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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孩即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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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洛云光着的身体吃了一小会儿豆腐,白庄浅浅一笑:“没人信。”
  
  洛云身躯微微一震,眯起眼睛盯着白庄,他刚才确实想以断袖这把柄来威胁人来着。
  
  就像他了解洛云般,白庄也了解他,难道是面瘫做久培养出来的默契吗?
  
  白庄只是懒,又不傻,见洛云状似平静地扯过被子擦腿上的液体,春火一烧,便道:“结巴掩饰不住。”
  
  洛云手下一停,再抬起头来眼中便满是杀气了,他一点儿也不介意为了保住一个“虚名”而杀人。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出来走江湖就是提着脑袋的,大家都有这觉悟。只要面上工夫做好,都是白道侠士,邪魔外道那是属于蠢人或者气血上头的愣头青,大魔头那种就是门面工夫懒得做了,因为人有本事,不屑。
  
  听着这口气,是打算拆穿?还是威胁?
  
  “你要什么?”
  
  “床伴。”斟酌再三,白庄明智地选择了一个不那么难听的词。
  
  他有一段时间没找着好床伴了,要么像女人一样脂粉气,要么明明不是断袖却硬着头皮上,做的时候跟杀猪般嚎或者抖如筛糠,搞得他什么性趣也没了,邪火久久得不到发泄。
  
  只不过,他低估了这词在洛云耳中听起来的感觉,只见那脸终于是绷不住了,露出狰狞的神色,他就看洛云向自己挥了挥手,细微的破空声扑面而来!
  
  他正听音辨位时,那风声却如同折翼鸟般突然消失,而洛云也捂着肚子在床边蜷成一团发抖。
  
  一边戒备靠近一边把剑横在身前,出手点了洛云几处要穴后白庄才放松下来,把人打翻到床上,细细检查起来。
  
  虽然被点了穴不能动,但那不代表不疼啊,仰面躺着的姿势更令洛云觉得腹中疼痛难忍,如万根针扎般,呻吟忍不住逸出牙关。
  
  “再呻吟就再上。”
  
  洛云立刻咬紧了牙关,同时在心里把白庄凌迟一百遍。
  
  白庄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因为那实在太明显了:在洛云脐下三指的地方,一朵如同花苞般的图案在白皙的肤色上显出十分特殊的水红色。
  
  他眉头一跳,转身在房里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等把兜兜袋袋全部掏完却一无所获后,他才又把视线落回到洛云身上。
  
  此时洛云已经疼得满头大汗,刚才一运功冲穴,那本来聚于腹中的“针”却立刻随着真气游走全身,疼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白庄在他身上乱摸都没空去计较了。
  
  确认了脉象,白庄又些不死心地把手伸进洛云的秘处,才伸进二指节,就感觉到一片滑腻湿润,抽出来一看,满是鲜血,间中还夹着一些细小的碎肉。
  
  这不可能是行房引起的,白庄很清楚自己长的又不是狼牙棒,捅不死人。
  
  此时,那花苞开始向深红色变化,并且隐隐有融化的趋势,洛云在秘处被探入手指时只有微弱的哼哼了一声,再接下来却是气息全无,浑身颤抖,短短时间内竟是一付半死不活的样子。
  
  白庄那冰块脸此时也阴晴不定,显然心中正在为某件事天人交战着。
  
  扳过洛云闭着眼睛、紧皱眉头的脸看了又看,再仔细观察了下自己昨夜留下的“战痕”,发觉遍布全身,证明了这人应该身体也能够吸引他后,白庄深呼吸一声,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只手抚上那花苞图案,默然运功。
  
  不一会儿,洛云的颤抖就止住,呼吸也绵长了起来。白庄点了他的睡穴,把过脉,确认无碍后才长吁口气。给洛云盖上被子,把床收拾好,他就光着身子坐在桌边,开始激烈考虑怎样以最简单的方法向小二表述自己的要求。
  
  幸好,这家客栈的小二十分机灵,白庄只比划了一个写字的姿势,小二就置办了文房四宝,并且在看了凌乱的房间后非常有眼色的送了衣物、被褥、饭菜、澡桶与热水来,真是令他太满意了。
  
  抱着昏迷不醒的洛云一起洗了个囫囵澡,吃过饭,把洛云扔回床上,白庄这才悠闲地坐到桌边,挣扎了一下是自己写还是找人代写,最后还是决定自个儿来——找人写还要叫人和说话,干脆自己一并来了。
  
  信上只有一行字:雌果洛云吃已有。
  
  对于白庄来说,写信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至于那些虚礼客套,是完全不能指望的。收信人能不能看懂这个问题,他是完全有信心并且不关心的。
  
  把信塞进信封,白庄听到床上人呼吸一变,却动也不动,不禁暗中好笑:打算再偷袭一次?
  
  以刚才那一鞭之力,白庄承认洛云与他的武功应该在仲伯之间,只不过,此时他占了人和,对方连一击之力也不可能有。
  
  “吃苦的是你。”
  
  能醒过来,洛云已是非常惊讶了,感受了一□体里的状况,似乎又恢复如初了,他更加惊讶。听见这话,他斜了眼睛看过去,道:“给个交代。”
  
  虽然非常不喜欢讲话,白庄却知道此时省不了,搬个板凳坐到床边,一边打量洛云醒后苍白的脸色一边道出了原因:“断袖无法生子,寻了雌果生子,你服,你怀。”
  
  饶是面瘫了数年的功力,此时洛云也是眼角直抽,咬牙切齿。
  
  谁信你啊!?
  
