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殇吟-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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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深呼吸，瑞凭著曾经的直觉克服著身体本能的紧张，他也知道，这一次和前一次截然不同。
“绿，他痛，怎麽办呀？”遥之急得团团转，手还用力的拍著绿雅，直接把绿雅拍的要直接背过气去。
“靠，你没看见过生孩子啊，痛是正常的。”大手一挥，把男人的手甩出去，狠狠的瞪了一眼遥之，伸手，为瑞擦了擦额头的汗，“宝贝儿，用点力，等一下我让你用法力你就用力，让小宝贝能顺利的出来，现在他们急著呢。”
“……”痛的直点头，顺手，捏了捏一直对自己不放手的遥之，确实，如此的情景是遥之这几十年来没有遇见的。
他痛，所以遥之也痛，也慌。
朦胧间，瑞看见了不久前见过面的君悯，淡淡的，笑著靠近。
“你幸福吗？”
“……”瑞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著，与映像中一样的挺拔俊美，火红的头发随风而行。
“恨我吗？”
“……”缓缓靠近，低低的吻著瑞的额头，轻轻的，如同当年在那一方小院之中。“你要走了吗？”瑞焦急的问。
君悯回头，一笑，“我们会再见面的，我保证。”
笑，带著属於男人的幸福，也带著男人的自信。
“啊！！”瑞因为痛而尖叫。
“瑞，是时候了，快！！”
“啊……唔……”用力，一口咬在遥之的手上，直入骨肉的撕咬，是为了缓解之入骨髓的痛。
金光四射，封印也随著法力的波动而扩大，原本被阻隔在封印之外的兄弟被一起笼罩，随後而来的是渗透全身的温暖。
兄弟们抬头，静静的看著屋内，是否那个时候，君瑞也如此的温和，只是那个时候，没有一个人看见，看见他的努力与包容。
金光渐渐退散，耀眼的光芒变得柔和温暖，遥之渐渐的回头，定定的一看，瑞的身边隐隐三颗晶莹剔透的蛋形生物，还有生命一般的微微动了动。
“怎麽是蛋啊？”傻爸爸低低的自言自语，不巧呗旁边的绿雅听见，脑袋上一下。
“笨蛋，雀的孩子当然是蛋啦，还是孩子他爹呢，这麽没文化。”
“你……哼！”做爸爸了，不跟没修养的人一般见识，遥之挪了挪身子，把刚刚瑞咬的地方不著痕迹的掩饰了过去，淡笑著，“瑞，还好吧。”
“嗯。”虚弱的点头，“快去让涵包扎一下。”
“没事的，小伤。”
没有所谓的愧疚与否，他们本身就已经不可分离了。
“瑞，你好好休息吧，我把孩子带出去，让外面那群没事干的兄弟去管著。”绿雅一脸奸诈，笑眯眯的伸手把三颗蛋挪巴挪巴的往自己怀里藏。
此时的瑞也没心思想什麽，而遥之一门心思在瑞身上，也没看到绿雅狡猾的表情。
“那我出去咯。”就差没把嘴列到耳朵边，绿雅屁颠屁颠的抱著三颗蛋就看们出去了，心想著哈哈，自己又多了小子玩了。
可是，谁说一物降一物呢，绿雅还没偷偷摸摸的挪到大门呢，就被自己儿子拦在门口，“干嘛去呢？”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流氓式的靠在大门上，小饼没地方靠，只能大字型的拦在门当中。
“没事啊，回卧室呗。”藏，藏，三个蛋捏，再小也不能全藏掉呢，幽怨的看著三个虎视眈眈的儿子们，“给你们两个，给我留一个好不？”
“我们几个人？”
“三……”
“交出来！！”三个流氓一起伸手。
“留一个不行吗？呜呜呜，人家在家很无聊的。”
“你说呢？”凶了巴基的三个小孩。
