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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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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脑子的普通学生都离他们那两伙人远远的,免得惹祸上身。比如我就是其中一个。不论是在学校还是莱斯特街,只要看到汤姆·里德尔,我保证立刻逃得比猴子都快。
想到这里,我真是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里德尔挨揍也是他活该,他在孤儿院肯定没有少欺负别的孩子,管我什么事?我真是个自以为是,多管闲事的蠢蛋。跟他扯上关系绝对是最不应该做的事情。虽然我喜欢做违规乱矩的事儿,我还是很在乎我的小命的。我这人别的特点没有,最机灵的一点就是知道路见不平,转身就逃。可是这次我这是给自己找什么麻烦啊?看他这一身伤痕和泥浆,还晕倒在人行道上,估计又是被人追杀了。我最好还是不要给别人看到我救了他,免得别人又来追上我。
我坐在那儿,手里捧着白兰地杯子,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嘟着嘴皱着眉,嘴里嘀嘀咕咕,浑然不觉他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终于注意到他的时候,他正半睁着眼,乌黑的眼底闪着一种平静的光,嘴角微微斜着,带着一丝好笑的神情。
“别以为我想救你。”我没好气地说,“我只是——”
我的话说到一半,看到玛格丽特·兰道尔走了酒吧破旧的木门。她收起了伞,一边兴高采烈地和西尔维娅·布莱克说着话。
我整个人僵住了,表情好像是看到了狗屎一样。
“该死的。”我咒骂了一句,一猫腰,钻到了隔壁卡座去,把连帽衫的帽子压到了脑袋上。
我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一边把头发扒拉下来,遮住了我的脸。从我脏兮兮,湿漉漉地头发缝隙中,我看到了我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玛格丽特·兰道尔粉红色的圆润脸蛋,蜷曲的金发滑稽地堆叠在脑门两侧。她矮小的身影沿着昏暗的过道走了过来。
西尔维娅·布莱克跟在她后面。她穿着一件黑色双排纽扣羊绒呢大衣,黑色的直发像帘子一样垂在她那张冷冰冰的脸庞两侧。
兰道尔家最讨厌我的就是玛格丽特。她和我同一年级,也在拉文克劳学院,是个没有脑子,从来不知道闭嘴的母牛。西尔维娅是斯莱特林的,家里很有钱,是“马尔福党”的成员。但是她总是一副冷淡而漠不关心的样子,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
“汤姆!”我听到西尔维娅倒吸冷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有种清晰、冷静的金属感,“你怎么会在这里?”
玛格丽特粗重地呼吸着,手忙脚乱地说:“天哪,西尔,我们怎么办?我要不要去叫爸爸过来?还是——”
“别吵了,他好像昏过去了。”西尔维娅说。
昏过去了?我疑惑地想,他刚刚不是还醒着?
“玛格丽特,你赶紧跑回家去,拿一件托尼的外衣过来给他。”西尔维娅利索地说。
“那你呢?”
