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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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聂子莺不语,凌兮凤笑道,“宠就宠,不宠就不宠,为何露出这般苦恼的表情呢?”
聂抒墨眼微眯,眼前两人的举止,实在不像初次见面适才在门外偶遇。聂抒墨不着声色,
开口道,“入座吧。”
凌兮凤笑道,“这只猫儿,着实讨喜,不如就座我身旁,如何?”虽是问着,但根本不容聂子莺回答,就被凌兮凤带向一旁的座位入坐。
作为上宾,凌兮凤的作为仅次聂抒墨,舒适的靠上檀木椅,凌兮凤静斟一杯酒,眼角的余光偶尔若无其事的飘向聂抒墨,仿佛看穿了聂抒墨心中的算盘。
察觉凌兮凤投来的目光,聂抒墨举杯朝他示意,凌兮凤微微一笑,举杯饮尽。凌兮凤心中暗忖,要不要随了聂抒墨的心意呢?
虽是宴席,但宴上的人数并不很多,这倒让聂子莺有些意外,因为人数的关系,使整个宴会冷清不少,虽然有许多能歌善舞的女伶,仍无法使气氛热络起来。再看聂抒墨与凌兮凤两人很少同对方说话,也就敬了几次酒而已,偶尔的交谈,也尽显客套。
宴会的气氛有点压抑,根本感觉不出一点热闹与喜气,聂子莺不知聂抒墨为何宴请凌兮凤,不过,心下明白聂抒墨定是在算计什么,可是,明知是场鸿门宴,凌兮凤为何还要前来?
凌兮凤静静的坐着饮酒,仿似心不在焉,一点都不知自己身处险境。不过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的。
凌兮凤端起杯酒,触唇浅抿,笑道,“今日一见,漠北果然如传言所说,别具一格,气势如宏,其中园林更是恍若世外。令我都有些舍不得走了呢。”
聂抒墨勾唇道,“既然凌盟主如此流连,那就别走了。”
凌兮凤笑道,“我正有此意,漠北景致甚好,令我真不想走了。”
聂抒墨脸上笑容间萦绕一丝邪魅,“不如留下小住几日可好。”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语毕,凌兮凤的眼神有意无意看向聂子莺,说道,“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聂教主的小猫实在讨人喜欢,在此小住期间,我想让其作陪,可否?”
闻言,聂抒墨静静的注视着凌兮凤,不知在想些什么,偶然皱眉,目光在凌兮凤与聂子莺之间来回穿梭,心下费解,一来不确定两人究竟何关系,二来凌兮凤竟主动提出留在漠北,三来,凌兮凤的态度有恃无恐,应是有备而来。
聂抒墨慢条斯理道,“我是无所谓,只要他同意就好。”语毕,将两人脸上细致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可琢磨,还是有得磨,都只是时间罢了。
凌兮凤抬头看向聂子莺,等着聂子莺的回答。三个人之间发生微妙的变化,大厅里一时变得很安静,安静的令人不安。聂子莺朝聂抒墨看去,聂抒墨面无表情的回看了他一眼,似乎因为凌兮凤突来的要求,聂抒墨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聂子莺,嘴唇抿得紧紧的。
聂子莺发现自以为早已麻木的心又痛了,慢慢开口道,“但凭教主吩咐。”绕了一圈,聂子莺又把决定权丢回给了聂抒墨。
聂抒墨看了聂子莺一会后,心中经过考量,有了新的想法,开口道,“来者皆是客,我又怎能拒绝凌盟主的要求,就这样决定了。”
宴会又进行了会,气氛越发压抑,凌兮凤起身朝聂抒墨客套了几句,说是有些累了,便拉着聂子莺离开了宴厅。
聂子莺回到房间,将门合上,暗笑自己真是个傻瓜。
聂子莺知道,不用凌兮凤再多说,答案已经很清楚了。爱情大概就是如此,不是舍弃就是拥有。
他看着凌兮凤,持续沉默着,凌兮凤知道聂子莺动摇了,“这样不是很好吗?反正,他从来都不曾属于过你,你也不曾属于过他。”
原来任何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好,美好的依然美好,该毁灭的依然逃不出定数,归于毁灭。聂子莺像是认命般说道,“我知道了。”
可是,然后呢?放弃以后,他该做什么?继续和凌兮凤在一起吗?
