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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89章

小说: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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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我用膝盖张开他的双腿探进去,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膝头磨蹭着他的龙根,听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忽然他一把推开我抓紧了自己的衣领。
  
  舔舔嘴唇,我笑着倒退几步出了御书房。
  
  说起重华的所在,实际上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礼儿可能会知道,但是我不能去问。这一问,他除了隐瞒之外还很有可能对我心存戒备。这事得去问花肴。
  
  出了宫我上马直奔花肴府邸,开门见山询问了当初礼儿离京后的行踪,花肴苦思冥想一番回答我说:“世子一人骑马去了吹停关,那是焦顺的地界,我的人不好跟过去。估摸着,除了吹停关,世子也是去过桐城的。”
  
  “可知道世子都遇见过什么人?”
  
  “这……臣就不知道了。”
  
  在花肴那里小坐了一会儿,我回去王府,正巧水塘芦在,他迎上我跟我炫耀水玉会写字了,我抱起水玉叫上水塘芦进了书房。
  
  小水玉站在我的椅子上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我凑近水塘芦耳语他问:“塘芦可还记得前些年一直住在我后院的那个人?”
  
  “义父指那个神医?”
  
  “不,神医身边那个。”
  
  水塘芦想了想点点头:“有印象。”
  
  “好,你去找他,找到他,给我带回来。”
  
  水玉拿着写有自己名字的纸给我瞧,我夸赞了他一番,就听水塘芦抱怨说:“义父真是不近人情啊,”我看向他,他笑着说:“知道了,但是如果带不回怎办?”
  
  “必须带回来。塘芦,这可事关重大,否则我不会让你去。明日朝后你就出发,我去给圣上打个招呼便可。”
  
  “那水镜剑?”
  
  “什么水镜剑?”
  
  “上次斩马关外输给你的那个,我弄不来……”
  
  “你把重华带回来,这个就抵消掉。”
  
  “好,一言为定。”
  
  晚膳时将军见我心不在焉,询问几番,我都说没事,结果给他看见我脸上的淤青,他几乎是丢下筷子来捧住我的脸问:“这是怎么搞的?谁敢在你的脸上动手!”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是啊,谁敢在我的脸上动手啊。”
  
  将军恍然大悟,满眼心疼地看着我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然后他当着帛鱼水塘芦的面吻了我的脸。平常的将军对外一直尽可能与我保持距离,方才这作为估计是着急得忘了周围还有别人,想到他如今满心装的都是我,不由得令我心中一甜。
  
  男宠也好,堂哥也罢,我已经离不得他了。
  
  “好了,吃饭罢,我饭后进宫一趟,有事要禀报皇上。”
  
  将军点了头,乖乖在我旁边坐下,待他注意到帛鱼与水塘芦都盯着自己时,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给我布菜,这令我多少觉得有些新鲜。
  
  帛鱼知道他家父王有好男色,看到我也好这口他一时有些震惊,不过似乎还是接受了,他低下头继续吃饭。而水塘芦呆坐在那里许久,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而点点头。
  
  “塘芦,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塘芦在认命,我不会有小妹妹了。”
  
  “吃你的饭吧兔崽子。”
  
  出府时将军执意要我带一件外袍坐车去,看他如此坚持,我便答应下来。马车内一片漆黑,让人看不见前路,这便是我从来不爱坐马车的原因。
  
  进宫直去夏皇寝殿,果然正如公公所言他还在秉烛勤政,我拦着不让通报,遣走公公且让他散了周围的人,老公公略有迟疑可还是如我所言照做。
  
  我一步一步靠近龙榻上只着着淡金中衣的夏皇,他聚精会神一直没有抬头,直到我站在小案几前他才抬头大吃一惊。
  
  “你怎么进来的!”
  
  “别担心,也就是我能默不做声进来你这里。”
  
  他松了一口气,低下头继续看奏折战报,询问我的声音十分无力:“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我在他身边坐下,他很明显地向旁倾斜了身体来躲我,我笑,顺手拿起一封奏折翻着继续说:“我令水塘芦明日去吹停关一探究竟,你帮着想个借口明早给他几日假期。”
  
  “好。”
  
  “若真的要一战吹停关,申作玉与成业曾与焦顺交过手,到时候由他二人带兵,这样你也放心。”
  
  “好。”
  
  “关于重华或者吹停关的任何事,不要去问礼儿,朝堂上也不要提及,那孩子单纯,我不想他日后自责。”
  
  “好。”
  
  “过来让我亲一下。”
  
  “好。”忽然他觉得不对劲,转过头来一脸惊异问:“什么?”
  
  “你都没在认真听,奏折也还是那一页,我坐在你身边就如此令你慌乱么?”
  
  我欺身将他压倒在床,他仍是一副有所思虑的样子不直视我。那表情中除了犹豫和厌恶之外,还有些恐惧。
  
  他在怕我。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如出一辙ˇ 最新更新:2011…07…31 23:15:09

作者有话要说:嘛的我一定要改掉不检查就发文的臭毛病!

