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庄园生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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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魔兽皮的年代应该比较久远了,能保留到现在,估计是靠了上面绘着的魔法阵的关系。我们只需要确认这魔法阵是个什么样的阵图,就能大致推算出可能的年代,再去查找当时的地图,有可能会找到线索。”
毕竟是年长百多岁的老家伙,在林静棋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人家已经知道该怎么去查找了,于是乎,林静棋连同怪怪,将葱白的眼神投到星夜身上,后者毫不客气的笑纳。
一旁的恪仑冷哼连连,却根本没人理睬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丢脸死了,没脸见人,掩面泪奔潜下。
深一步的接触
“星夜,你能看出这是什么年代的魔法阵吗?”
“我不能,不过月祭司应该可以,就像你说的那样,术业有专攻,我并不擅长魔法阵的知识。”这就是星夜的优点,从不高看自己踩低别人。
说到要让旁人知道这副藏宝图的存在,林静棋有些犹豫了。星夜瞥了他一眼,声音一凝:“你不会以为月祭司会见图起意吧?”
林静棋慢慢的抬头,目光如水,看得星夜忍不住主动承认错误后才收回极具压迫感的视线。
“再教你一句话:‘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之所以犹豫,不过是想品尝亲手解开谜题的喜悦罢了。这样一张真假都不知道的玩意儿,谁要谁拿去好了,我还看不进眼里。”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的。”星夜很干脆的道歉,他也知自己这话是太伤人了些,可林静棋的犹豫不知怎的就让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了,其实他说完就后悔了。
“没有下次。”林静棋埋着头研究手里的兽皮,声音有些沉闷。
“其实,我觉得吧,请月祭司帮着看看也不错。”一直冷眼旁观的恪仑突然出声声援星夜,“我想,我们几个人中根本就没人对魔法阵有深入研究的吧?难道为了这张图去深入学习一番?等你学会了,恐怕宝藏都被人挖完了。再说,你以为学习魔法阵是很简单的吗,没有几十年上百年的研究,想说了解魔法阵根本就是做梦。”
林静棋猛的抬头死盯着恪仑,而恪仑也昂起下巴鄙视的看着林静棋。星夜揉揉额角,觉得今晚的月亮好像太亮了些。
卷起兽皮地图,星夜借口说去请教月祭司,快速的闪人。怪怪虽然不会说话,可脑袋聪明着呢,等星夜一走,它张着大嘴打着呵欠,一脸睡意迷蒙的缩到窝里做蒙头大睡状。
“听星夜说你的剑术不错?”见人都闪光了,林静棋也打算拍拍屁股回房间的当,不料恪仑晃身拦在他面前。
“干嘛?”对于恪仑,林静棋总是提不起好脾气来,不知是否是因为恪仑代表了星夜不为他知的过去的缘故,虽然林静棋不说,可总是耿耿于怀。
“咱们来过两招?让我见识一下星夜口中绝妙的剑术如何?”也不知打哪儿翻出来的,恪仑手中莫名其妙就出现了一柄长剑。跟平时所见的剑士们的剑略有不同,显得更细长一些,认真说起来的话,倒有些像古中国的青铜剑造型。
林静棋论其本质,也是个热血好斗之人,当即答应和恪仑过过手,于是两人换了地方,来到法师塔内的练习场中。
有别于和星夜进行的友好磋商,这两家伙招招直奔要害而去,要是旁人不清楚的,指不定会认为这两家伙是生死仇敌呢。
于是,星夜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浑身上下每一处衣衫完整的恪仑正叉腰大笑,而他跟前三米处,鼻青脸肿浑身伤痕累累的林静棋正努力睁大肿胀的眼睛尽力传达自己的愤怒和不甘心。
