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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淫蛊作者:杜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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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是否要关上城门戒备?」
  林惜之来到他的身边问道,岳子安说道:「不必,慕容灼还在我们手里,他们不敢再攻城的。」
  林惜之站到他身旁,陪他静静地看著军队在远处消失,离了自己相处多年的弟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岳子安伸手拍拍他的肩,示意宽慰後离去,林惜之听到身後一声轻轻的谢谢。
  他抬头望天,看到一行北雁斜飞归乡,虽然又回到东霖,但此处真的是两人的家乡吗?
  岳子安接手鹿鸣城事务,宇文轩在一旁照看,说道:「不愧是当年的神童才子,你这条理倒是比原来的守将来得更好。」
  「多谢殿下夸奖。」
  「有你相助,这边关我可得力许多,之後就不再需要以慕容灼为质了。」
  岳子安低眸问道:「那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我知你与他有些过节,这段日子人就随你发落,先别弄死了就成。」
  岳子安抱拳一躬,说道:「多谢殿下。」
  宇文轩欣然一笑,又与他讨论过些守城事宜後,便自己离去歇息了。
  夜里,岳子安用过晚膳,沐浴後打算歇息,躺上了床要睡,腹中却忽然传来些许绞痛,他迷迷糊糊地想,莫非是吃坏了肚子?
  但绞痛逐渐加剧,熟悉的痛感使他惊觉,已是十日?该是那淫蛊又开始作怪了。
  他忍著闷疼,急忙找出药瓶服下,疼痛逐渐褪去,但另一种燥热又从腹中升起。
  想起自己上次是如何地渡过那夜,立即取了腰带,紧紧缚住自己的双手。
  那股热,逐渐透散,像是落入四肢百骸之身,浑身接近烧灼似的热,汗水开始从额上滴落。
  他咽了口口水,润润乾渴的喉,死盯著桌上烛火,强忍难受,理智被欲望折磨,汗水模糊了眼前,灯影恍恍,彷佛又见到慕容灼。
  他心中一惊,看著身影接近,却无力挣扎自己所绑的束缚,身上热得发疼,像是那微微刺痛的啃咬,一想到这,就让下身兴奋地湿了起来。
  他低咒了一声该死,肌肤热切地渴望被抚触,得到更多的刺激,不由得趴在桌上,轻轻地磨蹭著。
  桌面的清凉让他有些回神,张开双腿,有一点气味从裤裆里逸出,对这样淫盪的自己,他感到无比地羞耻。
  房里并没有人,只是想著慕容灼,下身就已半湿,极度地想要男人的拥抱。
  困难地用指尖抚过自己的胯下,立即敏感地直立起来,连遮掩都遮掩不住。
  难过地眼眶微湿,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真的变成没男人不行的骚货吗?
  用牙齿咬开腰带,让自由的双手抚摸身躯,一阵阵的颤栗随之而起,低头看著胸口,连乳头都已经胀立难耐。
  他扯开发髻,一头乌丝散落在背後,外袍散开,中衣已经凌乱。
  看了一旁拿来穿衣的铜镜,有些颤抖地解开身上系结,洁白的胸口露了出来,乳尖嫣红地可与红衣相比。
  深吸一口气,拉下亵裤,半褪到膝头,在晕黄的灯光下,闪著淫靡水色,腿间阳具已经胀红地清晰可见。
  昂首挺身,他再看了镜子一眼,自己双颊晕红,黑瞳里满载欲望,眼梢春色一片,妖媚得简直不像自己。
  腿再张得更开点,连私处都隐然可见,他死盯著镜影,感觉心中慌乱如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眼睛一闭,再睁开,好像看到镜影上多了个人,慕容灼宽大的身影,正压在那副雪白皮肉上,深红硕大的性器,在股间中不停抽插,弄出一片水亮淫泽,偏头对著自己邪邪笑著。
  他紧咬著唇,忍住接近要出口的呻吟,毫不示弱地回瞪著,心中的怒火狂烧猛窜,心想是那个人把自己变成了这样淫乱不堪的模样。
