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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第8章

小说: 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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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琰听见白子墨的叫嚣,心里不禁有些惋惜他即将逝去的生命,眼看着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原本的白色重甲开始被红色给渲开,就算如此竟也给他灭了自己好几精兵。

        ——

        白子墨失踪三天,大营

        “别拦着我!我要出去找将军!”左厉不顾前面一重又一重的人挡着他的路,拔出刀来就喊着,蓝瑞瞪了他一眼把刀推入鞘中说:“拿刀对着自己兄弟!你忘了将军的话了么?”“就是,哎……就是将军!将军为了我救我们,现在生死不明!”一个汉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掉下泪来。蓝瑞唤了一小兵来:“快,马上急函上呈皇上,叫七王爷来压阵!”然后又说:“走,选精兵十人,找将军!找不到就一把火烧了君琰小儿的营帐!”

        “蓝将军!蓝将军!”突然有人涕泪交加的冲进来一脸兴奋,蓝瑞看着他:“什么事!?这么冲进来成何体统?”左左厉骂:“体统个屁!快说,是不是找到将军了!?”“嗯……嗯!”那人着急的说:“将军,将军回来了!冷霜把将军驮回来了!”

        “还不快去迎接!”正这么说着一群人就冲到帐外,看见伤痕累累的白马驮着同样伤痕累累的白子墨缓慢的走了过来,众人忙去抬了白子墨进账唤来军医。然后冷霜就这么跪倒了下去。

        又是两日后,白子墨转醒。不见冷霜,只狠狠的说了:“贺兰君琰,你欠我白家四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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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祁王府“昭儿,快来,快来父王这儿!”李延煜逗弄着快两岁的李昭,两岁到五岁正是最好玩的年纪,刚刚学会走路说话又开始有了认知,对一切都是那么有兴趣,李昭白白胖胖煞是可爱,“哦……啵啵啵……呀……父……”温婉的祁王妃哈哈笑着擦掉他的口水:“小昭儿,你可真是还改不掉啵啵啵的毛病啊?”李延煜接过歪歪倒倒走过来的儿子抱起来说:“没关系没关系,小昭儿啊,父王最喜欢你了,啵!”然后在他胖胖的脸上亲了一口,并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来,李昭嘿嘿哈哈笑得高兴,揪了李延煜的头发拉扯,祁王妃轻柔的把他的手拉开,说:“哦……昭儿乖,不抓父王头发,把父王弄痛了!”

        李延煜抱着他满堂跑,夏季天热,不多时就出了一声汗只好交给昭儿乳母,“这天也太热了!”然后烦躁不安的四处走动,王妃端上一碗冰镇的绿豆汤:“王爷,您一天都没静下来过怎么不热?来,喝点绿豆汤解暑。”李延煜笑着张了嘴要她喂食,把王妃的脸羞得如同熟透了般,声如蚊蝇地说:“这么多下人看着呢。”李延煜今日一天都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平日能给他平静的王妃也今日也觉着有些多余。正当王妃鼓了气舀了一勺送入李延煜口中时,突然李延煜的管家进来:“王爷!”

        王妃慌忙收拾了窘态退下了,李延煜白了他一眼,管家说:“王爷,冬苓公公来请,说是皇上急召您入宫。”李延煜当下如同被雷打了一般,还未更衣就要冲出门去,王妃连忙拿了外出的鞋子赶去:“王爷……王爷……王爷!鞋!鞋!!”

        跟这冬苓忘上阳宫走的时候李延煜心里更加慌了,实在无法忍受了就问:“公公可知究竟何时传召本王?”冬苓摇摇头:“王爷,奴才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今日皇上接到了急函,连韩大人都被臭骂了一顿呢!”李延煜忐忑不安的推了门进去,李适正坐在案前,韩放跪在地下俯身就这么跪着,看样子是对峙了好久。李适见他来了,就对韩放说:“你还不起来!”韩放不起身,仍旧俯着,对李延煜说:“祁王恕罪,微臣不能行礼了。”李延煜连忙伸手要拉他起来,还说:“这还不是行礼?这么大的礼你叫我如何担着……”“不起来就给朕跪着!”“跪着好了,反正您今天也说了不下五次了。”“你……那好!你就别动!朕都给你气糊涂了!你跪着吧,朕还有正事呢!”

