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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失身指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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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涂狐君问道:“既然他为虎作伥了,为何又要下毒?”
  
  “因爱成恨啊。”贺鹤儿答道,“俗语有云,爱的反面就是恨,反转猪肚就是屎!”
  
  “不明白。”
  
  贺鹤儿随口答道:“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的。”
  
  同涂狐君皱眉:“我已经过了你这个年纪了。”
  
  贺鹤儿才发现自己一时恍惚说错话,但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说错话,只冷哼一声,说:“那你还连这个都不懂,羞愧不羞愧啊?”
  
  同涂无心,自然无情无恨,当然不懂这其中纠葛。而同涂狐君之前甚至不知道爱恨的存在,他幽居青丘千年,一直潜心修炼,不问世事。而下凡的事,他也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心境一向清明——或者说,是空白。在与贺鹤儿下凡以来,他见了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火烧的城池,交缠的肉龘欲,他没见到一只妖魔,却感受到无尽的邪恶。人看起来像神、也像魔。他不懂。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也曾经当过人。但诚如贺鹤儿所说,那凡间的沙玉因是个有血有肉、有爱有恨之人,与同涂狐君根本不是同一人。他的堕落凡间,成就了沙玉因,而沙玉因的毁灭,就成就了他的再次飞升。他与沙玉因,到底算是怎样的关系?不是一个人的话,那又算是什么?
  
  “有问题啊!”贺鹤儿突然说。
  
  同涂才从沉思中抽脱出来,问道:“什么?”
  
  贺鹤儿道:“那少主这么单纯胆怯,怎么突然会想到下毒这一招呢?而且他的毒药从哪里来的?他要怎么知道控制剂量?”
  
  同涂狐君问道:“那你要彻查吗?”
  
  “我才没空管他们的斗争。”贺鹤儿叹道,“而且等他一死,自然就知道谁是幕后主龘使了。”
  
  同涂狐君阅读过很多道教典籍,那些典籍晦涩难懂,每个字的笔画要么复杂到死要么简单到不认识,这些字串起来更加是一看就像符了,他都看得懂。惟独下凡以来,许多好像很简单的事,他都没法明白。
  
  比如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少主要为虎作伥——或者按照贺鹤儿的说法“为虎作娼”——这样比较贴切,他既然作娼了,为何又要打算鸩杀干百仁?干百仁为什么要不断用那管来袭龘击不同的人,让他们“失身”?……还有,为什么贺鹤儿要偷偷撸管呢?
  
  同涂狐君看着干百仁的体质一天天地毁损。第一次见到干百仁的时候,同涂狐君觉得此人十分卓越,浑身都是生命力,而现在,干百仁只能在病床上饱受着疾病的煎熬。前几天还是身体健壮的他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同涂狐君不禁感叹:“这就是凡人吗……”
  
  贺鹤儿虽是半仙,但看着干百仁如此,又想起自己昔日缠龘绵病榻的悲伤,不禁有了物伤其类之思。不过贺鹤儿为了让自己走出怜悯他的情绪,只能告诫自己道:“哼,万恶淫为首,此人如此淫龘贱,也理当如此!由饱受他摧残扭曲成斯德哥尔摩之余又黑化的小少男来毒死他,就最合理了。小说都这么写的!”
  
  那少主又端来了热药,只是看着干百仁的惨状,不禁也哭起来,作为一个软糯少年,斯德哥尔摩情结还是击败了复仇的少年情结,他不禁将那药碗打翻,自顾自地哭起来。
  
  “终于是不忍心了吗?”冷漠的声音从帘幕后传来。
  
  少主听了这声音,便羞愧垂头。只见帘幕后走出来一个清癯的青衫青年,正是那个军医。军医慢慢地踱步到了床边,以一种极傲慢的姿态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大将军,慢悠悠地开口道:“干大将军,您可知道,是这少年给您用毒,您才会一病龘不龘起的?”
  
  干百仁听了这话,蓦地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少主。少主仍如无害的绵羊一般蜷缩着,还微微发抖,双眼发红地哭着,却不发一言。干百仁见这情状,究竟猜出了七八分:“你竟怨我至此?”
  
  少主仍是不语。
  
  干百仁道:“哼……也八成是军医唆使的吧,不然少主如此怯懦的人哪里知道用毒?”
  
  军医冷笑道:“是。”
  
  干百仁又道:“若是少主要毒死我,我也没那么怨了……怎么说,你都是主公的义子。不过……我……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
  
  听到如此经典的台词,即使是没读过言情小说也没看过影视作品,少主也情不自禁地要回答他“爱过”……
  
  “你就没爽过吗?”
  
  “爱……哎?”少主有些反应不过来。
  
  干百仁目眦尽裂:“难道你没爽到过吗?为什么要怨我呢?”
  
  少主反应过来,才明白自己真的真的表错情,一副痴心付色猪,既羞且怒,脸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贺鹤儿也甚感愤慨:“真无耻啊!不过对付这种无耻之徒的办法,就是要比他更无耻!想要击溃他的话,就应该挺起胸膛回答‘就你那货,抠鼻孔还碰不着鼻毛,爽个屁,动起来慢的要命,不知道还以为你中老年人骨质疏松了,又细又慢,就传说中的慢攻出细活儿’!”
  
  当然,像少主这么文雅的人是说不出什么“慢攻出细活儿”的,反倒是自怨自艾,神伤不已。那军医却道:“你也配称军中少主,只会分开大龘腿和哭哭啼啼,比□还不如。”
  
  干百仁还是为少主辩护了:“他还会一边分开大龘腿一边哭哭啼啼!”
  
