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灵魂-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上头说为了庆祝愚人节咱们休战一天改打麻将。”
“不是说最近禁赌吗?连董事长的孙女瑶姬赌博都被抓了。”
“没听到是打麻将啊,和赌博是两回事。懂不?再说了,瑶姬不是被她儿子杨戬打麻将赢出来了嘛。”
“麻将,是真正汇集了愚人精神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好好发扬光大。”
“小白不在正好我们八个可以开两桌。来来来,说是全民娱乐赌本算上面的。”
“话说中原经理轩辕请我们一起过去打麻将,说人多了热闹。”
对着日历看了又看,研究了半天,蚩尤无力地叹了口气,转头去找专业人士,并且心中决定要大力发展初级教育。半文盲心中的痛啊——愣是拿这本符号古怪的西洋历么办法啊……
阳光照在白泽柔软的白发上,美好得蚩尤直感叹,忍不住就轻轻地抚摸起来,想来是累坏了吧,算了,这个破鬼画符就先不打扰难得赖床的人了。
“嗯……你干嘛……”睡眼朦胧的白泽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某人,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好累啊,睡觉。
“很明显,本座在吃豆腐。别睡了,来,本座问你,什么是‘愚人节’?”把人搂过来,接着吃豆腐。
“愚人节,是隔壁的耶稣传过来的节日。因为他常常戏弄人,搞得底下天使怨声载道的,所以就搞了这么个节日,骗人不生气。”
“这样啊,那麻将又是个什么东西?”一手玩着白泽的头发,一手拿着轩辕的请帖问道。
“麻将?这个啊,是后世大宋时期一群住在梁山的男人发明的一种游戏,他们太无聊了,所以就找了个玩的出来。本来后世的东西是不允许让你们提前知道的啊,你怎么会知道有这个东西?”
“轩辕的邀请函啊,个老子的,仓颉这个混蛋还搞了个外文出来,典型地欺负俺们这些落后地区的娃。看我不也弄个蚯蚓字来,谁怕谁。”蚩尤不爽地掸了掸大红的请帖。蚩尤的无心之言,造成九黎地区教育事业的飞速发展,不过字体的统一,却一直到来秦始皇时期才完成。
“耍什么脾气,给我看看。”靠着蚩尤的肩膀,白泽懒懒地伸手去拿。请帖上书:为庆祝愚人节全公司休息一天打麻将,敬请尤皇及夫人前来参加,中原分公司经理轩辕拜上。
“打麻将和愚人节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蚩尤不解地搔了搔头发。
“西洋人不过是简单地骗骗人罢了。麻将,则是一项高深的骗术学问,可单独骗,可三骗一,可组队,可无间。真正融汇了愚人精神。”白泽解释道,“好了,赶快起来洗洗我们去吧。”
“为什么要去,本座有答应吗?”蚩尤立刻警觉了起来。虽然说在白泽先前在人事部混得不好才跳槽过来到开发部当自己的副手,但是难保他们不会破镜重圆之类的,不得不防。
“麻将这个玩意儿之所以能联络感情,就是因为要四个人一起打,所以你要去啊,不然他们就三缺一了,人生最惨之事其一便是打麻将三缺一。尤,我们去吧。”白泽软声讨好,蹭了蹭蚩尤结实的胸膛。
蚩尤的身体并不像他的脑袋那么爱长毛,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倒是有个洁净的身体,也算是块璞玉了。
“哼,你倒是惦念着他!”
“可以赢东西的。你看上什么赢过来就可以了,比打仗都划算。去嘛~”
“好了好了,听你的。去——”
另一方面,中原分公司西陵写字楼里——
“黄帝陛下啊,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和九黎分公司的人打麻将啊。”
“这是考验你们智慧的时候,今天什么东西都可以赢,所以,绝对不能丢了我们中原的面子。”
“但是乃打麻将就打麻将,还让他把他们家的天然雷达带过来,咱们不是输定了。”
“怕什么,这里信号屏蔽,再说,孤的针孔摄像机不是安着好玩的,今天不让蚩尤光着回去,孤就下课!”
