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阁主甩不掉作者:墨染成书-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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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模样,拂笛面上笑意不见,有些失落看他:“渊儿不是不愿负责吧?”
青渊蹙着眉,一时语结。他哪里知道他喝醉后会对他做出什么啊,不过以他对他的感情,就算作出什么也该算是正常的。
他看着拂笛失落模样,心中懊恼不知如何是好,却佯装镇定:“我不记得,你定是在框我。”
拂笛眸中涌现受伤神色,拿起一旁衣衫给青渊披上。他看到青渊闪躲的神色,低头掩下嘴角得逞笑意,只是他如此样子在青渊看来,更似难过,青渊眉头皱的更加的紧。
他从不近女色,当然也没近过男色,加之本就不是细心之人,对于情之一事更加是分毫不懂,他如今就是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傻坐着。
拂笛将他把衣衫穿好,认真看着青渊许久,叹息一声:“渊儿不愿负责便罢了,我也不愿逼迫你,我先出去,你离开吧。”
说罢便起身向外走去,青渊看着他离去略显落寞背影,出声唤住他:“等等……”拂笛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抓紧手中薄被,小声道:“我只是不记得昨夜对你做了什么。”
闻言,拂笛猛然抬头,折回床榻边,弯腰,双手撑在床上,俊美的脸贴近青渊有些怔愣的脸,他眉眼含笑,好似高兴道:“那我若让渊儿记起,渊儿是否就会负责。”
他总说负责,可是青渊不明白两个男人该如何负责?难不成让他娶了他。不过无论如何负责,他向来自认是条汉子,自然是敢作敢当:“老子若真的做了,自然负责。”
他故作严肃神情让拂笛觉着好笑,可是他却不敢笑,万一再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个别扭的人,他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又凑近青渊几分,鼻尖几乎贴在他鼻尖,青渊不自在的偏过脸去,在回过脸时,拂笛已坐到旁边。
拂笛将折扇放到一旁,半倚在床柱之上,轻声讲述:“昨夜我带你回府,与你同饮,可是谁知你酒力竟如此浅,只几杯酒下肚就醉了。”他好似无意的拉了一下衣领,锁骨处的一个暧昧印记露出来,那是昨夜青渊不小心牙齿磕上去留下的,可青渊却不知,只觉得体内有股有些灼热气息在逐渐沸腾起来。
拂笛收回手接着道:“你喝醉后便说不舒服,想要睡觉……”
“这个我好像有些印象,然后……”青渊打断拂笛的话,可是他想了许久也想不起来拂笛是怎么将他送到床上的,之后的事更加是没有一点印象。
见他想不起来,拂笛接着道:“我将你送到床上,刚要去厢房睡一晚,你却突然将我拉倒,然后栖身压到我身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你就突然吻上我的唇,我挣扎,你却更加用力,还打了我,你看……”他的手附上脸上被青渊昨夜打的那块青紫处,“我打不过你,你是知道的,这些你可还都记得?”
这些本来就是拂笛编造出来的,他怎可能会记得,只是光是听着拂笛讲述,便不由想着当时场景,耳根不由泛红。
“没有印象。”他摇了摇头。
拂笛靠近他几分,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笑意,接着小声道:“你将我压在身下,不让我挣脱,我见挣脱不得便也不再挣脱,因我本就喜欢你,自然也是愿意让你碰我,我挣扎也只是不想在你不清醒之时做了那等事。”他的唇几乎贴在青渊耳边,看着他娇艳欲滴的耳珠,声音暧昧道:“你将我衣带解开,脱下我衣衫,也褪下自己衣衫,对我霸王硬上弓,昨夜的你可是勇猛的很,我……”
青渊可爱圆润的耳珠好似充血一般赤红,脸颊也羞红一片,绯色蔓延整个脖颈,他咬牙道:“你给老子住口。”
他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觉着若是在不出声阻止,拂笛还不定会说出什么下流的话来。
只是他所说的这些事真的是他做的?他怎么想都觉得他做不出此等事,只是拂笛讲的如此符合情理,他便真的有些信了。
“这些你可能想起?”拂笛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温热气息喷洒在他肌肤上,如同烈火烤炙一般发痛,他慌忙退后,狠狠瞪拂笛一眼:“不记得,老子不会做那种事。”
“哦?”拂笛浅笑一声,俯身将他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青渊两侧,好看的脸一点一点靠近青渊,唇畔带着浅笑:“不记得没关系,我来帮渊儿记起如何?”
