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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山外青山楼外楼 完结全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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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仲卿连连点头:“不耽误郁楼主了,在下告辞。”对郁青机拱手了礼,然後快步离开,心中愉悦。

    郁青楠摇摇头,转身继续前行,揽月望星互望一眼,赶紧跟著。

    到了房内,那只猫儿在椅上站起来,冲著他撒娇似的叫了两声,郁青楠招招手,它便跳下地跑过来在他脚边蹭。郁青楠将它抱起来揉了两下,递给揽月道:“我休息一会,你俩先回去自己记间,将它也带去。我若有事再叫你们。”

    望星接过猫儿,猫儿有些不满,郁青楠又摸摸它的头,它便乖了。

    揽月递上一道小纸卷道:“楼主,这是升云塞给我的。”

    郁青楠接过,示意知道了。

    望星见状,小心地道:“楼主‘‘‘你‘‘可是在生君大侠的气?”

    郁青楠看他一眼,知自己平日对她们是放纵了,也不说话,只摇摇手,让她们不必担心。

    两人有些心忧地行至门口,揽月停下来道:“楼主,不知为何,我觉得那花小七对您,甚至对我,都有警戒恐惧之心;今日他醒来时看见我就十分害怕的模样,可升云去看他时他却平静不少;我觉得‘‘此事十分奇怪。”

    郁青楠点头道:“我亦有此疑惑,罢了,我会自行处理,你二人不必多花心思。”

    两人齐声应了,方才行了出去并合上了门。

    待揽月望星出门走得远了,郁青楠展开纸卷看了,拿过桌上的火折子点著烧了,然後往小几边行去,堪堪行至,却突然地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扯过几上一张锦帕,一口有些微黑的血就那麽喷在锦帕上。他将唇拭净了,摇摇头,分明是中了毒!下午与杜仲卿过招时便发现真气有些凝窒,心血上涌,当时强将那口血压了,之後又不能让君齐霄看出端倪来,又要应付杜仲楠,拖到现在才发作出来;将那锦帕碎作数片,撑著行到床边,盘膝在床上坐下,自怀中取出个玉瓶倒出粒雪凝丹服下,闭目宁神调息。

    待真气运行一周天,却发现雪凝丹只能压制那毒,不能完全解了;叹口气,起身见窗外天已是黑了,起身下床,坐到小几旁的木椅上,将几上染血的锦帕碎片收在一起拿另一方锦帕包了,方道:“出来吧。”




十四

一名玄衣人自窗外闪入跪在他面前,他就好似与周围的空气与这屋子容为一体,任谁也察觉不到。

    郁青楠点燃烛火,摇头让他起来道:“瞿明,我说过许多次了,只要不是在那地方,你不必如此。”

    玄衣人闻言起身,垂手立於一旁。

    郁青楠取过纸笔,研了墨写下几行字,递与他看後再点燃烧了,问道:“你可有记下?”

    瞿明点点头,郁青楠道:“那你去吧,弄清楚了早些回来,切记不可走漏风声,若遇险阻,你知应寻谁相助。”

    瞿明应著,却有些犹豫,担忧地看著他道:“主上,你的伤?”

    郁青楠摆手道:“是毒,不过不碍事,更毒的我也见过了,需些时日便可将它逼出来。”

    瞿明仍是不放心,郁青楠看出他心事,又道:“去吧,我足以自保;再者君齐霄与他都在,你不必担心,只需早些回来就好。”

    瞿明知他之命不可违,行了礼又迅速离开房间,全无声息。

    却不想瞿明夜色中潜出楼的身影,被一人看在眼中。

    郁青楠将锦帕塞在袖中,出门下楼,吩咐揽月与望星小心些,便望山庄外行去;一路有人与他招呼,偶或淡淡应了,也不与人多说,径直出了庄。

    君齐霄好容易安顿了花小七,与他一同吃过晚饭,哄著他睡了,才出门来找郁青楠。

    到了地方却只见揽月在屋内整理床铺,燃薰香,望星在哄著那只猫儿。见是他来便告诉他楼主有事出去了,晚些才能回来,时辰不定。

    君齐霄想著郁青楠怕是与杜仲卿一同出去了,心下有些空,也上前去揉了那猫儿两下,逗得它伸了爪子才笑著离开;行到园中,宫灯夜明,倒是有许多人都在,或饮酒或谈笑,好不热闹;这些人倒是大多都认得他,许多还交情匪浅,看见他都来招呼;亭子里桑岐,李长星在对谈,杜仲卿正与一姑娘说话,看见他来却往他身後张望,非常失望地没有看到郁青楠的身影;

