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蛊作者:杜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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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你就喜欢这样的……」
慕容灼轻咬著他的肩头,低笑说道,腰部摆动地更大,一下下重击著岳子安的体内。
岳子安打了个酒嗝,刚喝的酒有些混乱了他的意志,再也没有之前的压抑,半是挣扎,半是吼道:「才不是……要不你……在我身上下了……淫蛊……我.怎会如此……」
慕容灼用双腿缠住他的小腿,双臂箍住他的身躯,手指更加用力地揉著他的乳首,岳子安像只挣脱不了的鸟,只能被迫接受这胸前的痛苦与身後的刺激,眼眶禁不住地红了起来。
「是调教得……差了,让你……这般.不听话……」
慕容灼喘息说道,使劲压制著岳子安,又有些不耐烦地去拨弄他腿间,不满地又咬他一口,突来的痛楚,让他惊叫一声,落下泪来。
慕容灼抹去他的泪,说道:「是刚才.酒喂得少了……怎麽……还没有反应……」
岳子安摇头,坚决地说道:「不要……你休想……这样折辱……我……」
其实他早有了尿意,只是碍於自尊,怎麽也不肯就这般尿了出来,总要苦撑著难受。
慕容灼低哼一声,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坚持,放开前端,抓住腰身,大力地上下抖动,下腹配合著动作,将阳具全数抽出,又尽根没入,大开大阖地捣弄著岳子安的体内,狠狠磨擦过最为敏感的一点。
岳子安尖叫起来,抽出的爽快与没入的闷疼,交织成让人疯狂的快感,再加上体内敏锐点的磨擦,让全身酥麻无力,只能完全沉沦於感官之中,不过几下,便再也不能坚持,喷出了微黄的尿液,在断墙上留下一片温热水渍,渗入黄土之中。
「真的……尿了,小骚货……你真是丢人呢……」
太过强烈的高潮,让岳子安几近脱力,只能羞愤地瞥他一眼,慕容灼又再说道:「这里……可是战场,你.这样……可算是……羞辱死者?」
岳子安闭上眼,不想再听,他原本是来这吊唁战魂,怎料遇上这个主子,让自己做尽丑事,随地野合也就罢了,居然还难堪到失禁……
慕容灼用双手抱住他,轻轻摇摆,再度没入体内的阳根,深深浅浅地顶弄著,岳子安无力再管,任他玩弄摆布一夜,半昏半睡了过去。
月上中天,夜已经深了,夜风吹来,让人感到寒意,慕容灼脱下身上的白色外袍,围著岳子安盖好。
他解开岳子安的发髻,黑色柔软的长发散了开来,配上熟睡的面容,看来柔美宁静,像是个美人娃娃。
向远处望去,还能看到焚烧尸体的火堆,飘来一股难闻的焦黑臭味,月光下的平原战场,似乎冒著怨气,幽灵蠢蠢欲动,显得恐怖阴森。
慕容灼想起自己出生时的预言,国师说自己是一代魔皇,踏过尸身血海,只求一世霸业,他摸摸怀中的岳子安,心想不管是刀山血海,还是尸骨遍野,这个人还在他的怀里就好。
02 前缘
天光微亮,些许阳光照进帐内,岳子安睁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营里的,想想该是慕容灼带他回来的。
