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撩人春色是今年作者:陶陶生(完结)-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中盈满深情。顾建安用没有握住他手的手臂抱紧他,让彼此的胸膛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则引领他的手附上那已快被火焰融化的小腹。周浩磊却推开他说,说完再做。
口上如是,顾建安却发现周浩磊的脸颊亦已灼热。他轻轻地笑了,说,第二次恋爱时我已是演员,但总拍偶像剧到底心有不甘,萌出了当导演的念头。于是有空在学校时总去图书馆看片查资料,然后有一日在那里遇到导演系的学姐。她教会我很多东西,我们不久成为恋人。
周浩磊盯着顾建安的小腹,若有所思地问,第一次是跟她?
是。
我以为你是那种上过床便要负责到底的男人。周浩磊抬头看顾建安说。
我当然是。可是我们之间的事很快被媒体曝光,经纪公司劝我保密,我懒得同记者周旋,便承认了,于是她亦随我成了公众人物。后来她说自己至厌恶这样曝露的生活,不如与我和平分手。我也便没有勉强。她现在蒲城话剧团做导演,已经结婚。我们依旧有联络。但是我想你不会介意,在我眼中她不过是位老朋友。
周浩磊不置可否,示意顾建安继续。
顾建安说,第三次是杨安安,你见过她。
周浩磊说,他是个温柔的女孩。
是。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合作拍摄电视剧,那部戏取景在西北,条件颇差。她买了电饭煲,日日煲粥给我。后来电视剧杀青,她就成了我女友。
周浩磊说,又是一位好女孩。你们缘何分手。
顾建安老实回答,我脾气古怪。不懂甜言蜜语,且常一整天不说几句话。喜欢半夜爬起来跑步看书抽烟。睡觉时不爱拉窗帘。烟瘾大得吓人。每天在电脑与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可是到底写得什么却不肯给旁人看。
又是你被甩?周浩磊问。
是。我枉背负花心的罪名了。
周浩磊挑眉问,你真觉得自己冤枉?
顾建安眉头微蹙说,浩磊,我从来都不是个称职
16、秘密 。。。
的男朋友。我对不起那些女孩。你会因此而讨厌我吗?
周浩磊没有回答,只问他说,我在你心中是特别的,对吗?
顾建安眉头稍稍松开,点一下头。
周浩磊又说,也许只是因为,我是男人?
顾建安表示自己不懂。
周浩磊说,你的恋爱模式永远是:他对我很好,我应当爱他。是吗?
顾建安思考一下说,是。只有你是特别的。
我对你不好?
你对谁都好,只对我发脾气瞪眼,据我于千里之外。顾建安笑着说。他的笑容甜蜜得让人想要亲吻,可是周浩磊依旧控制自己尽可能冷静地说,小顾,我真心想要对你好,那些冷淡只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罢了。这一点,你亦是懂的。
顾建安的浓眉再一次蹙在一起。
周浩磊说,你说第一眼看到我就有感觉,那不过是一种好感。真正一见钟情的那个人,其实是我。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爱男人。于是爱上你,且忍不住对你若即若离,想要对你好,又要重重掩饰。这一切都逃不开你的眼睛。他这样说着,仰头看顾建安,又说,小顾,你对我的爱,是否也只因我对你好?
