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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山外青山楼外楼 完结全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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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色阴沈的小主子,甫一到来便杀了十多名自己的家丁,看样子‘‘自己此次只怕逃不过此劫,当下只得颤声回道:“小主人息怒,非是小人不曾想过办法,只是那风云楼主手段强硬,小人实在‘‘斗他不过‘‘‘”

    “是麽?”花小七冷笑:“那如你这般无用之人,养著何用?”语毕举掌便要拍下。

    “少主且慢!”暗影中一人突地出声阻止他。

    花小七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继续道:“如今计谋既成,郁青楠也在掌握之中,待得到少主需要的东西之後,风云楼亦是少主囊中之物,接下来许多事还需此人打理,这人虽无大用,但若杀了他即会引起官府注意,未免得不偿失。”

    花小七道:“这凌州府知府晕昏聩无能,哪里会管这些事!”

    那人闻言笑道:“少主有所不知,再过几日,这凌州府便要换成那秦牧之了。”

    花小七道:“哦,原来如此!也罢。孟广福,那便暂寄你一家性命在此,记住,万不可再让我失望!下去!”

    孟广福暂得保命,忙不叠告了恩退了出去。

    花小七这才对暗影中那人道:“郁青楠还没醒麽?”

    那人回道:“虽给他解了毒,但伤得太重,又一直断续在发烧,用了许多药也没见好,故此还未醒来。”

    花小七低笑道:“若非为了那样物事,他醒与不醒,我倒不甚在意;不过‘‘‘司马越该是著急了吧,我去看看,你也该回去了。”

    那人应了声是,退了出去;花小七这才转身往厅後走去。

    花小七在孟家後园中一处假山林立处停下来,伸手按下几处异石,面前一座假山石便徐徐移开,地下露出个通道来,花小七进入後那假山又缓缓移回原处。

    通过缀著夜明珠的过道,便到了尽头一处宽大石室,其中摆设简单,司马越早立在石室门口迎著他:“少主!”另外两名下属也侍立在旁,向他行礼。

    花小七点点头,继续往里走到了床边,床上躺著的自然是郁青楠,只是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毫无生气!

    花小七摇摇头:“本想毒倒他便好,哪知他竟能压制那毒;本想借那药利用君齐霄,谁知君齐霄在那时竟能保持清明出了藏剑山庄,却让郁青楠给遇著了,不过‘‘‘结果却没有变,如今江湖上皆知是郁青楠著人灭了擎云居与藏剑山庄,想他即使醒来,也是被人追杀的下场;不过‘‘‘呵呵‘‘‘司马门主,这自己爱慕之人让别人占了去的味道不好受罢?”

    司马越面色阴沈,冷冷道:“少主说笑了。”

    花小七冷下脸来:“方进怎麽说?”

    司马越道:“再施两次针,辅以内力打通筋脉,两日後可醒。”

    花小七略一思索:“你随我去书房,尚有事交待你办。”

    司马越道:“是!”又看了眼郁青楠,才随花小七出了石室。室外仍站著两名侍卫,室内安静无比,郁青楠静静躺著,仿佛连呼吸也没了。

    却说千里之外的京城。

    亦是入夜,皇帝枕著软枕就著烛火翻看手中书卷,耳中听得殿门被人缓缓打开,不禁轻笑,等了这许多天,在他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那人终是回来了。

    坐起来,看著被半挽的锦帘遮去一半的内殿门口,轻微的脚步声渐近,然後便见那人一袭玄衣出现在门口,并伸出一只手拨开随锦帘垂下的金色流苏,尽是疲惫的脸上却微微带著笑。

    皇帝将书扔在一边,笑著道:“还是紫色好看些,这颜色不适合你。”

    方千山对他伸出手来,皇帝起身下塌走了过去,将他的手执在手中,又伸另一只手去抚他的脸,皱眉道:“瘦了许多,怎的还是这般不会照顾自己。”

    方千山轻声道:“若我说是想你想的,你可相信?”

