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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御赐诰命夫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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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被不一不饶的、得寸进尺的家夥给逼的不得不回复的刘凌云只得“恩”了一声。
  来寻林牧北的王琨,一进屋就看到两个大男人纠缠在一角。再一细看,哎?林牧北怎麽会抱著‘神医’,还一副心醉的模样?这是什麽境况?
  草原上第一场雪,足足下够了两天两夜,才消停下来。
  本被战争的阴霾笼罩著的军营,难得的欢腾了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天气,别说打帐了,连行军都很困难。各自退防到自家地盘的两军,难得的和平相处起来。即使短暂,大家也很是珍惜!
  “干什麽?”
  “帮你洗脚啊!”
  虽然再亲密的事情,他们也做过了,刘凌云还是学不来林牧北的坦然。面上不由的又羞红了。
  林牧北眼神带著迷恋的看著这样的刘凌云。好想将这个人永远拘禁在自己的怀抱中。但是他不能。虽然目前战事处於和缓,但谁都知道,一旦开战,那将是一场最为惨烈的正面冲突。那时,林牧北没有信心,全身心的只保护刘凌云一人的周全,所以他希望刘凌云离开,离开战圈,离这个危险之地越远越好。
  用著全部的专注帮刘凌云尴尬的想挣拖的脚拿住,温柔的脱去鞋袜,将他们放进热水盆里,轻轻撩著水润湿脚背,搓揉著他的脚踝。
  刘凌云低头看著认真的做著这件事的林牧北,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要不,我不走了!”刘凌云小声的建议道。
  “恩?”林牧北抬头看到说完话,耳边就羞红的刘凌云。嘴角扯了起来。
  林牧北眼神里的热切让刘凌云心颤抖著。但林牧北并没有说不让他走。他只是又低下头,认真的帮刘凌云按摩著脚掌。那深刻的眷恋是用语言所无法描述的。他只能通过自己的行动让刘凌云记得,记得这样的自己。
  那天的凌晨来的特别早。扶著刘凌云上马时,林牧北将那把鱼肠剑塞进刘凌云的软靴中。虽然最近边关一切太平,但他不想有个万一。而且他想给刘凌云留个属於自己的想念。
  “这是什麽?”那把匕首,刘凌云算是默认了,对林牧北又递过来的信,却没有接,只淡淡的问道。
  林牧北想扯出一丝笑容,但终究是不能。心底痛的深刻。
  “活著回来再给我吧!”刘凌云没有接那封信,在轻夹马背时,淡淡的说了一句,人就追上前面一起同行的伤兵,离开了。
  林牧北一直目送他们都看不到人影了,才发现自己手里还紧紧的捏著那封信。
  一抖手,信的内容就漏了出来。那是一封休书。一封可以还刘凌云自由的信函。也是可以避免林家受到牵连的切绝书。但它有个前提,那就是林牧北在战场死了。
  “明明舍不得,做什麽高亮节啊!”林牧北看著远方刘凌云消失的地方,再一抖手,手中的信笺便化做碎片四散而去。