  他穿好衣物,随意簪上了发,满身燥怒地走出门房,决意去地牢里找慕容灼算帐。


  10 'H'牢灾

  地牢里阴暗潮湿,夜里甚至可说是阴冷,岳子安来到这,下令狱卒点了墙上火把後便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慕容灼穿著囚衣,双手仍被铐在墙上,几日的拘禁,手腕被铐出一片青紫,但神情依旧不改往日的霸气雍容。
  岳子安不发一语地走到他身前,满腔怒火地往他腹下痛揍一拳,慕容灼虽然呼痛,接著却是笑了。
  「火气这麽大,莫非是那蛊毒发作了?」
  慕容灼直视著岳子安,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心思,他不情愿地瞪上一眼,臊得连脖子都有些红透,但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几乎像是偎在慕容灼的怀里。
  慕容灼低头,在他耳边诱惑道:「放了我,马上让你快活。」
  说完,还十分情色地舔了他的耳垂一口。
  岳子安身躯一颤,腰腿竟有些发软,但反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还真敢说。」
  慕容灼的脸上留下鲜红掌印,他啐了一口鲜血,表情变得阴鹜,说道:「几日不见,你这脾气倒是见长不少。」
  「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岳子安说完,靠上他的身躯,难受地磨蹭著慕容灼的大腿,又狠狠地在肩上咬了一口,权当泄愤。
  慕容灼忍著痛,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热得发烫,大腿肌肤明显地感受到那份坚挺,知道这人早已是动情难耐,不由得有几分怜惜,再度说道:「听话……快放了我,马上就帮你解掉这药性。」
  岳子安摇头说道:「我又不是傻的……放了你,怎麽跟东霖的皇子交待?」
  慕容灼挑眉说道:「那想要撑上一夜?那药性……哼,我看你多能忍!」
  岳子安侧身压住他,伸手扯下慕容灼的囚裤,露出结实大腿,再往下,摸进了底裤,掏摸著胯下那东西来。
  慕容灼喉头一紧,恨恨骂道:「你这骚货……」
  岳子安握住那阳物,加快手上力道,轻咬过慕容灼的喉头,嘲讽说道:「有本事你别硬呀!」
  这一句,倒真激得慕容灼跟他较劲,硬逼著自己转移心思,别过头去不管,可哪知道那手指刁钻地很,东揉西按,被挑逗爱抚地舒畅无比,最後那阳根还被温热手心握住撸弄,再也挡不住快意往那腹下奔驰阔散,一会便是硬挺了起来。
  岳子安抽出手来,偷瞄自己下腹一眼,感觉那腿间的湿意更胜之前,脱了丝履,忍住羞耻,难堪地解了自己衣衫,丢开外袍,半敞开里衣,搂住慕容灼的肩膀後,将乳尖往他身上磨蹭,有著温度的衣物,给了些许抚慰,却又想得到更多。
  慕容灼也开始觉得口乾舌燥,两人之间,一向是自己主动强迫,何时见过岳子安这般投怀送抱,长长的羽睫如蝶般颤动,乌亮水眸虽是朦胧,却明显写著渴望,乳尖已是红胀如朱果,引诱著人去采摘的模样,他挣动著手上镣铐,想要伸手去抚弄一番。
  岳子安见他挣扎,不客气地又在颈旁咬了一口,教训说道:「不准动。」
  慕容灼咬牙说道:「你闹上瘾了?」
  岳子安解开囚衣袍带,沿著锁骨啃咬,一边咬,一边说道:「你也总咬我的,弄得青青紫紫……害我见不得人……」
  明明无心,听起来却有几分撒娇似的可爱,惹得慕容灼心口躁动难耐。
  他伸腿往岳子安下腹磨著,湿意漫到相触肌肤,带来一点冰凉,却唤起记忆中的淫乱媾和,低哑问道:「已经湿透了?」
  岳子安红著脸不答,贴紧了他的身躯,解开自己裤带,让亵裤落了下来。
  低头一看,那白色小裤已经有了些水痕沾上,有一股异味混入牢中的阴冷,更显得香豔淫靡,引人遐想。
  两人的下身都已经不著寸缕,只是这般靠近,已经感受到对方炽烈迫切的情欲,流窜在彼此之间。
  「解了手铐……让我抱你……」
