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倒下,乖点让我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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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一星半点伤,顺着这个咒传到他身上后是他身上的十倍,
更加可恶的是,如果这小年轻有意要争他的话,完全可以把自己身上承受到的伤转移到他的身上,到了那时,他才是苦逼悲催的一员。
苏狐这个咒不是什么约束咒,完完全全就一个生死契约,想他堂堂一届老祖,就这样被一个小年轻,那么轻易的给整了。
想到这,冥河就有些不幸福了。
“只要我们出了造物鼎这个鬼地方,到时候自然会结了印。这造物鼎依旧是你能够畅游的好地方。”苏狐笑眯眯的对着有些干瘪下去的水滴,笑道。
这话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等出去了,你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苦逼的是他的本体还在血海中,不然的话,还会被这小小的咒印给束缚。
真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冥河大人,我们是不是在这里耗得太久了?”天相疑惑的看着气呼呼停顿在前,不再前进的血滴状冥河。
“时机未到。”冥河淡淡一句话就把天相给打发了,这里只有冥河才比较清楚怎么回事,说不得地方对了,时间不对。
在天相如是想的时候,只见他们身前一道黝黑的光晕闪过,停妥,冥河大喝一声:“快,跳进去。”
苏狐跟天相相视一眼,苏狐手指一弹,首先把冥河给弹了进去,另外一只手扯住天相的手臂,跳了进去。
苏狐跟天相两人进入光晕内部的时候,两人嘴角一阵抽搐,只见他们身前除了发出血色光晕的冥河外,周围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
苏狐捅了捅天相的腰:“我怎么感觉这里面的灵气有些糟?”
天相眼睛眯了眯:“也许刚进来,不太适应。”
“你那不是废话么,这里可是辟邪剑所处的地方,它在炼化剑体内的邪气的时候,只要是有一丝的邪气外露,也能让你们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苏狐挑眉,天相似是而非的点点头,两人再次眼中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相视一眼。
“冥河,辟邪剑在哪里?”苏狐出声问道。
“急什么,时机未到。”
苏狐嘴角一个抽搐,好一个时机未到。
苏狐打了一个响指,身周紫色妖元浮现。
“不想惹事就赶快撤了你那妖元。”就在苏狐把妖元亮起的时候,冥河急声说道。
“咻!”冥河话音一落,一道黑色箭芒,以极其恐怖的速度,由远及近射来。
苏狐眼一眯,手指一点,紫色妖元凭空束缚住那支黑箭,妖元与黑箭接触,黑箭碎裂。
“赶紧把你那身惹人厌的妖元撤了。”就在苏狐消散掉那支黑箭的时候,冥河再次急声说道。
冥河的声音再次一落,遮天蔽日的黑箭携带着黑芒再次射来。
“撤掉你的妖元,让那群黑箭找不到目标,不然你们都要死在这里。”冥河见到这黑箭的时候,声音更急的急促了。
苏狐身上的紫色妖元瞬间消失,而那些黑箭似乎也真如冥河所说,瞬间停止了动弹。
经此一事,苏狐与天相再次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
“冥河,我们在这里干等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吧。”苏狐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道。
“现在除了等,还能有什么其他更加的办法?”
“要不,你说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现在这里自然有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冥河,你在这里该不会是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在冥河那明显带有一丝紧张的话音中,苏狐笑眯眯的问出了一句让冥河一噎的话。
“胡扯,我在这里自然有我这里的原因。你少问。”血滴状的冥河,颤抖了下,似乎显得极其的恼怒。
天相扯了扯苏狐的衣服:“坐着等吧。你啊,可不要因为自己无聊,老是调戏人,尤其是男人。”
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明显是有些咬牙切齿的。
“哟,我说天相,你这是在吃醋么?”苏狐一听天相的话,乐了,放过冥河,转头取笑天相去了。
被放过的血滴状冥河,因为苏狐的放过,而膨胀了起来,犹如松了一口气一般。
在冥河松了口气的时候,天相星眸似笑非笑的扫了冥河一眼后,专心致志的盯着苏狐的双眼,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占有欲:“我就是吃醋怎么的?你在我面前公然调戏、勾搭男人,难道是我不能满足你么?”
“天相,你够了。”苏狐嘴角一扯,上下打量了下天相:“如果是你菊花痒了,我不介意在这里就把你给干了。”
“这是两天不攻,上床翻榻了是吧?”天相星眸危险一眯,一把把苏狐拉到身前,用结实有力的臂膀把他囚禁在紧致,有质感的胸前,笑问。
“我说你们小两口够了,你们想在我老人家面前上演活春宫,我老人家也不想因为看了你们的活春宫,而长针眼。你们两个就饶了我吧。”见到身前含情脉脉,准备及时上演活春宫的两人,扫兴的冥河,赶紧跳出来干扰。
不然依照那两个不靠谱的人,还真有可能在他的面前给他上演一出好看的活春宫,当然他更加的知道,眼前可不是嬉闹的时候,不然,好果子可是有的吃的。
天相星眸一眯,眼中明显有欲求不满的神色闪过,恶狠狠的瞪了眼血滴状的冥河,似乎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来填满自己欲求不满的欲望。
冥河被天相那恶狠狠的眼神一吼,完全的给禁了声,极其无辜,极其无语的躲了开去。
他是真没想到,现在的小年轻们的口味这么重,就连他这血滴状态的异类都不放过,至于么。
苏狐抬眸看了一眼天相,再看了眼那明显受了委屈,而不敢吭声的冥河,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苏狐,你这是在赌我不敢在这里吃了你么?”天相一听身前的人儿那笑得喘不过气来,星眸再次危险一眯,声音里带上了邪肆而暧昧的笑容。
☆、算计
天相的这话一出口,苏狐禁了声,在冥河以为这场战争终于在苏狐的禁声中消弭的时候,只听得苏狐懒洋洋,带着极其怀疑的声音响起:“就你这小样,是你自己菊花欲求不满了,想让我填满就直接说。”
冥河一听这话,恨不得长出手来狠狠的拍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位祖宗怎的就那么不识趣,这不是明显找抽么?
