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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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当初他娶陈婧仪的方法一模一样,简直是两全其美。
慕容菁菁应该开心才是解决了一直以来的一个大麻烦,可她为什么这样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
慕容菁菁一把推开林佑堂说道:“你懂什么?娶她的不是一般人。”
林佑堂不解,不管娶她的是谁,陈婧仪这个大麻烦永远不会成为他们的麻烦了,不是吗?
慕容菁菁对着林佑堂说道:“你不明白吗?只要陈婧仪一天不死,我的秘密就总有一天会被人知道。”
“明天她就会成为镇国将军府的长媳,就凭这个身份没有人在能够动她。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她身后站着晋裕站着整个将军府。”
“如果哪天她不顺心了她想高发我,只要拿着那张契约书。我就万劫不复了。”
“现在她掌握着你我的生死。”
林佑堂这才明白慕容菁菁在害怕着什么,他沉吟一会儿说道:“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慕容菁菁走近林佑堂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她曾经拿给你的婚书吗?”
林佑堂皱起了眉说道:“你是说。。。”
“对,没错。我要让她彻彻底底的只能做慕容婧仪而不是陈婧仪。而晋裕是不会娶慕容婧仪的,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慕容菁菁两眼发光的说道。
林佑堂满脸失望,看着慕容菁菁他抑制着满心的悲痛压低嗓子从胸膛中挤出一丝声音:“那我呢?你真的那么希望我娶她。”
慕容菁菁安抚的抱住林佑堂,再抬起头时已经满脸泪花,她对林佑堂说道:“我当然不舍得,可你呢?舍得吗?舍得看着我被凌迟处死。”
听到这话,林佑堂的心也跟着身子一块颤抖了,他堵住慕容菁菁的嘴说道:“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忍心看你去死。”
“你会答应我的,对吧。”慕容菁菁将头埋在林佑堂怀里,悠悠说道。
林佑堂搂紧了慕容菁菁久久没有说话。
林佑堂走后,慕容菁菁大笑出声,她就知道林佑堂是不会拒绝她的,陈婧仪这次也难以翻身,明天将有一场好戏上演了。
慕容菁菁心情很好的唱了小曲洗掉脸上的泪痕重新铺上了一层白粉,描了描眉,印了红唇。看着镜中的女人可比陈婧仪那丑八怪好看多了。
说来这次也奇,慕容菁菁这次来昌化一来是以郡主的身份参加一人的寿宴二来便是和晋裕相亲。
谁知她来了那么久了那晋裕却连见都不愿见她。
如今更是传来消息晋裕要娶亲了,对象竟然还是一无所有奇丑无比的陈婧仪。
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奢求得到的东西陈婧仪却不屑一顾,就像这郡主的身份,当初陈婧仪就那么轻易答应她了,舍弃荣华富贵宁愿去做一个民妇。真是可笑。
为什么她渴望得到的东西陈婧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得到。就像晋裕,那么俊美文采风流的人应该是她菁菁郡主的郡马才对,怎么会放弃貌美如花的郡主去娶一个丑陋的民女。真是气人。
陈婧仪都是陈婧仪,她不安心嫁给林佑堂跑出来到处坏我好事。
既然你愿意做民妇,嫁给林佑堂不更好,还一味的瞎折腾什么劲啊。
娶亲是一件麻烦事。
步骤繁多,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
可这些对陈婧仪来说都没有关系,晋裕唯一需要她做得就是坐上花轿唯此而已。
