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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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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知道自己的兄弟有一天会凭空消失,也不会知道竭尽全力去保护一个人的艰难。你还问过我宋故如何收买的我,我现在告诉你,是人命。
  
  “在宋故后院住过那数月你可曾注意到一个人?这里,左脸颊上有两颗痣的人。”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冲我咬唇一笑继续说:“你没注意到,那时候你眼里全是风吹停,你怎么会注意到那么平凡普通的他。你应该从街头巷尾听过这故事,大兴子宋故曾陪读某富家少爷,二人私情被揭露后私奔出城。这是真事,那富家少爷便是我大哥。你认为水坚先生为何不喜你我同玩,这便是原因。
  
  “宋故与大哥私奔而去,娇生惯养的两个人面临的最大的难题便是生计,宋故恃才清高,大哥只有自己放下身段为二人奔波。我大哥为了养活宋故打过杂,偷过钱,甚至做过妓子,也是因为大哥在青楼结实了李刚,宋故才拜得李刚做义父,才有之后的仕途。宋故得娶丞相千金受封将军时,那个曹莲出现了,他长得漂亮,又有功夫手段,迷得宋故快要找不到北,最主要是,他像你。
  
  “你应该隐约能记得,在你年幼时,先生总带着你离家出远门做客别处或郊游,他想尽一切办法疏离你跟宋故,只因当时宋故的师父预言说宋故会与亲弟不伦,这也是为何宋故要除掉你的原因。宋故他怕自己会爱上你,结果他真的爱上了你。
  
  “因为他爱你,所以他着迷于与你神似的曹莲。曹莲虽说是丞相之子却鲜为人知,好似突然冒出来的,他为掩人耳目,便假借我大哥的经历为曹莲编造了一个身份,李刚的外甥,自曹莲七岁起二人便在一起成长,事实上,他二人认识是在曹莲十五岁那年。
  
  “宋故还算有良心,受封将军后将我大哥赎身弃养于后院,接着后院一天天充盈起来,成为了你当年所见的那样。不过人在做,天在看,宋故终于遭到了报应。他一直以来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你可知道先生是为何自刎么?因他看到了宋故与曹莲的丑事。但先生当初对于大哥与宋故只是盛怒而之于曹莲与宋故那次却偏偏想不开,你有想过原因么?听,你有两个兄长,不,应该说,你有两个堂兄。
  
  “你并非是水坚先生所出,水坚先生有个双生兄弟,你是他的儿子。因水坚先生出外云游一年后才带回襁褓中的你,你又偏巧长得与先生神似,任谁都只当你是私生子。在宋故的师父揭晓那预言后先生为避此劫将他的次子送养给他人,那一年你不过两岁多,根本就不记事。说到这里,你是不是想到了一个人?没错,就是曹莲。
  
  “曹莲与宋故,是亲兄弟。
  
  “水坚先生看到那夜宋故与曹莲一起,无意中窥见曹莲颈后背上的刺青,本能认出那是自己儿子,有心避祸却仍至此结果,先生因此自刎。
  
  “办理风吹停的身后事时我有缘遇见了大哥,因为大哥相貌随母亲,所以我多加留意,最终二人得以相认。得知大哥那些年的遭遇,我恨得想立即杀掉宋故,却被大哥拦住,大哥说,对一个人最重的惩罚,是让那个人活着自我折磨。
  
  “我说过,宋故是用人命收买的我,不是别人的,正是你的。尤其是在夏宇孟阳死后,我不能再失去兄弟了。答应帮他害你,再从中生一些小纰漏,即使他为惩罚我杀害了杨姬,杀害了我爹娘,逼得我大哥自尽,我也觉得不能撒手不管你。你说得对,是我将你拉入了这泥潭里,若不是我你不会遭遇如此多的劫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你。
  
  “听,我的人生里目前只剩下你而已。你没想到吧?你当然想不到,因为你总是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总是想当然。不该信的你深信不疑,该听信的你却总抱质疑,一脑袋浆糊。”
  
  听王锐一口气说完这些,我头脑一片空白,他松开我站起身一手搭在我肩上又叹一口气:“我只是想告诉我知道的这一切,今夜不说下次就不知是何时了。当然,你可以不信。”
  
  我没敢想太多,呆然的拉住王锐问:“你说你爹和凤尾哥……”
  
  王锐的目光从我肩上擦过,他眼中流光泛泪,声音哽咽着答:“宋故知道了我还活着,他派人杀了我爹,就在你进京那阵子。那个畜生一点旧情都不念,大哥一气之下自刎身亡。而你,”他转过头看我,目光却很柔和地说:“那时候的你却还在拼命救他的儿子。”
  
  院中忽然安静下来,没有风声,甚至听不到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问他:“你是要回去找宋故?”
  
  他点头:“总得做个了结。”
  
  “去杀望帝吧。”
  
  王锐震惊中问我:“你说什么?”
  
