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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灵异]强制同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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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门忽然晃悠悠的开了。
  苏晨站在门口,可以看到里面摆的端正的桌椅,以及后侧盘旋而上有着木质漆金镂花扶手的的楼梯。
  他本来要回去找江亦闲,此时却鬼使神差的向前一步,踏入小楼。
  
  “其实开发商是想把这一片老建筑都推掉的。可是那座小楼碰不得。”老板压低了声音,道,“一碰就伤人。第一天有人开推车去推,才到门口,车的油箱突然起火,还好司机出来的及时,没出事。第二次几个人准备先去拆了小楼外边的栅栏,结果栅栏突然倒了一片,有个人躲得不及时,被砸断了胳膊,那栅栏是生铁,才小孩的胳膊粗,怎么可能砸的伤人。那小楼一直都有问题,闹鬼闹了几十年了。以前有个道士路过这边,在外头栅栏上贴了几张符,才平息下来,当时就道士叮嘱不能进那个楼。开发商不信邪啊,非要拆,出了两件事,才放弃了这念头。”
  老板长长吁了口气,道:“我们这的老居民都不敢靠近那座楼的,怕惹上晦气。”
  “那您知道那栋楼以前的主人么?”江亦闲继续问道。
  老板摇摇头,道:“只知道是个文人。j□j十年前的事了,哪里还能知道,那得问更老一辈的人了。”
  
  “砰——”门重重的关上了。
  苏晨吓了一跳,回头去拉门,看起来随时会倒下的门,却关得很紧,纹丝不动。
  后面的楼梯上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
  苏晨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他鼓起勇气,慢慢的转头看向后面。
  
  “过了七天酒店,往左转就是了。”老板给江亦闲指明了方向。
  江亦闲道了声谢,走出杂货店,却没看到苏晨的人。
  “苏晨?”他叫了一声,却没有人回答。
  起了点风,温度慢慢降下来,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一个清秀的男人支着拐杖,慢慢的顺着楼梯走下来。他脸色苍白,好像很久没见过太阳,看着有些弱不禁风的模样。
  见到活人,苏晨立时松了口气。弯起唇角现出一个礼貌的微笑:“你好。”
  “好久没客人来了。”男人慢慢挪到桌边坐下来,没有问他为何不请自来,而是把拐杖搁在一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我腿脚不方便,客人自己随意些。”
  苏晨也不推辞,在他对面坐下来。
  桌上有个茶壶,男人倒了杯茶,放到苏晨面前。他手指纤长,右手食指和中指处有厚厚的茧,看起来习惯常常握笔,才磨出这样厚的茧。
  
  苏晨这才腾出目光查看四周。房子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丝毫不似外边看起来的破败。
  “冒昧打扰,还请见谅。”苏晨道了声抱歉。
  男人微微一笑,不以为意:“许久无人造访,倒是一份惊喜。”
  “我叫苏晨,您贵姓?”苏晨问。
  “免贵姓何……”男人话说一半,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男人伸手去摸拐杖,苏晨忙站起来,抢在他前面去开门。
  
  “苏晨?你怎么在这?”江亦闲把他拉出来,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才松了口气,“我说怎么没见着你人。”
  “刚才和这家主人聊了几句……”
  “主人?这里还有人住?破成这模样……”江亦闲有些诧异,却不进门,指着门内叫苏晨看。
  小楼里桌椅东倒西歪,地上洒满了玻璃碎片。地板上蒙着厚厚的灰,被苏晨踩出一行脚印。桌上没有茶壶,男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刚才的是幻觉?
  苏晨满心疑惑。江亦闲拉着他又退了几步,不小心绊倒地上的石头,踉跄一下才站稳,眼角的余光里,一角纸从视野里划过去。
  
