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蛊作者:杜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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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H'分离
既然舍了官道大路,两人也只好在兽径小路里走著,旁边林木杂草蔓生,脚下泥土灰尘,有时还要怕毒蛇虫蚁叮咬,走起来当真是小心翼翼。
山势绵延,路径也越是崎岖不平,稍微不注意,便要落个失足跌撞的地步。
「小心!」
岳子安低声说道,抢扶著从山坡上失足的慕容灼,不料这人太重,扶不住就算了,居然还赔上自己,让他撞了满怀,头上金星直冒,眼里分不出东南西北,就一路跟著慕容灼滚下山坡。
慕容灼抱住岳子安滚了一段,还好坡上遍生长草,没有大碍,虽然自己也是疼透了心肺,却先低头看他,问道:「还好?」
岳子安直觉呼疼,慕容灼便有些慌张问道:「伤到哪?」
毫不掩饰的忧心,让岳子安有些傻怔,这人似乎真的关怀著自己,而非虚假作戏。
慕容灼不等他回答,便探看起他全身,摸过各处骨头关节,问道:「疼吗?」
岳子安依旧失了神地看著他,忽然想起这一路慕容灼似乎对自己都是这般地嘘寒问暖,处处看顾,几乎不像是以前那个百般折腾,想尽方法羞辱自己的人。
相处多日下来,竟有一种相依相伴的情愫产生,心底有一股暖意流过,平息了长久以来的恨意,消融主从之间的隔阂,像是朋友又像夫妻,在被追杀脱逃之时,相互扶持。
望著那担忧的神情,岳子安摇头说了声不,却惊觉自己不该如此,不能习惯这样的温柔相待,慌忙地挣脱慕容灼起身,像是逃似地站远开来,低头恭敬说道:「属下无事,殿下不必担心。」
怀里的温暖瞬时消散,一样疏远拒绝著自己,慕容灼心里一阵恼火,气得连疼都忘了,真想在怀里给他点教训,可看著远避自己的岳子安,却又觉得无计可施,这个当下,真地已经没有时间与精力,去跟那人闹场脾气了。
或许是刚才两人跌落的骚动惊动了什麽,不远处竟传来脚步声,岳子安急忙拉住慕容灼,藏身於附近的草丛里。
「明明有听到些声响,怎麽会没有见到人呢?」
一对人马走了过来,四处探查,不停地探看草丛树後,两人紧靠著彼此,在草堆里尽量缩著,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一把刀尖划过岳子安的眼前,他吓得偎进慕容灼怀里,口鼻立即被掩住,腰身被紧紧抱住,那亮眼刀锋又晃过几遍,最後终於抽出这丛长草。
「或许是我们弄错了,可能是野兽弄得动静吧?」
「勤快点找,要是捉到了,後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真有这事?那是抓一个有赏,还是抓两个多些?」
「要抓画像上的那人,另一个是杀了才有赏的。」
「这是怎麽说?」
「有用的只有一个,同党当然杀了省事,免得又出什麽乱子。」
岳子安身子一僵,唇边多了一抹苦笑,自己倒没想过这个以身殉主的处境,身後人似乎是知道了他的心情,掩住口鼻的手放了开来,轻轻抚摸起他的脸颊,像是安抚一样。
在一阵翻找查看之後,那队人马看找不出什麽,便放弃此处,前往其他地方搜找。
