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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蛇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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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最诡异的地方。我起初以为火是从鸡舍燃起来的,但是很快证明我的结论是错的,我仔细看了很久,没有任何着火的条件。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一只鸡着火后冲入鸡舍,殃及鸡群。
我想不明白的是,这只鸡到底是怎么惹火上身的。
直到几天之后,我依然不明白。
没有人会无聊到把汽油倒在鸡身上。但它的火势却达到了所能达到的极限。
就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直拿着一只火把悄无声息的放在鸡肚子底下。它却在嘻嘻的笑。
这个念头一闯进我的脑海我就猛然记起了什么。
那个味道。
就在三头自杀的那个晚上。就在他跳进火堆里以后。我就闻到了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焦臭味儿。
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足以让我做一整夜的噩梦。
经历了九死一生后。我终于还是挺过来了。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只知道事情往往都不会按照人们期望的那样发展。
人生的乐趣,也许就在这里。同样,所有的恐怖和危险也就此开始酝酿。
我摇摇头,把目光收回病房。
洁白的床单,狭窄而宁静的病房。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簇郁金香。
最后一个病人今天早上转移到普通病房。这间不停闪烁着各种仪器的重症监护室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下子觉得很孤单,就像全世界的人都离我而去。
即使护士小姐的笑容甜美到让我忍不住想扑上去。即使这里有最好的医生日夜给我做检查,把我当老爷伺候。
我依然孤单。
我手脚还是不能动弹,活动严重受限。视力完全被束缚在五米以内。呼吸沉重而急促。脑子随时都有可能陷入瘫痪状态。
我全身上下扎满了各种针管。以至于当我想坐起来看看窗外的世界都必须有人扶着。
扶我的人叫王蕾。是护士。本来她绝对不愿说出她的名字,但是我用了点手段。把她逗笑了。不要从这件事上来判断我这个人。
我知道她名字的目的是想方便一点。我不喜欢整天护士小姐护士小姐的叫。还有她的笑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绝对是真心的笑,不是敷衍。
这至少让我在觉得自己快死了时候有一点点愉快的东西。
“好了,我手都麻了。你躺下吧。”她收回我腰间的手。对我笑了一下。
“你扶我。”
“躺下也要我扶?”
“要。”
“没见过你这种病人。你去死了算了。”
我艰难的扯动嘴角想笑。结果却很像哭。
“我还没见过……你这种护士呢。我死了看你怎么办。”说完一句话我像跑了一千米一样累。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看其他人了。这像什么事,整天泡在你这里。”她嗔笑着说。留给我一个俏丽的背影。
“记得给我买……”
“石榴!”她头也不回的说:“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刚刚躺下。脑子昏昏沉沉。有人敲门。
我知道不是她。她从来不会敲门的。完全不像个护士样。大概又是例行检查吧。
门响了几声就被推开。是两个警察。后面跟着一个高大的医生,好像是副院长。王蕾曾经给我说过他的风流事。
我一下子头就大了。经过那件事后我对这个职业彻底失去了融合力。我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和这些人打交道。
我懒懒的睁开眼睛。
其中一个我认识。
“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他放下手里的公文包。在床头坐下。
“有什么事吗。杨警官?”杨在荣,市公安局的某个小官。我不大清楚,也不想知道。

老家诡事 22

“上次的事我们很抱歉。害你成了这样。你好点了吧?”他语气生硬的说完这番话。尽管他竭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着一个警官特有的冷然。我还是看出一些眉目。
“没什么,也不能怪你。”我有气无力的说。心里盘算着他到底有什么事。
“杨警官,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他的情况还相当不稳定。不能多说话。”
我心里连连点头。
杨在荣回头看了副院长一眼。那意思很明显。
副院长十分不满的回应着他的目光。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快步离开了。
杨在荣立刻就换了一副样子。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我心里一跳。
“我就直说吧。那具尸体不见了。”
我愣住了。
那半分钟里,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想,我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呆在床上。好像时间突然停止了。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本来想进一步对它进行观察,谁知道……”
怎么会消失?
我想。也许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一时疏忽忘记放哪儿了吧。
“那具尸体,放在什么地方?”
“解剖室。”
“会不会是有人借走了。搞研究什么的。”我心不在焉的说。
“怎么可能?”他一脸不可理解。
其实我不过是随口说说。我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或者说,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想这件事。
“你确定它现在不在警察局,而且也没有人曾经动过?”我必须要确认一下。
杨在荣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么问题就转移到这上面来了——尸体为什么会消失?
没有人动过。解剖室能锁住一头大象。它是怎么出去的。
等等,我似乎正在走上歧路。为什么我一开始就这么肯定的认为它是“走”出去的?
但是只要再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这或许是唯一的解释。
我觉得我身下的被单湿了。
“我问过解剖室的管理员,昨天恰好是检修期,解剖室里的所有东西都彻底清理了一遍。当时他打开过装尸体的柜子,确认它还在里面。他是下午六点半离开警局的。而我们去解剖室的时间是七点。”
只相差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解剖室发生了什么?
我突然想到那具尸体的样子。如果它就那么出去的话不可能不留下痕迹。至少地板上或者墙上应该有擦上的碳迹。
除非它是被人用什么东西包裹着弄出去的。
什么人会对一具已经烧得发黑的丑陋的尸体感兴趣?
我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你们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我们想知道你的看法。”
“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们就不相信我的话……咳咳……”我的肺已经承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活动。
杨在荣有些尴尬。想说什么,又没说,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他后面的年轻人。大概是他的助手。
“小夏,你给他说说。”
于是小夏就靠近些。说:“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对这类事件很忌讳。你说的又……嘿嘿……怎么说呢,有点不合实际。”
我想,说怪力乱神或许更合适一点。
我歇了一会儿才说:“那么你的意思是?”
小夏说:“我们开始有点相信你的话了。”

