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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热血撞冰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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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对於那个下款写着的「主人」却是咬牙切齿。
  他气得踢了几下那余下的冰块泄愤。
  “老子才不是你的附佣,主人你个头呀!!”
  
  #
  
  战气师和魔法师是克尔文大陆的两大灵力师体系,不单魔法师有细分支流,如魔药师、魔技师、魔阵师等等。战气师的发展也不遑多让,以肉体强化为派系的有灵敏型战气师、力量型战气师、速度型战气师、恢复型战气师等,大多都是对应战气属性,如火、土、金系的战气师多是力量型,风系则是速度型,罕见的水系就是恢复型,当然亦有违反属性常规而选择强化其它部位的战气师,如强化视力的战气师就是最强大的侦察型人才;而以武器来分则主要有剑之战气师、刀之战气师、弓之战气师三大项,分别是长距、短距及远距离的代表武器。
  战气和魔法一样有分五大属性,分别是火、风、土、水、金,最为普遍的火、水系更有进阶系别雷系和冰系,而中高阶的灵力师更能依靠强悍的实力感触本源属性——光源和暗源,附加在基本属性上可形成强大的增幅效果,如阴水系魔法或战气技,就附加了许多剧毒和麻痹效果。
  战气师和魔法师的属性都是一样,双方也分别有战气技及魔法,这样看来,战气技和魔法的攻击效果似乎近似,然而始终差之毫里,谬之千里,战气师对於肉体能量的增强是极为强大的,单是低阶三阶的战气师对於肉体的强化就是一倍、两倍和三倍,对於身体比常人还弱的魔法师来说强悍太多了。另一方面,魔法师的魔法和战气师的战气技虽然均带有属性,但是魔法师却可以进行大范围及远距离的攻击,战气帅却只能作出小范围的攻击。不过,两者都是以灵力为基楚,修练最终也殊途同归,传说超越九阶的魔法师和战气师都能填补这些缺点。
  
  然而,这些对现今的程斌来说均遥不可及,他现时需要的是巩固实力。火系战气对肉体的增幅主要在力量和破坏力上,现今他的肉体素质可是比常人强两倍多,也即是他正处於战气师二阶近三阶的程度,其实,身体的原来主人布鲁本来是个三阶战气师,只是战气和肉体的锻练不进则退,荒废差不多一年,程斌早就实力减退。
  现今,樊凉有计划地指导他,对他这个对战气不甚明白的新手来说,正是求之不得。而樊凉在间接教晓他有效利用战气後,便需要他选定一条战气师之路。
  战气师在低两阶时,身体都是统一强化的,到达三阶左右才能领悟调动战气,以及有意识地注入灵力来强化单一部位的方法。所以在这阶段,战气师都会选定一个发展方向。
  虽然,如果樊凉的计划成功,程斌大有可能不需被这些常规限制,但是现今,他只能遵从。先不提强化肉体哪方面,对於他来说,自小他接触的都是赤手空拳的武术,现今要他选择一种武器来发展,他可是一头雾水,对什麽也不太了解。
  在之前的短暂参战中,他曾试过使用刀和剑,然而这属於三大项的两种对他来说均不太合适,克尔文大陆的剑都是长剑,足有一个成年男子一半的长度,完全就是长武器,而大剑的剑刃虽两边开锋,但是宽度重量都不及大刀,杀伤力不足,只有剑技有一定水准的战士才能发挥效用,他这种半路出家的就不用考虑了。而刀还算容易使用,只需要巨力挥劈就能伤敌,但是大刀最长都只有五、六十厘米长,而且厚重,所费的力气极巨,对他来说虽然可以考虑,但是却有所不足,只能作为辅助武器。至於三大项余下的弓,他倒是希望作为辅助武器来锻练,毕竟在没有人掩护下独自以远距武器抗敌,怎想也是愚的,所以,主攻武器必需是近距武器。
  他一边翻查着兵器图谱,一边抚额苦思着。良久,他无意中瞥见图谱一角不起眼的位置,顿时双眼发光——那是三棱刺刀!
  虽然不知克尔文大陆的三棱刺刀和地球上已被国际法禁用的三棱刺刀有何不同,但是撇除地球上三棱刺刀的制造材料,只要是这样制式的刺刀也是极为凶悍。
  当下,程斌就决定以此为主要武器,不过这种三棱刺刀的要求一击必杀,他必要掌握人体的弱点才能把这种武发挥最大效用。不过,这对於他来说不成问题,因为他大学就是学医的,在切至克尔文大陆时,他曾想以此糊口,然而,後来却发现在克尔文大陆伤病都能透过魔药或魔法来治疗,比之普通医术更是便利快捷,他本想着自己所学再无用处,想不到这些知识会在这时用上。
  