星夜无奈的摇摇头,伸手将林静棋打横抱了起来,顺带递给恪仑一个警告的眼神。
“看来你很无聊,或许改天我们可以好好切磋一下。”
狂笑声戛然而止,恪仑差点没被自个儿的口水给呛死。
偌大的水池里,林静棋呲牙裂嘴的任由星夜在他身上揉捏推拿,嘴里还不忘表达对恪仑的极端愤慨之情。
“你这是活该,明知道打不过他还要跟他打。”没好气的拍拍林静棋的后脑勺,星夜下手推拿的时候故意放重了手劲。可看到原本还算光滑细嫩的肌肤上青紫斑驳,时不时还有地方在渗出细密的血珠,他的心即可又软了下来。
本来可以用一瓶炼金药剂解决问题的,但林静棋不愿意服用,这药用多了都会上瘾,更何况,是药三分毒,平时在野外依靠药剂快速疗伤是不得已的行为,可这样下去,本身就会缺少对伤病的适应力,日后抵抗力会逐渐减弱,这是林静棋绝不愿意接受的,是以哪怕星夜的按摩让他痛到抽搐,他也硬着头皮忍受了下来。
好不容易,在按摩者和被按摩者的双重忍耐中,这甜蜜的折磨总算完成了。星夜吐出一口长气,让林静棋翻过身靠坐在自己身边。
“静棋,你怪不怪我对你隐瞒了身份?”藏在心底许久的话终于趁着这机会吐了出来,星夜有些忐忑的那眼角余光去觑林静棋,却好气的发现这家伙根本已经陷入昏昏欲睡的状态中了,脑袋靠在水池边上,双眼轻轻合着,嘴唇微张,随着呼吸在微微的颤动。
星夜一时心动,偏过头在红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没反应。
“既然你同意继续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邪邪笑着,星夜俯头盖上,浅浅舔尝深深吸吮,辗转反复不舍放开。
林静棋感觉不适的嘤嘤哼了几声,伸手推开星夜的脸,侧过身子靠在精灵的肩头继续酣睡。星夜用下巴摩挲着林静棋的鬓发,手指抚上他的肩头。青肿的痕迹消散了很多,只留下难看的色痕,在痕迹的边缘,用指腹细细摩挲,还隐约能感觉到淡淡的凸起。于是星夜抱着林静棋斜靠在水池边,肆意的上下其手。
林静棋是被那恼人的如针刺一般的疼痒给弄醒的,眼神还处于迷离中,只看到肩头那儿伏着一颗青色的脑袋。
拿手指推了推,林静棋声音喑哑的抱怨:“星夜,很疼很痒的,别弄了,我要睡觉。”
“没关系啊,你睡你的,不要紧我不着急。”林静棋手指一顿,嘴角抽搐,片刻后变指为掌,一家伙盖了下去。
“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当自个儿是孔雀了?都跟你说了,我浑身都痛,你还玩。”
星夜抬起脸,带着笑意看着薄怒的林静棋,伸手将他盖在自己后脑勺的手给拉了下来,一路未曾放松的将他的手押解到某处停下,声音暗哑难耐。
“我也很疼,你说怎么办吧。”
轰的一下,林静棋脸上比天边的朝霞还艳上三分,眸子里是恼羞是无措。
别看他总是和星夜腻到一块儿去,其实吧,两个家伙根本没有真正的实际的深入接触,总是在紧急关头踩刹车,包括某夜两人的互相安慰,所以林静棋这还是第一次面对星夜明明白白的渴求。
说比做容易,林静棋现在是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他这家伙平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正事到临头了,还是会感觉到局促神马的。
“呵呵”,星夜埋在林静棋耳边轻笑,不时的含含他的耳垂,满意的见绯红浮现。顺着耳垂一路轻吻来到肩部,舔了舔那道紫红色的伤痕,感觉身下人一阵颤栗,星夜重重吮吸一口换来林静棋低声痛呼。
“以后别去招惹恪仑了,翼人族都是些疯子,要不就是冰块,没一个正常的。”林静棋闻言咧嘴一笑,暗想若是恪仑听到,不知会怎样跳脚了。
星夜不爽林静棋的分心,虽然明明是他提起这个人的,可他就是不高兴林静棋眼里因此人而浮现的其他情绪,因此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咬上了林静棋的脖颈。
林静棋突然一愣,伸手很是坚决的推开星夜,不去理睬那只色精灵的大便脸,而是带着隐隐的愠怒指了指自个儿的脖颈。