顾建安笑得有些悲哀。他说,我一直以为你是懂我的,可是为何在这点上你一直不肯信我。浩磊,我一定是天生的GAY,没有一个真正的直男会渴望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在我与女孩的恋爱中真的从未出现过。于我而言,你不仅是特别的,你更是我的全部爱情。刚才之所拒绝你的抚摸并非不想,只因我还不习惯。请你给我时间。至于我的过去,我不觉得那是真正的恋爱。也许这对那些女孩是不公平的,可是事实如此,我只能尽力弥补。
周浩磊抱住顾建安,抚摸他后脑的头发轻声说,乖。是我不好。今天你本就心情不好,我偏提这些,真是促狭。顾建安撒娇般地说,老公,告诉我,你只是吃醋。周浩磊说,是,我只是吃醋。
顾建安终于笑了。然后说,老公,我们洗澡,我要做。周浩磊吻住他的嘴唇,他闭上眼睛,睫毛微颤。周浩磊的嘴唇滑上去,舌尖舔舐他的睫毛与眼眶,手指则拉开外套拉链。顾建安开始大口地喘息,周浩磊愈加动情地吻着,自眼睛缓缓向下。吻过喉结,又推开他的汗衫,吮住他胸前的凸起,甚至以牙齿轻咬。顾建安发出难耐的呻吟,毫无掩饰。
周浩磊的手掌爱恋地摩擦着顾建安八块漂亮的腹肌,在他胸中撩拨起一簇簇火焰。然后周浩磊拉下他的运动短裤,那坚硬无比的器官暴露在眼前,前端已经涨得深红。周浩磊含住,顾建安呻吟一声,又说,脏……周浩磊没有说话,只固执地以唇舌抚慰着自己的爱人。顾建安只觉得自己暖得无以复加
16、秘密 。。。
,又有比羽毛更温柔轻盈的舌触碰着那个敏感的部位,如是顾建安的脑中几乎全部空白,只下意识地想要获得更多,挺腰向更深处进军。
时间很久,周浩磊跪在地板上,双膝硌得颇疼,喉咙里被坚硬的物体占据,令他几乎无法呼吸。可是他毫无痛苦,反觉得快乐。他有些迷恋地看着顾建安在视线里变得一点点接近疯狂状态,耳畔则是爱人没有任何修饰的告白。
顾建安的呻吟声音很大,且一直似梦呓般地说,浩磊,我爱你。浩磊,再深一些。浩磊,浩磊,浩磊……
终于,他说,浩磊,我不行了。然后在周浩磊口中爆发。
一切结束,周浩磊半躺在沙发上,顾建安则衣衫不整趴在他的怀中,健身房内有种淫。靡的气氛,周浩磊半闭着眼睛揉捏顾建安的头发说,老婆,刚才你的声音真大,还好这房间隔音。顾建安似只小狗那样蹭一蹭,懒懒说,老公今晚太诱人。周浩磊笑着说,这几日你这样忙,难得回家,一回来便累成那样,我知你亦想纾解。顾建安隔着衣服吻周浩磊的肋骨,然后说,今天休息了整个下午,等一下让老公看我有多神勇多硬汉。
好啊,周浩磊说,声音里盈着笑意。顾建安抬头看他,撞上他的目光,无比地炽热。周浩磊说,你可知道我推开房门看见你时就已经硬了?顾建安站起身抱起周浩磊说,这才是健身房的作用。来,我们去洗泡泡浴。
那一夜,春光无限。
这之后不久便要到新年,剧组放假十日,正月初八日开工。顾建安与周浩磊分别回平江与泺城。这些天两人几乎日日相处,倏然分开十天,皆是不舍的。兜兜亦是如此,直说想跟老爹一起放鞭炮,临别时颇哭了一场,顾建安心疼不已,心中暗暗盘算要早些同母亲说明,可是回家他才发觉这有多难。顾母已把婷婷视为未来儿媳,催顾建安去拜年,又说要他带婷婷回来。顾建安的一切解释她全不肯接受,只把那些剪报指给他看,说这白纸黑字怎会有假。顾建安气结,说,记者还写我最花心,流连夜店,这亦是真的?顾母说,你确是爱玩,这次遇到柳晓婷这样好的女孩,才能令你收心。顾建安终于没忍住说,妈,我确是恋爱了,可是也许我的恋人你不会喜欢。顾母失望且诧异地问,竟不是柳晓婷?