  
                  0020 父子错位
'币)        三天飞快地过去,程斌在那次锻练後就没有见过樊凉和程安,前者是因为为闭关作准备,後者则是不知躲哪去了,其实程斌有两次都差点找到程安,但是刚瞥见他的身影,孩子就溜走了,程斌也不好迫他,只好摸摸鼻子无奈地任由他离去。
  这三天来,程斌都在用着三棱刺刀训练。他决定了自己的主攻武器後,便在樊凉收藏武器的几间房子翻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仅有的一对三棱刺刀,试用过後,正合他意。
  其後,他便着魔般锻练起来——实力愈高愈能在樊凉的实验中存活,毕竟,魔武双修既是人类的梦想,也是人类的禁忌,他现今的身体质素显而不能承受这般疯狂的实验。
  
  第三天,朝露未曦的时刻,程斌便带着昨晚突然出现在他房间的程安等在樊凉房子外。
  他一直留注着三天未见的孩子,却只能看到个他的黑脑勺,程安似乎不愿面对他,自回来後,半句话也没有对程斌说过,更一直垂着头。程斌心中焦躁,孩子的冷待对自认为是他父亲的他来说,极为难受。
  看着这个沉默的孩子,他更是不自禁想起自己,在少年时,他曾经也这样地抗拒过父亲的接近。孩童时渴求父亲的亲近,求而不得,到稍稍懂事的年纪,便化为淹没本心的怨愤——为什麽相依为命的父子俩只能一周见一次?为什麽他要不断地寄人篱下,等待父亲来接?为什麽他要在十一、二岁时就要坚强独立起来?
  无数个疑问在那时候充斥他的心灵,以往渴望的父亲,已经成为仇人般的存在。然而,始终是父子天性,他的怨愤经不起时间流刷,长大後,他却心痛起作为军人经常劳碌奔波的父亲。
  现今远在异世,他更是担忧自己的父亲。
  
  回忆终止,他又望向程安。
  那麽程安呢?他为什麽要冷待自己这个父亲?真的只是怨恨他撒谎吗?
  他不禁伸出手,希望把这个格外瘦小沉寂的孩子抱进怀中……
  
  “程斌。”手尚未触及程安,他便听到樊凉的嗓音。
  程斌收回手,横跨一步,站在程安面前,拍了拍自己背着的袍袱,对樊凉点头,“我们准备好了。”
  樊凉撇了眼程斌护着的孩子,冷淡地说:“我会在明天这个时刻开放小谷。”
  话毕,他径自走向小谷的出口,也就是环绕小谷的其中一面山壁。
  程斌连忙拉上程安跟上,不想,程安却躲开他的手,走在他一旁。
  “小安……”他叹息一声,望着樊凉渐远的身影,只好跟上。
  