凌兮凤手一揽,将聂子莺困入自己怀里,轻声细语道,“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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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兮凤手一揽,将聂子莺困入自己怀里,轻声细语道,“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
多好听的一句誓言,尤其在经过刚刚宴会上的事后,这句话听在聂子莺耳里格外悦耳。
白云永远漂浮在天空的心里,天空永远映在大海的心里,大海永远流淌在大地的心里。
那么他在谁的心里?
聂子莺伏在凌兮凤的怀中,感觉自己似乎拥有了天长地久,心上被划开的那道伤口,仿佛没有刚才那么疼了,让他有点不想离开这个令他超思暮想着要逃离的怀抱了。
一时间,房间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聂子莺抬眸看着他,凌兮凤也看着他,两个人相互注视着。聂子莺还未反应过来,凌兮凤已伸手紧紧按住他的后脑,吻上他的唇瓣,势
如狂风暴雨一般。
按照以往,聂子莺应该推开他的,但是他的身体正不由自主的跟他纠缠在一起,更有种莫名的躁动。
慢慢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厮缠许久,仿佛天长地久,凌兮凤离开他的唇瓣,聂子莺还没缓过神,恍恍惚惚的,胸膛仍旧起伏不停。凌兮凤抚着他的胸口,企图让他好受些。
本是让人平静的动作,在此时,却令聂子莺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身上不安的躁动好象更明显了。凌兮凤低头看着聂子莺,正想问感觉有没有好些,却听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眉微皱,“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聂子莺摇摇头,这个怀抱仿若百里惜,令人顿升暖意,不自觉朝凌兮凤的怀里钻,想得到更多的安慰。凌兮凤似乎在某些方面越来越像百里惜了?聂子莺心里回想着百里惜的一点一滴,想着想着,忽然忆起昨夜那个羞人的梦,聂子莺抬头看着凌兮凤,记得聂抒墨提过百里惜可能是凌兮凤,而凌兮凤又说百里惜是他派来的,但是……
他怎么就那么后知后觉,聂子莺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都可以易容的天衣无缝,更何况对象是心思甚密的凌兮凤,聂子莺沉浸在思绪里,左右摇摆不定,百里惜身上有太多令他看不透的迷团,就像他看不明白凌兮凤一样。
如果凌兮凤是百里惜,那么,那个死去的百里惜又怎么解释?
聂子莺揪着凌兮凤的衣襟,语气带着一丝惶然,“凌兮凤,听说漠北有条密道。”
凌兮凤双眸微眯起,听着聂子莺突然冒出的话,“怎么了?”
聂子莺眸光焦灼道,“等救了小双,我们一起走吧?”
凌兮凤眸中略过丝不明之意,“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聂子莺摇头道,“就是突然想提。”
“是吗?”凌兮凤会心一笑,即刻,洞悉了聂子莺的想法,敏锐地感觉他是想试探他,“子莺,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是很急着逃开我吗?”
聂子莺被问得局促,他并不是真的想和凌兮凤走。
凌兮凤一张俊颜浅笑,笑睨着聂子莺道,“第一我不会帮你救人,第二我暂时不会带你走,第三我不知道什么秘道。”
难道他想错了?聂子莺还是有些几分不信,不管凌兮凤是不是百里惜,若百里惜是凌兮凤的人,凌兮凤又怎会不知秘道的事?聂子莺问道,“百里惜说过有条秘道的。”
他果然是在试探他,凌兮凤语气轻淡道,“是吗?他可没告诉过我这件事。”
聂子莺眉心紧扣,凌兮凤低头,在聂子莺的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道,“一个聂抒墨就已经够我头疼了,现下你又来个百里惜,你这是在折磨我吗?”