    皇帝一把按住他肩头,正待说话,却见他就那麽软软地倒了下去,皇帝大惊,伸臂将人接在怀里,急行几步放到榻上,转身唤近身的内侍去寻太医,并嘱他万不可声张,内侍领命而去。

    皇帝又唤人打来热水,自己坐到榻边,解了方千山衣物,看见他胸前胡乱裹著布巾,里面渗出血来,皇帝心都揪紧了,轻轻将布巾也解开,看见两处尚未愈合的狰狞伤口,双眉一拧,怒气散发开来,殿内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侍候著,到两名老太医忙忙赶到才算稍稍放了点心。

    两名太医在皇帝冰冷的像要吃人般的目光下忙活到子夜,才算把方千山身上的伤收拾停当,又开了些方子,由两名内侍前去太医院取药,然後一干人等便守在殿门外,生怕期间有个什麽闪失。

    殿内皇帝握著方千山的手,看著昏睡的人道:“知我担心,却不肯留下来;你到底是怕我担心,还是‘‘‘怕我下那禁武令?你啊‘‘‘‘”

    却不妨握著的手动了动,方千山醒了过来,一双清明的眼看著他道:“昭明‘‘‘‘你总是不肯信‘‘‘‘‘‘。”

    李昭明笑笑,俯下身亲亲他嘴唇,柔软的触感让皇帝有些欲罢不能,却碍著他伤势,生生止住,叹息一声,在他旁边躺下来,将他的手握牢了道:“岂有不信?只不过‘‘你这次让我这般担心‘‘‘。”

    方千山侧过头看著他道:“我将一切安排好就立刻赶回来了;只不知青楠现今如何了。”

    李昭明道:“前几日接到青楠传回的消息,西北那人,这次只怕真要闹起来了。”

    方千山笑道:“你等了这麽多年,怕的不就是他不闹麽?”

    李昭明又亲了亲他道:“你倒明白。”

    方千山忽地正色道:“昭明,青楠拿了你的避毒珠,明日我再为你配些护心丹,那人一旦起事,只怕你身边也有异动。”

    李昭明笑道:“知道担心便多留些时日,这乱子还得等上些时候才能下手去收拾。”

    方千山道:“好‘‘‘‘‘。”

    李昭明低声在他耳边道:“你受了伤,让我不能做那事,你要如何补偿我?”

    方千山难得地面上一红,皇帝一拉锦被将两人都遮住,不多时被下传出暧昧之声。

    只苦了那殿外基侯的太医等众人,一夜担惊受怕。




三十

江湖一片愁云惨雾。

    继擎云居与藏剑山庄之後,数日之间数十个门派被灭,众多高手相继失踪,连武当少林这等大派也不能幸免,其门下在江湖中行走的弟子多有被杀或者失踪者;此时又有自藏剑山庄一役逃得性命的二庄主慕容名带伤联合几名其他门派幸存者前往武当少林求救,言明犯下这滔天血案者,正是那风云楼主郁青楠,几下印证,两派便著了门中高手与数十名弟子与慕容名等前往凌州,风云楼总坛,寻郁青楠对证。

    本就人人自危之际,这消息一经传出,立时群情激愤,那些前来报仇要人的,看热闹的,唯恐天下不乱别有居心的,自然也有正义之士,均陆陆续续都往凌州赶。

    风云楼在凌州西郊,名为楼,其实依山而建,规模不下名传百年的藏剑山庄。

    前前後後数百名武林人士赶到风云楼,就见一人率数名护卫出门来见,这人年约四十,生得端正斯文,一袭褚色衣衫,笑起来一团和气,恭恭敬敬对在场众人行了礼道:“在下是风云楼四堂之一的白虎丕明春,众位远道而来辛苦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他这般客气,少林远空大师与武当凌虚道人互看一眼,远空双手合什道:“丕堂主,老纳与众位武林同道所为何事,想必丕堂主已然知道,有劳丕堂主请出郁楼主,为诸位释疑。”