    君齐霄见他没与郁青楠一起,心里莫名涌上一种难以名说的释然,却又立时省起,自己怎会这般?不就是因为青楠太过清冷太过沈闷才撺掇著他来的麽?自己这是什麽心思?暗笑了自己,抬步走到亭中对杜仲卿道:“杜少侠可是在找郁楼主?他有事出庄了。”

    杜仲卿恍然道:“原来如此;却不知在下是否能与君大侠同饮?”

    君齐霄笑道:“当然。”

    此时桑岐与李长星亦起身见礼,先前同杜仲卿说话的那位姑娘也站了起来,一身淡绿衣裙,眉眼清秀,一脸娇俏,冲冲君齐霄盈盈一福,桑岐道:“这是小女桑芷,颇为任性,初入江湖,日後如若遇到,还请君大侠多多照拂。”

    君齐霄笑道:“那是自然,桑掌门的掌上明珠,自是要关照的。”看到桌上酒壶,不待桑岐再说,他又道:“几位太不够意思,如此美酒,竟不叫上我?若非我闻著酒香而来,这佳酿便让你们喝光了。”

    几人大笑,复又入坐,园中几群人听得这边笑得开心,亦陆续围了过来,聊的说的天南海北,好不自在;酒至尽兴处,更有人提剑切磋,旁人围观叫好,君齐霄亦暂抛开了心中不快。

    郁青楠依著纸卷所述到得数里外的子夜亭中,见方千山已在亭中等著,升云与沐泽站在一旁。

    方千山远远地见著他来了,冲他招招手,郁青楠过去坐著,方千山道:“没有备茶,就坐著吧。”

    郁青楠点点头,道:“楚慕白怎麽样了?”

    方千山道:“我按你的示意将楚慕白弄到我那里,才是想问你想做什麽?”

    郁青楠道:“只是你那里更安全些罢了。”

    方千山笑道:“果然,是他珍惜的,你便要护著,你还真是,教我说什麽好?还有那个叫花小七的少年,是他捡的吧?”

    郁青楠轻笑:“这事我倒是有插手;不过早些治好楚慕白是要紧,我想从他那里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况且我总觉得这件事没这麽简单,先将楚慕白护好,我不愿看他痛苦。”

    方千山道:“你不信那少年?

    郁青楠道:“总觉得有些蹊跷,待瞿明回来便知端的。”

    方千山听他将瞿明也派了出去,摇头道:“那我让沐泽暂代待瞿明吧。”

    郁青楠摇手道:“不用,我能应付。”

    方千山又道:“除了这件事,还有我费了许多心力为你兄长寻来的辟毒珠,怎的到了君齐霄手中?你怎麽从他那里要来的?若让他知道那珠子又被你送了人,怕会气个半死。”

    郁青楠挑眉道:“回回将他气个半死的难道不是你?一年里你在他身边日子不足三个月,而这三个月中还有许多时候在与他置气,你倒好,怪到我这来了。”

    方千山手指轻叩著石桌道:“呵呵,我以为你能明白的,他有他不能放下的,我亦有我不能放下的,若真时时在一处了‘‘‘‘‘‘‘‘‘‘呵‘‘‘我便再不是我了,他明白,你也知道;所以如今这样,就够了。既是相思,那麽我的心不也与他一般麽?有何分别?”

    郁青楠沈默了一会道:“算了,说也无用,都明白便好。你这几日到藏剑山庄也注意著些,也许有人会有大的动静,你将护心丹给我些。”

    方千山一惊,瞧挨近了瞧了他一会,拉起他手腕按著脉门半晌道:“你中毒了?”

