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接招,悍妃是个检察官-冷王悍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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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嵇禄不能置信的望着南宫龙泽,似没有想到男人竟然会做出这样决定,让他带着个丫鬟去执行任务,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不必再说了,先带着她,指不定还真能用得着。”南宫龙泽打断了嵇禄的话,语气很坚决。
嵇禄也不好再说什么,悻悻地点头点了声:“属下遵命。”
……素素华丽分割线……
月黑风高的夜晚,天气变得愈加凉了,皇甫羽晴不禁担心起风灵那丫头,一向穿得较少的她这会儿夜里不会冻着吧,白日倒是没有想到这上面,此刻彻骨的寒气从镂口木窗的缝隙间逸入,也让她突然意识到这事儿。
腹中的小家伙不安份的踢着女人的肚皮,看着高隆的腹部像弹钢琴似的起伏,皇甫羽晴也不得不回过神来,水眸凝向高隆的腹部时漾着暖暖的温柔,柔荑轻抚上腹间,和肚子里的孩子聊了起来--
“宝贝儿,你这是迫不及待想出来的节奏么?可是娘这会儿真的很忙,你还是乖乖地再多等几日,等娘把你外公从大牢里救出来,咱们一家再兴高采烈的迎接你的到来,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不然这事儿咱们就这样定了,你乖乖别闹腾了……”
“咳……你这是想憋坏本王的儿子么?都说了将军府的事情本王自会处理妥当,你安心养胎分娩就是。今儿京城里有名的几个产婆都已经住进了平南王府,随时等着王妃这边的消息。”南宫龙泽悠悠地从门外走了进来,正好听见了女人和孩子说的话,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女人竟和孩子打起了商量,分娩的事儿岂是可以人为控制的。
“孩子已经和臣妾说好了,等他外公从大牢里出来后,他再出来也不迟……”皇甫羽晴没好气的冷白男人一眼,煞有其事一本正经的表情。
南宫龙泽盯着女人丰腴的身子看着,唇角缓慢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低沉道:“小世子真是这么说的?让本王也听听……”
说话的同时,男人已经迈开修长的腿走到女人跟着,突然弯下身子半蹲下来,皇甫羽晴也不禁微微一怔,吃了一惊,男人乌黑的头颅正贴向她隆起的腹部,女人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出一步,腰后不知何时多出一只大手,拦截下她的退路,男人的俊颊此刻已贴在女人的肚皮,隔着厚实的衣料,感受到腹中胎儿强烈的心跳声。
“本王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定是个强壮的小子。”南宫龙泽狭长的鹰眸半眯,连同缝隙间透出的精芒也带着笑意,整张俊颜洋溢着喜悦,不难看出是越来越期待这条小生命的到来。
“王爷又说胡话了,孩子没生下来之前,太医也不敢断言是男是女……”皇甫羽晴低俯下头冷睨男人一眼,柔荑推搡开男人的头,两人目前如此紧张尴尬的关系,如此近的距离让她感觉怪怪的,不想靠得太近。
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透着丝丝笑意,缓缓站起身来,凝望着小脸撇向一旁的皇甫羽晴,这女人自打这次跟他回府后,虽然表面还是说话,也共处一室同眠一床,可是他却能够感觉到,女人从骨子里逸出的疏离冷意,她刻意与他之间一直保持着距离,这种感觉让男人很不舒服,似有一种丢失了心爱宝物的感觉。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寂静得可怕,两个谁也没有说话,男人就这样凝望着她,她却撇开脸去佯装眺望窗外的景色,刻意回避着他的眸光。
想令去头。“晴儿--”南宫龙泽磁性沙哑的嗓音低沉逸出,似下了很下的决心要将满肚子的话和她说,可是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嵇禄的声音。