听到那外面声响没了,慕容灼才放开岳子安,两人小心万分地从草堆里出来,岳子安看他一眼,沉默无言地往前继续赶路。
慕容灼虽想说些什麽,却又什麽都说不出来,只有无言跟著他前行。
山势越高,林木逐渐稀少,反而是能耐强风的长草箭竹长满遍地,而越接近隘口,风势更强,高大的树木已经不见,只剩满山遍野的长草迎风伏卧,竟有一种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错觉。
一路逃躲了几日,两人终於来到隘口,俯瞰而下,右边不远处是边境山城,四周的官道上,还依稀可见追捕他们的人影踪迹。
太阳渐渐下山,橙黄馀晖染遍连绵山脉,连脚边的长草都是一层金黄,接著黑暗夜色接管这片大地,只有一轮圆月,洒下青银月光。
两人沉默地在月下走著,岳子安却越走越慢,最後脸色发白,满头冷汗地跪了下来。
「殿下……」
他咬紧了唇,望著慕容灼,音声满是痛楚,募容灼看著他,说道:「又要服药?」
岳子安点了点头,慕容灼往四周一望,虽是夜深,但山路上都是点点火光,那些追捕他们的人,一直紧跟在後,四处追查,不曾放弃。
他很是犹豫地伸手取药,看来已经没有时间在这此留著一时半刻,岳子安随著他的目光一看,也明白两人现在的处境,咬紧牙根,不知要不要再求慕容灼。
慕容灼在他的身旁蹲下,用衣袖擦去额上冷汗,神色温柔,却没有意思要给他解药。
若是慕容灼真的不肯赐药,那自己必定会肠穿肚烂而死,想到那种死状,岳子安不禁害怕,颤声说道:「殿下……」
慕容灼叹道:「就这样忍不了疼吗?」
岳子安抿住唇,暗自腹诽这根本不是痛的问题,再看往山下,那些灯火似乎要往隘口过来的景像,想到慕容灼不会为了区区下属耽误大事,自己必然是要成为弃子,心中尽是绝望,说道:「那求殿下给个痛快,我不想死於蛊毒之下。」
说完,奉上手中长剑给慕容灼。
慕容灼接过剑,神色复杂地看著他,不发一语。
「望殿下看在我服侍多年的份上,为我岳家报仇血恨,属下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
岳子安在他面前磕著响头,慕容灼连忙拉人起身,不舍似地将他拥入怀里,心中已有了决定,两人要突出这般重围是不可能的,分路而走,或许还有脱走的机会。
岳子安静静地让他拥著,又唤了几声殿下,更多了几分示弱低求。
慕容灼取药丸,亲手喂他吃下解药,然後将药瓶一丢,那白色瓷瓶碎裂在地,乌黑药丸顺著山坡滚落,再也找不著那所谓的解药。
岳子安望著他,不明白这是为何,既然愿意救他,为什麽又要毁去解药。
「从此处到山城,应该不过三日,你带著密令及烟火到那处求援,若是失败,後果你该知道。」
岳子安眼底一黯,原来是要这样逼他,但心里又觉古怪,这岂非多此一举?
他接过慕容灼给的烟火竹筒还有一封书信,答声应是,原本想就这样转身离去,却没有办法离开这人的怀抱。
一如以往的温暖,熟稔的气息吹过耳边,像煽动著情欲的热度,一股热意从下部窜起,延著脊椎,想要摧毁所有的理智判断。
他咽了口口水,强逼自己後退一步,却听到慕容灼低声说道:「你不解了这药性能走吗?」
想起那药性的猛烈,他不禁脸就红了,浑身跟著躁热起来,慕容灼又说道:「那官道上都是士兵,要是你途中忍不住自渎,岂不是要让人看了去?」
岳子安往下一望,确实如慕容灼所说的,但这里是荒郊野地,没有任何遮掩,真要在此行事?