        李延煜也不好再参与,就问:“皇上是何事如此晚了还急急传召本王入宫?”李适叹了口气说:“七哥,长卿被君琰伏击,受了重伤……”“什么?你说他受了重伤?现在如何了?怎么伤的?伤在哪儿?有危险么……”“七哥,你听朕说完,估计是十天前的事了,急报才刚刚传来,我一看就召你入宫了……”

        “皇上……请派本王援救!”李适听了他这话就说:“救是一定要救的,但是……”“皇上,不用但是了,本王只要一百五十精骑!……”李适突然压低了声音:“七哥!听朕说!”李延煜这才收了收焦急的神色,李适缓和了口气:“我当初就不同意长卿去,意气用事早晚要出问题,现在你又要这么去,我怕是……”说完看了一眼韩放:“……哎……七哥,你真的,要好好的回来……”

        这时韩放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李适丢了墨条去正好砸到他额上,李延煜被吓了一跳连忙说:“皇上……这可……”韩放接了话:“王爷,罪臣贱命一条,皇上仁慈只丢了个墨条,王爷可别逼成砚台了。”李适就又扔了本书去:“还说!你当初怎么保证长卿的?啊?现在他生死未卜的!西南又情势这么严峻!你怎么担得住?啊?”“臣就只有脑袋值点儿钱,皇上您削了去吧。”“你!好啊,你!啊,你是一天不找事你就皮痒痒!冬苓!冬苓!冬苓!滚哪儿去了!快过来!”冬苓听见李适声音掩饰不住的怒气,急急忙忙跑来问:“皇上皇上,奴才在呢!”“这么久!想造反么?把韩放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重重的打!”

        李延煜看见韩放苍白的脸色死死咬住下唇连忙求情:“皇上,皇上……可使不得,子牧身子弱,这五十板下去还了得?折腾他去了半条命啊!”冬苓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是迟迟不拉韩放走,李适恶声问:“都反了?卞国舅呢?!这个近卫怎么当的!?”卞凉远也进门跪下:“皇上,真的使不得……”“打!谁不打谁陪他一起领罚!”

        韩放轻轻笑了:“公公,国舅爷,王爷,皮肉之苦,臣还受得起,没这么金贵。只是臣还是那句话,王爷不能去!”李延煜突然怔住了,这都哪出啊?李适挥退了众人对李延煜说:“七哥,你明天带一百五十精骑偷偷去,记得不要太声张,尽量小心,万别被崔相知道了……”李延煜这才知道韩放为何宁愿豁出去半条命也不让他出兵援救。可是人,总要护短,李延煜心里安慰自己说:没关系,就去几个月,量崔相也没这么大胆子能掀起多大风雨。他可以留几个心腹在李适身边守着……可以……

        “啊!”一阵短促而痛苦的声音从宫前的院中传来,然后只听见木棍和皮肉接触的声音,却在听不见其他了,李延煜紧紧握了拳扭头走了。

        卞凉远进殿看见李适想问他又依旧生着气的样子就火了,说:“皇上!子牧受得了么?他那身子骨,变个天都要咳嗽四五天的人……”李适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突然冲了出去:“停下!都给朕停下,谁叫你们下这么重手的?”他走过去端起韩放的下巴,韩放扯出一抹想表示自己没有事的笑容,扭动了一下,却牵动了伤口,“嘶……皇上……其实……嘶……真的好痛……”

        “冬苓你傻站着!还不快请太医过来!?拿最好的药来!要是多了一条疤朕就要了那些老东西的狗命!”卞凉远过去:“皇上……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愣着干嘛,抱进去啊!”然后又跑进去叫:“你们傻呼呼的看什么热闹?不想活命了?还不赶快铺了冰丝软垫去!铺软些!打水来!”

