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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血色禁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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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的身份仍然值得他下注。”梵卓的语气似乎好了一点,“这麽说即使我没有出现,你也会拒绝他?”
  易渊沈默了一会儿,在梵卓是双目变红之前,才低声道:“我说过,我对他有过好感,但这样的好感从来不是爱情,更没对他做出过任何承诺。”
  唯一得到易渊承认的爱人,只有梵卓。
  梵卓的目光这才真正柔和下来,他的指尖轻触口袋里的小方盒,看来,是用这个的时候了。

  (9鲜币)73继续爱我

  不知道沈默了多久,梵卓才轻声道:“我相信你。”
  易渊忽然放松了些,似乎梵卓相信了他,就没有什麽可担心的了。
  “你特意对我解释,我很高兴。”梵卓神情温柔,手掌覆在易渊的手背上。易渊手掌颤了一下,却被牢牢按住。用力也不是抽不出来,可在这种地方争执起来,就太引人注目了。
  易渊正犹豫著,梵卓却主动收回了手,看了眼时间,“我们回去吧。”
  易渊的礼物买好了,也不需要在这里多留。加上他也想摆脱现在有些尴尬的局面,当然不会反对。
  回到宾馆的时候,尤金的脸色显得有些僵硬,就像是梵卓刚见到他时的样子。毕竟明天就要走了,易渊有些事要处理,加上之前心绪波动,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梵卓目送易渊进了房间,才转向尤金,目光瞬间冰冷下来。压低嗓音,梵卓问道:“都做好了?”
  尤金点了点头,最後一次确认道:“不会伤到易渊?”
  梵卓没有回答他,而是漠然道:“立刻离开,我不想有多馀的人来打扰这场戏。”
  尤金朝易渊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与梵卓如出一辙,“如果易渊受到伤害,我一定会为他报仇。”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梵卓直接打开门,示意尤金离开。
  易渊整理好这些天的文件资料,坐在卧室的床上发呆。虽然他早就放开了盛熙的事,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一切都与记忆中不同了。又或者,他曾经眷恋的,不过是一段被渴望美化了的虚假片段。
  他甚至没用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始终留在他脑海中的,是梵卓的温柔。
  他必须承认,梵卓的温柔与体贴是他最难以割舍的,他喜欢和梵卓在一起时温和却泛著淡淡甜意的感觉,甚至连“亚尔林”带来的束缚感也不那麽难以忍受了。
  正想著,占据著自己心绪的人却走了进来。
  “我敲门了,可是没有回应。”梵卓自然地坐到易渊身边,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易渊也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有事?尤金呢?”
  “尤金去休息了。”梵卓道,“别管他,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易渊难得有些紧张,“有事不能回去再说麽?”
  “没时间了,必须现在说!”梵卓握住易渊的手腕,“看著我,易渊,我爱你。”
  易渊有些不敢面对梵卓炽热的视线,“……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梵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木制的小盒子,摆在易渊面前。“打开它。”
  易渊隐约猜到了什麽,偏过头去。“我不需要。”
  “打开!”梵卓的声音变得强硬起来,手指用力,捏得易渊的手腕有些疼痛。
  “放手!”易渊也皱起了眉。
  梵卓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松开了易渊。“抱歉,我只是太著急了。收下,好吗?”
  易渊看著被硬塞到手里的木盒,心跳骤然加快。明知道该拒绝的,易渊却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盒子。没有任何装饰的普通木盒里,装著一枚同样朴实无华的白金男戒。
  戒指表面没有任何花纹,内侧隐约能看到雕刻的细小文字。即使没有接触,易渊也知道戒指的尺寸刚好能套入自己的无名指。
  即使隐约猜到了这样的画面,易渊仍是难掩自己的惊讶。他看向梵卓:“你……”
  “我说过,我爱你,而且一生都不会放弃追求你。”梵卓墨蓝的双瞳似乎埋藏著他全部的爱意。“惩戒人没有家族,更没有世代传承的徽记。这枚戒指是我亲手雕刻的,接受它,就相当於承诺一生都和我在一起。”
  易渊忽然觉得小小的木盒有些灼手,下意识地想要放下,却又不舍得将它扔在床上。“我不能收。”
  梵卓还要再说什麽,易渊却打断道:“我承认我对你有感觉,有些时候也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或许这种感情确实是爱。”
  梵卓的眼睛瞬间被点亮了,“这还不够吗?”
  “婚姻需要的不只是爱情,何况……”易渊垂下视线,“我不能原谅你的欺骗。”
  梵卓猛地将易渊压到在床上,两具成熟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眼中浓浓的爱意仿佛燃烧了自己的灵魂。“易渊,你听清楚了。”
  “我不会要求你的原谅,只要你继续爱我。”
  易渊的心脏猛地收缩,胸口闷闷地疼痛起来。究竟是为什麽,这个男人会露出如此期待又痛苦的神情,又是为什麽,看到这种表情的自己,会如此难过。
  易渊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试图伸出手,抚开男人眉间的痛苦。然而自己的手指却像被重重压著,无论如何都不能移动分毫。
  梵卓忽然神色一变,温柔的表情瞬间褪去,换上了冰冷的面孔。他站起身,朝外走去。
  “梵卓!”易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你做了什麽!”
  “在这个房间里设下了法阵,”梵卓止住脚步,“只有禁咒才能解开的阵法。”
  “禁咒?”易渊皱眉。
  “很简单的禁咒,只需要……自愿带上那枚戒指。”
  易渊怔住,梵卓究竟做了什麽!
  梵卓没有给他答案,留给他的,只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9鲜币)74和我一起堕入地狱