「快点,别拖拉,要是追兵来了,我们都逃不掉。」
慕容灼催促说道,已经解开自己的外袍外衣,铺在长草堆中,权当床卧。
再看一眼山下那些移动的火把,岳子安心知慕容灼说得没错,顾不得羞耻,解了腰带裤子,乖乖地躺在草堆之中,而慕容灼也随即脱下衣裤,压在他的身上。
岳子安闭上眼睛,极力不去想现今处境,但全身仍是紧绷地很,虽有药效在身,却直挺挺地像具死尸,极力克制体内闷烧著的欲火。
慕容灼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温柔地舔吻过耳垂,低声说道:「别怕……不会让你死在这的……」
他颇感讶异地睁开眼,眼前是慕容灼清晰的脸,狭长的眼,眉直如剑,高挺鼻梁,竟是无比地威严好看,但最让他吃惊的是,那眸里不曾看过的暖意,取代了印象中一贯的邪佞。
丰厚的唇随即印上自己的唇齿,身体被拥抱入怀,温暖熟悉地让人安心,原本的惶恐紧张似乎消失不见,不知不觉地就相信了慕容灼的话,居然信赖地将自己一命交托到他手上。
他伸手抱住慕容灼的肩,放任自己享受著亲蜜如情人的拥吻之中,点燃的情欲逐渐在体内延烧。
慕容灼的手在他腰间游移,衣带被扯开,突来的寒冷让他一颤,但慕容灼的手立刻抚摸著肌肤,带来一片火热,手指揉弄起乳尖,忽轻忽重,微疼微麻微痒,混合成让人上瘾的酥快,从那处漫延开来,挑动起全身的欲望。
慕容灼放开了他唇,将内里衣袍掀开,延著颈边锁骨一路亲吻,落下如花瓣似的浅红薄影,像是对待宝物似的珍重爱惜,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像是舍不得放手一般。
看著天上一轮圆月,岳子安似乎有些恍神,摸不清自己对这人的复杂心绪,说恨也不是恨,说爱却也不应该爱。
最终,思绪还是回到了现实,可以想见远处的断续人声,夹杂著脚步声,一丛丛的长草被拨开,那些人还在追捕著他们,片刻都不肯放过,此时是生死之际,快解了药性才是正事,自己不该陪他在此细腻温存。
他抬腿蹭过慕容灼的腰,低声说道:「快点……」
深吸一口气,随即张开了大腿,他侧过头躺著,脸上一片烧透的红晕,微挺腰身,将自己完全敞放在慕容灼的眼前,腹下已经微湿,前端滴落透明体液,颤颤直立的玉茎,像是带著露水的果物,等待著让人采撷。
慕容灼握住了他的秀苗,轻轻撸动,手掌沾满那片湿黏,沿著大腿滑到股间,仔细地为他润滑了後穴,手指进进出出,弄出一片白色水沫,衬著嫣红肛口,倒像是一朵诱人的红心白花。
岳子安紧咬著唇,十指抓著长草,感觉那些微的闷疼,随著手指律动,转变成另一种快意,前端泌出更多,湿透阴部,带著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情色。
「小骚货……又是这麽湿了……」
慕容灼捏了他的大腿一把,戏谑说道,岳子安回头瞪他,又羞又怒,幽幽水眸里,像是点上勾人火簇,竟有几分妩媚风情,看得慕容灼心头直跳,一股热火直往腹中窜去,胯下随即胀立了起来。
他抽出手指,抬起岳子安的腿,挂在肩上,用力往下一压,顺势将阳物捅了进去,低吼说道:「以後……不许你这样……看人的……」
岳子安不服气地又瞪他一眼,慕容灼喉头一乾,更觉浑身躁热,亢奋地身下又是涨了一圈,狠狠抽了几下,恰好擦过体内最敏感的一处,岳子安低吟一声,忍不住地颤抖挣扎起来。
慕容灼见他竟是想逃,心里一阵窝火,想起这人一路的推拒疏远自己,怒火像是添了新柴,满是恼怒,既然人在怀里,便是新仇旧恨一并算了,毫不留情地折腾起来,捣弄地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对准了那处猛攻,逼得岳子安受不住,忘情地浪叫呻吟。
「别叫……你想引来追兵不成?」
慕容灼伸手捂住他的嘴,半是嘲弄,半是威胁地说道,岳子安望著他,都是这人欺负地过份,恨恨地咬著掌心肉泄愤。
慕容灼甩开了手,低沉嗓音压抑著情欲,故作冷漠地说道:「你……自己捂著……」
岳子安放开手中青草,羞愤地用双手捂住口鼻,将满口低吟呜叫掩埋在手里。
一下下的撞击,快感从身下散布到全身,几乎要让人连骨头都要酥透似的舒爽,但他心里却是不甘心地很,总要像个女人样雌伏,任慕容灼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