四十七

  初时还不觉得,今日往回走,才发现大军目前已经离边城最近的一个城池很远了。
  越过一片广袤的草原,眼前依旧是荒凉的看不到人迹的景象。此行,有一些没有战斗能力了的伤残兵士一起同行。他们脸上没有欢欣,只是淡淡的寂寥。让人无不动容。队伍行进的并不快,快入夜,天色暗淡下来时,护卫的兵士,才首肯他们停下做些修整,明早再启程。
  本来大家还三三!!的混在一起,挤在火堆边,却被突然出现的几个胡人打扮的人打破了沈寂。
  血和惨叫声,让宁静的荒野显露出它残酷的本性。
  担负护卫的兵士已经倒下一大半,刘凌云边退後,边暗将鱼肠剑藏在手中,在一个胡人一刀砍向他的当口,施展出一招必杀,将那蒙著面的胡人,刺死在当场。只是自己也受了那胡人一刀,半个肩膀血流如注。
  说起这必杀,还要讲起刘凌云当初从扁越人那里身无分文的逃出来後。只得委身在小饭馆里做杂役。那饭馆的主人也欺他是个无依无靠的孩童。便克扣了刘凌云的佣金。刘凌云不得已只好凭借著自己对药材的了解,偷偷去山上寻些个珍稀的野生药材卖与药铺,好凑足自己再上路的盘缠。
  那日在山上收获颇丰,错过了下山的时辰,只好在半山腰的一个荒废的破庙里过夜。就被刘凌云发现了一个几乎快没有什麽出气的血人。
  求救不得的刘凌云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用自己不成熟的医术加上那一筐子的现采药材楞是将人给救活了。那人刚醒来,就一把刀子架上了刘凌云的脖子。等那人看清眼前只不过是个孩子,才收了手,也不理会刘凌云的劝诫,径直就只身离开了。
  刘凌云看他能自己离开,心想应该是没事吧。就又返回山里,好在记得上次采到好药的地方,又挖了不少药材填满被用了大半的筐子。趁著天亮回到山下,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找了个口碑不错的药房将药材换了银子。点点,加上前几次的,终於攒够了路费。第二天便辞了店家,带著干粮就又踏上了旅程。
  临经过那山,刘凌云还特意去了那破庙一趟,虽没见有人,还是放了些干粮和药材才离开。
  一路上,看山看水都是新奇。就走岔了路,遇到了强人。那人不但抢了包裹,还要杀人行凶。就在刘凌云命在旦夕时,那人却凭空出现了。一剑就将那强人刺了个对穿。
  第一次见识了杀人场面的刘凌云还没缓过神,那人就沙哑著喉咙自我介绍说,他是个杀手,因为拒绝执行一个命令,被杀手组织的人追杀。目前他身无长物,除了手中这把剑,再无其他。但他不习惯欠别人的人情。所以就将剑举到刘凌云面前,问他要不要。刘凌云还在惊悚中,那会拿那还淌著血珠的凶器。
  看刘凌云拒绝了,那人又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便接道。他还有一个独家的本事就是自己独创的三招必杀。他想传授给刘凌云,作为救命之恩的报答。尽管刘凌云一再的拒绝他的好意,那人还是拿著一段树枝,一边一边的演练著那三势,让刘凌云学习。
  想糊弄过去的刘凌云因为不忍心那人演练时,又扯开了自己的伤口,鲜血直渗透出他身穿的黑衣。不敢再随意,一心一意的比划著直到那人满意为止。
  这三招必杀,不需要丝毫的内力催动,当然如果有内力相辅佐,更会事倍功半。它的招式诡异却又好象极为平常。但凡只要有人近身,奈何你武功再高,这人势必倒下。极炼化了杀人的技艺於三招中的必杀,刘凌云并没有想过要施展。如今的非常局面,连刘凌云也不得不为了保命,全力施为了。
  看自己的同伴倒下,几个胡人就拥向了刘凌云这边。刘凌云边後退,边将怀中的一小待麻药打开,暗将一些东西偷偷掺了进去。
  抓了个时机,站到上风口处。对几个尚还生还著,茫然无措的人喊道“快跑!”一手就扬出袋子里的粉末。
  下风处的那几个胡人还没想明白,就蒙头盖脸的被吹了一脸的白色粉末。
  “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一胡人竟然说出汉语。
  一人嚷开,另几个也同样被吹到的人,也被惊骇住,不敢恋战,急急的就丢下他人,各自去寻求救治了。
  刘凌云转身就跑,才冲上一个衰草乱石的山岗,一只剑就穿透了心口。


