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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闲鬼破坏纪事作者:吟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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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嗞嗞”的放电声在空气中传播。
  夏念伸手去扯黑色触手,下一刻,他的手被麻得失去知觉。
  源家一直很神秘,但会这么阴还是出人意料。
  涯不听话,一脚踩入,瞬间激发的电流不是人体能承受的,涯的体质也不行。他无奈退出,绕着光圈团团转。
  褚恒走近,看了看,却没动,目光停留在那本薄薄的陈旧线装书上。
  浅蓝色光圈只有中间极小一块不放电,尝试几次后,夏念只能缩在中间。
  “我没事,都别过来。”
  木质地板散落一地,夏念无奈地看了眼手腕上的黑色触手,随手捡起掉落的书,翻开扉页,他正想说什么,脑袋突然一痛,像是某根神经被无情地扯了起来,不停搅动,然后,好几道声音同时在他脑中响起,明明不是一个人,却整齐得像经过电脑处理,肃穆的语调,奇特的发音,每一个都像自悠久的过去破空而至。夏念把书扔掉,捂住耳朵,然而毫无用处,咏唱继续在他脑海中飘荡,带着令人生畏的力量,似乎要撕毁他的灵魂……
  “啊啊啊……”夏念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剧烈颤抖,他身周的纹路骤然变亮。
  涯不知所措。
  褚恒仰头,迷惘地望着上方,他的目光像能穿透天花板。
  此时此刻,环绕着这片区域的其余9处也突然爆发出光芒,即使是白天,依然肉眼可见,似乎要刺破乌云。如果从空中俯瞰,可以发现这是一个有规则可循的图形。
  “钥匙,打开了……”某处,源夫人狂热地望着天空,“和彦,看到了吗?我们赌赢了!终于可以替你父亲报仇,毁了藤原家!”她身后,年轻男子也望着天空,眼神阴冷而疯狂。
  而在夏念他们进入的路口,一场火拼已经爆发。藤原氏近百人不顾一切冲击着防线……
  距此十几公里外,另有一个车队朝这里驶来,前车窗两旁插着旗帜,如火焰般的蝶挥动羽翅……
  一栋看似普通的民居前,管家脚步一顿,“仪式开始了!”
  赫利回头扫了眼灰蒙蒙的天空,不以为意,迈步穿过小小的院子,走进大开的门。
  涯和褚恒几乎同时回头,见到两个面具人,敌意霎时弥漫,特别是看到白底黑莲的面具时。褚恒拔剑,整个人连同夺天爆发出可怕的气息。与褚恒对陌生人一视同仁的敌意不同,涯看面具人的目光,更多的是仇视。
  “就是那把炼金武器。”管家丝毫不畏惧,也不掩饰对夺天的贪婪,“据提亚·Von·弗里德里希所言,这个男人是从托口古墓里出来的。”
  赫利点头,审视的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浅褐色的眸子不同于往日的冷淡。
  “啊……”夏念痛苦地倒在地上,紧闭双眼,即使触及电流也毫无所觉,他已经不知道外界发生着什么,他感觉被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四面八方传来熟悉的咏唱,每一个发音都抨击着心灵,狭小的空间在剥落,他的灵魂似乎也在剥落,一层一层被剥离、抽取。这种痛苦来自灵魂,来自身上每一个细胞,似乎连一滴血都不放过,血脉在撕裂,然后新生……
  赫利的目光从夏念身上收回,他一言不发,轻迈脚步。
  涯睁大眼睛,对他的攻击转瞬即至,涯平静的心第一次感到惊恐,这是对于死亡的恐慌……刚遭受过电击,涯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两下就被击倒。
  看了眼地上晕死过去的少年,赫利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略带不悦,“把他带走。”他自己则站在原地不动。
  管家闻言,将少年扛起,离去,面具遮住了他疑惑的表情。
  褚恒保持着准备攻击的姿势,却没有阻拦管家将人带走,狭长的眼睛紧紧盯着戴白底黑莲面具的男人。
  赫利没有再往前,他看着越来越亮的光圈,以及光圈中痛苦的人,仪式很顺利,但他的眼中流露出失望,还有同之前一样的不悦,仿佛看到了一件失败品。开启门的钥匙并不会死,眼前的景象未免太难看了……
  不知过了多久,夏念耳边的咏唱似乎和遥远记忆中的重合了起来,如言般的咒完美地契合,一瞬间,如泄闸般,尘封的记忆突破层层钳制,将他倾覆淹没。记忆中,力量,诅咒,泪水,封印,死亡……交织成一段痛苦而激昂的哀歌。
  夏念眼前一黑,所有的感知失去了依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二章 开启

  第一百零二章开启
  汤川唯惊醒,硬邦邦的椅子睡得很不舒服,脖子似乎扭到了。他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倏得站起来,透过玻璃仰望天空。天空一片宁静,只是阴沉得厉害。汤川唯摸口袋,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是阶下囚,身上的物品包括手表全部被没收。他记得自己睡着时天快亮了,那么现在应该不早了吧?