“老实交代,你当初为什么要咬我?还留下你的精神印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没料到这个时间这个场景下林静棋竟然会翻出旧账来算,星夜无语的仰头掩面,就差没涕泪皆下了。
“我只是怕你遇到什么不测而已,你想想看,那瀚海森林岂是你能横冲直闯的?”斟酌了下,星夜小心翼翼的解释。
“切,你当我真不知你在想什么啊?无非是将我当成了你的猎物罢了,想耍弄我,结果没想到……哼!”林静棋翻个白眼,不再继续。
“没想到什么?”星夜嬉皮笑脸的凑近,伸手揽住林静棋劲瘦有力的腰身,与自己贴合在一块儿。
林静棋有些红了脸颊,偏头不去看他,使劲扳着星夜的胳膊,打算寻机脱身。他还没做好失身的心理准备了……
可是,这小子小看了星夜的决心,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要求“深一步“交往,星夜岂会傻到让林静棋逃掉,于是水池中水花四溅,扑腾声不绝于耳。
至于星夜同志是否如愿以偿,就只有他们自个儿知道了,咱们非礼勿视!
大早,某只精灵神清气爽的下楼用早餐,面对迦南不停往上看的眼神,他露出体贴的笑容:“静棋可能昨晚累了,我给他送上去吧。”
此言一出,正在喝蜜茶的阮琳咳嗽不止,迦南刚拿到手的面包也不幸滚落在地。只有怪怪,闷头闷脑的埋头苦吃,一副不关心时事的模样。
恪仑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餐厅里的状况,不解的将目光睇向星夜,得到精灵一个耸肩的回复。
“林静棋还没下来吗?他今天不是要去那个什么战狂大公府吗?”神情自若的拿了个面包啃着,恪仑压根儿不知道昨晚星夜跟林静棋之间发生的事。
“呃,静棋可能还在睡吧。”迦南勉强笑了笑,扯了个睡觉当借口。
“切,估计是起不来了吧,谁要他敢跟我交手,这下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吧。”恪仑童鞋不掩鄙视,将林静棋到现在都没出现的原因归结为昨晚跟自己交手后受伤不浅的缘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下阮琳和迦南莫名其妙松了口气,神情恢复了正常。只是这样一来,反倒是恪仑不解了,看了看两个女人,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星夜,挠挠头继续啃面包。
“哎哟,该死的家伙。”楼梯再次传来响动,这次餐桌边的四人同时抬头看了过去,把林静棋生生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好像没哪里不对啊,林静棋一瘸一拐的往餐厅走,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各自送了个恨恨的目光给星夜和恪仑。
“我的天,静棋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从林静棋露出来的肌肤上能隐约可见青紫的痕迹,一片片的,煞是吓人。
“都是这两个该死的家伙了,痛死我了。”林静棋苦着脸忍着磨人的痛楚,磨蹭着扶着桌子往椅子上坐。
“你们昨晚交手了?”迦南忍不住丢了一个低级水系治愈术给林静棋,有些同情他这般凄惨的模样。
“嗯,切磋了一下而已。”强作镇静的解释,林静棋再次恨恨的扫过两只非人类,也成功的让阮琳和迦南放弃了那最接近事实真相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丢脸到让我到现在都感觉没脸见人……
奉劝各位,千万别穿着弹力铅笔裤做跳跃运动,否则,很容易像我一般春光乍泄滴……
临行之前
“呃,就切磋了下而已。”林静棋有些囧囧的强自镇定。
“可我怎么看着像是你被人给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