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遗秘-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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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葬月洞
话说,等我们填饱肚子之后,继续向着鬼子湾深处找去,但是这一路巧儿却是一句话也没说,除了刚开始还劝我别去之外,此刻却是脚步走的比我和花生还快些。
“葬月洞”
三个斗大的隶书,在一个幽深的山洞之上斑驳可辨。
这个洞口的朝向也很古怪,在这鬼子湾向阴背阳的地方,异常的阴冷。
“既然到了,那咱们进去吧!”我看了一眼山洞,不由瞧着两人说道。
“俺听你的,你是俺大哥。”花生挠着脑袋说道。
“一水哥,你真的要去吗?”巧儿满脸幽怨的看着我,我很不理解她的这表情,不由迷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那咱们走吧!”
巧儿说完,便率先向着洞中走去,我连拦阻都没来得及拦阻。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半山洞穴,微微向下倾斜,只有洞口有些许光亮,再往里处便是漆黑一片。站在离洞口还有五六丈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洞里阴风一阵阵的吹出,拂过脸上,阴冷入骨。同时隐隐还有些沙沙声传来,似低语,似鬼哭,让人心头发麻。
花生紧紧抓着我,任凭我如何示威,就是不放手,我也就作罢。不过此刻我最担心的还是巧儿,当我俩走进山洞的时候,巧儿便向着山洞迈开脚步快速的走去,只是一会儿工夫便不见了踪影,任凭我如何叫唤都没有回音。
“一水哥,巧儿姐咋了。”花生忐忑的问道。
“我哪知道?”此时我心中烦的要死,一片茫然,这么幽深的山洞,现在巧儿却是不见了,该如何是好。
“我看这山洞没有分支,咱们顺着这山洞一直往下走,看能不能追上她,也不知道这丫头发的什么疯,娘的。”我不由暗骂道。
越往洞内深处,那股阴风越来月食阴冷,花生拉着我说,大哥,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用手电筒,向着四周晃悠了一下,却是发现,四周宛如一个阴暗的河道,四周潮湿的不是滴答滴答的落下冰冷的水滴。
“巧儿进去了,我找不到是不会回去的,你要回去,你先回去吧!”我指了指洞口说道。
“那我还是跟着你走吧!”花生犹豫了少顷,却是继续跟着我向前走去。
才跨进洞穴之中,没走几步,我便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向下陷了下去。他大吃一惊,但还好只陷到脚踝处便停了下来。我不由用手电筒看了一下,这一看却是让我差点没吐死过去,她娘的,一地的蝙蝠粪,黑漆漆的一大片,一大片,原来一进洞还没觉得,此刻看到这玩意,再闻到那味儿,那滋味要多难受便有多难受。
不过花生这货似乎对这方面还好点,只是瞅了一眼,便嘀咕道:“拉屎都没个地方,果然够禽兽。”
我听得讶然,只好继续向前走去。
“大哥,你听这山洞里有什么东西?”花生走着走着,突然死命抓着我。
在这样的黑暗之中,手电筒似乎根本没什么用,在此处,我们就等于是瞎子,要是这山洞里有什么野兽,一下子出来,铁定要了我的小命。
我狠狠地甩开花生的手,然后低声说:“别出声,细细听。”
此刻我屏住呼吸细细听去,却是面色不由一变,因为我听到一阵澎湃的声音,宛如千军万马向着我们这儿涌来。
初始之时宛如嗡嗡的苍蝇鸣叫,但是眨眼之间,便转成了轰鸣,整个山洞都似乎在颤抖,好像山崩地裂的感觉,一时之间心中惶惶,被不安的情绪激烈袭扰。
“大哥,快看!那是什么?”拿着我的衣角的花生忽然叫道。
手电筒的光芒射向前方,只见原本应该漆黑一团的洞穴深处,突然出现了某样东西,折射着手电筒的灯光呼啸而至,来势汹汹,声响震耳欲聋,且速度极快,带动了整个洞穴的颤抖。
随着那东西进入探照灯的范畴,只见一道银白色的墙,扑面而来,也更像无数银色的虫子,前翻后滚地冲击。
是水!大水!仿佛水库开闸泄洪那般猛烈!