是啊,在外人面前她们是一见钟情互指终身,什么问名纳采都不需要,况且陈婧仪如今可是地地道道的孤女,又有谁为她安排这些呢?连她的嫁妆怕都是晋裕替她置办拖吴学士相送的吧。
这天还未亮陈婧仪便坐在镜子前穿衣打扮,她将一朵绒花□□发间,绒花寓意着荣花为女子出嫁前的一种风俗。
看着那朵小小的绒花,陈婧仪有些发愣,记得很久以前她也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准备着出嫁前的妆容。
她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了,她只知道那天自己穿上了自己亲手缝制了半个月的嫁衣。她以为她已经走进了幸福里,怎知所托非人,一袭红衣套住了自己的青春年华,那一根根针线竟是自己亲手缝住了自己的自由。
那完全是自己亲手准备的婚礼因为那人忙抽不出时间,现在想来不是抽不出时间是根本不愿做那些无聊的事。
陈婧仪晃过神来,这次真好不用自己准备嫁衣,不用连夜缝制婚礼上要用的喜帕。
原来嫁娶竟是这般简单,七天就能办好一场盛大的婚礼。
青城看向发呆的陈婧仪叫了她一声:“婧仪,该穿新衣了。”
青城为陈婧仪戴上凤冠,说道:“你命真好。”陈婧仪不解的抬头,恍然间似乎看见青城眼底一丝哀伤,却很快被她掩饰了。瞬间又消失不见了,陈婧仪再看向她时只剩满满的祝福和疼惜。
因为陈婧仪无亲眷竟连吃和合饭的程序也省了,陈婧仪自己盖上喜帕在青城的搀扶之下坐上了花轿。
在上花轿时她曾回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晋裕,喜帕是用丝绸做的极轻极薄,从喜帕的空隙中她看见马上有一男子挺拔的轮廓。
也只是一眼除了近前的青城再没有人知道陈婧仪曾回头注视着那个将要娶她的男人。
不管你是否真心,曾经我曾愿意为你冠上你的姓氏。
花轿一路上吹吹打打抬进了镇国将军府。
陈婧仪在喜娘的搀扶下跨过火盆,与晋裕牵起红绸走进了大厅。
陈婧仪看不清厅内情况只听见声音嘈杂想必应该人数众多,忽然一阵喧哗众人齐头像外走去,陈婧仪只从喜帕中看到人头窜动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忐忑不安难道突生事端。
这时听到耳边有人说道:“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没你什么事。”
一听这种无礼又蔑视人的声音不用说肯定是晋裕那厮,因为在陈婧仪的记忆中他就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好话,类似傻女人蠢女人笨女人居多。
不过不知怎地,这会听到晋裕说这话,陈婧仪竟然莫名心安了许多。
只听外面传来唱礼人的大喊声:“果敢亲王府菁菁郡主送来贺礼。”
陈婧仪一听慕容菁菁来了,心中很是诧异,她怎么会来。她应该巴不得不要见到我,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才对啊。怎么还会来送礼,是讨好还是其他。
周围的惊奇探讨之声陈婧仪全都没有听到,就在这时众人安静下来因为吉时已到新人应行拜礼。
傧相引赞通赞二人将陈婧仪与晋裕引到位置上站好,通赞道:“一拜天地。”
陈婧仪与晋裕还未行拜礼,外面有人喊道:“请慢,这个婚不能结。”
听到这个声音陈婧仪浑身一抖,她飞快的将盖头掀掉,看到大厅外面那个被将军府士兵们按到在地的人,果然是林佑堂。
这个好久不见的男人。
陈婧仪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看旁边,果然看到贵宾席上坐着的菁菁郡主微笑了。
陈婧仪清晰地听见林佑堂声嘶力竭的喊道:“这个女人和我已经有了婚约,怎么能够嫁给别人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这最后一点情分都要破坏呢?
