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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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自己人。”白子规知道柳爷细心,定不会将那些不明之人带进王府。
“王爷不喜你近女眷。”柳爷转回头对上白子规的眼睛,很肃穆的告诫。“你可不要惹王爷不高兴。”
“柳爷你多虑。”白子规微微一笑,拍拍这位的肩膀,径自驾马向前而去。
这白子规,柳爷倒身在后边跟着,毕竟是吃了番苦头的,而今也真正像个男人般懂得护着自己的女人,说话谈吐越发的跟王爷一般,小孩子气也被他有意的遮掩起,若不是从小看他长大,谁会相信他是当年那个公然在闹市区打死权贵公子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怪不得……怪不得王爷不顾皇命,较劲脑汁的急急寻他回京,那时的白子规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而这时的他,似乎却可以当成一个很好的盟友……他还是长大了……
因为有柳爷,进京之路更是一片坦途,无人敢多言,也无人敢阻拦。一众人快马加鞭,只是在京城门外,停留了半日。为何停留?只因他们内部出现矛盾,柳爷的意思是叫白子规弃马,到马车中与柳唤坐着,招摇过市恐生事端。而白子规则认为,躲躲藏藏更会招来侧目,不如就此马上进京,再说谁人不知他这个名医要进城?
柳爷不与白子规辩,知道他现在不如以前般好教训,直接一个信儿报回王府,叫那个能压制住他的人来出面,自己少了好些麻烦!
不出几个时辰王府的回音就到,白御晓并未指示只言片语,送出一辆马车来。白子规一见便晓得,二话不说拉着柳唤就往车上跳,抬手把帘子打下来,闭着眼睛不吭声。
“你怎知道那位说的什么?”柳唤跟着他跳来跳去,实在好奇,摇摇白子规的胳膊。
“他是我至亲,我怎会不知。”白子规摇头,许久不见,王爷你还是那副样子。
“那这马车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见柳唤依旧好奇,白子规缓缓的睁开眼,笑的灿烂。“我幼时贪玩,经常跑的不见踪影,月色上来也不懂得回家,每每这时,我家那位必会赐我一辆马车,寓意为,给我回来。”
“给我回来?”柳唤不知觉笑出声来。“这算个什么寓意!”
白子规陪她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
回去可以策马,为何他一个男儿他总是派辆马车?马车,房车也。这个意思就是,不管你回不回来,你都逃不出我给你的房子,白御晓干预他所有的生活,给他套上的岂止是一个房子?那是一个牢……他便是囚徒……
但是他愿意,愿意做他华丽牢狱中永无罪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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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马车自王府门前停下,京中早已有好奇多事之人围观,百姓在旁窃窃私语。也是,谁不想看看这位传说中只有十几岁的名医?宫中的御医都没有法子,他敢公然揭榜,必是有把握的。周围人越来越多,场面也越来越喧闹,竟是惹得那些贵公子也施施然摇扇而来,站在不远处细细观摩。
白子规掀起车帘角,就这么一眼,惊出他一身的冷汗……还好,还好王爷派了马车,要真如自己所想,骑在马上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现下恐怕就又陷入水火之中!他竟是忘记,忘记他还是一个拿不上台面的人,这寻医也不过是个由头……如今看形势才恍然大悟,真是危险!一个不小心,就又会落人口实,徒惹一身的麻烦!
柳爷见白子规许久不下车,心领神会的从家奴手里拿过一顶纱帘帽,给他递进去。白子规见帽才长呼一口气,心里念着王爷,便不再迟疑,遮住面目,掩住习性,缓缓下马车来。
白子规抬头,王府牌匾依旧光彩奢华象征着权利与贵气,从小到大司空见惯未曾细细看过,今天猛然抬头,觉得恍如隔世,再见一面竟是这样的难!
“王爷何处?”白子规将进府就一把抹了纱帽,转头询问柳爷,面上也终于有了焦急之色,之前一直隐忍,而今既已进府,什么都不必再想!
跟着柳爷一路往后院去,白子规一刻也没有停,他脑子里满是他,也满是疑惑。真的病了?还是由头?还是……直到推门进去,看见白御晓好好的端在椅上看书,才长长的呼口气,站在原地不支声。
“回来了?”白御晓并未抬头看他,还是一味的盯着书,语气也没有波澜。
于是两人就静静的这样呆着,房间的空气凝固了一般,二人无语,却又似乎千言万语不知从何道起……
“你没事,就好。”白子规没有行礼,也没有冲他微笑,这与他路上的打算全然不同,他想着要与他说话,要继续如从前一般与他犯浑,可真正站到他面前,他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做不出来。甚至连一句包含情谊的王爷,他也叫不出来。
“我没事。”白御晓终于放下书卷来看他,这么长时间,他的脸上也终于浮现出一丝舒畅的微笑,他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就算你日日闯祸叫本王不得安宁,可你还是回来的好,叫本王睁眼就可以看见你。“路途遥远,你若是累了,就回房去休息罢。”
“我并不累。”白子规还是站在原地,只是道出这句时骤然满眼红泪,却又怕他看见,低下头去。
“子规。”白御晓起身,上前一把抱住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你回来就好。”
白御晓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他不像白子规那样,伤心了就可以哭,开心了就可以笑。从小王室的生活到底是让他失去了人本该有的情绪。他现在其实想告诉白子规,我没有你不行,你回来就不要再走了,我后悔了,我后悔送你走,又后悔跟你赌气,没有在那个时候将你带回来,叫你平白的吃了这么多苦。
许久未见,白子规变得让白御晓吃惊,他以为他回来会哭着说再也不走了,他也以为他会欣喜若狂的同每一个人打招呼,以为他还能穿着华丽的衣服灯红酒绿。可他发现白子规不能如此,下人叫他白二爷他都会愣怔的吧……他竟是学会了,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忍耐……子规,这到底是你的幸,你也没有白白吃苦。
是,他心疼,他抱着他心疼,这样他就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心疼的表情。
白御晓是没有泪的,生下来就没有。
京城的夜晚总是这样的叫人着迷,星蓝斑点下是喧闹的景。白子规一人走在街上,细细看着这片他离开已久的土地,他已经不甚熟悉的人和不甚熟悉的物。物是人非,当年的那些个狐朋酒友也不知影踪……呵……他不自觉的冷笑,怕是都知道他白御晓虎落平阳,着急着要躲开罢,那时他不懂,可现在他懂了,人情冷暖。
“哟,这不是二爷嘛?”不知不觉走到戏园子门口,不成想门口的小厮还没有变,这家伙鬼机灵,双眼一翻就认出白子规来,欣喜的吱吱乱叫。
“恩。”白子规点点头,不太想支应他。
“许久不见二爷了!倒是王爷常来,怎么,今儿个王爷不赏脸了?小的眼巴巴等着呢!”