他自嘲地想,反正自己跟慕容灼的事,全营士兵都知道,倒也没啥名声好可惜。
他又闭上了眼睛休息,不知为何竟想起与慕容灼初见的时分……
细雨绵绵,他身穿单薄春衣,从东霖国跨过边界,逃至西焰国界,在饥寒交迫之时,让一户人家给救了,在病重迷糊之际,却听到慕容灼的名号。
「听说新太子慕容灼淫靡好色,残忍无情,对待下属极为苛责,赐毒赐药控制其人,这般主君,真能为我西焰国带来好处吗?」
「虽说他为人残酷,但重信守诺,若投效於他,一世荣华可期,就连邻国也有人佩服他这点,而愿意叛国投诚的。」
「也是,在这乱世之中,能有信一字就已是难得,哪还能顾得了什麽?有人一世忠诚,还不是落了个全家遭罪的下场来?那东霖国的翰林学士,就是明摆在眼前的例子……」
微微的叹息响起,岳子安听到有人谈论那东霖国的翰林学士,清醒过来,眼泪无声无息地流过面容。
他挣扎起身,一旁的奴仆急忙劝阻,他擦掉眼泪,说道:「多谢兄台照顾,我想向贵家主人道谢一番。」
那仆人向外通报,原本在庭中喝茶的人进了屋来,说道:「小兄弟,你原本的身子就是单薄,又染了风寒,该好好调养才是。」
「大人的救命之恩,小的没齿难忘,敝姓岳,名子安,是东霖国岳翰林之子。」
那人一听,便是讶异说道:「原来你就是东霖神童岳子安,年方十五,却是诗词书画样样精通,文才惊豔东霖翰阁的吗?」
「那不过是吹捧的虚名而已,我岳家遭此大罪,却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反倒是西焰国的大人您救了我一条小命。」
他想起那些东霖官员的嘴脸就觉得恶心,平日与父亲送往迎来,好似结盟兄弟,一旦落难,反倒纷纷走避,就连他与胞姐被卖到青楼,也无人愿意帮忙赎身,更有甚者,还有些好色之徒等他开苞接客的,这般世事炎凉,自己可总算看透。
那人叹了一声,又再问道:「既然你出逃至此,可有什麽打算?」
岳子安跪在他眼前,说道:「求大人指示条明路,让我报了岳家一门冤仇。」
「你若是要报仇,恐怕只能为我西焰国效力,这样你也愿意?」
「东霖国君听信谗言,下罪於我岳家,他先不仁,怎能怪我不义?求大人指点。」
「我西焰皇子慕容灼正在招兵买马,你可愿意前去?」
岳子安点头,说道:「当然愿意。」
那人又再劝他休息几日,等风寒病好再前去投奔慕容灼,他几日後启程,前往拜见慕容灼。
他来到太子的行宫,也就是慕容灼在宫外的居处,投递拜帖,朱红色的大门开了,一位身穿白衣的美少年领他进入花厅。
慕容灼就坐在厅内,身穿绛红衣袍,上绣著暗色龙纹,身旁坐著一个身穿绿衣的少年,唇红齿白,纤白的素手,殷勤地拨了葡萄喂上。
岳子安躬身一拜,说道:「在下东霖国岳子安,听闻殿下正在招兵买马,特来投靠殿下,一效犬马之劳。」
慕容灼挥了挥手,示意绿衣少年退後,端坐起来,说道:「听说东霖国最近出了一位才子,名叫岳子安,可就是你吗?」
岳子安说道:「正是在下。」
慕容灼看了他一眼,说道:「可惜我不缺谋士,你还是走吧!」
「殿下,我孤身来此,只为一展长才,有日能报我岳家冤仇,恳请殿下收留。」
慕容灼摸了摸下巴,说道:「你今年多大?」
「在下刚过了十五岁生辰。」
岳子安低头不再看他,老实地说了,心中万分紧张,若是这慕容灼不肯收留他,他又要上哪去找人帮自己报了这一门深仇的呢?
