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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热血撞冰山-第5章

小说: 热血撞冰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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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受着暖暖的气息在他体内流淌,随着他的攻击,散发外放,在瞬息间便把他的攻击力提升不少。
  汗水一滴滴滑落他的脸庞,他却感到全身舒畅,淋漓尽致地发挥这套他从三四岁便开始修习的拳法,是他从没有经歴过的境界,不自觉间,就一遍又遍地持续下去。
  
  这种能量似乎是由身体中各个细胞产生的,在他感受到体内微暖时,就是浑身暖起来,而非某一部分或是小说中提到的丹田中散发出来的,所以程斌猜测这种能量极有可能是分而散在肉体各部分内,只有他专心致意时,才能发放出这股能量的威力。
  想着想着,程斌已经练到第十二次了,额角的汗水不绝滑落,蓦地,他浑身剧痛,那股能量竟枯歇了!然而,他那套军体拳却只练到一半,招式因为浑然全通的关系,所以突然停止,很有可能会造成气息不稳,严重的更会受伤。孰知,在他想着是否继续练习时,体内的能量已枯歇了,他却继续打着套数招式,一时之间,能量供应不及,他却下意识地不停抽取能量。
  果然,程斌只觉浑身剧痛,皮肤竟渗出血珠来,只能惨白着脸倒地,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着,半响,他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程斌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後,他因为过度使用能量,身体超出负苛,所以一直都在昏睡。
  彻利文的医务所只是临时撘建,开战不久已经堆满了伤者,甚至大部分士兵都是睡在地上,待医生治疗,一些水系魔法师也被收调来帮忙,不过总共只有十多人的医疗小组相对受伤的人还是有点不够看。程斌就是被伤者的嚎叫声吵醒的,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彻利文士兵捧着自己的断脚在他身旁叫着,那断口在战场上明显被烧过,暂时止了血,但是那种痛是人也受不了,所以他一被送入医疗所就开始叫痛,希望得到尽早的医治。
  程斌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都累得很,又饿又渴,好半天,他才弄清楚这裹是什麽地方,原来是利特来探望他时,发现他倒在帐篷外的地面上,就把他扛到医务所让人照顾,并嘱同是在医务所疗伤的士兵待他醒来後,便告诉他这回事,以及让他不要再狠练战气。
  程斌知道後,不禁暗骂自己不晓得适可而止,不过从利特的留言中他终於知道身体中那脱能量叫“战气”,也算是这次昏倒唯一的好处。其後,他先向医务所人员处取来食物和清水,急切地吃後,他差点就热泪盈眶了,毕竟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正饿得胸贴背似的。
  
  吃饱後,程斌坐在医疗所的一角,再去拿了点外伤的药,打算自己处理身上的伤口,那天麻痹过後,他没有理会那些小伤口,只顾着计划将来的事,以及尽早练出那“战气”,没想到昏迷几天,那些伤口部分都结痂了,然而因为前几天又是水淹、又是火攻,还在泥地草丛滚了不知多少次,他的伤口大多都肮脏得很,更有一些连着灰泥结痂,他只好忍着痛把结好的痂都弄起,然後才用清水洗乾净开始敷药。
  一个草草包扎了断臂的中年士兵看着程斌痛得呲牙咧嘴,不禁走上前拍了他的头一下,大声道:“你这小伙子,你不丢面我也丢面,那小小的伤口也痛得你那副熊样!?”
  程斌其实并不是很痛,只是不习惯自己动手处理伤口,他总觉得这样特别的痛。他看着中年士兵的断臂还渗着血,扯出一个苦笑,答道:“伤口那有不痛的,反倒是老哥你那断口要赶紧处理好才成。”
  那中年士兵坐在他身旁,挥了挥自己的断臂道:“没事,比我伤重的多了去。”程斌看了看他的断臂只用布条随便裹起的样子,不禁说道:“不如这样吧,我看医生们都挺忙的,就由我给你包扎吧!横竖我拿的外伤药还余下不少。”说着又径自转过身来,帮他清洗伤口。
  中年士兵立即嘶嘶地呼痛,随即又想起自己刚刚才教训过这新兵,便又硬着头皮忍着,他用力地拍了下程斌的脑袋,笑骂道:“妈的,你这小家伙是报仇嚒?看着你年纪不大的样子,是第一次上战场吧!”
  