“尤,轩辕手下的风后是头号赌骗大师,他定然会尽量让轩辕获胜。规矩是抽签,所以我们会不会在一桌也不一定,你又从来没见过麻将,不过不要紧,我给你讲下大概的规矩,你只要记住了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会掩护你的。”快到中原麻将馆的时候,白泽告诫道,“不过你也不要太紧张了,就是玩儿嘛。”在这个对蚩尤来说不熟悉的地盘里,他要保护他的夫君。
“放心,不就是拿到规则里面自己想要的牌嘛,愚人节,娱人娱己嘛,乃要相信夫君俺的水平不是。”蚩尤大笑着走进了卧虎藏龙的麻将馆。
水平?乃幼稚园学生的麻将水平?算了,他也不想太打击蚩尤,要是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造次,就等着脱 光了出麻将馆。
“Ladies and gentlemen; 此次的麻将,我们英明伟大的高层决定以比赛的方式充分发挥与民同乐的思想路线,大家抽签组队,大赛主办方大荒公司的高层准备了极富纪念意义的奖品,积极进取,充分发挥愚人精神。”担任司仪的,是炎帝的女儿精卫童鞋,刚刚从麻神理工大学毕业归国,其水平大有推倒前浪的后浪之势,不过为了安慰被禁赛的姐姐瑶姬,主动担当司仪。
处理各位孽角和打酱油叔叔的海选塞就不多言了,那个时候许多人和神的大脑还么进化,别说骗别个,连自己被别个骗了都还帮别个数钱。
“一早就被高层看好的各位种子选手都已经脱颖而出,不愧是玩心理战的,骗起人来的确一流。好了,现在,进入复赛。”
“白泽,白虎,朱雀,玄武四人居然是一桌。战况真是空前惨烈,这四人实力相当不凡。白泽是传说中的天然雷达,当然他厉害的不仅仅是这一点。事实证明这里的屏蔽设施还是有效的,大家的手机都是不能用的,但是他依然是气定神闲连下众将,可见实力非凡——杠!
白虎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牌龄不小,传说他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被玄武一手训练——红中!
朱雀看起来是四家中实力稍微弱了一点,但是她的绝技就是起死回生,不知今天,她能不能一手回天——她在这个时候敢打九条,貌似已经被三家盯死了的九条。
而玄武,这个敢于晃点大Boss女娲的人,一个身为九兽老大的人,一个一手带孩子一手自摸的人,谁都没有见过他真正出手,因为见过的人,都已经被淘汰了。哎呀跟,看来之前的九条是个假象了,这样一来,局势更加复杂了。”
半决赛——
“蚩尤,这匹红果果的黑马,已经顺利放倒力牧仓颉杜康。现在跟他对战的是阵法高手风后,同桌牌友还有祝融和共工这两个三世冤家。两人均是麻神界名门之后,实力部分伯仲。哎呀风后连赢三把,再有一次,这三人就面临被淘汰的命运了。很好,蚩尤终于扳回一局。作为一个第一次打麻将的人,跟各位浸淫麻坛已久的各位老手过起招来依旧镇定自若,不愧是一方霸主九黎经理。”
决赛——
“终于到了最终局,现在要决胜负的,是白泽,蚩尤,青龙,黄帝,这是巧合,还是宿命?四个人羁绊不浅。尤其是白泽,一个是初恋情人,一个是暧昧的前任上司,一个是现役老公,他这位天然雷达麻中麻仙,到底会偏向于谁呢?还是说,他要独霸一方笑傲群雄呢——”
四个人满脑袋黑线。蚩尤终于按耐不住跳了起来跑到主席台上一把揪住精卫吼道:“行了你!从开始嚎叫到现在你不累?给老子闭嘴!”