出现bug,夏皇当时是站在桌边的…… 结果被我打成了 坐在站边……  再俯身靠近夏皇一些,他眉头微蹙,眼神中充满挣扎,这样的神情便不再难理解。
  
  他怕我,怕我与他更进一步的关系。
  
  解开他中衣的绳带,一边抚摸着衣服下帝王的肌肤,我一边在他耳边吹着气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
  
  他不答,看向一边却眼神不定。
  
  叼住他的耳垂听他的呼吸开始出现紊乱的迹象,我不禁笑笑。若是他能对我动心,我就能因此而掌控住他,便能早一天将宋故送进地狱,早一天完成我对风吹停的许诺,也能跟将军多过几天太平日子……
  
  身下压着的是夏皇,吻着的也是他,而我的脑海中出现的全是将军的脸,将军绯红着双颊气喘吁吁微蹙眉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这样想着,我也分不清怀里的人究竟是谁,只管拉着他不停的倾诉着自己对将军的心意,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亲吻。
  
  伸手隔着亵裤摩擦着夏皇的龙根,他没能控制住低哼了一声,胸前的樱红在我的撕咬下更加红润光泽,不顾主人的抵触而独红着。
  
  夏皇两手紧抓着被褥,我的手探进他裤中,摸到他龙根的湿润后我将手拿开,他不满足地轻微扭动寻找着我的手。究竟是抵抗不了欲望啊。分开他的双腿,夏皇惊醒般抬起上身看我,我冲他笑笑,手指伸向他的后门按揉着附到他耳旁说:“放松些,不然疼的是你自己,这个你应该是清楚的。”
  
  他看了我一眼,屈辱而又畏惧,之后他绝望地紧闭双眼躺在床上,默许了我的行为。抓着被褥的手指节发白,看来他下这个决定不容易。
  
  盯着他的反应我也迟疑了起来,要做到最后吗?若是给将军知道……
  
  罢了,做到这里就可以了,这对于夏皇来说也算是终生不可磨灭的记忆。
  
  抽出手在床褥上抹了抹,我起身出了寝宫,只给他留了一句:“别忘了我方才给你说的话。”
  
  回到王府时将军已经睡下了,我解了衣服扑到床上便开始在将军身上上下其手。将军回过头一脸宠溺地笑着亲吻我,翻身骑在我腰上一边吻我一边脱着衣服。
  
  膨胀的情|欲此刻忽然消失殆尽,替而代之的则是满心的柔情。
  
  我拉住将军的手吻了吻放在胸口,柔声问他:“不问问我去做了什么?”
  
  将军摇摇头,依然笑着望向我。
  
  “你会怀疑我么?”
  
  将军虽然在笑,但是他没有说话。模棱两可的答案令我的心里没底起来,怕他多想,我连忙跟他解释:“我没抱他,没做到最后……”
  
  “你能回来,我就很满足了。”
  
  我没想到将军会这么说,没想到这个男人爱我爱得如此小心翼翼爱得如此卑微。把将军拉进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我满心歉疚说:“对不起,也许我会做一些令你想不明白的事,但是我会回到你身边的,我发誓。所以,你别想太多,也别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我也发誓。”
  
  心满意足地抱着将军,想到将军应该是十分疲惫才早早就寝我便没有再对他做什么。搂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睁眼看见将军正在笑着打量我,心情大好起来,两人不慌不忙收拾了便去上朝。路上我看着将军呼着白气鼻尖微红好像兔子一样,笑了笑才想起,昨夜的将军早睡并非疲惫,而是他认为我昨夜不会回来。这样一想我才忽然明白过来,他并不信任我。
  
  不,应该说,是我让他没有信心。
  
  朝堂上夏皇有意回避着我的目光,偶尔几次相视下他也是满眼的屈辱急急躲开。他找了借口令塘芦去临近吹停关的原交关视察,又命申作玉成业下朝后御书房议事。我在堂下看着他,看向别人时他仍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唯独目光落在我处时有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的目的达到了。
  
  整个冬天我经常有意无意的找机会去侵犯他,不过也都是点到而止。几次之后为防他以为我不敢来真的,我命他在寝宫备一些调|教的器具,虽然当时口头上有威胁他,不过见他满面通红地将那些东西拿到我面前时,我隐约感觉他像是有意在迎合我。而这种迎合总是在给与不给中摇摆不定,令我想不明白。
  
  走近夏皇的寝宫,当值的公公很有颜色地直接退散周围的宫人为我让开路来。进去后我插上门,见夏皇远远地站在桌边看奏折。我将脚步放得很轻,他却听得仔细,不得不说,他对于周围环境变得越来越敏感。
  
  见到我来,他放下奏折顺我手指的方向走到龙榻旁,抬眼看我没有多说什么,他自己解开了衣带褪下衣裤站在那里。我走近些,坐到桌旁看着他没看完的奏折对他说:“把那个吐出来吧。”
  
  回头偷看他,他跪趴在榻前吃力的按我指示不用双手吐着那串七星玛瑙珠。我将剩下的奏折看完后原样放了回去,转身背靠桌子而坐,看夏皇那番努力的样子,我仍然想不到能使他做出如此大牺牲的原因是什么。
  
  玛瑙珠串掉在地上发出声响,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徐徐的呼出来,收缩了几下后|穴才从脚凳上站起来。我走去他身边,攥住他的龙根拿捏了几下便听他惊呼着在我手中发泄出来。沿床坐下,我分开他双腿将他放在腿上,抬手把浊液递到他嘴边,我令道:“你自己的,舔干净。”
  
  一个月前他还会抗拒,而现在竟也能面不改色地听从我的吩咐。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舔着我的手指,我拖住他下颌将手指干脆送到他嘴里去,听他的喘息声逐渐模糊起来,我抄起床榻上的一支中号玉势慢慢从他下面塞了进去。
  
  类似呜咽的哀鸣声从我指缝中渗出来,我看着这在我怀中沦落至此的帝王,不由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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