  “去杀望帝。把宋故拥有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拿离他,直到拿离他的生命,这个过程难道不是给予他的最大惩罚?若是想报复宋故,去杀望帝吧,那是现今这世上仅有的还爱着他的人。”
  
  王锐瞠目结舌地看着我,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问:“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早。”
  
  “明早我要上朝,就不送你了。”我拿过他手里的核桃壳丢到地上,笑辞曰:“蜂尾,我等你到明年春天。”
  
  一个人走在回卧房的路上,我不由得为人性感到可悲。总是站在受害方的我,终于有一天站到了那条分界线的对面。
  
  先不论王锐说的是否句句属实,若是假的,他走便走了,留在我身边我还怕他是宋故的细作;若是真的,他这一去若是回不来,这世上知道将军与宋故兄弟乱伦的人便少了一个,将军便免遭一难,若是他要回来,则无论如何都要望帝死在前。这算是万全之策。
  
  走到卧房外,我驻足看着将军趴在桌上睡觉的样子脑子又想起了王锐的话——“你有两个堂兄。”似乎这话我也曾听谁说过,是听谁说过来着……
  
  “听儿乖,听你叔父……你爹,听你爹的话,跟哥哥们好好相处,将来孝顺你爹娘兄长,忘了我吧。”
  
  是宋冰。
  
  莫非真的是……
  
  我进屋关上门,小心地抱起将军尽量不吵醒他。放他到床上时他睁开眼看见我冲我笑,伸手帮我宽衣解带。抬手理着他的发鬓,我不免觉得可笑,若王锐说的是真的,这乱伦的两兄弟还都各自不知情。
  
  乱伦,说起来,若将军真与我是堂兄弟,我们也该算是乱伦。
  
  “莲,我们来做点疯狂的事怎样?”
  
  “是什么?”
  
  “是疯子才会做的事,来。”
  
  压倒将军,烛光下忽然觉得他与叔父相貌如此相近,遥记得天牢里叔父曾拉起将军的手交予我手中,一切仿佛冥冥中早已注定一般。
  
  “莲,你是谁?”
  
  “什……什么?”
  
  “你到底是谁?”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二入宫闱ˇ 最新更新:2011…07…25 19:45:15

  怀里将军的睡颜略显疲惫,我食指轻轻划过他的唇鼻,想起了宋故那张脸。
  
  宋故啊宋故,我不得不为你感叹,你人生在世四十年,成就了多少人的生离死别,你就仿佛是带着罪来的,你带着罪来到大兴宋家,毁了我们每一个人。
  
  而如今,你也即将迎来自我毁灭。
  
  秋去冬来,我每夜都抱着将军睡,很安心也很暖和。礼儿出人意料地迎娶了云灯公主,夏皇赐了宅院给他们小两口,礼儿便搬了出去。我问礼儿既然不爱公主为何又娶她,那孩子笑着答:“我有放不下的人在这里。”王锐走后,李三寿更加沉默,帛鱼也一样。水鱼翔很少再来王府,但也没听说他常去公主府,不过塘芦倒是常带着水玉来。塘芦,成业,这是我在夏国鲜少信任放心的朋友,很庆幸我有他们在。
  
  那天下雪,塘芦又抱了水玉来,我俩坐在亭子里看着水玉与米果哈着白气在院子里追着玩,脸上都是羡慕的神情。忽然水塘芦说望帝驾崩,刺客王锐被当场擒拿处死,我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站起身。
  
  将军之子的水玉,布衣之子的米果,像极了当年的王锐与我。
  
  我抛下塘芦走进院中,痴迷的看着两个孩子张开双臂在雪中跑着伸手去接雪花。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抬起双手,企图去接受这天赐的美好,可是啊可是,那雪白的一片片,仿佛失了色的灰尘,不容拒绝的覆盖住我……
  
  兄弟四个,如今就只剩下我。
  
  次日下朝我被夏皇留住,用过膳我跟在他身后同去御书房,他步履稳健却并不轻松,进了屋他遣散了宫人插住门回身便照我脸上给了一拳。我被他打得有些莫名其妙,站开一些抚上自己的脸,他看了看我,又发疯似的一把将书案上的东西全仍到地上。
  
  我二话不说掀袍跪下,听他质问道:“王锐是你的人,望帝是你杀的,是不是?”
  
  “回圣上,是。”
  
  “知道为何孤会如此生怒而不是欣喜么?”
  
  “回圣上,臣不知。”
  
  “因为愚蠢的对手才是最有利的棋子!而你让孤失去了他!”
  
  既然如此,我无言以对。
  
  他坐回书案前沉默了许久说:“白重光登基即位,此人较他父更加聪慧谨慎,是个难对付的主。唉……”
  
  “再厉害的人,也是有弱点的。”
  
  闻言他眼里闪过一丝光彩,却不看我说:“你起来说。”
  
  我站起来,整理了王袍对他说:“白重光有个破绽,不过可惜的是那破绽目前不在我们手里。圣上可还记得曾住于我王府的重华?”夏皇抬起头,算是默许。我接着说:“找到这个人,就等于抓住了白重光的尾巴。”
  
  “这个人在哪儿?”
  
  “吹停关。”我拱手请命:“臣请带兵攻打吹停关。”
  
  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放在下颌思索后说:“你先下去,攻打吹停关之事,孤会考虑的。”
  
  还考虑什么,兵精粮足的,莫不是他对我不放心,不愿意将兵权交给我?看来我得用点手段了。
  
  牵唇一笑,我踱步到桌案前,手撑着桌案俯身过去拉起他下颌上的手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说:“怎么,舍不得我?”他有些许惊到,我再跟一句:“还是说怕我这一走又不给你回信?”
  
  轻轻捏着他的手指关节,再看他依然是一副沉思的样子。松开他,我坐到书案上回转半圈跳到他面前,两手扶上他的肩,我伸出一指摩挲着他的颈部,一脸坏笑地对他说:“是不是要我与你融为一体,你才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神色紧张,任由我上下摸过一遍后解开他的龙袍。偷偷打量他发现他眼中充满挣扎,他虽然任我亲吻抚摸,却一直不予以回应。
  
  有意在他脖子上留下几个明显的吻痕,散开的龙袍下两点红砂已经站了起来,我弯腰含住,他浑身一颤,两手紧紧抓在扶手上指节发白。我用膝盖张开他的双腿探进去,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膝头磨蹭着他的龙根,听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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