他说着便向青渊的唇靠去,青渊瞪圆双眼,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呼吸逐渐不稳,心好似要从口中跳出来。
眼看着拂笛的唇就要贴上他的唇了,他突然一把将拂笛推开,慌乱下床,逃了……
看着青渊落荒而逃的背影,拂笛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头。
青渊这么别扭好胜的性子,着实让他有些伤神。今日的事不知道青渊会如何理解,能否想通。
他虽还有计策,可是却不想如此对他,只愿他不要让他用最后那个办法。
☆、130 你是逃不了,也躲不掉
春去夏至,天气十分燥热,声声蝉鸣也让人觉得心烦气躁。
至少拂笛有些烦躁的,自那日以后,青渊便不见人影了。
他明明是在躲他,可是却美名其曰,湘南有事需他去处理。他有心躲着,拂笛也是没有办法,索性已经被他躲习惯了,自然也就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的时间较长一些。
拂笛没想到那日如此做会是这么个结果,只是此时悔之晚矣。
一个半月以后,都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都在讨论着财貌双全的叶大公子的婚事。
据说叶公子是皇上亲自指婚,据说新娘是个迷,据说都城许多女子伤透了心,甚者更是寻了短见,还据说,大婚就在三日之后,还还据说,到时候皇上会亲自主婚,这对他们来说可是无上殊荣。
青渊正是这件事流传最为热闹的时候回来的,他是从粮庄一个伙计口中知道拂笛将要成亲的消息的,他当时只怔愣了一瞬,突然抽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剑,砍上身旁粮袋,稻米流淌一地,吓的那个多嘴的伙计腿都软了。
他砍了粮袋还不泄气,口中骂着混账拂笛,提着剑就冲进了叶府,可是冲进拂笛房间,却没找到拂笛。叶府管家忙跟在他身后,颤巍巍的告诉他拂笛出去了,要后日才会回来。
青渊咬了咬牙,在管家惊恐的目光中将剑插入了拂笛门上,并警告管家不许取下来,拂笛一回府,立刻让他去找他。
青渊脸色阴沉的令人发寒,见他离开,管家抹了一把额上冒出的冷汗,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这青渊公子生起气来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转身向着左边厢房方向,可怜祈求道:“我的少爷啊,以后可别让老奴应付青渊公子了,老奴这把年纪实在是受不住。”
厢房之内拂笛悠闲品着杯中新茶,唇角含笑道:“只怕你以后要每日都要应付了。”
他这话一出,差点没让老管家一头栽倒。这两人可都是祖宗啊,拂笛无聊时总会耍逗他们倒也无所谓,这青渊暴躁易怒的性子,要是伺候不好,岂不是想要了他的老命。
他琢磨着是不是要请辞,告老回乡种田养老了。
两日后,拂笛晚间才去找青渊,他刚走到青渊门口,便有一把匕首从房中飞出,直向他面门飞来,他险险躲过,暗叹一声,青渊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他转身差点撞上站在门口的青渊,青渊满眼怒意,口气不善道:“你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
拂笛似笑非笑看着他,故作疑惑:“不是渊儿让我一回来便来找你的吗?为何我刚到你便要赶我走,还差点要了我的命。”他用折扇划过鬓角墨发,“我可记得我并未得罪你啊,当初我占了你的便宜,如今你不是已经讨回了,怎还这般对我?”
他每说一句,青渊怒意就多一分,待他说完,青渊一拳向他面门打去,幸好拂笛早有准备,偏头躲过,身子也在瞬间退到几米开外。
青渊不依不饶跟了上去,飞起一脚踢向他胸膛,怒声道:“你打赢我,我便跟你了事。”
打赢他,于拂笛来说根本就等同于青渊愿意嫁入叶府般困难,只不过这不是重点,他知晓青渊想与他打只是因想不出别的泄愤之法了,并不是因为三年前那件事。
青渊向来如此,烦闷之时,便喜欢用武力泄愤。如今他如此暴怒,说明他生气了,因他要成亲而生气了,他能生气,他很高兴。
只是他却没高兴多久,青渊又一脚踢在他胸口,这一脚踢的极重,将他踢开很远,后背狠狠撞到墙壁上,他瞬间只觉胸口发痛,一口温热腥甜涌上胸口,嘴角溢出一丝殷虹。
他捂着胸口,眉头紧皱,口中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青渊这是想要了他的命啊,不至于吧,他不过是想成个亲,他就想杀了他,这下手着实狠了些。
今夜月色极好,银辉月色下的血迹更加刺目。看着拂笛唇角溢出的血迹,青渊愣了许久,他没想下那么重的手的,他只是生气,很生气。
拂笛指尖将嘴角血迹抹去,勾起唇角对青渊道:“渊儿将我打伤了,我明日如何成亲?”
他这话一出,青渊便觉得刚才下手太轻了,他该将他打到卧床不起的。
他不想他成亲,就是不想,他成了亲,他该如何?可他终究是会成亲的,只是早晚问题罢了。
他突然间便好似想通了,他阻止不了……
他捡起地上匕首,不再理会院中拂笛,默默走回房间关上了门,在房门仅剩的缝隙中突然伸进几根修长手指。
青渊打开房门,面色阴冷,可爱面容上好似染了一层寒霜,一副请勿靠近的样子:“你为何还不离开?你虽未赢我,我也算你赢了,我们的事两清了。”
两清,这辈子都两清不了了。
拂笛从他身旁绕进房中,拿起桌上杯盏倒了一杯茶水,方开口道:“明日便成亲了,有些紧张,回去也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可好?”
“不好!”青渊回答的很决绝:“你给老子滚。”
拂笛笑着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指着身旁圆凳:“你先坐下,我们冰释前嫌,总该喝杯酒庆祝一下吧。”
他故意无视青渊脸上即将爆发的怒意,自顾给青渊倒了一杯茶水:“此时天色已晚不便寻酒,我们就以茶代酒吧。”
青渊握了握拳,咬了咬牙,走到桌边端起茶杯一口饮尽,不耐道:“你可以走了。”
拂笛起身,故作伤心道:“渊儿如此不想见到我,我真是太伤心了。”
他说的是伤心,可是眸中笑意却泄露了他此时心情,青渊刚想发作,便觉头有些昏沉,一阵难以控制的困意袭来,拂笛稳稳接住他即将倒下的身子,眉眼都是笑意。
青渊,我说过,你只能是我叶拂笛的人的哦!你跑不了,也躲不掉的。
【我最亲爱的风风要粗出现了,欧耶←←】
☆、131 素风回来了,赶上婚宴
艳阳初升,阳光还算温和,只是天气有些闷热。阳光透过浓密树叶,在林子里投射出斑驳光影。
林中小道上一辆素雅的马车慢慢晃悠着,马车乍看下与平常马车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稍大些,可是细看之下便可看到车身底部一些少见的花纹。
马车慢悠悠行驶着,车厢内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