        其实这些施刑的人下手都是有分寸的,卞凉远又示意过,所以韩放只是被打痛了了些,并没伤着筋骨,在上阳宫里趴了十天左右就好得差不多了。总是似笑非笑的看这李适,李适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张瑾澜等也都来笑话过了,又回家休养了几日,算是好了。

        等这事儿彻底过去,芙蓉已经完全败了。韩放看着满池的凋零叹了口气,李适问他:“你还想着呢?”“皇上,幸好崔相虽然痴迷权利却也真真忧心百姓,可是你说,要是北方牧族知道了我朝中无大将,怎生是好?您……就这么甘愿背上骂名么?”李适不说话,只是干干咳嗽,韩放知他不想回答也就不再追问,张瑾澜笼了袖请了安,不多时,一众美人又来了,卞雅云看着张瑾澜抿了抿唇,张瑾澜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李适眯眼盯了两人一会儿,冷哼一声:“姜婕妤,大皇子呢?怎么不带出来让朕好好看看长得如何了?还有郭昭容,长公主身上的红疹退了没?贤妃啊,二皇子这两日晚上还吵么?朕都叫你来上阳宫侯着,看看……”他伸手去端了她的脸:“眼睛都有红丝了,故意想让朕担心么?”然后拦过一旁周修仪说:“修仪,你说,你们让朕心惊胆颤的,很开心么?”他装作怒了的样子,周修仪连连摇头,卞雅云暗自好笑,韩放却叹了口气朝张瑾澜靠了靠,问:“君义呢?”“呵,君义快被陈小砚逼疯了,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谁知那木头疙瘩脑袋!真怀疑他这状元是怎么当的!”卞凉远也退了下来不理李适左拥右抱,“我都恨不得拿剑比在他脖子上问他到底想如何了!”“哎,他肯定还是不说话。”张瑾澜闷闷的把卞凉远呛了,卞凉远说:“看你们试探来试探去我都快疯了!你们这些酸腐文人,我一点插话的余地都没有!”韩放问:“惟清,前日你去探过崔相口风,可有对陈小砚有什么……”“别说了,两师徒感情也太好了,哪里像你……你……你你你……”

        卞凉远指着前面走来的人不再说话,韩放首先躬身下去:“老师……”然后崔相对李适行了礼,其他人又朝他行了礼,看了韩放问:“子牧啊,前几日的伤,可是好了?”韩放微微一笑:“好了,承蒙老师费心记挂着。”“以后啊,可不要再把皇上给惹怒了,可知了?说出去,笑话我丞相的学生不懂礼数。”“学生知道。”

        张瑾澜望向卞凉远:“国舅爷,秋日易上火,可知了?”卞凉远叹了口气,崔相和李适又开始打太极,韩放并不帮腔,却退而问了张瑾澜:“你和皇后……”张瑾澜瞪了他一眼,卞凉远说:“咳咳……你们俩!?小云!”声音很小,卞后却回了头,默默的朝他退过来,问:“何事?”卞凉远严肃的问:“你和少游,怎么回事!?”卞雅云惊呆了,张大了眼,韩放捂了卞凉远的嘴说:“他们俩画遇知音!你别瞎嚷嚷!这可是……”

        卞雅云轻瞥了柳眉,模样说不出的凄美,深深的望了张瑾澜一眼,然后擦身而过,听见张瑾澜在耳边说:“相逢恨晚……”“皇上,你看!”周修仪指着一从兰草有些兴奋的呼道,贤妃冷笑着望了她一眼,李适却并不责备,崔相说:“娘娘,这是秋兰。”李适说:“崔相博学,这正是七哥小时候种的秋兰。”然后放开周修仪拉了贤妃的手说:“爱妃你看,这是朕小时候种的,这是白将军种的,本来边上是国舅种的,结果国舅心性不喜花草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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