  程斌被他一说,倒是想起了一回事,就问道:“嘿,老哥你给我说说这场战争吧,我总打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为什麽要去作战。”他这话倒说得没错,虽然之前撒姆说过一次,但是却不是很详细,现在他安全了,就想快点搞清楚这个世界的形势,避免将来死得不明不白 。
  中年士兵皱了皱眉,说道:“别叫我老哥了,我叫阿丹斯.雷莱,你就直接叫我阿丹斯吧。看你是初次上战场兴奋得太过了,居然连这件事都不太清楚。”
  程斌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前段日子我都去了深山修练,所以对国内这段期间发生的事不太清楚,不过还是知道和一个贵族之子被杀有关。”
  阿丹斯撇了他一眼,说道:“这事说来也挺复杂,我们彻利文以前和唯弥还是友好国,不过半年前,唯弥国王迎娶王后,咱国派了诺文大公爵的次子蓝空外交官去祝贺。说起来,蓝空外交官还是贵族中的异数,对平民极好。他去了唯弥不过三天就传回来被杀的消息,当下举国震怒,国君也派了人去调查,不过都石沉大海,後来不知是怎调查的,说是蓝空外交官无意中听到唯弥准备偷袭我国的消息才会被灭口,而且没多久之前,唯弥更是无耻到偷了我们国家新发明的袐密技术,听说那是加强士兵战斗力的极品,啧啧,那些狗杂种…… ”
  这一次,阿丹斯说得详细多了,程斌也听得很用心,这才恍然明白这场战争的起因,想起之前撒姆说过彻利文是西方大国,只是近年的国君和议会的政权分立得很严重,他猜想正因如此,唯弥人才会起了坏心思,打算趁着彻利文国内分裂时偷袭,幸好,被那什麽的蓝空发现了,彻利文才能及时防备。
  
  阿丹斯看到程斌自他说完後,就一副沉思的样子,正好轮到他治疗伤口,他便和程斌作别。这时候,医务所外围蓦地吵闹起来,一大群人往那处涌去,程斌被打断思考,看着那处热闹就往那裹凑,希望可以探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是小王子——!”
  “金甲骑士撒姆团长呀!那白发还真是帅气……”
  “小王子那小面蛋也能看出一股英气,啧啧……”
  不断有很多溢美之词响起,程斌这时候才发现那美得似妖怪的小家伙和那白发大叔竟是知名人物,本想上前来个相认报平安,这时候也却步了,免得被一大群男人围观。
  
  好一会,程斌终於看到撒姆和小王子的身影,只见撒姆竟然半身披血,而小王子则是满面担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众人此时也看到自己的偶象似乎受了伤,便识趣地让开一修通道。
  走入医务所时,撒姆也没有搞特殊,只是席地而坐,让医生看肩上的伤口,只见他的左肩赫然是一道极深的伤口,差点就费了他的左手,也亏得他能一直忍着剧痛自己走到这裹疗伤。
  