  江亦闲俯身把那张纸捡起来。
  是一张符,已经被风吹雨打的开始褪色。
  
  “我在里面见到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男人。他说他姓何。”苏晨道,“跟王珩收到的信的寄信人一个姓。”
  “那就是了。他应该就是寄信的人,信里不是说他腿脚不方便么。”江亦闲晃晃手上的符纸,“杂货店老板说这屋子以前闹鬼,后来被个过路道士贴了符纸,才安宁下来。符纸现在掉下来了,里面如果有鬼,那鬼肯定又能自由行动了。”
  “进去看看吧,看有没有线索。“苏晨道。
  
  房子不知多久没人进来了,四处都灰扑扑的。爬山虎从破了的窗户爬进来,顺着墙壁又往上爬。一楼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卧房,另一个应该是书房,书架上的书都没了,地上乱七八糟散着好多纸张。
  书房找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两人又去卧室。
  “好像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苏晨拉开床边的矮柜,一窝老鼠吱吱的跑出来,顺着他的脚背爬过去。他顿时毛骨悚然,大叫一声:“老鼠!”
  
  “老鼠就老鼠呗。”江亦闲不以为然,在抽屉里翻着什么。
  苏晨一阵恶心,心想待会回家一定要把这双鞋子扔掉。定定神,他这才去看柜子里的东西。柜子里有一叠信,苏晨矛盾好一会,实在不想和跟老鼠有过亲密接触的信接触,只好回头喊江亦闲:“江亦闲,这里有信。”
  江亦闲过来把信拿出来,苏晨立刻退了一步,警觉的和他保持距离。
  “怎么了?”江亦闲疑惑的看着他。
  苏晨摇摇头,道:“你看看信上写着什么。”
  
  江亦闲大致翻了一下,都是何君明和卢思永的通信。卢思永和何君明是一对,两人都参加了武昌起义,何君明在混乱中被打断了腿,便回到这所房子里修养。卢思永则跟着国民政府一同去了汉口。
  从信中也只能看出来这些。
  “是一对?”苏晨有些疑惑,“卢思永是女人?”
  “这倒不是……”江亦闲有些尴尬,清咳一声,道,“他俩……和别人不太一样。”
  苏晨立时明白过来,“哦”了一声,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江亦闲见他面色如常,心里头有些莫名的情绪,仔细深想,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失落。苏晨站在他斜前面,抬手翻着衣柜。
  “苏晨?”
  “嗯?”苏晨淡淡应了声。
  “你对他俩怎么看?”江亦闲问。
  “他俩?哦,这个啊,没什么看法,人家互相喜欢就在一起了,我能有什么看法。”苏晨翻了一遭,一无所获,“去楼上看看吧。”
  
  楼上早就被搬空了,房子大概有些漏雨,墙壁和地板上生着厚厚的霉斑。
  寻了一遍一无所获。
  
  
        
信(三)
  “先回去吧。”江亦闲把那叠信塞回柜子里。
  
  中午的天色依旧灰蒙蒙,四处慢慢浮起浅浅的雾霾,天地间像是蒙了一层薄纱。两人站在小楼门口,长草连天,荒烟漫漫,背后小楼破败的窗户被风吹的哗哗作响,颇有些凄凉。
  两人走出好远,苏晨回头去看那栋小楼,隐约看到二楼露台边站着一个人,正目送他和江亦闲远去。
  “别看。”江亦闲扯了他一把,加快脚步,低声说。
  
  风猛然变大,雨点噼里啪啦落下来。
  两人埋头往停车的购物广场冲,苏晨脚下没留神,差点儿绊一跤,江亦闲扶了他一把。雨点越来越密,两人发梢湿淋淋的往下滴水,仲秋寒凉,雨水打湿衣服,一阵寒意侵来,苏晨打了个喷嚏。
  街上行人稀少,路边有个油布搭的存放自行车的小车棚,两人钻进去躲雨。
  瓢泼大雨,打在油布上发出绵密的声响,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水幕里。
  