果不其然,天相的脸色立马变了变,然后变得更加的邪肆:“你这话的意思,可是要我现在就处决了你,你才高兴?如果你真的想要,就直接跟我说,我可是丝毫不客气的。”
苏狐眼一眯,天相星眸微笑。
眼对眼,针芒对麦芒,随时可能天雷地火。
“我说两位小祖宗,你们两,能不能省点力气,待会要取辟邪剑的时候,可还需要不少的力气。”见势不妙的,冥河,脑袋瓜子瞬间开转,当然水滴状的他有脑瓜子的话。
苏狐挑眉,天相颔首。
两眼挪开,肉眼可见的硝烟,消散。
冥河所化的血滴,明显的松了口气。
“来了。”就在冥河松了口气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色光芒再次大盛起来,而他的身子瞬间分化出无数的血滴,把苏狐跟天相两人包裹了进来。
苏狐跟天相在见到这无数的血滴的时候,再次相视一笑。
就在此时,一阵黑雾从远处急速的蔓延而来,本就一片漆黑的天地,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冥河所化的血滴包裹着两人化成一道血光向着黑雾急冲而去。
苏狐跟天相两人见此,乐得轻松。
苏狐手轻轻一握,一条白色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中。
天相含笑的算着念珠,似乎丝毫不知道待会将会陷入一场恶战一般。
眨眼间,一行三人冲破了黑雾,来到了一个炙热而充满圣洁白色光芒的地方。
从极黑暗到极亮堂的地方,本应闭目的两人,却是含笑的看着前方那白色的光芒
“我只能带你们到这里了,你们去取了辟邪剑,到了这里,我再带你们回去。”就在两人含笑的看着远方辟邪剑的时候,身后传来冥河虚弱的声音。
苏狐跟天相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本来冥河所化的丰盈饱满的血滴,此时已经变得极其的稀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散一般。
“好。”苏狐跟天相两人再次对视一眼,点头同意。
“我们走。”天相握住苏狐的手,笑道。
“对了,苏狐,你小心些,这辟邪剑可是对妖魔有极致的伤害。你身为妖身,它也会攻击你的。”冥河在两人跨出一步的时候,及时提醒。
“好。我知道了。”苏狐点头,坚定的踏出了自己的脚步。
冥河看着苏狐那坚定的脚步,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这货明显四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或者说这货,压根就没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就是一回来的主。
想到这的时候,他再次恨不得拍自己的额头,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么一个缺根筋的人来这里,这明显缺根筋的主,该不会毁了这里吧?
“辟邪剑是你拿,还是我拿?”苏狐偏头看向身侧的天相。
“我们两个拿有什么不同么?”天相笑着反问。
“我看你没有趁手的武器,不如这把剑就给你了。”
“好。”天相也不矫情,直接点头,脚步快速的向着辟邪剑走去。
“天相,我说这把剑给你,可没有说让你去拿。身为攻,保护你,可是我的职责。”苏狐笑着一步跨过天相,走向辟邪剑。
冥河见此,无语望苍天,这世界实在是太混乱了,怎么有人就那么的不珍爱自己的生命。这纯粹的就是自己想去找死的节奏。
就在冥河无语的时候,苏狐已经走到辟邪剑的前方,而天相则是站定在原位,没有丝毫的动脚的意思,而关于苏狐那个攻的字眼,他没有辩驳什么,因为在他爆过苏狐的菊这个铁铮铮的事实面前,一切的言语的攻击都是苍白的。
苏狐伸手向辟邪剑握去。
就在此时,辟邪剑剑身发出一道白芒,向着苏狐劈去。
苏狐淡淡一笑,手中一道白芒迎上了辟邪剑所发出的的白芒,两者相遇,白芒碰白芒。
正在两者相碰的时候,一道更加绝大的白芒从剑身发出,笼罩住苏狐。
冥河一拍额头,完了,这孩子完了,这孩子会被蒸发得……
他的感慨还没发完,被包裹住的苏狐身上再次发出一道更加剧烈的白芒,两者相容后,辟邪剑瞬间乖巧了起来。
苏狐伸手一握,轻巧的握住了辟邪剑。
冥河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样也行?他还是妖身么?怎的着道家的至宝,就那么轻松的被握到手中,并且收服了。
不过,继而冥河阴险的笑了,这两孩子果断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这辟邪剑可是镇压邪物的阵眼,就那么轻巧的给拿了下来,还不知道自己捅了天大的篓子,女娲啊女娲,你这送人进来,恐怕你自己都不会想到,这是送我出去吧?
在苏狐握住辟邪剑的那一刻,苏狐的眼一眯,然后飞身回到天相的身侧,把乖巧得不能在乖巧的道家至宝辟邪剑丢给了天相:“拿着吧。”
天相更加不矫情的接过。
天相刚接过辟邪剑,整个空间的白芒瞬间回缩到辟邪剑中。然后一道浓郁的血芒从辟邪剑刚才所处的位置破开黑芒,散发而出。
“女娲,你千算万算,可曾算到我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