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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异世焰灭-第42章

小说: 异世焰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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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罗克斯也有点儿尴尬,他刚才太高兴了,故意捉弄诺顿一下,做了之后就后悔了,为什么平白给人尴尬呢。他连忙转移话题,“我说我们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不用不用!”一听说要就医,诺顿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就像个怕打针的小孩儿。
  “可是……”
  “停!停!停!”诺顿连忙阻止,“打死我也不去看医生的。我睡一觉就好了。”
  菲罗克斯也不好强求,看他实在抗拒,便点点头。“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好像不能住了。”他扬扬下颌,指了指已经破破烂烂的旅店。
  诺顿这次爽快地答应了,“好!我们就去爱玛!”
  菲罗克斯扶起他,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爱玛离刚才的旅店并不远,只有两条街的距离。菲罗克斯现在放松下来,才有心情去欣赏这里的风土人情。
  卡拉斯城还是比较繁华的城市,虽然近几年一直都遭匪患,最近也不太平,但还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派祥和安宁的市井之相。
  阳光普照大地,城市喧嚣,不管是哪里,普通人总有普通人的生活方式。
  或许,平凡真的才是福吧。
  “哎,那边是什么?我们过去看看。”刚走到爱玛旅店门口,诺顿又不老实了。他本来一直以伤者自居,很无耻地挂在菲罗克斯身上,菲罗克斯看他脸色苍白,不敢确信他没有受重伤,所以并没有推开他。
  可是看到前面一堆人挤着,诺顿突然原地复活,反而一把拉着他往那堆人跑去。
  菲罗克斯还没回过神,跑了一步反应过来,连忙挣开手。
  诺顿愣了一刹那,便大笑着叫到,“你是第一次来卡拉斯城吧?我带你到处走走。”
  说着,兴致高昂地挤进人堆里去了。菲罗克斯看他兴致高昂,身体也无大碍,又想到塞利的话,便跟了上去。
  挤进人堆,就看到诺顿大喇喇的站在一张告示面前,周围有些人看不到内容,纷纷向他抗议,然而他仿佛没听见似的,仍然挡着告示。侧头看到菲罗克斯进来了,连忙朝他招手,“过来过来,这边来看。”
  菲罗克斯也不是个很懂得公共秩序的人,看到诺顿冲他招手,便毫不客气地走到前面。少年穿着一件普通的粗布紧身衣服,从人群外慢慢走来。周围的人原本还有异议,但看到菲罗克斯走来,不知为何,纷纷让开,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菲罗克斯径直走到诺顿面前,诺顿笑着说到,“卡拉斯城最近很不太平啊,你看,还有通缉犯呢。”
  通缉犯?菲罗克斯走过去看告示,那张告示是贴在布告栏上,白色的纸张上画着一个头像。
  菲罗克斯研究了一会儿,才从头像的发色和瞳色看出,这画的分明就是克利斯!
  到了这个世界以后,菲罗克斯见过的人不少,最初没觉得怪异,后来才发现这个世界的人大部分都是黑、褐、黄的头发,红发的很少。至于瞳孔的颜色,也是黑、褐、蓝、绿。外貌跟原来世界的欧洲人差不多,但是红色的瞳孔却极少见。
  克利斯既是红发又是红瞳,真的是少之又少。至于温莱,蓝瞳还好,蓝发就十分稀罕了。菲罗克斯曾一度怀疑他是染了发的,但是看起来又不像。
  自己的金发蓝眼很平常,一抓一大把。菲罗克斯自己这么认为。他并不是很了解外国人的长相,也不太了解他们的审美观。每次不小心照到水面,他都有种极其突兀的感觉,好几次都以为是有人站在自己身边。
  而那个人却是自己。
  每当他摸着水中人的脸,看着他的蓝色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个人就是自己,那种灵魂与身体的脱离感才慢慢地被压抑下来。
  菲罗克斯急忙看告示上的内容,可是上面歪歪扭扭的,一个字也认不得。
  “上面写着什么?”菲罗克斯急切地问到。
  诺顿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愣了一刹那,解说到,“上面说他是最近卡拉斯城美少年虐杀案的凶手。”
  “什么?”菲罗克斯傻眼,在狩猎场的时候,他知道了克利斯不是个百分之百的好人,但是,相处下来,他却知道,克利斯绝对不会去做虐杀少年的事。
  他离开那天是去做任务,接着没过多久就传出了他被人袭击失踪的消息,而现在,他居然又成了虐杀少年的通缉犯。
  克利斯,你到底得罪了哪方神明啊?
  菲罗克斯内心复杂,看了画中的人片刻,内心腹议着,面上却无任何表情,然后转身离开了。
  人群让开,菲罗克斯边走边想着事情,诺顿不明白他怎么好像一下子不太高兴,耸耸肩,跟在他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JJ抽得厉害,现在跑来更新~(≧▽≦)/~啦啦啦




