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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血色禁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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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副冷淡的样子很讨厌?”亚尔林笑容冷了下来,走到门口又顿住,“还有,你做完爱後的嗓音真性感。”
  听到门锁扣合的声音,易渊才睁开双眼。空寂的房间里还隐约带著一丝情欲的味道,他甚至能感觉到下身沾惹的粘腻液体。哪怕痛苦少了些,但羞辱却与三年前丝毫无异。
  他试图思考亚尔林收手的原因,身体的酸痛却时时刻刻侵扰著他的思维。亚尔林和从前一样不懂得控制自己,或者说不屑於控制,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
  易渊忍著不适起身,缓步走进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也将所有异样的情绪都埋了起来。他是个普通人,同样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不过习惯了将所有的感情都埋在心底,慢慢发酵、腐烂,最终回归尘土。
  午餐做好时,易渊已经能神色如常地出现在人前。出乎他的意料,面前还算丰盛的一餐的确是亚尔林亲手做出来的,不仅卖相和味道很好,还照顾了几个孩子的胃口。
  因为和亚尔林折腾了一番,午饭已经很晚了,三个孩子都有些撑不住,很快将食物一扫而空。两个小的有午睡的习惯,亚尔林对尤金道:“陪他们一起去吧,你现在也需要休息。”
  孩子们乖巧地打过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间补眠了,易渊却看著亚尔林,心中有些疑惑。也许真的是在一具身体里太久,亚尔林时不时会露出温柔的神情,与梵卓出奇地相像。
  “看我做什麽,难道是迷上我了?”亚尔林唇角微挑,自然地收拾起餐桌来。“如果梵卓那家夥醒过来,一定会吃醋的。”
  易渊这才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地帮他收拾。亚尔林的笑容反倒越来越明显。“还知道帮我的忙,你还真是个贤惠的男人。”
  易渊全当没听到,这里是他的家,由他来做再应该不过。将洗碗机设置好,易渊洗过手,径直去了书房。哪怕不用上班,也有许多事情要和公司方面联络。亚尔林似乎没有恶意,也没有对易家动手的理由,他只需要,也只能等待梵卓重新占据身体。
  亚尔林又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最终在冷藏柜的最後一层翻到了几颗芒果。像是完成了任务,亚尔林将它们拿出来,直接抛进了垃圾桶。芒果,是那个人喜欢吃的东西。
  易渊奇怪的癖好曾让亚尔林百思不得其解。易渊并不是个收藏家,对名贵的、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太大兴趣。他收藏的,只不过是某个人喜欢的东西罢了。
  说是喜欢都言过其实了,其实不过是那人惯用的东西而已,易渊将它们珍宝一般收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如果某一天那人回来,会发现桌上的水果是自己喜欢的,咖啡永远是最适口的浓度,甚至连茶杯的手感都是那麽熟悉。
  最初得知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时,亚尔林嫉妒地发狂。他一心想要得到的人,却在制造著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他甚至怀疑,他一生都不可能取代这样的存在。
  幸好,那人从来不清楚易渊的心意。幸好,那人已经离开了。
  “……可以,下周就安排人跟他们接触。”听到开门声,易渊立刻按下了光屏。“今天就到这里,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怎麽还忙成这样,你不已经是易氏的总裁了?”亚尔林走进来,亲昵地将一颗葡萄送到易渊唇边。“让下属分担工作,才是老板的任务。”
  易渊不想和亚尔林辩解,被迫张开唇接过葡萄,看得亚尔林一阵心痒。不过亚尔林还是克制住逗弄那唇舌的欲望,沈声道:“给你带来一个坏消息,恐怕这段时间内梵卓都不会再出现了。”
  易渊也皱起了眉,“是伤得太重,还是你做了手脚?”