“王爷,有消息了--”
“这么快?”南宫龙泽眸底划过一抹异色,皇甫羽晴凝望着窗外的水眸同样划过一抹光亮,她一直盼着嵇禄那边的消息呢。
“快进来说话。”皇甫羽晴迫不得待的朝着房门的方向迎走过去。
门打开了,风灵走在前面,嵇禄紧跟着也进了屋,恭敬的福身行了礼,便向男人复命道:“爷,这里面还真的藏着巨大阴谋……”
闻言,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的脸色都更显肃然,嵇禄却在这个时候侧眸瞥了风灵一眼,那丫头水眸流转,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出声:“奴婢到门外把风--”
南宫龙泽盯着嵇禄的脸,嗓音更显低沉:“快说--”
“属下按着王爷的吩咐去了曹府,正巧遇上曹大人的轿辇出门,于是属下和风灵姑娘就暗中跟了过去,王爷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曹大人去见了谁?”嵇禄眸光一暗,眼神连同语气都让人感觉到神秘气息,也更让人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谁?”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几乎同时出声,无疑曹牧去见的那个人身份很关键。
“二皇子身边的贺迦。”嵇禄低沉出声,他给出的答案令南宫龙泽眸光一暗,也让皇甫羽晴眸底划过一抹异色,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另一件事。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和二哥有关?”南宫龙泽狭眸半眯,这话像是在问嵇禄,更像是对自己说的,眸间的细缝迸射出的精光不容忽视。
“这还不是关键。属下让风灵在暗处把风等候,自己则悄悄潜到了屋顶,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一则惊天密谋,这一次皇甫将出事儿,果然是曹家从中作耿,属下亲耳听见贺迦对曹大人提到证据弄丢了的事情,曹大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三日内一定能够补上这个窟窿,这一次一定不会让皇甫将军有翻身之日。”
嵇禄的话出,不禁气得南宫龙泽黑了脸,皇甫羽晴的粉拳更是握得紧紧地,若是曹牧此刻站在面前,她一定会毫不客气的一拳挥过去。
看见两位主子都变了脸,嵇禄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像被卡住了似的,一时之间变得有些犹豫起来,不过很快南宫龙泽便注意到了他的犹豫,冰冷出声:“接着说--”
“是。”嵇禄恭敬的抱拳应声,继续道:“贺迦临走的时候还对曹大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三日之内不论他能不能再拿到皇甫将军判国的证据,二皇子和武德妃都有办法让皇甫将军再也不能重见天日。”
“卑鄙无耻的小人……”皇甫羽晴气得咬牙切齿,粉拳捏得紧紧地,指甲几乎掐进自己的肉里也浑然不觉得疼痛,不过此刻生气归生气,她也不得不认真思考贺迦最后的那句话,听起来武德妃和二皇子手里像是已经有了十足的证据,他们究竟又在耍什么阴谋?
“你继续让人盯着曹牧那边,相信这三日内他一定会有所动作,你放机灵点儿见机行事,这一次本王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是把自己送上绝路。”南宫龙泽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冷意,没有想到曹牧竟然和二皇子勾搭到了一起,他们这也算是狼狈为歼,为了各自的利益不择手段。曹牧之所以这样做恐怕是为了报复皇甫家休了她女儿,而南宫龙夔这么做的理由就更简单了,因为他等不及的想要从皇甫仪手里接过那一旗兵权。
做为皇子而言,若是能够手握兵权自然要比其他人更有底气,满朝上下之所以没有人敢轻蔑他堂堂平南王,不也正是因为他手握重兵吗?