  一直走到矗立的山壁,樊凉取出魔杖在空中描画起来,莹蓝色的光丝顺着他的魔杖显现,渐渐构成一个三角形的魔法阵。完成的一瞬,他低喃咒语,然後右手一挥,魔法阵随即飘向半空中其它的魔法阵之间,正好镶嵌在三个三角形魔法阵之间。
  程斌惊叹地专注看着眼前的魔阵,只见拼合起来的魔法阵,莹蓝色的光纹开始转动,半响之间,四个魔阵竟合为一体,形成一个大型的三角魔法阵,当中的魔纹和原来的更大有分别。
  程斌怔愣之际,他们的脚下蓦地现出湖蓝色的水光,三人也自动地飘离地面十多厘米。他看着水面渐渐凝结成冰,然後三人前方便出现一扇似层相识的冰门。
  樊凉握着门把打开门,侧身看向他和程安,程斌立即收慑惊叹的情绪,对着程安轻声说:“走吧。”
  
  眨眼之间,他和程安便出现在几个月前小谷外的大湖,他们浮在结冰的水面之上,水面直到岸边结成一条冰道。他瞄了眼未回神过来的程安,极快地抓住程安的手,便拉着他走到岸边——他打算和孩子好好谈一谈。
  两人走在实地上,程安立即甩开他的手,还走离他三步之遥。
  这样的态度也太过了。程斌不禁生出些许怒气,他沉声说道:“小安﹐注意自己的态度,我是你的父亲!”
  孩子不能不教!这个他老爸每一次狠狠地打得他躺在床上时,居高临下站在他床边对他说的话。
  孰知,程安听到这话後却猛地抬起头,怨恨地直瞪向他,那蕴含着冲天怨气的眼神重锤似地敲在他的心头上——那就似是他第一次遇见程安时,他的眼神。
  一个不详的预想浮现脑海,程斌慌了。
  
  “你才不是我的父亲!杀人犯!”程安大喊出声,眼眸充满怨恨,同时却也盛满了泪水,“我也不叫什麽程安,我…我是夏玡,不是什麽小安。”
  程斌最怕的事发生了,孩子居然回复记忆了!他顿时手足无措,下意识想把孩子抱进怀中,他却躲得更远。
  “小安……”看到孩子愤怨的神色,他连忙改口,“……夏玡,你听我解释……”
  “闭嘴!”夏玡怒喝道,“我不会相信你,就是你们杀了村长爷爷、小惠花他们,我恨你!我恨你!”说着,他突然浑身冒出电光弧,“嗞——嗞——”的声音不绝响起。
  程斌惊恐地看着夏玡身上的异状,不再顾及他的怨恨,连忙上前抱住他察看,不想那些电光弧突然有意识般集中攻向他,措手不及之下,他被击飞,重重地落在远处。
  
  “呕……”趴在草地上的程斌呕出一口血水,只觉自己全身都被通了电般,身子灼热得疼痛。然而此时,他顾不上自己的伤势,摔在地面後立即用着麻痹无力的手撑起头,看向夏玡……
  孩子的身影已然不见,那裹赫然站着一头独角雪豹。
  “小安……”程斌心绪大乱,孩子终是发现了真相,那麽自己这个“杀人犯”,他还会接受吗?然而,即便孩子不接受,他又怎能放下养了差不多一年的孩子。没有他,只有五岁的孩子又怎能在克尔文大陆存活,更何况他还是个人人喊打的妖兽。
  
  “爸爸不要我了……就是因为你们,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没有你们,我也不会变成一个恶心的妖兽!”雪豹操着孩童稚嫰的嗓音,语气冷得寒冷般刺在程斌心上,他敏锐地注意到夏玡话中的“爸爸”不会是他这个冒牌货。
  听着孩子的话,自责、伤心、愤怒交纒在他的心头,他怎麽能想像一个身受重伤的孩子,守着一个只有死人的村落,苦苦等待父亲,等到那一刻,还未幸喜,却因为变为妖兽而被亲生父亲遗弃,留在荒野自生自灭。
  
  “呕……”程斌再次呕出一口血,眼前更出现重影和白光,他知道自己已近昏迷,他咬了咬牙,狠心地在自己的左掌咬出一个口子,腥腻的味道涌进口腔,刺激得他再次聚焦起快要唤散的意识。
  他双掌撑在地面上,然後发力,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喘息着说道:“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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