  “Yukawa大人,出什么事了?”坐在角落的西园寺明修问道。
  “你听到声音了吗?”
  “声音?刚才好像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西园寺明修不大确定道。
  汤川唯不说话,打开窗户仔细聆听,极度安静的环境下,远处传来轻微而杂乱的声响。汤川唯轻轻摇头,他听到的不是这些,就在刚才半梦半醒间,他隐隐约约听到了歌声,又好像是诵经声,奇特的发音威严而肃穆,不是任何一种他知道的语言。他被惊醒,因为他一下子想到了一种可能——祈福之歌。
  汤川唯勉强扯出一丝微笑,一定是想太多做噩梦而已。
  忽然,突如其来的,大地开始震颤,玻璃、椅子、整栋房子也随之颤动起来,幸好这间房间空荡得只有两把椅子,不用担心被东西砸到。汤川唯站在承重墙下,扶墙站稳,手上传来墙体的震动。
  “地震?”西园寺明修色变。
  “地震。”汤川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说话间,震动已经结束。屋顶掉了点灰尘下来,其他安然无恙。
  对于生活在地震带上的日本人来说,没有经历过地震反倒是扯淡。汤川唯见到西园寺明修过于夸张的反应,嘴上不说,心里却了然,显然他是从家族中的长辈那里听到了一些传闻。对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唯心联系,汤川唯没断然否定,没依据是暂时的,他最大的兴趣就是寻找其中的关联与真相。
  言归正传,此时汤川唯心里也不是那么平静,他疾步走下楼。
  客厅沙发上,相叶真也还坐在那里,似乎一夜没睡,更憔悴了,“开始了,终于开始了,呵呵呵……”他眼里布满了血丝,眼神失去焦距,喃喃呓语道。
  汤川唯的怒火莫名地冒了起来,出离愤怒,他一拳挥向相叶真也。尽管一天没吃东西,手有点软,他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相叶真也打得趴在沙发上。
  跟下来的西园寺明修见此情景愣在原地,就他所知,Yukawa大神出手打人还是头一次吧?