  慕容灼的眼里,射出如同饿狼的精光,昭示著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想把人拆吞入腹似的渴求,十指抓紧了铁索,使劲想要挣脱这些枷锁。
  岳子安勾著他的颈背,摸过下身,抹了一手湿黏,涂到他的阳具上,温热又黏稠的感触,让下腹亢奋地一紧,臆想接下来的销魂滋味。
  岳子安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缓缓地抬起一脚,膝盖抵在他身後的墙上,暴露出身後的密穴,沾满体液的手指按揉著肛口,越过他的肩,慕容灼可以看见那嫩红吞吐著白晰指尖的景像。
  一指、两指、三指,那小穴贪婪地吞入,响起啧啧水声,胸前传来细细呻吟,显然沉溺在这淫欲之中,顾不得旁人的快活。
  这般看得到吃不到的吊人胃口,简直是折磨著人要发疯,全身血脉贲张,叫嚣著要怀里这副躯体,慕容灼低头咬了岳子安一口,要他回神起自己的存在。
  岳子安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给他一个迷离的微笑,一股柔软窜入心肺,让慕容灼五脏六腑都酥软透了,轻轻舔过眼前这片红唇。
  岳子安抽出手指,转而捉握住慕容灼的滚烫坚挺,腰身往前一挺,顺势将那事物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慕容灼低呜一声,下身被送了头进去,立即被紧紧吸绞著,觉得既是舒爽又夹杂些疼,喘息说道:「骚货……放松点……咬得真紧……」
  岳子安抱紧了他,修长双腿勾缠著腰,全身体重压上,整个人就挂在慕容灼的身上,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终於让空虚一晚的内壁获得满足,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连带著轻哼鼻音,软糯勾人。
  「都要让你夹断了……」
  慕容灼满头大汗,艰难说道,整根瞬间没入,细窄的甬道用力地推挤排拒,几分疼痛从下腹传来。
  岳子安挺直腰身,让他退了半寸出来,款摆腰肢,动作轻柔地像是抚慰,痛感锐减,快意逐渐升起,他往上一顶,享受著那湿热肉壁摩梭的欢快,前後摇晃起来,加大抽插的幅度,满足身体本能的需求。
  岳子安让他弄得低吟不断,随著快感,转为呻吟浪叫,更让慕容灼亢奋不已,不停地用力顶弄,接近射出的高峰。
  岳子安却突然重重坐下,根部被紧咬,一如扣锁,竟再也射不了半滴,剧痛随之而来,直上脑门地让人昏头,那具肉刃瞬时萎靡了下去。
  慕容灼满腔愤怒,吼道:「你……」
  岳子安瞥他一眼,喘息说道:「我还没有……凭什麽……让你爽快?」
  慕容灼眼神一黯,竟不说半句。
  岳子安又伏在他身上,抵著慕容灼下腹,慢慢磨蹭起来,身下那根玉茎挺得笔直,滴滴答答又流了不少,居然湿透了脐眼,像是大片水洼一般。
  吐著喘息,身躯颤栗,穴口像小嘴渴水似的不停收缩张阖,眼神涣散,却还记得身下这人,恨与欲交叠,理不清心绪,竟是茫然无措,眼眶含了滴薄泪,闭上眼,不愿再想再看。
  情欲半退,慕容灼想起两人分离已有二十日,今晚并非是岳子安第一次发作,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问道:「上回,你跟了谁?」
  岳子安睁开眼,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恨恨想道,居然还问这等羞事,到底是何心思?不愿吐实,贴著他的耳边,十分轻浮地说道:「其他男人。」
  心中如天雷划过,淋下倾盆大雨,冰冷湿透,又如翻倒陈年老醋,酸涩地发颤,妒意化为怒火,袭卷一身,下腹一胀,只想活生生地捅穿这人。
  「阿……」
  岳子安一声惊叫,没想到慕容灼一顶,竟弄到要处,酥麻畅快地一身筋骨皆软,险些要攀不住这人。
  「骚货……果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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