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诰命夫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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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工作,林牧北那一刻还恼怒的心,晃了一下,然後就那麽定定的看著,看著这个他以为很熟悉了的人,认真而执著的他不熟悉的另一面。果然这个男人即使做著再血腥的事情时,也依然是最好看的。
揉著自己的肩膀,刘凌云疲惫的坐到一边残破的木墩子上。几张椅子被临时砍了做了施救台,现在上面还有一滩清晰的血水。这里是目前屋子里唯一还能坐人的地方。
预期林牧北怎麽也会指责自己几句的刘凌云,并没有听到非难。看林牧北那注视著自己的坚定眼光,倒让刘凌云有些不自在,只好先道,
“对不住,没有听你的吩咐离开。”
“嗯!”好一会,林牧北才发出一个音。脸上也恢复了冷静。
“辛苦你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洗漱,你该好好休息一下。眼睛都黑掉了。”
“别麻烦了,现在大家都很辛苦。我趴一会就可以了。”这些日子也习惯些了军营的生活,那还有那麽多讲究。
“至少洗一下手脚,不然很难解乏。你等一下。”林牧北人就匆匆的走了,过了一个时辰,才端著一个冒著热气的铜盆回来。
看到林牧北脱了盔甲,内里的战袍手扣处的黑灰。
“你自己烧的?”刘凌云不经意的问道。
“是,你不想麻烦别人。我做总可以吧!”林牧北的语气里有了轻松和顽皮的味道。
“哈,不知谁当初连火都生不起来!”刘凌云将被血浸泡的有些变了颜色的手浸泡进温暖的水里。舒服的讽刺道。
“没办法谁让我的运气好,遇到一个好师傅。”林牧北眨著眼睛扮无辜。
刘凌云用力搓揉了几下手指,缝隙间的黑褐色看来不用些非常手段是无法清洗干净了。
帮刘凌云又换了盆干净的水,林牧北就直接在他的脚边蹲下了身。
“干,干吗?”刘凌云看林牧北自然的将自己的脚抓在手里,并开始脱鞋袜,让刘凌云抗拒的挣扎起来。
“别乱动啊,你不累吗?”林牧北不理会他的抗拒,直接就拽下了一只脚的鞋袜,将它送进热水盆中,就又去逮踢打著的另一只。手到擒来的就拿捏住了,麻利的脱了鞋袜,同样送进水盆。他那动作流利的,让刚才还反击著的刘凌云羞红了脸。虽然明明是太过亲密的举动,在林牧北如此趾高气扬的做来,倒显的刘凌云的小气了。
“你的脚长的还真小!”林牧北突发的感叹,让刘凌云面上的红直冲向了脖子。
正低著头看著热水盆中刘凌云的脚的林牧北,没有看到刘凌云的尴尬。
“你受伤了吗?”
在林牧北一低头间,看到他脖子後的纱布的刘凌云手直接将那人扯到眼前。等察觉林牧北的眼睛离自己那麽近时,才又尴尬的推开些。
也不恼刘凌云的举动,只得意的笑道,
“被人在身後放了冷箭,不过好在我反应神速。只是划伤了。别担心!”