慕容灼笑了笑,「才十五,那还有点学武的空间,我正缺一位有勇有谋的将领,你肯弃文从武吗?」
岳子安抬起头来,热切点头,说道:「只要殿下愿意给我机会,习文习武都不是问题。」
慕容灼又再说道:「听说你父母都已经被斩首於东市,唯一的胞姐也死在青楼,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是吗?」
岳子安眼神一黯,说了是,便是静默不语。
慕容灼拍了拍手,一位紫衣少年端了盒事物上来,他说道:「你孤身投靠,难保不是奸细,更何况留你是为了培植你成为将领,我不能容你有背叛之意。」
岳子安看著那盒事物,又再转头看了慕容灼,眼里已有了决意。
「再说,你生得貌美……」
慕容灼邪邪一笑,言语中尽是调戏猥亵之意,岳子安咬紧了唇,虽是心头火起,却不敢出声得罪他。
慕容灼从紫衣少年的手上拿过盒子,打了开来,捉起里面的雪白小虫,说道:「这是淫蛊,以白蜡完封虫体,一旦吃下之後,蛊毒便居於腹中,没有我的解药,必要肠穿肚烂而死,你若是肯在我这留下,便是吃了这蛊毒。」
岳子安握紧拳头,全身紧绷,不禁在心里大骂这皇子变态狠毒,望著他,不发一语。
慕容灼又再说道:「我不会强人所难,你可以好好想个几天,若是肯了,再来求见本王,若是不愿,可以自行离去。」
说完,便让人带他下去歇息。
来时的白衣少年为他领路,将岳子安带到西苑,送上了饭菜,便不再打扰,迳自退了离去。
岳子安看著桌上饭菜,香喷喷的气味直扑鼻而来,却不由得想起了姐姐,在东霖国时,同在青楼的姐姐,总是把饭菜留给了他,最後还以身阻挡那些打手,让自己逃了出来,她却惨死在那群禽兽的侮辱之下。
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姐姐原本也是清白的姑娘,却要在勾栏里遭人践踏,夜里抱著自己劝慰,要忍辱负重,寻了时机逃走,为岳家报仇。
他吃下一口饭菜,如果他不借这慕容灼的帮助去报仇,这天下又有谁能为他向东霖国举兵,一报满门血仇呢?
而这仇……不能不报!他不能忘记姐姐为自己所做的牺牲,就算会万劫不复,一世受制於人,他也必须要报这岳家的血海深仇!
他擦乾眼泪,决定用过了饭便去求见慕容灼。
03 'H' 下蛊
用过了晚膳,岳子安走出房门,刚刚那个白衣少年就在不远处候著,似乎就等著他下这决定,他开口说道:「麻烦了……请你带我前去求见殿下。」
那少年幽幽看他一眼,低声说道:「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岳子安看著他点头,郑重地说了是,那少年走在前头,领他前去慕容灼的寝室。
推开房门,一股淡然幽香扑鼻而来,那绿衣少年正伺候著慕容灼宽衣,脱下外袍,解开发髻的慕容灼对他一笑,那笑容更有几分危险邪佞的感觉。
岳子安躬身一拜,低头说道:「在下莽撞,打扰殿下歇息了。」
「无妨,只是你这麽快来求见,可是想得清楚了吗?」
岳子安抬头,目光一片绝然,说道:「在下愿投身於麾下,请殿下收留,助我一报满门血仇。」
慕容灼看了那绿衣少年一眼,那少年立即躬身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过来。」
岳子安一步步走近,看著那张大床,不知为何惶恐了起来,但仍然大著胆子走近了慕容灼。
慕容灼一把拉住了他,神情就像是在青楼倌馆里看过的嫖客一样,岳子安忍住嫌恶,任凭他将自己拉到了床上。
慕容灼将他压在床上,透过松垮的里衣,可以见到结实的胸膛,感受著手腕上的力道,岳子安很明白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不可能从他手上逃走。
再说,自己能逃吗?
岳子安嘲讽似地一笑,慕容灼从床头拿出个盒子,拿出颗白色丹药,说道:「吃了它。」
那丹药洁白如蜡,彷佛还可看见蜷曲沉眠的虫体,想来就是刚刚慕容灼所说的淫蛊,岳子安张嘴一吞,瞬间就化在了喉头,再咽下一口口水,那不知名的小虫就落入腹中,引起身躯一股燥热。
慕容灼细细抚摸著他的腰身,拉扯著腰带,说道:「不错,那今晚就让你伺候我吧!」
他静静地望著慕容灼,脑海里想起姐姐第一次在青楼卖身的样子,便连挣扎也放弃了,心想忍过这一夜,自己就有为父母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