“王爷,臣妾明日要见宫一趟。”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道精光,突然出声,她的话也不禁让南宫龙泽凝望向她的同时皱起了眉头。
“不准!”南宫龙泽几乎连想也未想,便一口回绝了女人的请求。
“臣妾一定要去。”皇甫羽晴倔强的小脸微仰,清冷水眸凝对着男人眸底锐利的锋芒,一脸正色的道:“臣妾若是不进宫,就不会知道贺迦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你进了宫又能如何,你又怎么能揣测到他们打算如何捏造证据来陷害皇甫家?”南宫龙泽低沉冷冽的嗓音透着不悦,看看这女人鼓得跟球似的肚皮,眼看着就要分娩了还不肯安份,若是在路上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王爷要相信我,臣妾已经猜出了个大概,武德妃和二皇子若是要陷害皇甫家,当然也得拿出确实的证据来,臣妾想……我应该知道他们的证据是什么了!”皇甫羽晴清冷的唇角亦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不由令男人的眸光也倏然暗下。
屋里的气氛再度变得紧张起来,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就这样对峙不下,谁也不肯先妥协,而站在一旁的嵇禄则是陷入更加重度的紧张之中,终于摁捺不住小心翼翼地出声了。
“依属下看,王爷就让王妃试试吧。”
第二百零三章
嵇禄的话无疑是自讨没趣,不仅惹得男人赏了他一记白眼,还被南宫龙泽低喝一声撵出了房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出去!”
嵇禄顿时没了声音,耷拉着脑袋退了出去,打开房门便迎对上风灵饶有兴趣的眸光,看见女人唇角的笑意,嵇禄也没有好脸色给她,冷白她一眼后退到长廊的另一侧,背对女人,负手而立,一言不发。
屋内,皇甫羽晴还想和男人说什么,可是南宫龙泽却是冷着一张脸,顺着抄手游廊朝着暖池的方向走去,秀眉微蹙,女人也随后跟了过去。
“王爷--”皇甫羽晴跟着男人身,看着他走入屏风后,暖池的水面上洋漾着氤氲热气,也让走进屋内的人瞬间感到一股暖意。
皇甫羽晴却是皱着眉头,脚下的步伐不再朝前,她看见屏风后的男人正徐徐宽衣,锦衣玉袍一件件搭落到屏风上,借着墙壁上悬挂的八角宫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男人健硕精壮的欣长轮廓倒映在屏风上,皇甫羽晴不自觉的撇开脸,熟悉的精壮身躯竟令她的脸颊不自然的发热。
“什么也不必说了,本王不会同意让你去冒险的。这件事情本王自会派人去打探清楚……”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从屏风内传来,依然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温度,可见这件事情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臣妾怀疑他们所谓的铁证极有可能在武德妃行宫内,王爷身边的都是男人,又如何能近得了武德妃的身?”皇甫羽晴实在忍不住侧眸睨向屏风的方向,却发现屏风背后已经空无一人,只闻一声水响,男人已经入了温池。
摁捺不住心里的焦急,皇甫羽晴越过屏风走到温池边,池水里的男人面色肃然的凝望向她,低沉道:“那本王问你,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是武德妃手里捏着所谓的铁证,她又怎会对你没有防范之心?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既然要对付皇甫将军,就一定对你也会加双防范。”
闻言,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划过一抹复杂,男人说得没错,武德妃和二皇子在丢失了一次重要物证后,当然不会再犯同一次错误,想要从武德妃那里拿到证据,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
“可若是臣妾不入宫,王爷又能以什么名目接近武德妃……”皇甫羽晴皱着眉头,盯着水中慵懒的男人,看他依然气定神闲的模样,却是让她急坏了。
“你只需要把你的猜测告诉本王,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南宫龙泽低沉出声,幽暗的鹰眸从女人焦虑的脸颊一扫而过。
“就算臣妾告诉王爷,王爷就确定自己一定能拿到东西?”皇甫羽晴没好气的冷白男人一眼,语气明显透着不相信他的能力,若说到偷东西,能靠得住的也只有风灵了。
“不是还有你身边的那个丫鬟吗?本王带着她……总是不会错的。”南宫龙泽深邃幽暗的鹰眸再度回落到女人脸上,清楚看见她眸底闪过的异色,不禁让男人岑冷的唇角微微扬起,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魅笑容。
原来他都知道了,皇甫羽晴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