  梵卓才走出卧室,就感觉到一种逼人的气势,这是源於血统的压制。可即便是毫无胜算的挣扎,他也绝不把易渊交给任何人。
  易渊,只能属於自己!
  门外,宾馆经理一脸菜色地看著面前的两大一小,怎麽都不敢上前阻拦。别说他,就是一干受过专业训练的保安都被其中一个男人,一脚一个踹飞,他上去就是找死。
  “先生,私自闯入他人的客房是违法的……”
  “闭嘴!”商宗宇冷著脸,一个眼神险些将经理吓昏过去。幸好易游还有一丝理智,朝经理摆手道:“里面的人有危险,出了什麽事有我们负责,你让人离远点就行。”
  经理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立刻跑出好远,指挥著侍应生将周围的客人劝离。
  商宗宇可没功夫管他,单手扯著尤金的衣领将人提起来。“你确定是这里?”
  尤金咬了咬牙,点头道:“他和易渊都在里面,至少我走的时候是这样。”
  易游急切地看了商宗宇一眼,恨不得立刻破门而入,反倒是商宗宇没有急著动手。“你不是那家夥的继承人吗,为什麽要帮我们?”
  尤金垂下眼帘,遮住淡蓝色的双眼。“梵卓在骗我,他根本不会带易渊去找我,而是要把易渊永远的藏起来,我知道的!他一定会伤害到易渊,我不允许,而且……雪莉和埃德加也是我的朋友。”
  商宗宇眼神一暗,他之所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并不是因为易渊,而是为了埃德加。那是他的儿子,却不知不觉被人动了手脚,到现在都没能顺利恢复异能。如果连这都能忍,他也不是商宗宇了。
  虽然对尤金谈不上信任,不过尤金对易渊的依赖他们都看在眼里。何况在强大的威压下,尤金说谎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就算有陷阱,他也不怕。
  抬脚,用力一踹,结实的实木门便飞了进去,重重砸在地板上。而梵卓正站在另一扇门前,冷漠地看著他们。
  天生稍暗,室内却没有开灯,却有什麽发出微弱的白光。是地板上复杂而精密的线条,将整个客厅都笼罩在其中。光亮映在梵卓苍白的脸上,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易游打了个冷战,紧张道:“你把我哥藏在哪里了!”
  梵卓木然地侧过身,露出身後房间的门。“他就在这里。”
  木门上也画满了诡异的符号,却更加扭曲,给人一种不舒服的印象。“那是什麽?”
  “法阵。”
  梵卓的话音还没落,尤金已经冲了过去,试图打开房门,却发现自己无论怎样用力,冰冷的门都毫无反应。视线移到法阵上,尤金聚集起自己所有的力量,猛地朝前挥去,却被狠狠弹了回来。
  梵卓的嘴角不自然地扯动了一下,“没用的,你的行为只会加快他的死亡。”
  易游的瞳孔猛然一缩,“死……你究竟对我哥做了什麽!”
  梵卓脸上木然的神色渐渐退去,却带上了几分疯狂。“是选择。戴上我送的戒指,才能打开戒指里的禁咒,离开那个房间。”
  “他不选择你,你就要杀了他?”易游难以置信。他对梵卓了解不多,所以完全无法理解他的偏执。
  “放心,他不知道法阵的作用,会毫无痛苦的死去。”梵卓的眼中闪烁著血色的光芒,“如果他爱我,我会将我的一切奉献给他。如果他不再爱我,那就只能和我一起堕入地狱!”
  “罗嗦!”商宗宇忽然出声,眨眼见便冲到了梵卓面前,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梵卓只是皱了皱眉,嗓音因为呼吸不畅有些嘶哑。“生命总是变化无常的,只有死亡才是永恒。哪怕他不爱我,也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地板上的阵法也不是没有用处的,梵卓像是一道飘忽的影子,瞬间脱离了商宗宇的掌控,再次稳稳站在门外,只是颈间多出一道恐怖的淤青。
  哪怕用阵法压制了商宗宇的力量,他依然不是对手,落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可他还不能倒下,他还没等到易渊的回答,他不甘心!
  而此时的易渊并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地方发生了什麽。身体像是被一座大山压著,没有丝毫移动的可能。唯一的例外,是握著戒指的手掌。
  他轻轻摩挲著光滑的戒指,感受著内壁上一个个古老的文字。那是血族最早的文字,传说著代表著对该隐许下的誓言。哪怕只是匆匆一瞥,易渊还是读出了里面的含义──永恒的爱。
  他想,或许自己可以戴上戒指,至少摆脱现在的困境。然而以欺骗换来自由的自己,又有什麽资格指责梵卓曾经的欺骗呢?
  他想起梵卓说过的话,“我不会要求你的原谅,只要你继续爱我。”
  身体似乎有了变化,即使不能起身,却能够小幅度的移动。他看向门口,结实的木门忽然变成了透明的玻璃,将外面的一切暴露在他眼前。
  尤金和易游紧贴著墙壁,似乎有什麽压制著他们不能朝中间迈近一步。而房间的正中央,梵卓和商宗宇正激烈地缠斗著。或者说,是梵卓在尽全力抵挡商宗宇的一次次重击。
  梵卓身上已经添了很多伤口,在场的人都明白,他不是商宗宇的对手,却更无法理解他的疯狂。爱一个人,竟然要夺走他的生命吗?

  (13鲜币)75不会太远

  这大概是梵卓一生中,经历的最狼狈的时刻了。身体像是浸在深海之中,每一个动作都耗尽力气,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一下下重击落在身上,他甚至连抵挡都做不到。
  “别把他打死了。”易游忍不住对商宗宇道。
  他到底不像其他几人那样见惯了血腥,难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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