    丕明春笑道:“江湖传言,在下自是早已听说,各位今日来意,在下也略知一二,只是在下要说明的是,风云楼是正经商号,只因这生意要做大,自需得黑白两道,官家武林都要吃得开,方才需与武林中一些门派有往来;楼主至今未归,而我与其余三位堂主只知生意不知武林,今日只怕‘‘‘‘‘‘要让各位失望了。”

    这话一出口,竟不为风云楼辩解,无异间或地坐实了那些传言,立时引来数人大声叫骂,凌虚道人也微皱了下眉头道:“依丕堂主之言,此事应是属实了;众怒难息,丕堂主叫那郁青楠出来吧,若真与你等无关,贫道自不会为难你。”

    凌虚道人说话客气,但却有人不依,就见慕容名手中长剑直指丕明春怒道:“好个只知生意不知武林!!风云楼何时不是江湖门派?那日在藏剑山庄犯下血案的正是郁青楠和潞州风云楼主事石关,残害武林同道还厚颜在武林群雄面前妄图推脱!如今事实摆在面前,你等速速叫那郁青楠出来,交出被你们掳走的各位武林同道,否则,不平了这风云楼不能洗藏剑山庄及众多武林门派血冤!”

    这话一出口,场中已有多人亦抽出随身兵器,有人见远空还在与丕明春好言相说,当下怒道:“大师何需与他多讲,今日我等便灭了风云楼,不怕找不出盟主等人!”

    远空与凌虚两人辈份虽高,奈何众怒难犯,而自家门派也有损伤,自是不能放过风云楼,一时拦也不是,动手也不是,丕明春身後护卫也拨出刀来,两下对峙,一场血斗眼看著一触即发,这当下却有一人沈声道:“你等聚在此处私斗,所为何事?”

    声音来自南侧,一辆马车停在官道旁,车上的人却已来到人群外面,当中一人一袭青衣,十分年轻;他旁边几名随从十分紧张,其中一名玄衣人更手握刀柄,紧紧跟随。

    那人见众人都瞧他,不顾身後玄衣人拦阻,又走近了些,他脸色有些苍白,眉眼平和,一身读书人的肃然,却又透露著凛然正直,行至众人面前他问道:“你等因何在此私斗?”

    远空大师与凌虚道人均是方外之人,被他一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倒是慕容名诧异道:“秦大人,你怎会在此处?”

    青衣人缓缓道:“我乃凌州新任知州,慕容名,你等因何在此?”

    慕容名在潞州时便知这人十分难缠,近来江湖上出了这些血案,这人又岂能不知?他竟来得如此之快,今日被他遇上,这计划只怕得变,於是斟酌道:“这风云楼主率众残害武林同道,掳走各派高手,犯下数棕血案,我等是为寻公道而来!”

    秦牧之道:“这等重案自有州府处理,怎容得你等私下里寻仇,国法何存?”

    这群人里这群人里三教九流都有,听了这话当下便有几人吼道:“这狗官莫要管闲事!惹急了爷爷连你一并杀了!”

    “你这狗官莫不是收了风云楼的银子前来庇护?”

    “与他多说什麽?一并杀了!”

    秦牧之身旁那玄衣人勃然大怒:“放肆!”刚说了这麽两字,却被秦牧之摆手阻止,他看著这些人正色道:“我既为一方父母官,凡在潞州境内之百姓,皆受我之护持!风云楼经官府批文,在潞州城内行商,诸税完交,我因何护不得?”

    然仍是有人大骂:“哼!狗官!”

    秦牧之淡然道:“我秦牧之十年寒窗,一朝高中,自为官之日起无一日不为这一方百姓著想,纵是政绩不佳,也问心无愧!你等身为同盛臣民,习得一身武艺,不思为国为民,不愿上阵杀敌也罢,却整日里为著私利打杀,扰乱一方安宁,使得人心惶惶,有何面目指责他人?再者,今日我若为你等所杀,你等之行为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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