  “放心,毕竟是我寄居的身体,我又怎麽会轻易损坏?”亚尔林抚弄著易渊的发梢,诱惑般道,“不过,如果你肯彻底臣服於我,就算让我耗尽这具身体,我也愿意。”
  易渊冷冷拨开他的双手,“那就赶快离开,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不不不,我要留在这里。”亚尔林摇头,“还要与你寸步不离,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
  易渊面色一僵,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三年前。在亚尔林彻底爆发後,自己被囚禁在住所之中,甚至没有离开他视线的权力。

  11别人也休想染指

  亚尔林贪婪地呼吸著易渊的气味,神情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然而他并不打算如三年前一般,将易渊囚禁起来,现在的他,也没有能力那样做。
  易渊侧头避开他的靠近,用冷淡的语调道:“你打算怎麽处理尤金的事?”
  即使换了一个灵魂,该做的工作亚尔林却一点没少做。“在继承惩戒人的身份之前,他还是梵卓家族的一员,必须学会自己处理族内的矛盾。除非有人威胁到他的生命,否则我不会出手。”
  “他还是个孩子。”易渊的语气带著明显的不赞同。
  “孩子就该有特权?”亚尔林嗤笑一声,吻了吻易渊的发梢,“那谁来赔……赔你一个特权呢?如果有人这麽纵容你,恐怕你也不是现在的易总了吧。”
  易渊心中一动,他从未怨恨过自己的童年,只是想到了梵卓。发生在尤金身上的欺辱,作为前任的梵卓想必也曾经受过吧。那样一个温柔的人,绝不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伤痕。
  易渊放淡了口吻:“无论如何,尤金都是你的继承人,你该知道他的重要性。”
  “你这是在关心他,还是关心我?”咬破一颗鲜嫩的葡萄,亚尔林轻笑一声,便离开了书房。对於尤金的事,他已经有了头绪。
  没人知道惩戒人的由来,即使在血族最古老的典籍之中,也对其讳莫如深。明明以姓为名,却又完全游离於家族之外,以至於梵卓家族对惩戒人抱有一定的敌意。甚至有传言,惩戒人与生俱来的诅咒会带来厄运。
  亚尔林不以为意,所谓惩戒人,注定与违背血族的阴谋和罪恶相连,这样的身份,怎麽不令人畏惧。只是在被畏惧的同时,也遭受著周围的冷遇。
  惩戒人的继任者一出生,就会被打上特殊的烙印,明确自己特别的身份,尤金便是如此。即使离他成年还有很久,但却早早被驱离了家族。
  偏僻荒芜的城堡中,没有任何人愿意靠近他,不多的几名侍者避他如蛇蝎,而唯一可以依靠的亚尔林也只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匆匆一瞥便离开。
  城堡中偶尔也会有其他血族到访,他们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视,没有人教过他,但尤金却都读得懂。太早接触了人性的黑暗,他冷静地将利刃送进堂兄的胸口,逃出了生活了15年的古堡,寻找亚尔林,那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亚尔林只用几句话就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但正如他所说,他只会处理威胁到尤金生命的问题,其他的一概扔回给尤金。在他看来,梵卓家族从来不是问题,现在他更在意的,是怎样将易渊抓在手心里。
  这一次孩子们说什麽也不肯离开了,雪莉不停地抹眼泪,埃德加更是死死抱住易渊的大腿不放。易渊无法,在确认亚尔林不会对孩子们出手後,才勉强同意他们留下来过夜。
  等易渊处理好自己的工作,天色早已经暗了。换上睡衣的雪莉揉著眼睛,拉著易渊的衣角。“大伯,我们都洗过澡了,给我们讲故事吧。”
  兄妹两个睡前,总要听一会儿故事书才会乖乖睡觉,易渊也曾读过几次,倒也不陌生。将雪莉和埃德加抱起来,易渊歉意道:“大伯差点忘记了,来,今天我们要读什麽呢?”
