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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叔,再爱我一次-第28章

小说: 叔,再爱我一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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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莲子一颗一颗放进嘴里,嚼完了一颗再放一颗,也就吃得很慢,大约吃了七八颗的时候,才听见他说:“今天有人跟我说,要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就得投他所好。你觉得这话有道理吗?”
  我想了想:“有啊。你投别人所好别人才会高兴,别人一高兴就会喜欢你这个人,当然这只是普通的喜欢。不过长久相处下来,他的高兴都和你联系在一起,自然而然就变成那种喜欢了。你问这个做什么?还有谁跟你说这个啊?”
  哇塞,居然有人能跟他说这个,这人不是个蠢蛋也是个奇葩啊!
  “这样啊,那我试试看。你不是想去看秦喏吗?你去吧,我不拦你。”他顿了顿,“不过不许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不然你碰哪儿我就把他哪儿割掉!”
  我点点头:“保证不接触!”我乐滋滋地想今后就可以自由去看小喏了,顺便也可以在那边打点一下,那个佣人啊守卫啊拿了好处自然多办事儿,我就算不在那里的时候他们也不会怠慢他!
  我都恨不得立刻就跑过去了。可是还是不能过去的,我又不傻。“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我乐得在屋子走了两圈儿,觉得整间屋子瞬间顺眼了不少,连带着他都亲切一些,虽然不知道这会儿抽的什么风。
  我转了两圈停下,发现他已经拿着我的书看起来了。他看书比我细致,看到哪里还会叠个计,不像我什么都懒得干,把书一合就走人。下次再来看就再找地方,找不着了就从记得的情节重新看。
  我看了眼他看书的进度,冒似跟我差不多,我想我以后是不是就着他的记号看下去呢?心情好了剥莲子都快一些,不一会儿两个莲蓬就被我剥得干干净净。我把碗放到炕桌上往他那这推了推。
  他也没看我,只是换了只手拿书,空出来的这只手从碗里拿了颗莲子放进嘴里。他拿起慢,吃得更精细,我嚼三颗他才嚼一颗,瞧瞧这吃东西的斯文劲儿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拍了拍手站起,跑到门口叫来流年:“给我放洗澡水吧。”
  流年答应着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进来,手里端着一碟白色的梅花形的糕点,那个香味儿,香味跟蛇似的钻进鼻子里,香得我眼睛都直了。
  “点心做好了。”他把它们放在炕桌上,“公子,水也放好了。”
  我嗯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拿了块糕点放在嘴里:就是这个!香而不冲,甜而不腻,放在嘴里刚刚好,舒服得嘴巴似乎都在冒泡泡!
  我一口气吃了三块儿,拿起第四块儿的时候织锦头也不抬地说:“你晚饭不是吃了很多吗?”
  我眨了眨眼。
  “小心吃太多晚上睡不着。”
  我看了看手里的白糕,这回没忍心一口包完,而是咬了半块,细心地嚼烂了再吃半块,然后又拿起一块。
  这时候织锦忽然把书一合,看向我:“你洗不洗澡?”
  我一边嚼一边说:“洗啊。”
  “一会儿我也要去洗,你是现在洗还是一会儿跟我一起洗?”
  我吧嗒吧嗒的嘴巴一僵,半天才道:“现、现在就去洗。”说完把白糕往嘴里一放,转身就跑浴间去了。
  
  第45章
  
  路上看见门口的两个守卫,于是向流年招了招手:“送点吃的喝的给二位大哥,看他们站了一天也够辛苦的。”
  流年答应了去了。
  我走进浴间,因为挂念着糕点,洗得很快,就下水涂了胰皂搓干净就上来了,整个过程估计大半柱香的时间。就是穿衣慢了点儿,毕竟单手嘛,不是太方便。
  我跑进屋,放开了肚子准备把剩下的十块白糕全塞进肚子。我扑到桌子上,看到了一个空的碟子。
  我愣了愣:怎么有个空碟子,放白糕的碟子呢?嗯……这个碟子看着也蛮眼熟的,好像是……好像是放白糕的碟子?那、那我的白糕呢?
  我转头看了看若无其事看书的织锦:“点心呢?”
  他放下书站起来:“我吃了。”
  什么?
  我才吃了五块啊!
  你居然吃了十多块!
  那是我要摘的莲子我提出来做的点心好不好?
  你怎么可以不问过我就把他们全吃掉?
  重点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我心里翻江倒海啊,恨不得让他给我把点心吐出来啊,可是面子上不敢表露分毫啊,我也就敢张着嘴看他:“看不出你这么能吃啊!”
  流年端了盆水进来。
  他在盆里洗手:“你要是想吃,明天再做就是了。”
  我抽了抽嘴角:“你洗手干什么?”
  他擦干了手,转身:“你说呢?”他走到炕边,从炕上把红漆木盘端到桌上,里面是一堆瓶瓶罐罐和纱布。
  我也就坐在炕上褪下了衣服。
  ……
  包伤口废了不少时间,他额头又出了汗,包完后用流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汗:“行了。”他把东西收好了放回炕上,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回头:“你刚吃得多,坐一会儿再睡,那书还不错。”他指了指桌上的书,走了。
  我拿起书。一翻就到他作记号的这一页,情节和我记得的也算连得上来,我也懒得往前翻了,就着他的记就往后看。
  看了大约两三页,抬头看天已经全黑了,院门旁点了两座铜灯,守卫还站在那里。我拿着书走上去:“你们还在这儿啊,站了一天挺累吧?”
  守卫们看了我一眼。
  “我叫流年给你们送了吃的,吃了吗?”
  他们点点头:“多谢公子。”
  “没事儿,看你们值勤辛苦呗。你们这是要站多少个时辰啊?”
  “六个时辰。”
  我点点头:那就是一天两班。“时间真长,你们就没提过一天三班?不然这样,我给庄主提一提?”
  “这个……多谢公子了,不过庄里的人都这样,我们不敢特殊。”
  “哎,其实我现在连武功都没有,不用你们这么看着的,你们要是不看我,日子估计舒服很多呢。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们喝酒吧?”
  “不敢不敢。”
  “你看每天这么劳累你们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不是什么好酒,就是叫屋里人做点小菜什么的,等你们有空了在屋里吃吃。怎么样,什么时候有空?”
  他们互看了一眼:“如此便多谢公子了。我们子时中换班。”
  “那行,我叫流年备点儿酒菜,你们带着回去吃。”
  我走到院中跟流年说了,才进屋琢磨起来:这一天两班,换班的时间是子时中,也就是说子时中应该是守卫比较混乱的时候,彼此之间换班总是要寒暄几句,有个什么影子飞过看不见的机率也会增加。要想带小喏逃出去,这个时间段是最好的了。
  不过,我没有武功,怎么带小喏逃出去呢?
  我抓了抓头,真他妈的头疼。