  两人并肩站着,一步之遥的地方,雨脚如麻。
  
  苏晨看着外边出神,一道闪电划过,把他的脸映的格外明亮。
  
  “苏晨。”江亦闲侧头看他。
  苏晨疑惑的抬抬眉。
  江亦闲抬手去擦他脸上的雨水。苏晨有些别扭的侧过头,江亦闲心里一动,倾身吻上去,苏晨的唇很凉,坚韧而柔软,像是一汪沉静的潭水,让他舍不得放开。
  江亦闲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外面雷声隆隆,雨水噼里啪啦。
  苏晨呼吸一窒,僵着身子,热度从唇上一直蔓延到耳根。面前是江亦闲深深的一双眼,黑玉似眸子,深而沉,一眼不见底。
  苏晨呆了片刻,伸手用力把他推出去。
  江亦闲一个没站稳,向后摔坐在地上,泥浆和雨水沾了一身。他坐在地上,抬眼看苏晨,雨水落在眼里,他用力地眨眨眼。
  
  两人隔了层雨水对视着。苏晨冷的发白的脸上氲着一抹淡淡的晕红,他定定看了坐在地上的江亦闲半晌,似是想说什么,却转身走到车棚更里面的地方。
  江亦闲站起来,跟在他后面,呐呐叫他:“苏晨。”
  苏晨不说话,冷着脸转回身,看着外面好像永远不会停的雨发呆。
  江亦闲叹了口气,下意识去摸烟,却发现烟盒早被雨水打湿,有些烦躁的把烟盒团成一团,扔进雨里。烟盒打了个滚,不动了,被雨打的一点点散开。
  
  回到家已是下午。
  苏晨自顾自扯了睡衣去浴室洗澡换衣服,江亦闲随便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发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使劲晃晃头,脑子里满是苏晨清冷的眸子,黑而亮,如清霜,如暮雪,冷而寒,笑得时候眼睛微微眯起来,冰消雪融,带着一点点温情和暖意。
  囡囡趴在旁边摊了张白纸画画,画几笔,抬眼看江亦闲几眼。隔了好一会,爬到江亦闲旁边,问:“江哥哥,你不开心么?”说着去摸他的眉毛,“妈妈说皱眉会长皱纹的。”
  “没有。”江亦闲摸摸她的头,侧身去看她画的画,“囡囡画的什么?”
  囡囡把画举起来给他看,画上有四个人,一座房子。
  “这个,是妈妈。”囡囡指给他看,“这个小人是我,左边是苏哥哥,右边是江哥哥。”
  “囡囡画的真好。”江亦闲夸奖她,“以后肯定会变成大画家。”
  囡囡很开心,笑得眉眼弯成小月牙。她把把画放下来,跪坐在江亦闲旁边,和他一起看窗外。外头又开始下雨了,打在窗户上,顺着玻璃留下来,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
  
  苏晨走进厅里,就看到一大一小并排趴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他忍不住弯弯唇角,走近几步,忽想起来上午的事,脚步便一下子顿住。
  他转身,走进了房间。
  
  趴在沙发上的江亦闲,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囡囡转过头,站在沙发上,摸摸他的头,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道:“江哥哥,开心点。”
  江亦闲不由得莞尔,把她一把抱在怀里,揉揉头发:“装什么大人。”
  囡囡咯咯的笑起来。
  
  连续两天大雨,周一终于放晴。
  一场秋雨一场寒。温度骤然降至十几度,街道两旁的梧桐支着光秃秃的枝干,稀稀落落几片叶子挂在上面,随风招摇。
  苏晨推开车门走出去,江亦闲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气氛沉默滞闷的像是凝固了一般,叫人心底发闷。
  
  “苏经理早。小江早。”办公室另外两人已经来了,江亦闲在靠墙自己的位置坐下,抬眼目送苏晨推开门进去里间办公室。
  王珩在自己的座位上,哭丧着脸,又掏出一封信。
  “我今年运道太差了。”他唉声叹气,努力放平静的的语气里透出一丝丝恐惧,“周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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