  雪莉眨著眼想著今天的睡前故事,尤金也亦步亦趋地跟在易渊身後,直到房门口才停下来。因为兄妹两个还小,所以还住在同一个卧室里,两张小床左右相对,而隔壁则是尤金暂住的客房。
  易渊回头,见尤金还恋恋不舍地站在门口,眼神中不自觉带了丝笑意。“想听的话就过来吧。”
  尤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闯进这间卧室,但听到易渊的话,还是抵抗不住诱惑,悄声走了进去。在心底,他也渴望著有个人能这样,在睡前为他读上一段故事。
  易渊读起童话来,算不上声情并茂,但他的声音很柔和,带著一股温和的力量,让人不自主地放松下来。除了自己的家人,几乎没有谁能享受到这样的温柔。在外人面前,他永远是冷静自持到淡漠的。
  也是困得狠了,两个小家夥很快进入了梦乡。易渊拍拍沈醉的尤金,两人悄声走了出去。一进客厅,就见到消失了一阵的亚尔林。
  “夜晚是大人的时间,小孩子该休息了,哪怕是血族也一样。”亚尔林背对他们靠在沙发上,自言自语般扬了扬手。尤金脚步一顿,很快和易渊道了晚安,回了自己的房间。
  易渊无视了存在感极强的某人,绕过沙发朝书房走去,他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彻底。然而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面前,总是还会映入眼中。
  亚尔林似乎才洗过澡,发梢还有些湿意。大概没找到睡衣,他还穿著今天的衬衫长裤,只是衬衫的衣襟大敞,露出白皙的胸膛。
  流畅的线条暗示著肌肉的力量,腰部的线条显得尤其强韧,似乎蕴藏著极大的爆发力。对於血族来说,这样的身材已经十分健硕了,可整体上也只是比易渊稍微健壮一些。
  亚尔林甩了下额前不安分的发梢,低沈的嗓音带著难以抗拒的磁性。“长夜漫漫,不该做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吗?”
  易渊本想无视这人的挑衅,脚步却骤然一顿。“谁准你动这个杯子的!”
  “杯子?哦,你说这个。”亚尔林刻意举起面前的咖啡杯,“很适合我,不是吗?”
  “放回去,你没资格用它!”易渊的柔和彻底褪去,留给亚尔林的只有冷漠。
  亚尔林眉梢一紧,也敛去了笑容。冷冷将易渊的表情收入眼底,亚尔林手指一松,指间的咖啡杯便失去了支撑,朝地面落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
  亚尔林这才又有了笑意,却让人浑身泛起寒意。“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染指!”

  12对谁念念不忘

  胸口有些窒闷,易渊看向亚尔林的视线骤然变得狠厉起来。那人的东西早已经成了他的禁忌,即便只是打开柜子,他也会控制不住地发怒。
  似乎心里有什麽东西被撕裂了。如同墙壁上错落的爬山虎,哪怕不是是墙壁的一部分,经过漫长的时间,也早已深深融入了石砖的罅隙,骤然被拔出,石砖也会受伤。
  起初只是一点点期待,那人曾经常常来自己的公寓,偶尔会无意间说起“虽然白色很经典,但金线勾勒出的图形更吸引我”之类的话。记住一个人的喜好并不难,何况易渊想要对一个人好,会比对方自己都重视。後来,公寓里渐渐多了些什麽,多是那人的要求或愿望。久而久之,易渊的公寓几乎成了那人第二个家,保留著那人要用的一切。
  时间太久了,久到易渊已经记不清两人疏远的时间。似乎只是一点点、自热而然地分开。哪怕早已学会抛弃所有无意义的期待,但为那人准备的东西还是保留了下来。
  亚尔林忽然站起身,一步步趋近易渊。“你这是什麽表情,一个无能的男人,居然值得你记这麽久,看来你对他还真是喜欢得很啊。”
  易渊偏过头,不肯与亚尔林的视线纠缠。他看著面前散落的碎片,失落之中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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