白子规本来想走,单听得王爷在他走后依旧常来,就点点头淡笑说。“今儿王爷有事,你不必等了。”
“是,是。”小厮赔笑,恭了恭身后跑到那边去迎客。
哎……白子规在门口徘徊几圈,没了兴致,有这点看戏的时间不如去园子里蹲马步来的舒服,好几天没有练功,这身上的骨头都不麻利了!晃晃酸麻的胳膊,继续走,前边不知是什么地方,好生的热闹!
“哎呦这位爷,进来坐坐……”
还未走近,苏苏麻麻的声音就传进耳朵,前边花花绿绿的一片叫白子规心情蓦然变好,今天柳唤不在,王爷也顾不上我的行踪,何不进去瞧瞧?什么也不做,瞧瞧还不行么?
颇有兴致的往里边走,一群美娇娘顿时奔上来,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哎呦这位小爷好生的娇嫩呐……”
“你也很娇嫩。”白子规找到一桌坐下,瞥眼笑着看台上的舞蹈。
“哎呦爷!”老鸨自然很快就发现这边坐了个摇钱树,晃晃悠悠着飞奔过来。“楼上有包间……”可当她看见来人是谁的时候,就顿时面目青紫,再也笑不出来。“二……二爷?”
“媛崇姐别来无恙。”白子规转头看向老鸨,面色上是淡淡的笑。“你这里的姑娘愈发出落的好看。”
“二爷怎会到这里来?”挥挥手将白子规两边的女人退掉,媛崇闪身落座,招呼茶水。
“也并无大事,来为你捧捧场子罢。”
“二爷您真会说笑,您来这里,岂不是要叫王爷拆了我这楼?”媛崇并没有与他开玩笑,她是很认真的在告诫他。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到哪里便到哪里。”白子规依旧微笑,晃晃手中的茶杯。
“是否是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媛崇愣愣不知如何接白子规的话,她总觉得白子规与先前的那个孩子不一样了,变得有些沉默老练,可面色上的揶揄依旧,叫人捉摸不透。“难道你二爷您……?”
“我本来是进来看看姑娘玩上一玩,却不想还未下手,你就挡在这里不肯叫我乱来。”白子规肆意的看着楼内的花天酒地,觉得真是辜负。“要说我,本来也是有一事的。”
“二爷但说不妨。”
“你这里有位常客,名叫尹易。”白子规压低声音,手指轻轻蘸上茶水,在桌上慢慢的划着。“我想你也知道他是李国章府上的人,且是李国章的内力。”
媛崇听后脸色暮然一变,不知怎么说。这个问题她不能回答,虽说她算是小王爷的人,她毕竟有自己的生意。说她不认识,这欺瞒之罪难免叫王爷以为她生有异心。可如果说见过,她明知尹易却不报给白御晓,这又怎么算!
“我晓得你难做。”白子规抬头望望楼上的姑娘。“是哪位姑娘?”
“什么哪位?”
“尹易,看上的是哪位姑娘?”白子规知道她听懂了,故意如此,但他最喜欢这样的场面,继续慢慢的问下去。“媛崇姐你明白我的用意了?”
“这倒是不难。”媛崇点点头,看白子规。“二爷说的,我明白,此事交给我。”
“你放心。”白子规将一张银票塞到她手里。“这只是一半。”
看着白子规的背影,媛崇在原地许久,缓缓的将银票递给后边的随从,媚眼如丝。
白御晓正在宫里陪皇帝下棋,几局都是平手,没有结果。
“这棋下的没有意思,你这家伙故意让我的。”白御风哼哼哈哈的将棋盘推到一边,盘腿在榻上喝茶。
“臣弟怎能叫皇兄一败涂地呢?这岂非是大不敬?”白御晓瞥眼那边抚琴的莲觉,笑的漠然。
“莲儿抚琴是极好的,不会也将你的心勾走了吧?”皇帝看看莲觉,又看看自己的弟弟。
“皇兄这是哪里话……”白御晓哈哈哈地笑出声。“我的心若走了,哪里能让你三招?我这厢绞尽脑汁着呢,皇兄恐怕是自己被勾了去。”
“你们二人不要争辩,我走,便没有什么了。”莲觉聪慧,见他二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