“他娘的,这半山腰上哪儿来的这洪流呀!”我的心抓狂了。现在巧儿不见了,又遇到这玩意,他娘的,该咋办,该咋办!
在黑暗中,山洞尽头的银色巨龙初露峥嵘,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要将阻挡在面前的一切障碍撕得粉碎。潮水澎湃的声音经洞壁反复回音,最后发出共鸣,竟足以让整个洞穴共振。
“花生,快跟在我后面!”
我看着花生还傻愣在哪儿,不由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赶紧向着山洞旁边的棱角所在躲了起来。
“抓紧我!”
一块巨大的山岩之后,我快速的地下身,紧紧的抱住花生。
“轰”的一声,一个浪头不经意地从我们身边的山岩没过,就好似一只小虫子飞进银龙的巨嘴中,丝毫没有引起它的注意,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又飞快地向前冲去。
轰隆!
整个山洞都在晃动,亏得我们躲在和山洞连为一片的山石之下,若不然,这阵势,非把我拍死不可。
浪头过后,花生咳嗽着抬起头,猛甩着满脸的水,大口的呼吸起来。
“俺的师父呀,这啥玩意呀,咋这么恐怖。”花生猛拍着自己的脸。
“别发神经了,咱们快走,等下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我拉起花生,快速的向着洞内深处蹦去,我也不知道这儿是咋回回事,半山腰的怎么就出现这玩意了。
在狭长的洞穴之中我们快速的向前奔走,五米开外是黑暗,一切都被笼罩上神秘的暗纱。周围没有任何植物或动物的迹象,除了不时滴答滴答的声音,整个黑暗之中似乎便只剩下我们的脚步声了。
黑暗中显得格外安静,好像遁入空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依然没有尽头,我渐渐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
“大哥,俺真的走不动了,这什么破地方吗,咋就没个尽头,咱们还是回去吧!”花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嘟囔着打死也不走了。
我不由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漫无边际的山洞,心中也是纳闷,巧儿她说,以前跟他爹的时候,走了许久便见到了一轮月亮啥玩意,但是我们进来都走这么半天了,依然是什么玩意儿都没见到,是不是果然真的有点不正常了。
我无语的撇撇嘴,紧了紧裤腰带,看了一眼坐着的花生,不由说道:“包裹给我吧,起来,走吧,巧儿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咱们一找到,就赶紧离开这儿,回去。”
“真的?”花生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会骗你吗?”我不由有些无语。
“滴答。滴答。”
。。。。。.
除了水滴的声音,四周安静的出奇,似乎一切真的遁入了空冥。
我心中迷惑,不由盯着山洞石敲着,但是无论我如何向前走,似乎都没有移动分毫。
“难道是鬼打墙?”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由一怔。
我眉头紧锁,再次朝着石壁看了一眼,心里更加慌了,果然,“花生,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一直在走重复的路?”