37

37、第 36 章 。。。 
 
 
  为什么克利斯会成为通缉犯?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菲罗克斯默默地在心里想。算了,只要找到人就好了。
  “近来的美少年虐杀案,原来是血星佣兵团做的。”
  “哎呀,他们那种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下子好了,只要抓了这人就好了。”
  “城主大人肯定派人抓他啦。”
  “哎,城主大人不怕报复吗?听说血星佣兵团的其他人都是些亡命之徒。”
  “怕什么?城主大人手握重兵,还怕区区几个佣兵?”
  “这种垃圾,早该死了!”有人不屑到。
  “你说什么?”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人想也不想地答,“这种人,无恶不作,跟盗匪一样,早该死了!”
  周围人突然传出一声惊呼,那人还未明白过来,身体就被狠狠地揍了一拳,立即躬得像颗虾米一样。痛呼一声抬头,就看到刚才那名出众的少年去而复返,面露怒色,狠狠地瞪着自己。要不是有另一个男人拉住他,估计自己又得挨上一拳。
  “你干什么打人?”那人莫名奇妙地被打,心里恼怒,看到对方是个少年,就掳起袖子,准备反击回去。
  “我就打你怎么样?”菲罗克斯不顾诺顿一直拉扯他,怒气冲冲地吼到。
  “你!你打人还有理了?”那人非常生气,被菲罗克斯顶一句,原本看在他是个美少年的份上不计较,现在也被激怒了。
  周围的人连忙劝架,纷纷安慰那人,说菲罗克斯的不是。刚刚还觉得这少年非同一般,身上有股贵气,没想到他居然会动手打人,心里不由看低几分。
  周围议论纷纷,诺顿也不好太过偏袒菲罗克斯。无论怎么看,这次都是菲罗克斯的不对。
  诺顿连忙压着菲罗克斯的头向那人道歉,“不好意思,弟弟不太懂事。”
  菲罗克斯拼命挣扎,死不认错。那人面色难看。周围的人也交头接耳,觉得这少年太过嚣张。
  “菲罗克斯!”诺顿低呵到,“道歉!”
  他这声虽然小,但有股不容反驳的力量。菲罗克斯停止了挣扎,停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憋了个“对不起”,而且说完后,就直接挣开诺顿快步走开了。
  他心中很烦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别人咒克利斯去死,突然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
  死,是一个多么沉重的字眼!
  不管是可能已经死过一次的陈潘,还是经过狩猎场生死挣扎的菲罗克斯,都深深地了解到,死,是一件多么可怕而沉重的事。
  而生,又是一件多么了不起多么珍贵的事情。为什么这些人可以这么不在乎地咒人去死?为什么要把死那么轻松地挂在嘴边?
  还有克利斯的事,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克利斯绝对不是杀人凶手,这些人就凭一张纸,几个蚯蚓一样的鬼画符,就判断人是杀人凶手?太可笑了吧?
  菲罗克斯心中烦恼的另一件事是,他并不了解克利斯。除了名字,其他的一无所知。
  他早就知道克利斯不是什么好人,在狩猎场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时候他刚来到这个世界,最初对他略微善意的人就是克利斯。外人不会明白,那一点儿轻微的善意对他是多大的帮助。
  是救命的药物!
  菲罗克斯握了握拳头,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仿佛一个初生的婴儿,不了解一切,还发现自己被投入斗兽场,面临着不知生死的日子。
  还变得不是自己。
  那时候经常迷惑自己的身份,经常迷惑这个世界的一切,感觉那么不真实,仿佛一觉醒来,就会是做梦一场。放到现代社会,就会被判为心理严重障碍吧。
  曾经一度想过要杀了自己,结束这个不知所谓的人生,了断一切痛苦与虚幻。可是……
  人的本能还是存在着,当面临着决定是否自己生死的时刻,人都会犹豫、怀疑,心理暗暗希望有人阻止自己做傻事,又希望没有任何一人发现,独自纠结在自己的世界里。
  在牢里,在纠结的那段时间,亚利亚只会捉弄他,路易斯一直生人莫近,阿拉乙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有克利斯,偶尔会不在乎地和他说说话,哈哈大笑,把他当做小孩子看。他确实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人。
  也是那段时间,他才从那种阴郁中走了出来。现在回头想想,都觉得那时候的想法很可怕。死,真的是个很可怕的字眼。
  他觉得绝大部分应该归功于克利斯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爱护。
  有这样一个现象,破壳而出的小鸭子把最先看到的气球当成了自己的妈妈。是不是人类也存在这种本能,把刚出世时看到的第一个对他好的人当做最亲近的人?
  这个世界对他是那么陌生,又是狩猎场那样严酷的环境,全靠着坚强的心性才挺了过去。但是,只要是人,都会有柔软的部分。
  从什么时候起,克利斯就住进了那个柔软的角落?让人感到他是世界上最亲最熟悉的人?明明他是那么狂嚣甚至邪恶的人?为什么在明明知道他是那种人的情况下还这么觉得?
  菲罗克斯疑惑。
  或许因为他经常朝自己伸手的缘故?在牢里,在花蟒大战之后,只有他朝自己伸出手,而自己也知道,只要把手放上去,他就会拉自己上岸,拉到他身边,那么自己就安全了。
  或许是遇到蚁后的那次火?那人从踏着火光而来,身后翻着滔天火焰。已经无能为力的自己看着他从火海中走来,仿佛天神降世……
  又或许是他对自己说“以后你就跟着我们”?
  跟着他啊……
  会变成什么样?自己,终于跟着他走了出来,也走出了那份忧郁,站在了这个阳光明媚的世界里。
  可是,这个世界却告诉他,克利斯是不被大部分人接受的。
  他的世界充斥着杀戮与逃亡。
  接受他,就必须接受那样的人生。
  那样残酷的人生……
  菲罗克斯用手轻贴着胸膛,为什么在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感受到的不是理所当然的害怕和犹豫,而是一丝微微的心疼呢?
  心疼?
  菲罗克斯发笑。太奇怪了!这个词用到自己身上,实在太奇怪了!
  除了父亲死去母亲大哭的那个晚上,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奇怪的心情。
  不可捉摸,又好像深深地埋在心底,不是震撼,只是淡淡的,不散的萦绕。
  “菲罗克斯!”诺顿急匆匆地追过来,他觉得自己刚刚对他说了重话,菲罗克斯肯定不高兴,看到菲罗克斯轻捂胸口,又关切地问到,“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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