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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孩即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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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喊,洛云就这么对着马车壁红了脸,耸了耸肩膀,小声道:“别烦我,再睡会儿。”
  
  白庄替洛云把披风盖好,这才重新回去车尾坐着。昨晚一夜奔波,一刻儿都没停,他总算见识了罗浩的手段,追来的大股人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刚走过的地方,莫名其妙就下雨了,他们刚走过的河,突然就涨潮了,一切都在罗浩的算计之中。
  
  这就是雌果之子的力量?
  
  想着洛云也可能是这样一个精彩的人,白庄的心中不免有些沉甸甸的,罗浩对他的不满那般明显,他一直以来都有着十分自信,如今,却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在车尾刚一坐下,应墨便好奇地道:“白兄与洛兄是……好友?”
  
  白庄瞄了眼应墨。
  
  这个家伙从半夜找上来后便一直在套他的近乎,虽然不知道应墨在罗浩的计谋中扮演什么角色,但他总觉得这家伙应不是会用这种拐弯抹角方法的人。
  
  想了想,他便道:“夫妻。”
  
  应墨怔了怔:“啊?”
  
  “我们是夫妻。”白庄转过脸,对应墨说了最长的一句话,“他是我此生所爱。”
  
  大概是白庄说这句话时的神情过于郑重,又或者应墨本就知道雌果的事,闻言并没有惊讶,而是沉默了片刻,才道:“那便祝贺白兄了。”停了停,他又道,“其实,我也有一个倾慕之人。”
  
  于情于理此刻都该搭个话,白庄却面无表情地望着倒退的地面,一声不吭。
  
  应墨见他这付模样,便笑了笑,不以为意地继续道:“那人在江湖上名气不大,我却莫名的一直想与之一会。有一天终于得了机会,虽然其中另有玄机,但我仍然非常高兴。真正见着那人了,才发觉他与我想像中完全不同,那一次,与其说我败给了他,不如说我被他折服。”
  
  马车不大,洛云就这么对着车壁默默听着应墨的描述,听着听着,心头不由想起昨晚罗浩的话。等听到最后一句,他只觉得心中一颤,什么计较全抛到了脑后,只一心喝道:“我是小白的!”
  
  定晴一看,应墨正一手抚着白庄的肩膀,深情地道:“白兄,我一直觉得你风采过人,异宝会一见……”
  
  应墨后面的话没能说完,洛云忍无可忍,直接一脚踹向了应墨后心。本来这不含内力的一脚应是无法得逞的,奈何白庄却在一旁下黑手,点了应墨的穴道,这青年高手便在“夫夫”俩的暗算下像桩木雕般落出了车,引得跟在车后的罗林一阵大呼小叫。
  
  洛云扒着马车框咆哮:“小白也是我的!”
  
  白庄突然觉得听应墨唠叨了一早上十分值得,先前的不自信已经烟消云散,洛云还是他的洛云,仍是他抱在怀里,会不自觉向他撒娇的人,也是他可以放心对着流泪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加了个通宵班,真是销魂……




    愿望

  等到了宿营地;罗浩看着白庄与洛云亲热地手挽着手下来,再看看灰头土脸的应墨;恨恨地拗断了手中的树枝;对洛情道:“你就没什么办法?”
  
  洛情瞥了眼不远处的大儿子,道:“你干嘛看白庄不顺眼?”
  
  “白家在朝里是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罗浩没好气地道;“白庄是朝廷中人,不是江湖人!洛云爱上他我不放心,谁知道什么时候白庄就被白家召回去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洛情淡淡地道;“白家是白家,白庄是白庄;他若是还顾及白家,早先也不会顶着通缉护着云儿。再说了;你若是真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就不该让他听。”
  
  “早先他不知道雌果的事,现在知道了,再说了,我哪是不想让他听,是小云儿不会答应!”
  
  “别操心了,吃果子吗?”
  
  “我要是不操心我们一家四口早去皇帝寝宫相会了!”罗浩怒发冲天,一把夺过洛情手中的果子就咬,“嘶,烫!”
  
  罗浩正伸着舌头要水,一个水壶递了过来,他忙不迭地夺过来喝了,喝完才发现递的人是白庄,顿时心里就不痛快了。正眉头打结时,洛云拿着一串烤鱼过来,别别扭扭地塞进他手里,又返去白庄身边了。
  
  洛云已经许久没有施展手艺了,俩人虽然说是逃跑,但实际上过的仍旧逍遥,到了海上又傍了吴鬓这个海霸王,更是快活似神仙,也没吃多少逃亡的苦。
  
  此时跟着罗浩这帮逃命的祖宗,自然什么都有,调料与野炊工具一应俱全。白庄抓了几条鱼,洛云随手一烤,便令白庄吃得泪流满面,哭着吃完,俩人一抬头,目光相对,不约而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番景像仿若还在昨天,一转眼,他们便坐在这儿,不再是陌生人,而是夫妻。
  
  洛云盯着跳动的篝火发呆,他突然有些惆怅:未来,他也要和父母一样,终身在逃亡中渡过?
  
  不可否认,此刻的他已经改变了愿望,当初的迷茫消失,他强烈地渴望着一个安定的家。头上有瓦,屋外有个院子,亲手种上藤蔓,植了小树,夏日在藤下饮冰,冬日在屋里烤火。当他做这些时,狡猾的小白兔就陪在身边,与他一起携手渡过茫茫岁月,沧海桑田,直到白首相依,再也不分离。
  
  他们共同抚养一个孩子长大,让那个孩子选择未来的路,无论爱男人还是女人,他都将快乐地度过一生。等他们老了,这个孩子便给他们养老送终,他们的墓要建在一块儿,坟上要种两株连生树。
  
  这些,终将是美梦?他的一生,仍然要在飘零中渡过吗?
  
