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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孩即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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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收好,千万别掉了。”
  
  归鹤堂信物一直被江湖称为一个传说,因为这信物本身就是一株精化百年人参,又以归鹤堂独门手法炮制,能曝于白日雨露而不失药性,随身携带,危急时刻来上一株,绝对是保身逃命之必备佳品啊。
  
  江湖中为了这归鹤堂的信物就扯出过不少人命纠纷,真是一出场就引起腥风血雨的玩意儿。
  
  王二平静的语气中也露出一丝羡慕:“罗生说把这东西含在嘴里,只要不是立毙当场的,吊上七八天命绝无问题。”
  
  洛云翻来覆去的看着,只觉得除了小一点,多了层粉之外,与普通人参也无大差别。不过他知道自己是平头百姓出生,除了一条舌头能分辨出食物好坏外,对于奇珍异宝就是两眼一抹黑,见白庄如此郑而重之的“开口”嘱咐,他便也慎重地把人参收进随身包袱。
  
  没错,那包袱仍然被摆在了床里,一伸手就能够触及的地方。只不过,刚才的危险就不是这个包袱可以解决的了。
  
  “归鹤堂对你的孩子有、有想法。”
  
  白庄眨了眨眼睛:“也是你的孩子。”
  
  互相欢爱而毫不在意的洛云瞬间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挤出来一句话:“今天这人才是真正主、主使。”
  
  白庄和秦湖深以为然,王二面无表情,一头雾水。
  
  “我们前面的推断没有错,归鹤堂显然是听命于这人。只是,这人为什么在这种情势下要冒险来见你?”
  
  “也许是来见孩子?”洛云无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二个月了,腹肌尤在,健美如昔。
  
  这动作看得白庄眉头直跳,装作毫不在意的扯开了话题:“我觉得他是来见你的。”
  
  洛云一怔:“你确定?”
  
  “他看你的眼神……”白庄犹豫了下,道,“有种说不出来的占有欲。”这词显然令其他三人都些吃不消,一脸五颜六色的煞是搞笑,他却眉头紧锁,“就像在看他的东西。”
  
  白庄没有说,那个眼神令当时的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出手了……
  
  洛云干笑两声:“我的魅力突然大、大起来了啊,只可惜,尽吸引男、男人。”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说出来后屋里的气氛更尴尬了。
  
  先前,归鹤堂主在前面赖着白庄东拉西扯,正事几句话就说完了却迟迟不走,他便已起了疑心,故意不答。冷场了片刻,罗生居然还坐在那儿,一付赖定了不走的势头,他就想了许多,等想到洛云时,那不详的感觉立时化作心悸,起身直接后院,一进门就撞见有个男人站在洛云身后似乎在动手动脚……
  
  事情处理完,四人在屋里讨论了半天,正尴尬间,居然听到罗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庄主。”
  
  王二最先窜了出去,警惕的戒备着,白庄倒是不急不忙,走出来站定后,便见罗生微一施礼:“白庄主不用担心,那人并无恶意。”
  
  洛云跟着挤出来,听到这话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冷哼了一声。
  
  罗生闻声瞥来,随即又移开眼神:“以后有何药材需要,皆可来归鹤堂,如若银两不便时也可以信物先行支取无妨。”
  
  “罗前辈可否透露一二那人身份?”秦湖试探道。
  
  “不可。”罗生面上也露出几分无奈与苦笑,“说句交心的话,在下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根本就是毫无干系,如若不是……罢了,我只多劝一句,那人要什么,你们便给什么,多加挣扎,未必是妙事。”
  
  罗生说完拔脚便走,等走到外面,回身一看,只有白庄一人跟着。俩人在冷风呼啸的门口互相看了一会儿,他突然道:“有句话,我想送给白庄主。”
  
  白庄垂下了眼帘,似乎完全不在意。
  
  罗生对这无礼似乎视而不见,语气郑重:“情如水火,极早抽身,得保平安。”
  
  白庄仍旧面无表情,一语不发,等罗生翻身上马,他突然道:“即如水火,又怎能抵挡?”
  
  罗生居高临下望着这个艳丽俊美的年轻人,雪天绵软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如雕刻般的阴影令他多了几分冷冽的气质。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丢下一句“何苦”,便打马转身离去,心里却明了:这江湖与天下,恐怕将会又掀波澜。
  
  大雪终于降下,天地之间被卷入一片昏黄之中。




    无胜

  鹅毛大雪一连下了三天,银装素裹之美虽然令人喜爱,但却给出行带来格外不快。洛云就是那可怜兮兮的出行人,为了赶上金陵的异宝会,他必须得在初六出发,因为白庄坚持不许他骑马,只能坐那慢吞吞的马车,路上时间大大加长,不得不提早上路。
  
  不过,坐马车也有坐马车的好处,手炉碳盆裘皮厚棉一应俱全,小桌子上甚至还有桔子,拿热水冲泡,真是驱寒佳品。没有内力护身,冬天的寒冷对洛云来说是种折磨,他越发怀念以前光着身子在雪地里逃命的日子,向秦湖大吐苦水。
  
  “那时光着都不、不冷,如今裹这么多、多都受不了,我真个儿是、是吃苦的命!”
  
  这次的马车即宽敞又豪华,王二赶车,秦湖、白庄和洛云都塞在车里还绰绰有余,只不过秦湖却一直坐定不安,原因全在白庄身上。
  
  虽然从头到尾白庄都没有讲过任何话,也没有特意盯着或者一脸凶样,但秦湖总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威胁。他拿桔子时冷冷的一瞥,洛云问他话时若有若无的收紧下巴,在无聊时突然的靠近,这些行为表面上看起来毫无意义,但不知怎的,他就心惊肉跳的。
  
  最终,受不了的秦湖还是爬出了车厢,宁愿在外面的车夫坐上挨冷。可惜,车里有白庄,车外有王二。
  
  “里面呆不住了吧?”
  
