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兄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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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 包三
满园秋色中充盈着淡淡的菊花香,穆子良把苏文君冰凉的手插到自己温暖的毡衣内,两目柔情似水,清秀俊朗的脸渐渐靠近苏文君,末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吻落到了苏文君有些干涸的唇上。
苏文君怔怔的感受着这一切,从未有恩客向他示爱过,况且穆子良这种心思缜密、身份成谜的人估计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和玩的小花样。他反而是有些无法参透穆子良,这个人从认识他到现在一直在改变着。胸前穆子良送给他的鸡心暖玉正散发着温柔热,宛如穆子良对他的心意。
“子良,我……”苏文君吞吐着,苍白的脸渐渐被穆子良的胸膛暖出了血色。他心想无论真假,自己就当一回真罢,如果穆子良待他始终如一,他就跟着他矢志不渝。
穆子良正专心地听着他的答复,一片枫红的落叶飘落到他的高耸的肩膀,四周祥和而又宁静,空气中也带着一丝甜腻。
不料,四处寻觅他们的丫鬟匆匆闯了进来,望见他们二人在院内亲昵温存,连忙闪到一旁把头垂下,两手不安地搓着裤子。
两人的独处被破坏,穆子良和苏文君脸上都有些不悦,觉得此人来的甚不是时候。
“什么事?”穆子良微微跳起眉毛,一脸平淡的问道。
丫鬟匆忙行了一个礼,怯怯地回答到,“禀,禀公子,是晚膳备好,奴婢过来传饭。”
穆子良挥了一下手,让退下,然后又拉着苏文君说道,“你不用急着答复我,咱们先去吃饭。”
苏文君轻轻点了下头,心突突跳着,被人关爱的感觉真的很好,让他感觉好像在梦中,脚底下像踩了棉花,软绵绵轻飘飘的。他偷偷用余光瞥向一侧的穆子良,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修长的身材,贵气而又随和。穆子良真的挺好……
晚上主食他们并未吃多少就命人撤下去了,丫鬟们又端上来珍奇新鲜的水果。穆子良做到苏文君旁侧,用修长的双手捏着新鲜荔枝,三个手指一绕,白嫩水灵的果肉便呈现在他两指间。随后,他又用一根细长的针状物插入果肉中将里面黑亮的核挑出,然后眯着眼睛送到苏文君嘴里。
这新鲜荔枝汁水足,甘甜味美。苏文君看左右丫鬟在偷偷的笑,一时觉的窘迫,便涨红了脸。穆子良在旁人面前毫不忌讳的同他亲近,这点对他而言不知是好还是坏。
不过这荔枝还真的挺好吃,小妹最爱这些东西。想到孤身在家的妹妹,他舒展的眉头里又有愁云凝结。
“文君,又想你妹妹了?”穆子良敏锐的看透了他的心思,温和地说道,“你又不愿意我把她接来。不然这样你看如何?明日我正好有事,我派人送你回去。”
“子良,”苏文君心里五味俱全,颇为感动,已然忘了他不能与妹妹见面其实就是穆子良造成的。
次日午间,苏文君带着一身的酸痛终于坐上了家去的马车。因为穆子良说他们近几日无法见面,所以昨夜狠狠爱了他一顿。穆子良喷洒在他体内的滚烫、性感的粗喘以及满足的表情让苏文君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心里也沉甸甸的,这也许是他第一次用心去迎合别人。
穆子良安插在门外的守卫不少,看来对他的重视程度比以往又多了许多。再次回到家中,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家中的古旧家具都被换了新的,小院子里也铺上了漂亮干净的卵石,灰色的土墙边上种了一排花树,整个院子顿时有了生机,虽然是秋季,他却感到了春的气息。只是他对着这些花草不觉有些惋惜,这些花树必定是从别处移植过来的,过不了多久怕就要枯死。
“哥!”苏文文听到动静抱着小玉从屋内跑了出来,看到在院子里发呆的哥哥高兴的喊道。
“文文。”苏文君收起心中的不快,迎着妹妹浅浅的微笑。他低头又看到妹妹怀中的小玉,水灵灵的眼角正兴奋地看着他,白色的皮毛柔软干净,不停摇着尾巴。看它同文文相处和睦,苏文君颇为欣慰。
苏文君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妹,以兄长的口吻问道,“这些日子你过的可好,有没有受委屈?”
苏文文微微低下头,把小玉放下,拉着苏文君颇为神秘的对他说,“哥哥,你不在的这一个月,包三公子来了几次。”
苏文君脸色沉了下来,心道,他来做什么?不禁问道,“他可有进院子?”
“我每次都是到我房间里的。”苏文文声音很低,有些娇羞。
“什么?!”苏文君大惊,绕着苏文文转了两圈,沉声问道,“他,他在你房间干什么?”然后又觉得奇怪,穆子良都安排了人手,他不应该进的来啊。
“哥哥莫激动,包公子只是看我一个人可怜,过来陪我。”苏文文连忙解释到。
“你,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让居心不良的男人随便进你的房间?”苏文君神色有些激动,斥责妹妹到。
“哥哥干嘛那么凶啊,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而且他人挺好的……”苏文文委屈的眼里冲泪。
苏文君仍然在气头上,包三肯定是想报复他,所以故意接近文文。看见文文委屈,他心疼又心急,他拿着手绢轻轻给文文擦干眼泪,然后又低沉地说道,“以后他再出现,你赶快来告诉我。不许再同他见面!”