不是她,是别人。
顾母问,可是李妍玫?记者说她亦对你颇好,我见你们一起参加过宴会。语气颇沮丧。
顾建安不知该如何回答,顾母自顾自地说,李妍玫自然名气够大,又有才能,可是毕竟大过你几岁,而且也不似柳晓婷清纯,我看她常绯闻缠身。顾建安听顾母对行业内消息这样清楚,明白她因了自己才关注这些,心中不
16、秘密 。。。
无感激,本想继续下去的话题还是止住了。他抱住顾母吻她脸颊说,妈妈你放心,我这个恋人最是干净纯洁的,且名气和才能皆胜过李妍玫。
顾母却并未因此而放心,反更担心,她说,比李妍玫还有名,那岂不是只有几位中年演员。顾建安笑起来,说,只比我大不到五岁。顾母说,女人老得快。顾建安说,他很好看,且绝不显老,在别人眼中他看起来比我更年轻。此外他很温柔,又体贴,而且无比善良宽容,人品一流。最重要的是,他真正理解我。顾母问,这样好的人,你怎么说我会不喜欢她?顾建安抚抚额头说,他最低调,怕被记者拍到。顾母稍放心的样子,含笑说,我又不是记者,带她来见我。顾建安说,他是北方人。顾母说,我让保姆学做几道北方菜。说罢又有些伤感地说,你可是不想带她来这里。说着,眼泪便滚下来,喃喃说,小安,是妈妈的错。
顾建安连忙帮顾母拭泪说,妈,你想多了,我们的事情还未完全定下来,他又家教颇严,不敢贸然登门。顾母这才止了泪。顾建安又说,张叔人好,子佩姐亦帮过我,我很感激。顾母却说,子佩不是坏人,但是性情古怪,你还是不要跟她接触太多,尤其现在你又有了女友。顾建安略忖度母亲的话,笑说,妈你想太多了。顾母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到平江的第二日顾建安接到婷婷电话,声音里带些哭腔说,建安你来平江也不找我。彼时顾建安恰在客厅陪顾母与继父看电视,他瞥他们一眼,悄然走至阳台,压低声音笑着说,你口气活脱脱似小怨妇。婷婷却没笑,依旧以刚才的语气说,浩磊让我找你玩。
怎么了?
我心情不好。
可是跟晓晨吵架了?
没有。婷婷说。又说,明年有寰宇运动会,我哥过年亦没有假期。我很想他。
顾建安的唇角忍不住上扬,说道,原来真是怨妇。我有位老友开了台球会所,带你去打球可好?婷婷模糊地说了声“嗯”。顾建安说,我去接你。又说,我不笑你,我亦是一名怨妇。婷婷在电话那端终于笑了。
即将到柳家居住的小区时顾建安打电话给婷婷,通知她到小区门口。女孩出门总归是罗嗦,饶是事先通知过,顾建安仍是等足五分钟才见到婷婷的身影,戴了顶棒球帽,帽檐压得颇低。顾建安放下车窗吹声口哨,婷婷循声望来,然而还未走近,便止了脚步,转头看向远处。
顾建安探头循着婷婷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一辆黑色德国车已停在自己车后,车门轻启,柳晓晨自车上走下,丰神俊朗。他大步走至婷婷面前,把她帽檐转过去,轻且快地吻了她的眼睛。顾建安下车。他们一齐向他的方向望来,顾建安笑说,不怕
16、秘密 。。。
被狗仔拍到?
柳晓晨的表情不无诧异,婷婷红着脸把帽子拉正说,哥,建安说带我去打台球。柳晓晨对顾建安笑一下说,那刚好,我亦想去,你们在车里等我,我把车放进车库就出来。顾建安知趣地说,先前婷婷心情不好,我才带她出去消磨时光,如今你来了,她心情已然大好,我还做什么灯泡?柳晓晨拍一下他的肩膀说,你才不是灯泡,等我。
在车子内,婷婷问柳晓晨,你不是说没有假期?柳晓晨轻描淡写地说,我请了假。婷婷又问,可是人人都能请假?柳晓晨笑说,当然不是。婷婷说,耽误训练可怎么办?明年即是寰宇运动会。柳晓晨问,你怕我卫冕失败?
是。
柳晓晨说,那么到时去看我比赛,我定能成功卫冕,再赢一块金牌给你。
顾建安在驾驶座上笑出声来,他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