“呜呜呜……”强权啊，坏蛋啊，绿雅颤颤巍巍的就把这三个蛋交了出去，谁知道刚刚脱手，这三个孩子跟兔子一样，没一会就不见了。
空空如也的双手和怀抱，本来还在自己怀里的，还暖暖的，绿雅泪洒当场，当然，他还没想到遥之和瑞回过神来後的结果。可想而知，绿雅前途堪忧啊。
兄弟三个一人一颗蛋，拿著蛋就往自己那口子那里跑，此时此刻才感叹，果然是同胞兄弟啊，想法都一样，偷自己老爹的孩子，还默契的准备卷铺盖逃。
“哥，你们回去啦？”小饼率先开口，抱著小蛋蛋问。
“笨，难道让那个遥之跟我强啊。”袭瞪眼，脚步没留下。
“回宫，给七绯做伴。”果然是爱的嘛，兄弟两个人看看大哥一本正经的样子。
“好，那我先闪了，法力没你们好，估计遥之会追过来。”
“去吧，我也马上出发。”
“嗯！！”
三兄弟兵分三路，可袭走了一会又回来，抓抓头，“忘了，圣倾在七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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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鄙视自己的弟弟。
话分两头，另一头遥之陪著瑞静静的休息，整个世界充满著温馨，淡淡的在瑞沈睡的容颜上摸索，熟悉的容颜，曾经的感情沈淀。
对於孩子，遥之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对於瑞，遥之愿意用一切去交换。
当年眼睁睁的看著君瑞的死亡，离开，生死离别自己却无可奈何，其实那一瞬间遥之是想跟随而去的，只是太多的责任与自尊让他停留。
微微的与瑞的额头碰触，是属於瑞的气息与温度。
“怎麽啦？”沙哑的声音响起，瑞带著属於他的温柔，伸手，欢欢的抚摸遥之的头发，生产过後的虚脱和疲惫。
“……”微微的摇头，遥之淡淡的笑，原本就不苟言笑的男人笑得温和。
“你又在想有的没得了吧。”瑞了解遥之，那麽多年，遥之始终走不出曾经的往事，只是多说无益，瑞也不想多说“等孩子出来了，我们三个人去各国游历一下吧。”
“为什麽还是三个人啊。”
“遥之……”
“好吧。”在瑞的威胁之下，遥之把醋往回吞。
“虎都也可以去看看，那孩子听说也经历的一段事情。”瑞遥想当年的相遇，孩子的绝望懦弱，到後来曾几何时的传言，不得不说，圣倾父皇的不易。
“听说乌云尹毅并不是很好，似乎快不行了。”遥之开口，感觉到瑞的一愣，淡淡的开口，“虎王做了太多的错事，就连圣倾也因为当年乌云尹毅的缘故而不原谅他，这麽多年也没回去看过，虎王如今想挽回了，可似乎乌云尹毅已经不肯接受了。”
“……”静静地听著，虽然疲惫，但因为有雀羽的力量，瑞的精神也渐渐地恢复，毕竟神兽的回复是吸收天地灵气，与在哪里回复怎麽回复无关。“又是一段孽缘啊。”闭眼，当年站在自己面前倔强又胆怯的少年，当年坚定的想要找回自己虎王的少年，当年面对恐惧却因为坚信而勉强自己面对的少年，“尹毅啊，你是否後悔了呢？”多少次的询问，那个少年始终如一的回答不後悔，而如今呢？是否依旧不後悔。
“等孩子出……”遥之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孩子呢？被绿雅带走了？“泰绿雅！！”
“哟，大人叫我呀。”某人狗腿的跑进来，一副殷勤的样子，“有什麽吩咐吗？”
就连瑞都感觉到不对，乏力的扶著遥之坐起来，“孩子呢？”
“哎呀，小米粥还在炉子上呢。”
“泰绿雅！！”叫住转身就要走的某人，与此同时，绿雅还在考虑要不要到外面呆一阵子。
“老实交代。”
“好吧，蛋蛋被三个臭小子抢了，呜呜呜，瑞，我不是故意的。”
“……”一片无声的环境，被瑞看的冷飕飕的恐怖，与此同时，遥之还装模作样的在旁边做小媳妇状，存心让瑞来粗制绿雅。