“我在这里等着。”
玛格丽特似乎不太高兴,但是她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地跑开了。
玛格丽特一走,我就低着头,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酒吧。问题解决了,西尔维娅和玛格丽特接过了这个烂摊子,可是我心里总觉得不爽。毕竟是我刚刚在酒吧门口替他打了一架,眉毛上还挨了一拳!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冲了个淋浴,换上了一件干净的卫衣。吃过晚饭后,天色渐渐黑了,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我犹豫了一下,又跑回了酒吧。
当然,我没有走进去。我假装从酒吧的玻璃窗前经过,往里面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正好,汤姆和玛格丽特往门口走来。我吓得闪到了门边,背对着他们。
“谢谢你。”汤姆那有磁性的低沉嗓音真诚地说道,“如果不是你今天帮了我的忙,科尔夫人又要因为我在外面打架而责骂我了。”
西尔维娅上哪里去了?我疑惑地想。
“没关系,”玛格丽特甜甜地说,“那个在揍你的男孩看到我过来,就跑开了。”
该死的,她在说什么?我的火气噌地冒了起来,咬紧了嘴唇,心里发出了一声极为不屑的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对角巷

很多年后,当我穿着得体大方的衣服,头发梳理地整整齐齐走在爱丁堡的大街上时,依然会想起那些久远、模糊、阴雨连绵的日子时的那些事儿。我们冲动、易怒,我们游荡在伦敦黑暗的巷子,酒吧,西区的大理石建筑和下流的夜店,互相暗算、打架,从未停歇。
可是奇怪的是,当我重新回想起那些情景的时候,曾经堆积在我心里的愤怒和仇恨都已烟消云散,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只有雨夜里泰晤士河畔迷蒙而美丽的灯光。
雨夜是有魔咒的时刻,可以冲刷世间所有的仇恨和罪恶。比如说,玛格丽特不知羞耻的冒名顶替,汤姆的玩弄和嘲讽,西尔维娅的精心骗局,阿布和托尼的背叛,所有这些在我身边一点点收紧的网,那些把我推向地狱的手,全都在我的脑海里远去了。
我只记得那迷蒙而模糊的灯光,在漫漫雨夜中颤抖,摇曳,好像生命最初的等待和希望。
我15岁的那个夏天,我一口气跑过两条街,来到了一条宽阔的马路上,马路两侧都是气派的大理石建筑。我亲爱的母亲和她新丈夫就住在这里。我从来都看不起我的母亲。她只是个运气格外好的应召女郎罢了,靠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乌黑的眼睛和柔顺靓丽的栗色鬈发迷倒了我父亲,还有拥有这座大房子、姓兰道尔的有钱男人。作为一名机会主义者,我母亲确实做的很棒。在兰道尔向她求婚后,她在大哭一场之后就离开了我和我那可悲的父亲。
他们都说我长得像我母亲。
“都是天生的美人。”房东太太叹着气说,“可惜都出生在泥潭里。”
给我开门的是一只顶着灯泡一样巨大眼睛的家养小精灵波比。它不喜欢我,总是在背地里叫我“新夫人的杂种”。它颤巍巍地打开门之后,我满身雨水地走了进去,头发上还沾着一片树叶,雨水湿哒哒地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波比的身后传来了两声惊呼。
“看在梅林的份上,伊丽莎白!”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惊恐地说道。玛格丽特·兰道尔,兰道尔先生前妻的小女儿站在楼梯口,她身材矮胖,金色卷发用玳瑁发夹夹在脑后,穿着一件浅米色的塔夫绸衬衫和青色的袍子,胸口系着一只滑稽可笑的蝴蝶结。
她瞪大了浅蓝色的眼睛,一手扶住前胸,张大了嘴看着我,活像一只半死不活的金鱼。
说话声和脚步声从一扇虚掩着的门里传来,接着,我的母亲——穿得像一个十足的暴发户——和兰道尔先生,还有托尼·兰道尔,他前妻的大儿子一起走了出来。
看到我,他们都愣住了。
我把头发甩到脑后,满不在乎地扬起下巴。托尼·兰道尔首先回过神来。
“下午好,莉齐。”他说,“波比,麻烦你把大门关上,雨都淋到门厅里来了。”
“对不起,托尼少爷!”波比尖声叫道,连忙关上了门。刚刚它一直气愤而不满地看着我,忘记了关门。
托尼穿着白衬衫和黑袍子,衣领和袖口熨烫地光滑平整,没有一丝褶皱。他长得很不错,个子比他那秃了顶、小矮人一般的老爹高出近一英尺,蜂蜜色的头发略有凌乱,蓝色的眼睛清澈有神,不像他妹妹的那双活见鬼的死鱼眼。
我常常想,托尼的出生要么是麻瓜们所说的基因突变,要么是他妈和别的男人鬼混的结果,要不然他脸上怎么没有长着兰道尔家的死鱼眼和大鼻孔。我觉得那个叫做达尔文的麻瓜一点儿也不靠谱,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兰道尔先生倒是得意非凡,认为托尼是他祖上非凡血统的证明。我三年级那年在兰道尔家的晚宴上听到这个理论时,暗地里发誓,如果我在有生之年听到比这更加好笑的笑话,我就把玛格丽特胸口的那只愚蠢透顶的蝴蝶结吞下去。
当小精灵波比忙着用长长的手指指着地面烘干地毯时,我挤出了一个笑容,龇着牙,冲着托尼大少爷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下午好。”
“莉齐!”兰道尔老头儿惊恐地看着我,一边扣着袍子上的银色扣子,“你怎么这幅样子?难道你是一路在雨里跑过来的?”