“这山洞壁四处都一样,我哪儿知道嘛。”花生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着。
“果然是鬼打墙。”我行走了数十步,此刻发现没有走动的花生依然在我身边。
“啥,啥是鬼打墙?”花生傻愣愣的敲着我,问道。
“在野外,最容易遇到的便是这鬼打墙,鬼打墙说简单点,就是绕着原地打转,看似走了很久,其实原地没动。而我们现在就是这样。”
“那现在咋办呀?”花生撇着嘴,一看这小王八蛋又要哭了。
“你他娘的再哭,老子不管你了。”我心中烦闷,不由吼道。
四周一片漆黑,阴风呼呼,除了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似乎一切都是黑暗。
我眉头紧锁,看了看四周,对着花生说道:“我画张灵符,看咱们能否走出这个鬼地方。”
“恩。”我让花生拿着手电筒,从背上取出符纸,却是发现符纸是干的。
难道刚才的那一幕是幻觉?那么现在的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快速的从怀中油纸之中取出《符经》,在手电灯光下快速的翻越了起来。
第九章 水悬棺,毛慌慌
从褡裢之中取出笔墨,我便打出一个法诀,将笔墨敕了一番,敕完之后,我便提笔蘸墨,接着法诀一边,便在复制上画起符来。
与此同时,嘴中念着咒语:“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
先画左方二点,点尾上挑,如画鸟状,前置二小点,然后正中一大点,左方两竖。右方一点,再从中间起笔向左作环形。左下方一点一撇,,右方一竖带勾,竖上写二个夷字,勾旁边画一点一提,画时念咒语三遍。
我画的这符咒叫做元始上帝和合天地八维安镇法咒,反噬遇到阴邪之物用上此符咒,可以镇压一切幽灵,而鬼打墙只是阴魂玩的一种小把戏,对付这种此符最是见效神奇。
咒语念完,画完慈父,我脚踏驱邪罡,手捏剑诀,大喝一声“破!”
这一生大喝在这黑暗之中分外的响亮,瞬间周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气浪弥散而开。
花生直愣愣的瞅着我,轻声问道:“大哥,咋样了?”
我唱出了一口气,将笔墨重新收回到褡裢之中,抬头看着前方,说道:“应该没问题了,如果此地果真是那鬼打墙,自然是破了无疑,我刚才的感觉,应该是破了。”
说完,我便背上打量,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走,又是许久,以至于我和花生心里都不禁怀疑,我们到底走没走出那鬼打墙,但是我用手电筒照了四周一圈,却是发现,我们再没有走刚才同一段路,因为此刻石壁上隐隐有寒光出现,在电筒的照射之下,异光熠熠,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便在此时,异变突生,我俩行进的过道中,仿佛永恒黑暗宁静的四周,忽然响起了巨大的“呜呜~~~”鬼哭声,震耳欲聋,闻之心惊。
我俩不由大吃一惊,我刚要开口提醒,便是身子一震,只见从四面八方无尽黑暗之中,亮起幽蓝色的光芒,同时冲向我们俩人这边而来。
我赶紧拿出两张安神符,一张给花生,一张自己揣在怀中,顿时之间,那股阴气冲人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不过那鬼哭之声越来越大,直听得人头昏眼花。再看花生,面色苍白,双手合什,嘴里不住的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我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幽光,心中不由大惊,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跑吧!”想来想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不由一拉花生,朝着刚才的放下跑去。
花生听我喊跑,立马一声惊叫,还没待我开跑,就已经冲出去了,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此刻,山洞里面,我和花生磕磕碰碰前面跑着,后面有大堆的蓝色幽光追着,不时发出呜呜的鬼叫,真他娘的叫个刺激。
这一场在山洞深处的追逐,曲折迂回,忽尔往左,忽尔向右,忽尔直冲上天,忽尔直落地底,到后来更是一路岔道,我只感觉把我自己摔的七荤八素,但是说来奇怪,那些鬼玩意似乎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扑上起来把我俩吞噬个干净,想起那万鬼噬魂的滋味,我心里现在尤是害怕。
而我们这一跑路,我却是发现,洞穴里怪石嶙峋,奇峰突兀,似乎和我们来时的比起来,又是另一番景象。
而就在此时,只见前方一丝亮光,越来越近,越来越亮,我俩迈着艰难的脚步,一脚踏进那片光芒之中。
那光明,如在黑暗中陡然绽放的妖异之花,照亮眼前。
不过当我俩踏入这光芒的范围之内的时候,却是不由为之一惊。
原来刚才他们我们奔走的地方是一条宽敞而笔直的通道,在这通道外边,竟是不可思议的一个巨大空间,头顶百丈之高方才是岩石洞顶,而脚下十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