“谁担心,我目前是军内医官。受了伤,自然该跟我报备一下。”说的义正词严,其实多少有些心虚。让林牧北转过身让他查看。
林牧北倒也痛快,直接脱了上衣,将赤裸的背脊就展露在刘凌云的眼前。不是没看过别人的赤裸,甚至学习穴道时的人体图画都是赤裸裸的。只是,只要面对这个人,刘凌云还是感觉不自在,完全不能按一个医者的心情去面对他。
“你脖子受伤,脱衣服干吗?”刘凌云气愤林牧北是故意让他尴尬才这麽做的。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还真的很难伺候啊。”林牧北倒打一耙的作为让刘凌云气的下手也没容情,直接就撕开了纱布。惹的林牧北痛的一裂嘴。下面的伤口已经基本结核。只是边口化脓的情况让刘凌云不太放心,用手指仔细的触摸了,才发现情况的严重。
“一个!个都是这样。这不叫英勇,根本就是蛮干。真该等你这块肉烂掉後,看你们还敢不敢讳疾忌医。”刘凌云边气呼呼的口不择言,边掏出恰好还摆放在一边的刀具,利落的挑了一把最小的。也没跟林牧北说明,一刀就刨开了结核的囊肿部分,在血液喷溅的功夫,就取出了里面一个细小的锯齿,直接用刀削掉了化浓的皮肉,没有用麻药让林牧北直接体会了回什麽叫刮骨疗伤。感觉到身後刘凌云结束了,林牧北忙有眼色的,奉献上自己随身携带的上好伤药。
四十三
刘凌云接过时,看到那有些眼熟的牛皮袋子。才想起这不是自己的吗?
“反正你本来就是要为我预备的。”此时还有心情调笑的林牧北,看来还真是皮糙肉厚的可以。
在没发生那件“意外”时,刘凌云特别为即将要踏上征程的林牧北配置了一些止血生肌的上好药材,考虑到战场上的种种,为了便於携带,内服和外敷的还精心的制做成粉剂和贴剂。只是没想到………………後来被丢弃一边後,刘凌云就没有再为它上过心。想来这应该是林楠交给林牧北的。
“哼,不问自取视为盗。”刘凌云不客气的抓过袋子,找出止血消毒的药粉,没有预警的就直接敷在伤口上。疼的林牧北嘶的呼出一口冷气。
虽然刘凌云态度不友善,林牧北反而倒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他最担心的是刘凌云会不理会自己。
里外又勤快的跑了几趟换热水的林牧北的殷勤倒让刘凌云无法再耍脾气。以往还认为自己体质不错的刘凌云,几日的不休不眠透支的身体,终於撑不住的靠著一边的墙壁就睡著了。
当林牧北把他抱进床上时,刘凌云觉得自己是知道的,只是他的眼睛根本就挣不开了,更别提挪动手脚。这一觉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了。刘凌云才幽幽醒转。
身体酸软的厉害,活动著笨拙的四肢坐起身。家徒四壁的土屋,没有让刘凌云感觉多少不适。身下的床还算牢固。但确谈不上任何的装饰。
随著咯吱一声,门从外面打开了。林牧北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一只手上端的食盘正散发著食物的味道。
“猜你大约也该醒了。先吃点东西吧!”林牧北将食物放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木板钉起来的可算做桌子的上面。
肚子也正饿的紧,刘凌云也不拘泥,在林牧北拉开的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就著稀粥慢条斯理的把两个馒头吃了。
也没有多少寒暄,两人又各自忙碌开。
林牧北提议加强定军山的防守,得到了陈将军的首肯。
有眼色的接下了防守任务的王琨。接下来会以定军山为前头部队,进行一系列的防御工事。眼看又要入秋,只要在胡人还膘肥马壮的这个时节,抵御住他们的进攻,寒流来袭後,胡人就不得不再次退居塞外,以图来年。那时我军也会有更好的修养生息的机会。
此战,让林牧北的声名在军中更盛。陈将军亦将军队的布防权,全权交与了林牧北。连赶制了几日,军事布防图和人员调动。林牧北才和几位副将打了招呼各自休憩去了。
这几日也没得闲的刘凌云也才松了口气。那几个受伤严重,突发炎症的受伤兵士,如今已转危为安了。
拖著脚步回到这间土!房。所谓的边城,其实只是简单的垒砌的防御。城里只是供兵士做简单修整和遮风避雨的四面墙而已。年月好的时候也接纳一些行脚的客商。如今正直战火硝烟,若大的土城内显得格外的荒芜。