凌兮凤虽是柔声,却透了一丝漠然。“不过幸好,百里惜死了。”
闻言,聂子莺伤心的低下头。
“你是不是爱上百里惜了?”凌兮凤唇勾起笑,“你是我的,我不习惯我的人心里还有别人,尤其你心里的人还止一个人。”
聂子莺心虚道,“不知道……”他只觉得百里惜很重要,但没想过对百里惜的感情是什么。
凌兮凤笑笑,从聂子莺的态度上,大致知道了他对百里惜的感情。如今百里惜的身份已被聂抒墨识破,这一切只能在百里惜的死上画下句号。
凌兮凤捧起凌兮凤脸蛋,温柔地开口道,“别去想百里惜了。”唇轻轻地吻着聂子莺的耳侧,“听见了没?”
耳朵在凌兮凤的轻啄下热了起来,聂子莺粉晕脖颈,有些慌乱地闪躲着凌兮凤亲昵的举止,见到聂子莺羞涩的样子,凌兮凤低下头又吻住他,这次的吻不像前面那样热切如火,宛如暖风般无限温柔,彻底吹走了聂子莺所有的抗拒,令他无可奈何地轻喘,也令凌兮凤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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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子~的春天要来了……恩恩……就是这样……^^ 早点让子莺爱上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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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吻依旧,凌兮凤右手往下扯解聂子莺的的衣带,将衣衫褪至手肘,露出他的肩头和胸膛,黯墨夜幕下倾泻的月牙光色透过窗而过,笼罩在他身上。
聂子莺仰起头,慢慢深陷在唇舌的触感中,仰起颈子接受吮吻。
放开聂子莺的唇,凌兮凤俊美的面上带着浅笑,感觉聂子莺并不是那么抵触他,又动了几分心念,修长的手指滑上他的肩膀反复抚摸,深邃的双眸在半裸的身子上流连徘徊。凌兮凤再一次吻住他,吮缠,如此深吻,凌兮凤感觉的到他正一点点地夺走聂子莺的气力。
舌头禁受不住多次的百般纠缠,却又下意识的追随着对方的动作,终于,口中的软舌退了出去,让聂子莺得到喘息的机会,深吻过后,红晕迅速飞上双颊,衣服半挂在身上。
肩上的手指移至锁骨处,往下,捻起乳珠,在指尖搓捏下,渐渐变得硬朗,聂子莺无力的摇晃着头,身体似要非要的有些站不稳,还来不及开口推拒,就被凌兮凤推倒在圆桌上,半身躺在光滑略凉的桌上,他的脚尖离地荡在桌下,只觉两腿发沈。
聂子莺的呼吸有些加块了,凌兮凤看着他呼吸起伏,手指在他的乳晕上饶着小圈子,不时继续揉捻变硬的乳首。凌兮凤眼波漾起温情,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用已然硬朗的下身轻轻抵了抵聂子莺的双腿间。
聂子莺眯着眼,从眼缝内看着凌兮凤,陡然感觉到抵在股间的东西,忍不住闭上盯着他的眼睛。
俯首亲过聂子莺圆润的肩头,舌尖顺着肩头轻吻下去,扫过锁骨,凌兮凤轻轻啃咬过胸上的每寸肌肤,红痕像枝红梅,枝桠上的梅朵沿着胸上肌理的纹路四处绽开,滑到胸口含住发硬的乳首啄进口中舔弄。
在湿热的吸吮,包含住胸前乳首时,聂子莺轻声而叫。凌兮凤抬首,凝视聂子莺微窘的绯色面容,低沉而笑,愉悦勾唇,覆上那耳廓,沉沉低语,子莺,睁开眼,看着我……
“不要。”聂子莺双眸紧闭,轻轻的拒绝。
闻言,凌兮凤挑开他的亵裤,朝里探入,手指握上他的分身,指尖一圈圈的抚弄分身表面的层层纹理,按压其顶端的小口,令其变得炙烫,轻轻刮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