  少主都不知该不该多谢干百仁的辩护。干百仁又扭过头来,对军医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
  
  军医道:“你不配问我!”说着,军医便一拳打在干百仁的小腹上。干百仁的小腹本来是有八块腹肌的,现在当然就变得很没力量了,硬熬了这一拳,额头都冒起细密的汗来,哪是以前那个靠胸肌就能反弹敌人十米远的战神?
  
  力量的骤然降低让干百仁感到绝望又痛苦,如果说他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还好说,但他明明本就是最有力量的男人!今日竟沦落至此!
  
  军医揪起了干百仁的头发,强迫他昂起头,然后一拳打在干百仁的鼻梁上。干百仁的鼻梁登时就淤青了,鼻孔流龘血。少主见了,斯德哥尔摩又发作,抱住了军医的大龘腿,哭着说:“你放过他吧!”
  
  干百仁怒道:“不许求饶!”
  
  军医冷笑一声,道:“这会儿自然不必急着求饶,待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说着,军医将干百仁往地上一摔,干百仁在地上滚了一圈,痛得牙关紧龘咬,却死不发出一声痛苦,丑陋的脸也扭曲起来,变得更可怖。然而,少主仍是伏在了他的身上,充满爱意地看他,又对军医说:“不要伤他,要伤就伤我吧!”
  
  军医自然事先屏退了所有人,此刻他们要搬救兵也没办法了。少主手无缚鸡之力,干百仁也战斗力也跌至负值,根本不是这个深藏不露的军医的对手。军医轻易地将那干百仁捆起来,又对少主说道:“你是不是想救他?”
  
  少主忙点头:“是啊!我什么都愿意!”
  
  “是吗?”军医冷笑道。
  
  少主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什么都可以!”
  
  军医便从袖里拿出一个圆盒子,丢到地上,说:“拿这个,抹到你的阳龘具上。”
  
  少主一听,脸又涨红了。但为了那个干百仁的安危,他也顾不得这么多,只能咬着牙,将那些奇怪的药膏抹到了自己那未发育好的阳龘物上。
  
  军医冷笑道:“很好,那你就舔龘他的阳龘具给我看。”
  
  少主愣住了。倒是干百仁看得很开:“原来你想看这个,不早说!少主,来舔吧。”
  
  少主听了这话,又怯于军医的威逼,只能跪倒在干百仁的双龘腿之间,将那裤带宽了,驾轻就熟地舔龘起来。军医在一旁,淡定地看着,全然不像是看活春龘宫的表情。倒是贺鹤儿感觉很无奈:“干什么啊……我才来军营多久啊,就看了多少场活春龘宫!你们是来打仗的还是来拍GV的?”
  
  干百仁自然也很爽,爽到无伦的时候,军医却一声令下:“停下!”
  
  少主不敢不从,只能停下。干百仁自然是浑身不自在。而涂在少主阳龘物上的药膏,毫无悬念的就是催龘情药,少主本来已经被龘干百仁调龘教得极为敏感了,又被涂了药,刚刚在含鸡的时候,就已经动情,此刻,沾满了药物的小鸟已经吐着透明的液体,看着十分淫龘靡。少主自己也忍不住,双脚夹着小鸟,下意识地摩擦着。
  
  同涂狐君仍然以很认真不带半点色*情的目光看着这个境况,就像是上生物课的孩子一般。贺鹤儿不禁为他的学习精神而感到由衷敬佩。
   



9

9、第9章 。。。 
 
 
  干百仁与少主此刻都是在欲龘望亟待解决的关头却被叫停,军医的眼神中毫无半点热度,他看着这活春龘宫,就跟像看伦理片一样,那是相当严肃的。他看着二人都饱受情龘欲煎熬了,才缓缓开口:“很好,少主,难道你不想报复吗?”
  
  少主愣住了。
  
  “将你的【消音】插入他的【消音】里,”军医冷漠而高傲地命令,“马上。”
  
  少主和干百仁都惊愕不已。干百仁比较早回过神来,骂道:“你龘妈龘的!你想干什么?”
  
  军医答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你被人干。”说着,军医走到干百仁身边,干百仁下意识想躲避,但身体却被捆成粽子,活动不畅。军医只一抬脚,就将干百仁踢倒在地。干百仁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膝跪地,裤子已被脱了,状态颇为狼狈。而军医也不介意让他更狼狈一些,便在干百仁的肩头上坐下。干百仁的肩膀受力大不如前,被这么压着,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头贴地,屁龘股朝上,形成极为狼狈的姿态。
  
  军医冷然道:“你何必怕羞?这样的姿势,你不是强迫许多人摆过吗?”说着,军医便命令道:“少主,还不将他的臀龘部掰开,把你的东西□去?要我说多少次?还是……你需要我示范一下?”
  
  “不!”少主几乎是脱口而出。他虽然没想过要侵犯干百仁,但一想到干百仁要被别人侵犯的话,那不如自己来!
  
  军医对少主的反应相当满意。事实上,军医根本没有要示范的欲龘望,他对这个淫龘棍丑男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少主初攻,心情自然十分紧张,但下腹越来越火热,欲龘望也越发狂烈——他才记得,自己也是个男人,也能用肉体去侵犯另一个人!干百仁的臀龘部因为紧张而肌肉龘紧缩,少主的手覆上去后,明显感觉到干百仁的肌肉颤动。
  
  干百仁吼道:“不要听他的!少主,我宁愿死!”
  
  少主将手指插入了干百仁的菊蕾,说道:“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那么爱你。”少主一直不对干百仁说“爱”,即使这份心意已经表达得足够明显了,他还是相当含蓄,就像是说了就会输掉所有尊严一般。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即将要鸡龘奸这个猛兽一般的男人,所以,他现在可以用平等——啊,甚至说是优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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