苏文文推开苏文君的手,小声抽泣起来,“哥哥你一走就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一个信。院子里人虽多却都不同我说话,我一个人……就我和小玉……如果二哥在就好了!”说着,她跑回自己房里。
苏文君身体僵住,默默站了一会儿径直走进了文礼的屋里。打开门,一切的陈设都为改变,只是桌椅床铺上竟然落了一层薄薄的尘土。他走到床上坐了一会儿,沉思起来。穆子良虽然答应他要帮他寻找文礼的下落,可是迟迟不见消息,连前方的军情也不给他透漏分毫。
他静静坐了一会儿,觉得这房间太过沉闷,文礼的气息也快散尽,心头一紧,悲从心来。无意间,他碰歪了床头的枕头,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宣纸显露出来。苏文君触了雷电般抖了一下,颤抖着把纸捧在手心里,慢慢打开。
白纸上一团墨黑,字迹糊成一团快要分辨不出,纸张微皱,上面粘带泪痕,可见当时执笔之人的匆忙、无奈、心酸。他反反复复的观看着这一团的墨镜,琢磨着到底是什么字。他隐约看出,开头的是“文君”两个字。文礼竟然直接写了他的名字,那后面呢,文礼到底写了些什么?
这屋子里窗户被封,光线昏暗,如果一直在这里呆着恐怕都分不清日夜的交替,时间的流逝。苏文君匆匆把弟弟留给他的珍贵书信踹人怀中,飞快的蹿回到自己的房中,好细细揣摩。
一踏入自己的房间,他便把门死死关上,在屋内翻找着烛台。突然,他床上的帐幔陡然动了一下,苏文君诧异的回头望了一眼,那青纱帐幔又纹丝不动了。恐怕是他多心了,大约是风罢。他这样想着又转身继续寻找烛台。
一个身影缓缓撩起纱幔,悄悄从床上钻了出来,来到苏文君后面,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只手粗鲁的撩起他的衣摆,肆无忌惮的伸入他的裤子里,在他前侧敏/感带使劲揉搓。
“啊!”苏文君惊叫出声,这是谁?难道是子良?这不可能,穆子良没有这么粗鲁,后面抱着他的男人跟头野兽似的把他的裤子退下,双手宛如钳子狠命钳他细嫩的皮肉。
苏文君回头一看,两眼顿时大睁,脸色惨白,颤抖着低声说道,“包三……公子……”
男人邪邪的一笑,扳着他的脸往他脸上喷气,“包三,包三,我排名老三,包三又不是我的名字。”
“啊啊!你……”苏文君下面被两手指夹住,痛的惨叫出声。
“闭嘴,小贱/货!”包三恶狠狠的凶他,又在他身上拧了几下,然后又笑眯眯对他说道,“你可以喊我……………轻煌。”
“你,你来做什么?”苏文君对他的名字不敢兴趣,急于把他轻薄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对方冷笑,“我来这里,当然是……………干你啊!”
苏文君原本挣扎的身体也不动了,怔在那里,双目瞅着前方,两书扶在棕红色的木柜上,身体略略发抖。
包轻煌见他不动了,笑的狰狞而又轻蔑,一手扒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光滑的屁股“啪啪”打了两下,嘴里骂声连连,“你真贱,谁都让上……”
他还没骂完,只觉得脸部一阵火热,硬是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等他反应过来时,才看到苏文君正转过脸来瞪着他。自己居然被苏文君甩了耳光!他脸顿时变的铁青。然而更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苏文君冷冷的对他喝道,“滚!”
这雷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包轻煌把苏文君摸的很透,这个长相柔美的男人向来软弱低调,见到是非绝对是绕道走,被人欺负了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咽,顶多哭两声。这次这男人居然吃了豹子胆了要造反。
他手背上冒出青筋,狠狠甩了苏文君两个巴掌,咬着牙说道,“你仗着穆子良给你撑腰就硬起来,是吧?嗯?!”
他扯着苏文君的头发,宽大的两手轻易的制服了强力反抗的苏文君,将他双臂绑紧,扔到了床上。
“我告诉你,穆子良那人不会在这里常住的,他迟早都要走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包轻煌有些气喘的抽开自己腰间的丝带,淫/腻的笑着,“你以为他真的能看上你?”
“他就是骗我,我也心甘。”苏文君迎头对上他的目光,干净利落的回敬到。
包轻煌两眼泛着怒意,他瞪了苏文君片刻后,又轻笑到,“少爷我今儿定要干/死你这贱/货!”
苏文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翻到床角,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抖动,一缕碎发贴到他满是汗的额上,缓慢而清晰地说道,“外面有子良的人手,我一喊,你就跑不了了。”
包轻煌微微怔了一下,又恢复了常态。他剥下自己的袍子,坐到床头,一脸邪气地对着苏文君说道,“你敢威胁我?”
“不信,你可以试试。”话一出口,苏文君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穆子良一旦离他而去,他会遭到包轻煌的狠命报复。
包轻煌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叠的方正的帕子,递到苏文君眼前。
苏文君一怔,不知道对方是何意。
对方将手帕展开,绣着鸳鸯的帕子上有一团殷红。
苏文君嗡的一下,脑袋充血,那帕子不是文文的吗?他愤愤地瞪着包轻煌,怒问到,“你,你把文文怎么了?”
“你这不都看见了,她的落红。”包轻煌语气平淡的可怕,看到苏文君痛苦悔恨的表情,他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一种报复的快感在心里荡漾开来。
“你!畜生!”苏文君突然从床角处吼叫着冲了过来,用头直直顶在了包轻煌的胸部。
包轻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