  当洛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罗浩面前。这个生养他的男人眼中有着迷惑,又有几分警惕,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罗浩已经抢先道:“无论你想说什么,先警告你,想清楚你是不是真的要说这些话!”
  
  洛云呆了呆,低头看看手里抓着的鱼,心里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我想去见罗顺。”
  
  罗浩张了张嘴,青着一张脸,而洛情也停下手里的事,望了过来。
  
  “干什么?”
  
  洛云慢慢地道:“我想结、结束这一切。”
  
  “你以为见了罗顺就能结束了?”罗浩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阴着脸,柳眉倒竖,“你天真可以,不要连累所有人和你一起送死。”
  
  洛云低下了头,半晌后小声道:“对不起。”
  
  听到这声道歉,罗浩这才松了口气,他真怕洛云认了死理,和洛情一样,如果他不答应,万一自个儿跑去做些傻事那要怎么办?
  
  看着垂头丧气的洛云,罗浩蓦然有些好笑:一直以来他都把洛云与洛情相比,但实际上,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们虽然是父子师徒,但又怎么可能一样?他拿洛情去比洛云,未免太不公平。
  
  “为什么突然想这个?”再开口,罗浩的语气已经柔和了许多。
  
  “没什么。”
  
  洛云吐了口气,不自觉地寻找着白庄,才一回头,便觉得手上一热,白庄已悄无声息地在他身边。他这才觉得定了心,找块石头坐下,犹豫了半晌,他对白庄道:“你想有、有个家吗?”
  
  “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白庄平静地道,“你不用为我着想,你只要想着你自己就好。”
  
  “可是,你想一辈子就、就这么逃亡吗?”
  
  白庄笑了,握着洛云的手紧了紧,沉吟片刻,突然道:“你不想?”
  
  “不想。”洛云立刻道,过了片刻,说,“还记得你曾经问、问我将来想做什么吗?”
  
  白庄点了点头,洛云便道:“我现在,想有个家,我想和你在、在一起,过一辈子,永远不分、分开。”
  
  说这话时,洛云的眉间还有着淡淡的愁云,却无法掩去眼中流转的深情。白庄一怔之下,便咧开嘴笑,把脑袋凑过去顶着他的额头,小声道:“你真这般想?”
  
  “嗯。”轻轻撞了撞白庄的额头,洛云道,“真的。”
  
  沉吟片刻,白庄道:“如果说,我有办法呢?”
  
  洛云一怔,道:“确定?”
  
  “我有那么个地方,足可安度余生。”白庄在洛云脸上吻了几下,叹道,“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外面的人总要安排。”
  
  洛云顺着白庄的脸颊望过去,罗浩正和收拾行李的洛情捣乱,最后洛情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来陪爱人;罗林缠着应墨要比试两下,被应墨豪爽地一巴掌拍翻在地;不远处,元梅与王二围着一堆锅碗瓢盆发呆,谁也不愿意去收拾。
  
  还有此时不在眼前的:白庄的师父、秦湖、吴鬓……就这么走了,这些人必然会遭到朝廷无止尽的骚扰。他们虽是两个人,却牵连到太多,动一发而牵全身,怎么可能一走了之。
  
  洛云也跟着叹了口气,凑过去挤进白庄怀里,感受到轻轻抚在背上的手,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白庄有力的心跳与平稳的呼吸。
  
  “喂,不要教坏林儿。”突兀的声音响起,洛云回头一看,罗浩正青着脸看过来。
  
  话音未落,罗林已经凑过来开口道:“没关系,哥,你们随便抱,我喜欢女人……啊!父亲!”
  
  指使洛情把罗林拎走,罗浩走过来坐下,无视白庄刀子般的目光,淡定地道:“你刚才说要去见罗顺是什么意思?”
  
  洛云瞄了眼白庄,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他才结结巴巴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罗浩越听眉头越拧,听到最后已是拧成了结,半晌后才一付嘲讽口气道:“你以为我就没想过吗?谁想整天在外面飘?我不是说过,罗顺年事已高,等他一死,这雌果之子便没人在意了,我们还年轻,等得起。”
  
  “那皇子们就真、真的不会再管、管我们?”洛云不服气地道,“当初在意、意雌果之子的不就是、是普通人吗?如果将来国、国事不顺,刘家的皇帝是、是不是又会想要找雌果、果之子?”
  
  罗浩不语,这些事他怎么没想过,只是身处此间,他也莫可奈何。
  
  “那你说呢?”
  
  洛云想了片刻,道:“假死行吗?”
  
  罗浩一瞪眼:“你父亲都假死过两回了,还不是被挖了出来!”
  
  洛云想得头大,垂着头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白庄看得心疼,便道:“爹,我有一法。”随即便把刚才的事说了。
  
  罗浩对这一声爹本就不快,闻言道:“天下之大,我和阿情几乎都走遍了,再怎么隐秘,终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如若永远不能发现,你又是怎么发现的?再说,我们就这么走了?”
  
  白庄眨眨眼:“白家机密。就是因为不能这么走了,所以才与爹商量,安排妥当再行隐居。”
  
  一听此言,罗浩便笑起来:“白家机密?你这般做,就不怕白家祖宗跳出来劈了你这个不肖子?”
  
  “此处是白家避祸之地,我是白家子孙,去的有何错?”白庄淡淡地道,“我知爹不信我,口说无凭,只有留待时间来证明我对云儿的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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