  如此在心中大吼数声后他才冷静下来,道:“为何是我?”
  
  他其实明白的,白庄没有说谎,因为根本没必要撒这种谎,况且,他身体里的状况也确实奇怪。此时,还是先搞清楚来龙去脉为好。
  
  白庄挑高了眉毛:“昨晚事?”
  
  洛云带着八百万的恨意极速回想,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随即以期待的神色望向白庄。
  
  “一样。”
  
  洛云翻了个白眼,沉了半天气,问:“我身体怎样?”
  
  “不错,我喜欢。”碰上自己喜欢的事,白庄难得多说了几个重复的意思。
  
  洛云白眼翻得快死过去了,平心静气半天后又道:“提不起真气。”
  
  “男人孕子,有违天理。”
  
  虽然很想咆哮,但是长期养成的习惯还是令洛云冰冷冷地说:“具体。”
  
  “孕期真气全失。”白庄思考了下,“夫须以真气护孕。”
  
  洛云这下是真的一口气背过去了,忙得白庄又是输气又是按摩,半天后他才幽幽转醒,带着一脸死人表情说:“你害人。”
  
  “本来我吃的。”
  
  “……”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要把所有知道和这件事沾边的人全灭口!
  
  “落胎!”
  
  洛云这话说得大声极了,白庄也极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道:“不行。”两人对视片刻,他又补充,“孕期你赢不了我。”
  
  虽然知道肯定如此,但洛云还是觉得不甘心极了。
  
  什么男人生子或者赢不了白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疼啊!刚才那会儿就疼得他昏过去两次——虽然后面有次是气的——但他为什么就得受这种苦?他是练武之人,但不代表不怕疼,他恰恰很怕疼,就是因为怕疼才努力练功,因为师父说练成高手以后才会不疼!
  
  我招你惹你了?那些评书段子真不是我编的啊!
  
  洛云看着白庄,愤怒委屈两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相辉映,白庄也看懂了,道:“你生完,我放你走。”
  
  想了想,洛云厚颜无耻地问:“报酬?”
  
  “不说你结巴。”
  
  “……”
  
  怎么看怎么不划算啊!
  
  洛云挣扎了许久,最后确认,除了这条路之外他只剩下自尽了……更划不来!
  
  罢了,九个月后我们再分胜负!
  
  “大夫。”他仍旧有些不甘心,也许一切只是个误会呢?
  
  “我学了。”白庄又把了把脉,确认自己没错后道,“我要生自要学。”
  
  “我不信你。”
  
  白庄慢慢抬起眼皮的动作确实有着不同寻常的压迫感,洛云承认,可是他面无表情时也是威仪十足的。
  
  俩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白庄还是走出房,一打开门,刚才那机灵的小二就凑了上来,他指指床上的洛云,小二真是生了一付好脑子:“要请大夫吗?”
  
  白庄非常高兴地点了点头,破例露出一点笑容,小二一付惊魂未定的表情逃走了。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洛云放下一边纱帐,蒙着大半脸,披散了长发,露出一只手腕。大夫十分配合地告罪了两句,在白庄的死人脸注视下战战兢兢地搭上那怎么看怎么粗大得过份的手腕。
  
  “恭喜公子,尊夫人有喜啦!”




    吃不了“兜”着走

  大夫满头冷汗的走了后,洛云气得发狂,道:“昨晚才行房,今、今日便查、查得出?”
  
  相比之下,白庄倒是绝对心情不错。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心上人,洛云武功不错、长相不错、身体也不错,脾气也与他挺相合的,而且那个把柄看起来也挺有用的,作为替他生孩子的人真是太合适了。
  
  心情一好,说就多了,终于成句了:“你又不是女人。”
  
  洛云不死心地喊:“再请大夫!”
  
  一连七个大夫,已经把这小城中的大夫请了个遍。在连听了七次“恭喜公子”或者“恭喜少侠”后,洛云提出要去大城镇。
  
  “名医。”
  
  “名医一样。”
  
  洛云烦燥啊,郁闷啊,气苦啊,怎么顺都顺不了气啊!
  
  虽然他为人阴险、爱好虚名、贪图财富……但是好歹他没有做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啊,平时也经常救个弱女子、锄个恶徒什么的,至于落得如此个下场吗?
  
  他很想哭,不过二十有五的大老爷们光着身子躺床上为自己怀孕哭,这种事光想想他就一阵恶寒。
  
  “饿。”
  
  “起来。”
  
  “解穴。”
  
  “忘了。”
  
  俩人像是对暗号般说完后,白庄解了洛云的穴,虽然立刻想了一百种不动用真气杀掉眼前人的方法,他还是谨慎地问了句:“落胎会如何?”
  
  “死。”
  
  洛云又问:“生时可危险?”
  
  白庄瞄了他一眼:“没有我,你生不了。”
  
  洛云疑心大起:“为何?”
  
  “夫者须以真气护你心脉,撑过剖腹方能生子。”
  
  呆了半晌,洛云问:“你有什么想、想不开的要用、用这种法子、子自尽?”
  
  白庄这下确实是笑了,不是浅浅的笑,而是如同怒放牡丹般,艳丽得几乎令人无法目视。
  
  洛云顿时怀疑白庄是因为这笑容幼时被登子徒强了所以才变成冰块并且断袖了的。
  
  他火热的视线刚一看过去,白庄就说了:“我幼时很好。”
  
  “……”
  
  “不止你问过。”
  
  “为何不说话?”
  
  “懒。”
  
  “……”
  
  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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