    郁青楠点头:“我心中有数,大抵已知是何时何处中的;不过你知我自小服的那些药物,又有雪凝丹压著,花时时间就能逼出来,要些护心丹有备无患。”

    方千山道:“那你先回风云楼吧,这里的事交我和君齐霄便可。”

    郁青楠道:“既然会对我下毒,那麽这下毒之人便是不会让我置身事外,回到风云楼结果也是一样,你知我不愿将风云楼扯进这些纷争里,我回去做什麽?还有,先别告君齐霄我中了毒,花小七那事我尚未查得明白;你知君齐霄对身边之人不设防,我不想让他有事,也不愿看他‘‘失望。”

    方千山知他倔强,只得掏出瓶护心丹递与他道:“近日不要妄动真气,那论剑会,不参加也罢;你要真有个什麽,宫里那个怒起来,正好找了借口,十个藏剑山庄也踏平了,甚至不止藏剑山庄,这江湖,要掀起的不知是多少腥风血雨,那我这麽些年心意也白费了。”

    郁青楠点道:“知道了,就这样吧,我回藏剑山庄了,你回擎云居时小心些。”

    方千山示意知道,两人随即各自离开。




十五

郁青楠心中有些烦闷,离了子夜亭後也不急著回去,随意乱走,竟往山上而去。

    一路月影婆娑,树影摇曳,越是往上,竟有幽香和风而来,他识得这香,是桅子,心情不由得愉悦起来,寻香而去,快至山顶时,穿过一小片月桂林,花香愈加浓郁起来,再转过一道弯,眼见豁然开朗起来。

    一片山坡绵延自山腰松柏林间,坡上如繁星点点映著月光的,满是吐香的桅子,走近前去,月下那些雪白的花瓣半开半合,宛如圣洁的妖灵。

    郁青楠凌空而起,在花中寻了一处有草的空些的地方,落在那处,坐了一会干脆躺了下来,闻著花与青草香,背上衣物逐渐被草中的露气浸润,微有些凉,他却恍然不觉,这样安静无人烟的地方,比那繁华喧闹的人世干净许多。

    望著的是天上弯月,记起来不知是哪一年,也是这般初夏,那人风尘仆仆自远方而来,手上拿的,便是一朵白色桅子,他说那是来时路上路过燕霞山时,去顶峰看日出,一道看见的,便是那朵沐著朝阳晨霞的初夏的第一朵桅子,便摘了来;耳边模模糊糊似又听见那人的话:“青楠,这世间珍贵的莫过朝花初放,如今摘了给你,你拿什麽回我?”

    呵呵,想及此,郁青楠轻笑,那时他想回的便是:拿我来回报你‘‘‘‘却终是说不出口,既是不愿失了骄傲,更怕的,是若说出来,却连作为朋友的牵畔都失了,那时该怎麽办?

    将手枕在头下,感受著细草的弱软,想著若真心愿得偿,便随著那人一道追风逐尘,山野林间,粗茶淡饭,又如何?这如今的一切,便是抛下,又怎样?

    胡思乱想间,一道声息传了过来,似是人的喘息,且越来越近,郁青楠警觉起来,一手凝聚真气,隐在花间,辨别著声音的方向。

    花叶簌簌声响,那人竟往花间而来,听著愈回沈重的喘息,竟像是受了重伤又或是在忍耐什麽,而那声息,隐隐的有丝熟悉,郁青楠一惊,这种熟悉感,分明是‘‘‘‘‘‘‘‘他突地立身而起,几丈远处,一人因他的突然出现,猛然停下,看著他的眼中早已失了清明,似是噬人之兽,盯猎物一般盯著他;而这人,分明就是君齐霄!

    郁青楠见他这般模样也顾不得他怪异的情形,忙急行上前道:“你怎麽了?”一边伸手去拉他,触碰之现发现十分地烫,这是怎麽了?接过他的手才发现他紧握著拳头,嘴唇紧抿,呼吸粗重,似在克制著什麽。郁青楠不明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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