  这时,众人见没有什麽热闹可看,撒姆和小王子又綳着一张面,也都散去了。程斌这才冒头,低声地在小王子後方喊了声,半响,小王子见撒姆都包扎得七七八八,才松了心神,这时便听到程斌的叫唤,转过头去看到程斌,不禁意外地挑挑眉,走到他面前说道︰“原来你还没死。”
  虽然说得极为欠扁,但语气中隐藏的欣喜,程斌还能分辨得出,不由得苦笑道:“你这小孩也别笑话我了。”说着手痒地捏了把小王子的嫰脸,被他厌恶的拍开。
  撒姆看着小王子似乎和一个人相谈甚欢,心中有点不爽,就大声问道:“小王子,你遇见了什麽朋友吗?”小王子这才黑着脸扯出程斌来,撒姆看到程斌,反应倒是比小王子大多了。
  程斌失踨後,虽然他表面上没什麽,但是他观察了程斌一段时间,发现他不似有坏心,对於程斌身体主人的布鲁也只是一般下属情谊,在程斌与他们在唯弥军营拼死行动,就下意识地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下属,最後不能一起逃出亚玛荒,对他来说,既自责又遗憾。
  现在他看到程斌安然无恙,差点就不顾伤口蹦起来,弄得小王子冲过来踮起脚大力敲他的脑袋才罢休。
  “我也估到你这小子会没事的!”撒姆示意着程斌走到他跟前,大力地拍着他肩膊喜形於色地说道。
  程斌摸了摸後脑勺,想到撒姆多次於他有救命之恩,虽然因为他是离魂入体而对他有所防范,但是这都是他的职责所在,他倒是对他没有怨恨,只是依然不想被束缚在彻利文军队中,毕竟那可是性命尤关的事。
  
  随後程斌便和他们报告了在高源河分别之後的事,两人听後对视一眼,小王子说道:“想不到你居然挺不赖。”说着又瞥向撒姆。
  撒姆随即歛起表情,沉声说道︰“可以看看你的骑士纹章吗?”话毕看见程斌一副疑惑的样子,才想起他之前只是乡野村夫,便续道:“就是藏在战袍内的那护心铜章。”
  
  程斌这才明白他是要那救了他几次命的铜牌子,连忙掏出来给了撒姆。那铜章镂刻着彻利文的国徽翼狮,撒姆接过看了看,解释道:“这是骑士之章,是骑士的荣誉所在,不会轻易离手,下次别那麽随便就掏出来给人……这个章分为三等,你这个是最次的铜章,也就是你身为预备骑士的证明,只有正式加入了骑士团的银章骑士才会有爵位。”
  程斌听着心中恍然,没有说什麽,只等着他的宣告。
  撒姆看着他一副了然於胸的样子,不禁抽了抽嘴角,发现自己不能再维持严肃认真的神情,恼怒地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骂道:“你这小子面皮忒厚!虽然你是因为不明原因进驻了有鲁的身体,但是从古至今从未听过被夺体的灵魂还能回来,也没有占完人身体的灵魂还可以回归原来的身躯,既然事已至此,那你就好好用着布鲁的身份,代替他活下去。”说着,他却用右手尾戒对上程斌的铜章,只见铜章一阵银光闪现,光芒过後,铜章赫然变成了银章。
  程斌不理会他的戏言,心想这是撒姆认可他以及相信他的举动,至於让他正式加入金龙骑士团虽有提拔之意,但是当中又岂会没有就近监视观察的意图?不过,对方始终心怀善意,而且形势比人强,他只好默默认下来。
  说着,撒姆又让小王子给了他两个月毒药的解毒剂,便因为军务吃紧,匆匆离开了。
  程斌紧了紧手中冰凉的瓶子,暗自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码原创耽美奇幻……应该算是奇幻吧……路过的亲看了有什麽纠结的地方,就告訴瓦吧^^
                  0005 袐密任务
'币)        第一次杀人,那鲜血喷涌、那血腥味、敌方那死不暝目的刻骨仇恨,他绝对忘不了。很恶心,极为恶心……只是穿越了几天,手上便染满了鲜血,身上也似乎满身都是鲜血的油腻,同时胃中翻腾得可怕,同时眼睛乾涩得很,却没法就这样流泪。
  多次的冒险、多次的生死一线,他怕!简直怕极了,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异乡,他不甘心之余,更多是恐惧。恐惧再也不能回家、恐惧死亡、恐惧寂寞、恐惧没有人理会他的生死……
  在血色纠纒中,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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