“是呀。”我说,“路上还顺便打晕了几个人。”
“爸爸!”玛格丽特尖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像一条金鱼看到一只猫鼻子贴在鱼缸玻璃上,吓的面无血色。
我母亲穿着一件蓝色的袍子,领口没有必要的点缀着一圈难看的珍珠。她那双和我一样明亮的黑眼睛冷冷地看着我,说:“莉齐,你知道我们今天要一起去对角巷购物吗?”
“当然了。”我说,“不然我为什么要来这该死的地方?”
“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她的声音里隐藏着极度的怒火。玛格丽特轻蔑地扫了她一眼。
“我们最好找一件袍子给莉齐换上,是不是?”兰道尔先生粗声粗气地说,“玛戈,你去找一件你的袍子来。”
“什么?”玛格丽特尖叫一声,“我绝不把我的袍子给她!还有,不要叫我玛戈,这听起来像‘麻瓜’一样!”
“我也不要穿你的任何东西,蠢蛋玛戈!”我也朝她吼了回去。
“不要叫我玛戈!”
“看在梅林份上,莉齐,玛戈,都闭嘴!”兰道尔先生生气地说,“玛德琳?去找一件你的袍子!”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袍子和兰道尔一家走在对角巷的石子路上。长长的袍子拖到地上,一不留神就会绊到我的脚。我怒气冲天地一边提着袍脚,一边跟着兰道尔一家去买魔药配料,给玛格丽特买新袍子,给托尼买天文望远镜和新扫帚,然后来到了丽痕书店买新书。
我以旋风一般的速度找好了自己要买的书。还差一本《标准咒语·五级》,这本书在书店门口最高一层的架子上。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刚刚露出脸的太阳洒下淡金色的光线,暖洋洋的,书店里嘈杂一片,门口聚集着几个低年级的女生,兴奋地围着一只刚买到的猫头鹰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旧羊皮纸和一股灰尘的味道。
我踮着脚努力去够那本《标准咒语·五级》,结果我不仅没有够着,而且还把手里的《拨开迷雾看未来》砸在了地上。
“该死的。”我咒骂道,弯下腰捡起了占卜课课本,等我直起腰的时候,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站在了我身边,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标准咒语·五级》,递给了我。
“拿去吧。”一个好听的,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脑袋顶上说。
我一边扯着过长的袍子,一边努力捧住满怀的书本,不让它们再掉下去。我抬起头,看到了汤姆·里德尔的脸。
他看着我,眼睛在阳光下微微眯着,眼睫毛又密又长,黑色的眸子深沉不见底。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袍子,拿着书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右手食指上戴着一只难看的黑宝石戒指,宽大的黑袍子的衣袖滑落到肘部,露出洗得非常干净的白色衬衫袖子。
“谢谢。”我拿过他手里的书,转身走开准备去结账,拿定主意假装不认识他。
“顺便说一句,你的占卜课本砸在我脚上了。”我从他身边挤过去时,他说。
“对不起。”我不耐烦地说。
“占卜书很重。”他严肃地说,“砸在脚上很疼的。”
他的表情太严肃了,所以我一时间没转过弯来,愣在了原地。
“我说过对不起了。”我反应过来,也假装严肃地对他说,“要不……你也拿这本书砸我一下?”
“我有一个提议,”他的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微笑,一丝阴险在他的眼底闪过,“我给你的家人各施一道绞肠咒,把他们全都扔到外面的水坑里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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