  “他来了,可惜我们见不到了。”相叶真也坐好,眼神依然涣散。
  汤川唯向来鄙视野蛮的真人PK,压下怒气朝大门走去。然而下一刻,他的脚步没办法往前迈一步,一小步也不行,相叶真也叫出了他的名字,使用了言灵……
  ***
  地震过后,入口,厮杀异常惨烈。藤原氏像收到了最后通牒,一个个嘶吼着拼命往前冲。在这样悍不畏死的攻势下,双方伤者的血迹已经从路口延伸到几百米开外,短短的几百米,却实实在在是用鲜血铺就的。
  源氏也有死伤,但藤原氏付出的代价更为惨重,曾经与夏念他们谈判过的三位藤原氏家主分别坐在三辆车内,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一列车队终于抵达这片修罗战场,车门打开,一个男人嚼着口香糖跳下车,“呼,赶上了。”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一丝紧张。他环顾一圈,吊儿郎当地走向混乱的中央,对瞄准他的枪口视若不见。他身后,几十人手执武士刀,腰别枪械,紧而有序。这么大群嚣张的人不可能不被重视。口香糖男被拦下,他抬起右手,身后几十人停下,放下刀,持枪戒备。口香糖男继续往前走几步,“告诉源夫人,让我进去找个人,要不我就带人冲进去。”口香糖男一副骚包样,这么有气场的威胁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不伦不类,反而像搞笑来了。
  藤原氏与源氏的火拼停顿了片刻,均警惕防备半路杀出来的这几十号人。
  口香糖男左胸佩戴一枚徽章,半敞的衣领遮住了一半,但还是能看清那展翅的火红蝶翅。
  “让他进来。”源夫人站在一处天台上,对耳机道。她的目光始终凝视着街道上一步步远离的背影,那是她的孩子,也是丈夫死后她唯一的寄托,“和彦,你去吧!”她身后,一面旗帜迎风飘舞,笹龙胆的图案在风中扭曲,有些狰狞。
  ***
  夏念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几分钟过去了依然如此,眼看他身周的光芒纹路渐渐暗淡,赫利转身,仿佛懒得多看一眼。褚恒默默站在陷落的地板外,目送他离开,过了很久,褚恒才慢慢放松手臂肌肉,将夺天垂落,随手握着。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夏念终于有了动静。他抬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和眼睛,等待疼痛和麻木感消退。脑中乱哄哄的声音和画面已经没有了,夏念感觉四周前所未有的安静,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有些不稳的呼吸和心跳声。
  颂唱结束了。
  夏念沉浸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中,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疲乏。
  不仅是这些,他还得到了一个附赠品。
  夏念嘴角露出苦笑,失而复得的记忆清晰如发生在昨日,完整的,没有一丝断痕。
  这才是真实的记忆吗?
  这是夏念第二次听到「祈福之歌」,第一次是从他的母亲芦屋千末口中,夏念想起森先生对母亲的评价,睿智,豁达,很久以前是,芦屋千末在神道上的造诣很高,精通言灵和占卜,但一场意外改变了一切。那场意外发生在他父亲身上。他父亲叫夏启,中国人,是一名战地记者,飞往伊拉克记录海湾战争时发生空难。这些是夏念稍大后从母亲和由里子阿姨那里听到的,他对父亲没有印象,所知也仅此而已。而就是这场意外改变了他母亲的性格和观念。
  正如藤原家所说,芦屋千末确实在20年前颂唱过「祈福之歌」,目的是为了“对付”他的“诅咒”。夏念记得那次也很痛苦,他那时候不到5岁,类似的痛苦几乎要把他折磨死。等他醒来时,忽然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芦屋千末封住了他与生俱来的诡异能力和记忆。让他忘记,忘记不愉快的过去,忘记自己的能力,他的母亲以为这样就能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然而事情并非如此,别人看他的眼神不再那么畏惧,渐渐变成了戒备与冷漠。当芦屋千末不久后因抑郁症自杀后,失去了保护伞,他的境遇更糟糕了。直到那个夜晚来临,所有人被杀,凶手当然不会发善心放过一个孩子,那个有着浅褐色冰冷眼眸的男人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把他杀死。也许是他命大,也许是芦屋千末的「祈福之歌」不到火候,生死一线间,恐惧和求生欲帮他打破禁锢,恢复了一部分能力。没有防备的凶手被他控制住,他得以逃过一劫,然后等到了老苍甲,将他从那栋血腥的大屋中带走……
  之后,出于自我保护和那种神秘力量,他的记忆一直处于断断续续和混乱之中。
  原来再次经历那种折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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