  这嘲讽的声音令秦湖份外受不了:“谁说的?”
  
  “那你出来干什么?”
  
  “透气!”
  
  王二扑哧一声笑了:“透个大头鬼的气!”
  
  “……”秦湖气呼呼的压低声音,“还不是你们白庄主!”
  
  “少爷怎么了?”
  
  “搞得我好像情敌一样!老子不是断袖!”
  
  “怎么?你看不起断袖啊!”
  
  “我没看不起,我只是说我不是!”
  
  “你不是就不是,喊什么喊!”
  
  “你无理取闹!”
  
  “你有病!”
  
  外面秦湖被王二吵得气急败坏,马车内仍然一派安静。白庄看了看仍旧低头打盹的洛云,心里有些不安,犹豫半晌后,还是道:“抱歉。”
  
  白庄说得没头没脑,洛云却答得心中有数:“没什么。”
  
  “我不是有意的。”
  
  洛云睁开眼,定定地望着白庄,带着几分好奇与不解:“我不明白。”
  
  白庄沉默片刻,道:“你有爱过别人吗?”
  
  洛云回忆片刻,摇了摇头。
  
  “等你爱上谁的时候,你就会有这种感觉。你想让这个人只看着你,只与你讲话,只理你一个人。”白庄讲这话时,眼眸一眨不眨,似乎有闪耀的星光蕴在其中,“尤其是你和秦湖如此亲密,我已经很忍了。”
  
  洛云笑:“秦湖要爱我早就爱、爱多少年了,他不是断袖。”
  
  “你也不是。”
  
  “既然你知道我、我不是,又何必强求呢?”
  
  白庄似乎早想过这问题,张口就答:“因为你我之间有缘份。”
  
  洛云苦笑着:“缘份就可以如、如此改变一个人?”
  
  白庄坐直了身子,与洛云的视线交汇半晌,突然地道:“你对我上心了。”
  
  没有回答,洛云瞄了眼白庄,又赶紧移开。
  
  白庄的心情突然好得不得了,慢慢咧开一个微笑,春风化雪,柔软了他的冰冷。
  
  他为自己的发现而兴奋,为洛云移开眼神中的心虚而欢喜,他靠近过去,把下巴搁到洛云的颈窝里。俩人保持这个姿势好久,他忽然轻轻抬起下巴,在洛云的脖子侧印个了吻。
  
  这个吻如羽毛般轻柔,洛云身体一颤,似乎下了什么决定般把脸扭过来,与近在咫尺的白庄对视着。
  
  眸若点星,肤若凝脂,唇若点朱,如画眉目间满是深深情意,似有千言万语,却偏偏一语不发。这样一个人,为他而倾倒,洛云不是神仙,他有七情六欲,也有虚荣爱慕,说不高兴是假的,可是,这其中有些东西,他不免担忧……
  
  饶是如此,那艳如桃瓣的嘴唇就在眼前,他还是禁不住往前靠了靠,在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又猛的停住。
  
  白庄丝毫没有动,只是仰首望着他,两人离得是如此之近,近到他可以看见白庄那微微上翘的睫毛。当睫毛如蝴蝶翅膀微微轻颤着往下扇去时,他一时觉得心脏都停住了,再也不犹豫,往下一沉,便结结实实地吻住了那张微开的樱唇。
  
  攻城掠地,气息交缠,洛云凶猛而至,白庄悠闲接招,当洛云粗鲁把白庄推倒在马车铺上,发出一声巨响时,他才猛地惊醒过来,双手撑在白庄身侧,看着身下一脸微笑的人半晌无语。
  
  “我要真上呢?”
  
  “那就让你上。”
  
  “……没节操。”
  
  “节操能吃?”
  
  “……”
  
  洛云的呼吸时快时慢,似乎在挣扎着什么,眉头皱紧:“给我个不做的理、理由。”
  
  “技术没我好。”
  
  “……”
  
  这个与其说是理由,不如说挑战书,洛云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满是危险气息的附□,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来:“你觉得我不行?”
  
  “你对男人不行。”白庄一只手慢慢抚摸上洛云的腹部,在那里流连轻柔,“而且,怀孕期间你没什么兴致。”
  
  白庄说对了,洛云压着“至少一张脸看起来很漂亮的”白庄许久,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有动作。泄气的一松手,砸在白庄身上,听到他闷哼一声便笑起来:“你的技术很好?”
  
  “我至少对男人技术很好。”白庄张开手把洛云抱在怀里,慢慢摩梭着他的背后,“你想学我教你。”
  
  “你‘亲身’教学?”
  
  “教会后我让你‘亲身’体会也无所谓。”
  
  洛云抬起头,望着白庄的脸,不禁有些无奈起来:“我不懂,我不是个恋、恋爱的好对像……”
  
  “千金难买我乐意。”白庄一只手把玩着洛云的头发,“我欢喜就是欢喜。”
  
  “那如果有天你不欢喜了呢?”
  
  难得的,这一句洛云没有结巴,脸上也没有笑容,反而带着几分严肃。白庄敛去了脸上的戏谑,手指顺着他的脸颊划下:“所以你放不开,因为你在害怕,是吗?”
  
  洛云不想承认,但他心里知道白庄说中了。
  
  他的惶恐在心底,在那层层叠叠的经历之中,无论是谁,最终总是会抛下他,父母也好、师父也好,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即不反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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