才推开门,刘凌云就看到林牧北正在屋里。
“累了吧,来,躺下休息一下!”林牧北殷勤的将床榻整理了又整理。其实除了简单的铺具,床上唯一可称为好东西的,恐怕只有一件厚实的毛达。
刘凌云以为不理会他,也不给他好脸色,林牧北自会知趣离开。没想到他才合衣躺下。林牧北也跟了来。
刘凌云有些羞恼的看著竟然自觉自愿的也躺进床上来的人。
“我没别的地方睡觉了。不要那麽小气嘛。”原来这里本来就是分配给副将军的房间。刘凌云作为军医的配所,当然也只有那间目前药房兼医馆的小间。!个医兵还要和兵士去挤大屋,睡土炕。只是目前那里身无长物,要用来睡觉也有些勉强。
见刘凌云要起身,林牧北索性蛮横的将他压倒了。
“放开!”刘凌云冷喝道。
林牧北不太甘心的放开自己的长手长脚。
“在这里睡吧!虽然我们是夫妻,但是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再用强的。”
刘凌云咬了咬牙,终究是没有起身,只翻转了身体,不想再看向那人。
林牧北看著这样的刘凌云露出一丝得意的得逞微笑。手臂放肆的轻揽住刘凌云的腰。刘凌云甩了他几次,林牧北还是执著的又放回去。
“要是让你知道我真正想对你做什麽,我想你就会觉得我现在要老实多了。”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在刘凌云耳边蛊惑道。
“你!”刘凌云狠狠的转头盯住那个此时一脸无辜的看著自己的林牧北。对自己的龌龊竟然没有丝毫顾及的家夥的表情,让刘凌云火大。
“我是男人,把我当女人羞辱就那麽好玩吗?”
“我一直知道你是男人,所以你所谓的把你当成女人羞辱,根本是你在冤枉我。”
“哈,你如果被人做了那种事………………你倒理直气壮给我看看!”刘凌云坐起身,愤怒的甩开林牧北的纠缠,刚想越过他,爬下床,就被林牧北的举动给镇住了。
“你,你干嘛?”
看著已经把自己扯的精光的林牧北,刘凌云讶异的都口吃了。
“你不是说想上我吗!”林牧北一翻身就趴卧在床上,精赤的背脊就直接刺入刘凌云的眼球。刘凌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颓废的坐倒回自己刚躺卧的地方。
“你疯了!”
“当然没有,不过你要答应我,这次做过後,不许再记恨我了。我上次真的是有些冲昏头了,才伤了你。”林牧北那认真的表情,加上光裸著屁股的姿态,让刘凌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不做吗?”林牧北回头看著刘凌云。轻轻扯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背上。
象要被烫伤般的灼热和尴尬,让刘凌云的脸上火红一片,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
‘呵呵,你这样子还真让人想入非非呢。’在心里偷偷兴奋的林牧北自言自语著。聪明的没有再去撩拨此时象受惊的小鹿似的刘凌云。
眼前的身体是完全不同於他的,小麦色的肌肤,蕴含著一种令人炫目的力与美。紧峭的臀部,倨傲的圆挺著,有著不同於身体其他部分的浅色调,大腿的肌肉虽然处於放松的状态却有著深刻的线条和轮廓,修长的一直蔓延出去。即使明知道这是一具和自己一样的男性身体,也令人不得不羡慕它主人的本钱。
“你?”被拉倒的刘凌云,对瞬间覆盖住自己的人,有著从未有过的惶恐。
“不能怪我啊,你那麽色咪咪的看著我,我怎麽受的了啊!”对於喜欢倒打一耙的林牧北,刘凌云已经无语了。
唇温柔的落在刘凌云的嘴角,舔弄的刘凌云痒痒的。刚伸手要推开那种放肆,就被抓住了,碰触到一团巨大。
“你………………”刘凌云才消散的那抹红,又从脖颈那里涌了回来。
“看吧,我都说没有骗你了!”林牧北没有丝毫羞耻的,硬拽住刘凌云的手,让他触摸自己。
“你,放开!”刘凌云羞耻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是你让我有这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