“你你你,这个野蛮人,居然对着淑女大吼大叫,太么有风度了!本姑娘要投诉你!啊啊啊啊啊,你做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喊非礼了你走开啊——”
“吵死了!”蚩尤一把将麦克风抢了过来,狠狠一摔,台下登时鸦雀无声。只听得白泽柔声细语,低声叫道:“尤,下来打牌,再不来就算是弃权了啊。虽然是你的处 女牌,但是战无不胜的你不想为你的战斗生涯添上不战而败的耻辱吧?”
“来了,打牌。”蚩尤回到桌前坐了下来,嘿嘿一笑,“夫人呐,本座时刻记得你的教导哦~”说完对着另外两个假想情敌高深莫测地一笑,那样子,就好像对战局已经十拿九稳了。
青龙与轩辕对视一眼,当下便达成了默契。
青龙号称万年面瘫,其宠辱不惊的本事已经练到登峰造极,胜不骄败不馁的典范。
轩辕,身为中原公司的老大,虽然别人打业务牌的时候总是让他赢,不过他也是个很虚心上进的人,愣是在得到内幕消息后找风后特训了一个晚上,现在还顶着一对微青的熊猫眼。
相比之下,蚩尤在牌桌上的反应,就显得很生嫩了。
愚人节麻将特辑(下)
对于这二路敌人的步步紧逼,倒真是有点措手不及,偷眼去看白泽,倒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不吃不碰,当然别人也吃不着碰不着他,打两张牌下来,喝口茶,嗑个瓜子什么的,宛如郊游般闲适。
眉目流转间,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蚩尤,然后轻笑一声,依旧是一张没有什么用的水货牌,谁都吃不起,谁都碰比了。现在他不能帮蚩尤,坐在他的对面本就不好喂牌,轻易让他得手,保不住旁边两个会有什么异动。这个笨蛋也是,今天是愚人节啊,怎么这么老实的真的一张一张等着赢,你要是再不发现制胜绝招,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啊,就是让你输了,也好过让边上这两个赢。
这样打着牌,谁都猜不到他手里拿着什么牌。而他,手上一手稀烂,只可着没有人要的打。他又不是来争胜负的,急什么。
哎呀你个笨蛋,又被人吃了。哎,今天你要是赢不了,就不要怪我以后晚上绝情寡义了——白泽轻轻挽了下长发,打出一张四饼,笑道:“今天是怎么的牌这么不顺,要是我会做牌就好了。”
“碰!”虽然是老婆大人的牌,不过很明显他就是打给自己的,不吃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片心意。再仔细想着他刚刚的话,做牌,是啊,今天不是那什么傻子节嘛,嘿嘿,剩最后一张牌了,怎么办?做还是不做,他要做牌很简单嘛,手指一摸想怎么改怎么改,但是,看他们的小动作,好像都有这个打算了。只是,如果都做牌,穿帮的几率更大——赌场出千是要砍手的!
其他二人又何尝不着急,最后一张,居然该着白泽摸牌,看几个人,都已经听牌了,只有白泽一人依旧毫无动静,也就是说,现在这三家谁想赢就掌握在他手里了。
他会怎么样,会选他们谁,他会选谁?
现在场面急转直下,似乎,白泽心里有谁,谁就赢牌。那么,到底是谁呢?
初恋,暧昧,老公,三家,选谁?
“和了,海底捞月十三幺。我赢了。”白泽微笑着推倒牌,伸出手来,“给钱。”
底下一片静默,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本来还指望这个大荒第一八卦今天能看个眉目,结果……
“你!”还真做得出啊,轩辕首先反应过来,笑了一下大方地把地产交到白泽手里,“划江而治,孤绝对不越雷池半步。将来就是蚩尤败退了,孤也给他机会让他逃跑。”姿态是高高在上的,那模样,好像胜利的是他,这个结果,不过是他的施舍。
“如此便多谢了。”白泽微微阖首,有好地微笑。
“也罢,终究已经是过去式,是我多想了,这是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