林佑堂你毁了我上辈子,就连这辈子也不放过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以让你这么恨我。
一时之间堂上气氛波诡云迷,老将军晋义横眉怒目,晋元羞愤之下甩袍离去,刘春芳以手敷面只是仍是阻挡不了她嘴角泛开的涟漪。
宾客之间切切不语,大都是讲陈婧仪无耻欺骗了正直的晋裕。
老将军晋义也对陈婧仪颇多微词但此时正值孙儿大喜不好多说,只对厅外的士兵怒道:“你们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疯人拖下去。”
这时慕容菁菁发话道:“且慢,老将军。”
不等晋义再说,只连着说道:“不瞒老将军,这陈婧仪原本是慕容婧仪,她是我流落民间时所认得结义妹妹。”
这话出来全场一阵抽气,这丑女到是结了怎样的机缘怎会熟识如此多的显赫贵人,先是晋裕后是吴于明如今又来了一个郡主,莫不是老天爷的亲生女儿否则谁会如此厚待于她。
不料慕容菁菁接下来的话却是:“我也曾听她言说曾有一订亲的未婚夫。”
作者有话要说:晋府的院子
晋义:义长院
晋元刘春芳:传芳院
晋裕:雨竹院
晋福:福山院
晋嫣儿:嫣然院
☆、婚场意外
慕容菁菁这话似是证实了外面那个突如其来的野男子的话,全场诡异般的静了下来。郡主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况且这郡主又自称是陈婧仪或者是慕容婧仪的结义姐姐。
这样一来这婚怕是结不成了,总不能给晋裕安一个抢夺□□的恶名吧。
本来一场好好的喜事怎会弄的这般糟糕。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这女子既不是貌若天仙又不是哪家贵女反而是一个丑陋孤女。怎么反倒成了香饽饽,镇国将军府的长公子抢着娶,外面的男子冒死阻止。
真是一件怪事。
陈婧仪看向慕容菁菁,别以为我不知的这林佑堂是你带进来的,晋府守卫森严,怎么会容一个升斗小民乱入,且他是在你出现之后才出现的。
慕容菁菁你慌了吗?你这就沉不住气了,怎么要向我宣战了吗?
陈婧仪望向晋裕他面上始终一派风轻云淡,不曾慌乱过一分一毫,他像是观看一场戏剧一般全没有半分作为主人公的尴尬自觉。
晋裕见陈婧仪望向他,反而悠然一笑,夺过陈婧仪握在手中的喜帕,说道:“你怎么这般无礼,不知这喜帕只有我才能摘下吗?”
接着便重新给陈婧仪盖上喜帕,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不要再善做主张。”说着伸开她出满细汗的手心,从怀中掏出一帕子将那汗水擦干道:“不过一跳梁小丑,这等丑态你还是不要看了好。”
陈婧仪抬起头来,晋裕捧着她的头,隔着喜帕亲吻在陈婧仪的额头:“一切有为夫在呢,你只有看着我就够了。”
这些小动作无疑都落入了在场众人眼中,看的一众女眷满眼冒光大呼:“这才是真男人。”除了慕容菁菁差点咬碎银牙,就只有刘氏冷笑连连。
晋裕转身对着屋外说道:“展护卫,你可还要观察多久。”
这话说的众人一阵稀里糊涂,这跟展什么的护卫有什么关系,这晋裕莫不是遇上这事气血攻心开始胡言乱语了。
在众人疑惑之中,只见一男子从屋檐飞下。先是跪地抱拳:“属下乃昌化巡抚亲卫,参见晋老将军。”至于慕容菁菁这个郡主直接被他忽略了。
晋义看看自己的孙子再看看这巡抚亲卫,这是怎么回事?只好先说道:“你起来吧。”
陈婧仪这不是展鹏吗?他来这里做什么。
展鹏回礼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厅内全身艳红的女子掩藏下了眼底的一抹暗色。
“来人。”
只一句话后便从宾客之中走出几人来撕掉身上的寻常服饰漏出里面的官府来,那几人上前代替晋府的士兵捉拿了林佑堂将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这会林佑堂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向慕容菁菁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展鹏见事情办妥之后说道:“打扰了老将军,此人与一起下毒案有关,属下一直在严密侦查,岂不料他竟然会闯入这里打扰了贵公子的婚宴,实在是属下的过失。”
晋义:“你赶紧把他带下去吧,不要耽误了我孙儿的吉时。”
在得知这是一场闹剧之后,宾客们也都起哄道:“是啊是啊,不要耽误了晋公子的吉时啊。”之后一阵欢声笑语。
慕容菁菁很无语,你们明明就应该审问陈婧仪她是不是清白的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毒杀案啊,搞个毛线啊,你们这群笨蛋。
慕容菁菁没有在意到她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不是林佑堂的安危反倒是陈婧仪的婚宴。
不过也幸亏这世上还有一个懂她心的人,只见一直默不作声的刘氏说道:“是不是应该先弄清楚新娘子到底是谁家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