老家诡事 23

那天。当我跑到屋外时。村长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团焦炭了。可是仍然在地上不停地抽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臭味。
我妈只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去哇哇大吐。周围的几个妇女都蹲在地上。男人也吓傻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反应。
包括我。
我的脑子尚没有完成从鸡到人的巨大转变。好像躺在地上的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火鸡。
后来我问起我妈。她一直摇头,只说,她根本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突然就看见一团火向她扑了过来。幸亏她跑得快,躲在一颗核桃树后面才躲过一劫。然后就看见村长发了疯一样用头撞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把一颗小碗粗的树活生生撞断,然后就倒在地上。
又是无名火。
那天晚上气氛相当压抑。
我爸刚好提前去做工。家里只剩下我和妈两个人。
我们一言不发的对坐着。她还是时不时都会抬头看看屋顶。显得忧心忡忡。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事。
从我爸回来的那天晚上,不,从那天晚上在鬼子岭看到那个老太太开始。噩梦就开始了。
她始终像个幽灵一样游荡在我身边。我看不见它,它却能清楚的知道我在干什么,在想什么。
我生活在它的阴影下面。
可是,我却无法解释这一切。
从我下车的那一刻,它就开始兴奋起来,它等了我很久了。于是当我出现的时候,它说:“你回来啦。”于是三头说:“你跑不掉了。”于是我在家里发现了蛇窝,于是我烧了它的家,于是噩梦开始……
所有的一切,都和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的记忆里有一个角落可以帮我把这些窜在一起,可是我不记得了。我没有一点印象。
但,三头说:“你吃了它的儿子。”
我猛然就明白了。记起来了。它果然一直在等我。所以后面的事都是理所当然的。就算我不烧灵蛇庙,这一切也无法避免。
这都是它的预谋,牵扯了十几年的预谋。因为我吃了它的儿子。儿子。
“别多想了,快去睡觉吧。都十二点了。”她站起来说。
“妈,对不起。”我小声说。
她愣了一下。笑着摸我的头说:“傻孩子。说这个干什么。从小到大你做什么我都坚定不移的支撑你。这次也一样。”
我突然想哭。
但我没有。我知道在某个地方,它正在冷冷的注视着我。我不能在它面前示弱。
“放心吧,明天我去关帝庙烧点香。他总会管管的。”
这次我没觉得好笑,反而觉得十分必要。
虽然都没有说出口。但我们都明白对方的心思。
我想我爸也是因为意识到什么才急冲冲的离开吧。看我妈的样子如果这时候他在的话肯定会被臭骂一顿。
已经送了两条人命。
谁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
复仇的大门已经打开。有多少无辜的人将会走进去,又在什么时候轮到我?
“妈,我觉得有点不对?”
“什么?”
“你看,如果它要报仇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对着我们来,反而是对它最好的人先遭了秧。”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哎……也许它是想先示威吧,它要让我们多受点苦。而且,你想,它连对它最好的人都不放过,这次是真恼了。”
“那怎么办?要不想点办法,找人来清理一下?”
“没那么容易的。要是能管用也不用拖这么久了。”
难道就只能等死?
“不要想那么多了。也许都是我们胡思乱想呢。”
我苦笑。村长死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它从他嘴里金光闪闪的爬出来。好像还看了我一眼。那时候,我就知道,它真的来了。我烧了它的庙,烧了它的子民,我吃了它的儿子,它也不会让我好过。


第4卷

老家诡事 24

我越想越觉得这条蛇的可怕。
那年,我们扒了它的窝。扯断了它的尾巴。掏光了它的儿女。它的颈项有一块疤。
它伤得很重,我之后在附近发现了很多血迹。它的一半身子已经没有了。我以为它会死。
没想到,它不仅没死,反而越加灵活,越加聪明。
说不定,正是我们的所作所为激发了它体内的某个基因。
它在地底蓬勃的进化。
现在,它回来了。
在我妈的劝说下,我打算两天之后就回城。
还好此后几天都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我度过了难得安宁的两天。
谁知道,更大的麻烦正在等着我。
就在我准备回城的头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还是那个老太太,她趴在我的床前,逼我叫她妈。
我吓得语无伦次,放声尖叫。把我妈吵醒了。她冲到我房间想把我叫醒。
事实上,在她来之前,我就已经醒了。
但是我看见进来的不是她。是那个老太太。
她不停地叫:“宝娃……”
我抓起鞋子就扔了过去。
我不知道此后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总之第二天我发现我妈捂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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