眯了眯眼睛，估计跟遥之呆久了，这气势吓人。
“他们都回去了吧。”知子莫若父，瑞淡淡的开口。
“……”点头。
“哼。”瑞一哼，绿雅抖三抖。
“瑞瑞……”可怜兮兮的看了看瑞。
“休夫！！”
“呜呜呜，不要啊……”
“那你准备怎麽办？”瑞看著绿雅好笑的开口，其实从一开始就看见绿雅把孩子慢慢的挪走的意思，他只是没说什麽话而已，毕竟，他料到三个孩子会虎视眈眈这些小蛋蛋弟弟。别的不说，七绯和圣倾从头到尾都对瑞的孩子充满好奇，更何况他们听见生孩子那种憧憬的样子。
“呜呜呜，我去偷回来。”看见孩子就腿软的某位老爸说著。
“……”静静地看了看，低低的一笑，绿雅的狡猾也就用在瑞身上失去效用，“好啦，过几天一起去吧，也该把那些没了的事情处理干净了。”抬头，看了看注视自己的遥之，“顺便看看圣倾和尹毅这对父子。”
点头，什麽也没说，确实，当初退隐留下太多问题，比如三个孩子的纠结，哪怕他们没说，可事情依旧，比如七绯和函的纠葛。
“也就是说我没事了？”某人幸灾乐祸的叫道。
“去打包去！！”遥之和瑞气势汹汹的对某人吼。
“哦……”幽怨的回答，谁让他做错事呢，可也不能怪他嘛，谁让他无聊呢，谁让他自己儿子都长大了呢，谁让他儿子们都欺负他呢，呜呜呜……
跨门而出，阳光灿烂一片。
第十二章
“蛋蛋，来，到哥哥这里来。”某只大型野蛮生物蹲在床边，对著一只晶莹剔透的蛋耍宝的叫著，而床上，趴著一只金色老虎，慵懒，却带著温和，似乎从不多的表情里也能看见淡淡的微笑。
“他又不知道，你叫他做什麽。”金虎甩甩尾巴，开口，带著浓浓的笑意。
“谁说在蛋里不懂，你是不知道，当年我在蛋里可是一清二楚的。”袭开口，带著点点的自豪，确实，当年虽然生长环境不好，可君瑞的温暖是他们在孵化器毫无疑问感觉到的。
“……”圣倾的无声看了看袭，没说什麽，只是静静地看著离自己不愿的蛋，之间如珍珠般剔透的蛋缓缓地晃动，看似微微无目的的晃动，可却稳稳的慢慢挪动著，最後离某位爱心大哥袭越来越远，直到进入金虎温暖的怀抱。
袭虽然也是从蛋里出来的，可从来没看到过如此情景，特别是某颗蛋蛋宝贝还嫌弃自己的倒入圣倾的怀抱，又气又觉得好玩，脸部表情变换给不停。
“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估计是受凉了吧。”圣倾淡淡的说著，其实心里有著察觉不到的暖意，这是第二个让自己拥抱的人，“听说瑞他们出门来找蛋蛋了。
“不还，就是不还，是绿雅老爹给的。”某人无赖的叫。其实圣倾明白，袭是想给自己一个完整的感情生活，虽然袭平时粗枝大叶惯了，可对於他的感情世界，袭细心的让人觉得过分。
悠然的晃动著尾巴，证明著圣倾心情很悠闲，抬眼，静静地看了看袭，不知道为什麽，袭知道圣倾对著他笑了，笑得温柔，“圣倾，我想再看看你。”带著眷恋，袭淡淡开口道。
微微的一愣，圣倾低头，收拢身体，将蛋蛋卷入身下，他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要休息了。”
缓缓地站起来，袭离开，出门前回头，说道，“圣倾，你答应父王放过自己的，可你这……”没有说完的话，袭那麽多年来没有逼过圣倾，今天也不会逼，只是这个心结总要解开的。“你父皇可能不行了。”关门，离开，留下圣倾一人。
缓缓地将头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将蛋蛋圈在身体下面，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他传来的温暖，淡淡的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