四十八

  得到少爷的信函指示,到边城来接少夫人的林楠。只看到几个受惊的伤兵涌进城门。可,那里有他家少夫人的影子。查询了那些逃出来的人,才知道事态的严重,失去了主张的林楠不知道该不该立刻把这个消息传给他家少爷。
  寻著线索,找到出事的那片荒坡。除了呼啸的北风,枯黄的草蒿。连血迹都干涸的难以分辨了,更别提早被狼群光顾过後,连人的肢体碎片都没留下分毫。
  消息传来时,大战正酣。林牧北抚摸著那柄被林楠搜寻了方圆百里才找到的唯一线索──鱼肠剑。林牧北很想丢下一切去寻刘凌云。但是他不能。
  军中将士看著这位以往以英勇善战,心志清冷的少将军,如今的北将军,变成一个疆场上,见血就戾气爆长的“铁血捍将”。
  林牧北知道自己身体里正有什麽在不受控制。但他放任了它。他很想快点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事。他要去找刘凌云。虽然林楠的书信传来,有著无法掩饰的肯定。但林牧北还是不相信刘凌云就那麽死掉了。因为他的心虽然会痛,但还没有死掉。
  这种执念,让林牧北一次几乎和死亡擦肩而过时,也顽强的挺了过来。他要活著,只有活著才可以再见到刘凌云的信念,是不受控时的林牧北唯一还保持清明的,一丝仅存的理智。
  战事一晃又打了两年,这两年让胡子受尽重创,恐怕十年半载都难复原。随著胡人正式投降的文碟和纳供的供品入朝。边关持续了将近五年的烟火才告一休止。
  已经身居南北两路大将军的林牧北没有丝毫眷恋的交回了兵权。目前他只想回家,他要专心的等一个人归来。
  为了表彰他的功绩。朝廷的赏赐也毫不吝啬。对於他这种善战又不恋功的将臣,正是皇帝最放心的表率。新皇帝很包容的问了林牧北可有什麽要求………………
  捧著皇帝给他的圣旨,林牧北脸上露出一个许久没有露出的笑容。
  御赐诰命的头衔,也许并不会让那人感到愉快,但这种与有荣罨的休憩相关的连接,却让林牧北感觉自己和那人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那种不可分离的羁绊,让林牧北有将那人抓牢在手中的幸福。
  回到成都首府的林牧北,同时带回了一个妇人和一个繈褓中的孩子。对家人也简单的说明以後孩子就姓林。林牧北就没有做过多解释的住进了别院。
  将军夫人得到消息倒去看过被安置到原来林牧北居住的庭院的母子。但看过孩子後,就只吩咐了人好生照顾,再就少有问津了。林家其他人都心中欢喜,林家算是有後了,虽然这位侧室没有坐著花轿抬进门,但既然那位男夫人生死不明,那这位自然就是今後的林家主母,得到了大家的厚爱和拥护的母子,日子倒也过的不错。
  只是没见过少爷再进过这个院子,倒让看眼的人替这位侧室有些不值。
  随著孩子一天天长大,一晃时光就过了四年有余。
  孩子生辰那日,一向肃穆安静的将军府难得的热闹起来。惊天响的鞭炮声,惹来不少爱凑热闹的人。一些顽皮的孩子还冲进鞭炮飞溅出的红屑中,寻找著落网之鱼。


四十九

  “爹,爹,你看!”一个半大的孩子举著自己刚找到的,还散发著热气没有完全爆开的鞭炮,向被人群挤著一时无法脱身的父亲得意的炫耀著。
  “小心啊!”这孩子,才离眼,就和几个顽童混到一块了。
  好不容易才走近儿子,人群又一阵骚动。
  “那位就是将军夫人啊?”
  “看你那呆样!”婆姨们叱责著没出息的自家男人。边对车驾旁,骑在马背上的将军大人的英姿偷偷歆慕著。
  终於抓住儿子的手的男人,此时也回头看进人群的另一边。是他。
  “爹,你抓疼我了!”
  “啊?弄疼了吗?”
  “爹,那个人就是你要见的朋友吗?”儿子小大人的问著面容岑寂的父亲。
  “啊!”
  “那你为什麽不去见他啊?”那一行人就要进入府内了。
  “不用了,知道他过的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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