☆、第46章

  拿到出入准许令的我很高兴,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织锦照例不在,流年说他自从当了庄主每天天不亮就去议事厅与四大筑管商议事情。
  一路上我走得飞快,路经小湖时都觉得这湖上金光真美。守卫面带笑容地放我进去。等我走到院子里,面对着那块一撩就开的帘子时却滞住了。
  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帘子,才举手撩开它。
  我想到了很多,想他出身寒苦,命悬一线坐上管事的位子。可惜如今落入这幅田地,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我喉头有点发干,眼睛有点发涩,撩起里屋帘子时手都是抖的。
  他仍然躺在床上,只是没有呻吟,像是睡着了。脸色还是那样苍白,不过纱布周围的肌肤不像上次那么红,有些小水泡也在往下消。
  “公子。”丫鬟看到我行了礼。
  我举中指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走到床边看了他一会儿。他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身体比我印象中的瘦弱了很多。
  我就着床边的椅子坐下来,再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好像是弹指之间,又好像有好多年那么久,总之看着他的脸,时光既像静止,也像飞逝。他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只是不再有六年前那一股青涩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面对世俗迫害的坚定。
  我很喜欢他。
  我到这一刻才意识到,我是这样的喜欢他。这种感情也许从我第一次见他就有了,但是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它无关占有,无关喜恶,它就在那里,抹也抹不掉。经过岁月的冲刷,他依旧如初见时鲜活,毫不褪色。
  丫鬟端着一碗药进来。药里有一根巴掌长的细竹管。我正奇怪它的用处,就见丫鬟将竹管一头伸进他的嘴里,自己含了一口药汁,对着竹管的另一头送下去。
  我的手就那么颤了一下,有种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欲|望!心里像被油煎着似的,看丫鬟一口一口地喂完了药,站起身示意她跟我出来。
  走到院中,我问:“他自己不能喝药吗?”
  丫鬟摇摇头:“他连清醒都不能。”
  “不是治了这么久了吗?怎么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这个奴婢不知道。”
  “给他看伤的是哪个大夫?”
  “是逝水小筑的乐大夫。”
  我点点头,掏出一个金镙子:“赏你的。差事办得好以后还有重赏。”
  她眼睛一亮,伸手就接。
  我把镙子往上举了举:“但要办得不好你小心自己的小命!”
  丫鬟惊愕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不信我办得到?”
  丫鬟忙摇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惧怕。
  我满意地将金镙子放在她手上,转身向逝水小筑去。
  逝水小筑建在小湖的北边,是庄里最里面的建筑,管着一庄的大小开支。因为庄中经常有人受伤,所以自行配了大夫,并且按照资格、医术的好坏发月钱。
  本来大夫们由吹雪小筑管,可是大夫们说那里杀气太重住着实在不舒服,于是就把他们迁到了逝水小筑,也是四大筑管中唯一女性的管辖范围。
  奉茶的小厮说殇无月正在议事厅,我心道太好了。没有这浑身带刺儿的女人,我找人方便多了。于是叫小厮给我把乐大夫找来。
  乐大夫不多一会儿就小跑着过来,边擦汗边道:“二……公子有何吩咐?”
  我放下茶:“吩咐不敢当,有点事问问。”
  “知无不言。”
  “小喏的伤是你治的?”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你把头抬起来,低那么久脖子不酸么?”
  “小的、小的这样就好。”其实大夫做为一个治病救伤的职业,完全没必要这么轻贱自己。但这也看个人情况,像唐思,你就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低下她不卑不伉的头,但像乐大夫,我一个失势的原二庄主只是问几个问题就让他不敢看我,原因无非有二:一、本身技术不过关,腰背挺不起来;二、心里有鬼!
  他妈的他心里有鬼!
  我忍着掀桌而起的冲动,将看到的说出来:“小喏的伤治了也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那么重?醒都醒不过来?”
  “这……这……”乐大夫用袖子擦汗,“他伤得太重了。”
  “真的只是这样?”
  乐大夫点头如捣蒜。
  我猛地将桌上的茶碗拂到地上,随着茶碗啪地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也拍案而起,指着他道:“姓乐的你今天不给我实话,明天我就找理由把你弄死你信不信?”
  他本来就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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