿不会水是因爹爹不会才不会,不是礼儿的错,归根究底是爹爹无能。不说这些,礼儿,这几日去汲水楼找一名叫岳白的人,不要刻意去问,你只管找小倌陪酒私下问名字,一切做得自然些不要刻意及引人耳目。这是你秦大人给你留的路子,好好珍惜。”
  “知道了。”
  松开礼儿,我小心走到筏头坐下,迎着暖风向前而行。听到有人叫我,回首看到夏皇用竹竿挑着将军的外袍向我伸来:“穿上!”
  我笑,回他:“谢圣上,还请圣上穿上以免受了风寒,宋某身强,无妨的。”
  勉池像洒了金一样熠熠耀眼,水光打在我身上,战伤看起来戾气逼人。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寝宫知事ˇ 最新更新:2011…06…24 18:12:05

  夏皇是条狐狸,这一点毋庸置疑。除非他给我下个慢性毒或者我立刻生个儿子出来让他拿捏在手里,不然他一定不会对我放心。虽说这十年来我一直行事低调,四殿下的旧部全是以花肴为主行动作业,但礼儿的存在不得不让夏皇发了疯似的对我猜疑又猜疑。
  就如同当年四殿下所为一样,本无恶意,却让人当作贼心。
  使水鱼翔他们今后听命于礼儿,这是目前来说对我和礼儿最大的保障。我没了后援支持,礼儿又年幼不成气候,不知这样的安排能使夏皇放下多少戒备。还望礼儿不要轻举妄动,枉送了诸臣的性命,念及此,我还是得想办法保住他们,而另一方面,秦怀章的死显得就有些蹊跷了。
  如果说是因为发现秦怀章实忠于四皇子,那他的死法说不过去,他一个演技高超的伪降臣不会因为这一点而被除掉,若是他获悉了夏皇不为人知的秘密,倒是死得情有可原。说起能威胁到夏皇的秘密,除了他的身世外还会有什么。现在我知道了他的身世,他又会如何防备我?
  听他帝辇上一言,貌似我对他还有很大的用处,短期内我还保得了人头在项,但这不代表他信任我。
  一时间我踟蹰起来,是否应该留一个把柄在他手里,好让他对我安心。
  绕着花苞山一周后靠岸登陆,就着最近的一家馆子雅间里点了几个小菜,一桌人同席而坐暂放礼仪。在他们寒暄之际我以风卷残云之势招待好自己的肚子,酒足饭饱扫过看着我发呆的一桌人,起身退席拿了我的湿衣服去灶房烤干。
  去灶房见里面忙得不见天日我又退了出来,正巧见池边一个大石头摸上去烫手,将衣服铺在上面我坐在树下盯着衣服发愁,要怎样才能使夏皇从我身上收了那些胡思乱想去好好研究如何踏平天下。
  不多时那琉兹国师出来,陪我坐在树荫下闲聊,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张字条,我忙从革带上摘下锦囊打开来。好在锦囊口扎得严实,里面没湿,我取了字条递给国师问:“这文字,还请国师看看是否是琉兹的?”
  “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这满张纸跟鬼画符似的就只有四个字?”
  国师表情凝重的盯着纸张答我:“不,这一列是‘无中生有’的意思,后面是写给我的。”
  “写给您?什么内容?”我凑上前,国师将纸递还给我柔声说道:“叫我不要带你走。”他看我一脸不解又不好追问的样子,换了话题说:“命王这一身战伤还真是骇人。”见他有意不答,我也不强求,跟话说:“的确骇人,礼儿小时候为此还不愿与我共浴。”
  “命王倒是个好父亲。”
  “哪里,”我苦笑,摇摇头收了纸条对他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父亲’,又怎称得上是好父亲?”
  国师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正巧礼儿出来寻我看到了大石上的衣服,他收起衣服我问他是否干透,他点头应了后便给我送了过来。
  “爹爹快穿上罢,圣上已经着凉了。”
  穿戴好我拱手谓国师曰:“圣上染恙,本王送圣上回宫,便由世子送诸位回府,如有怠慢还请见谅。”国师摆手说无妨。
  我骑马行路不知帝辇中夏皇情况如何,入宫后送圣上回寝宫才听他喷嚏一声接一声。命宫人去传御医,我与将军在榻前服侍着,久违的场景令我有些漫不经心地应着将军的话。夏皇看出了我的心思,调侃道:“命王可别是忆起了十年前的春宵几度。”
  我回他:“岂敢,只是这十多年来毫无变化,圣上的生活单调了些。”
  他笑,似是有意捉弄我说:“这里除了命王与孤,再没睡过别人。”
  偷瞄了一眼将军,将军低着头拿来干净衣服为夏皇更换。我扶着床柱,未免将军多想只有佯装打趣着说:“那圣上与将军都是在哪儿情浓蜜意的?”夏皇因病而轻喘着,有意答我:“御书房。”
  将军的头低的更深,我忍住不笑出声呕夏皇:“圣上励精图治,寻欢作乐都不忘国事重大,宋某自叹不如。”
  “小伙也在啊,来来,我瞧瞧小莲怎么了。”那白须御医一副熟络的样子叫着夏皇的名字进来,我微笑点头打招呼心里却因他这一语而不解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这白须御医到底是什么来头?从他直呼夏皇小名可见他必是与夏皇认识的,且时间不短。难道说,这白须御医并非是宋故的义父?
  看他把了夏皇的脉后,取出纸笔就着一旁的箱柜写着药方,我试探着问夏皇:“圣上哪里请来的这贵人?”只见夏皇一脸不耐的扶了扶额上的湿巾,轻声答:“我祖父。”
  那即是说,宋故的义父另有其人!
  我呆愣住,那白须御医开完了方子坐到龙榻旁为夏皇盖好被子嘀咕着:“怎么那么不小心,小莲本就不好好休息吃饭,再不注意着身体,当心你天下没拿到身体先垮了!”他撅着嘴不满的瞪着一旁垂首不言的将军又说:“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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