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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望星辰之草原情殇 作者:十世(出书版完结+番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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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真便是其中的典型。尤其是他的双目,在削瘦的脸和高挺得鼻梁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深邃。当他望著你的时候,即使只是淡淡一眼,也会产生一种被深深注视地感觉。
  这些日子来,言子星不仅帮他清理身体,还将他脸上的胡须都刮了个干净。这样会让拓跋真显得年轻,而自己显得成熟,‘妻子’一说也不会那般突兀了。
  因此此刻言子星打量著拓跋真,觉得他比当初顺眼多了,人也还算‘可口’。
  他听了拓跋真的话,低低一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著过去揽住他的肩膀,慢慢靠近,然後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只是言子星的一个试探,同时也是做出一个行动,让拓跋真加深‘契兄弟’那先入为主的印象。
  拓跋真果然只是僵硬了一下,并没有躲开。
  言子星亲密地搂著他,在耳边低声道:“你病了这麽久,醒来好像好多事都忘记了。记住,我叫阿星,是你的契兄弟。你不要再忘记,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拓跋真低著头,不知在想什麽。
  言子星怕他还觉得彼此不够亲密,又低头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哑声道:“你现在病还没好,等你完全恢复了,我再好好罚你。”说著手掌缓缓下移,暧昧而温热地抚摸过拓跋真的挺直背脊,来到他的臀部和尾巴骨附近,突然在那弹性紧实的地方用力揉捏了一下。
  拓跋真神色猛然一变,脸色先是又青又白,接著慢慢变红,最後几乎涨紫了。
  言子星看得心头大乐,说不出的痛快!
  总算出了口恶气。不过这种程度,还不到他解气的地步。
  言子星转著眼珠偷偷打量怀中的人。
  拓跋真身材和他一般高,二人原本强健程度也不多,不过拓跋真这一病,身体就大打了折扣,搂在怀里感觉没剩几两肉了。
  而且这家夥不像一般西厥人那麽粗壮,相比之下属於挺拔匀称那种,身上也没有那麽浓密的毛发,肌肤像中原人一般平滑,甚至更有弹性。而且他的皮肤也不是一般西厥人那种黝黑,反而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再加上病了这麽久,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苍白的英俊。
  言子星的两位父亲就是男男相恋,甚至他自己就是一位父亲亲身生育的。再加上他的三个哥哥也都是找的男性伴侣。他又是从小在摩耶人的灵隐谷中长大,身边更是不乏男子相恋的亲朋好友,所以对这种事,他没有丝毫反感。
  这也是他能够如此自然地搂著拓跋真而没有丝毫别扭,并毫不迟疑地亲吻他的原因之一。
  他对男子之间的情爱本来便没有抵触,何况现在一心想著如何‘教训’拓跋真,那麽动动手脚,占些便宜,吃点豆腐,甚至真把拓跋真按榻上‘办’了,对他来说也没有一点心里负担或不能接受的。
  更何况经过仔细打量和观察,拓跋真还算得上一块好肉,言子星言大爷,觉得他还能‘入口’。
  拓跋真脸色变了又变,终於忍不住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回榻上躺一会儿。”说著想挣开言子星的怀抱。
  谁知言子星将他搂得很紧,闻言道:“还没吃饭呢。先吃饭,再回榻上躺著。”
  这话虽然淡淡的,透著关怀,但命令的感觉毋庸置疑。
  拓跋真对他这种貌似‘一家之主’的口吻非常不适,但被他搂在怀里却没有任何反感,反而有种熟悉和安逸之感。
  拓跋真不确定是否是自己昏迷中被他抱习惯了,从而对他的气息和怀抱产生熟悉感,还是说在生病以前……二人真那种关系。但无论哪一种,现在的他都不太能接受。
  “放开。”拓跋真低低地道。
  言子星看著他,神色冷了下来:“你刚才不是说我高兴就好?这麽快就忘了!”
  拓跋真有些尴尬,原本想挣动的身体只好停了下来,只是身子一直僵硬著。
  言子星懂得什麽叫适可而止,适时放开手,忙碌起早膳。
  拓跋真见他话虽然说的那麽冷,却痛快地放开了自己,心下松了口气,暗中打量他。
  言子星知道拓跋真在暗中观察自己,甚至在怀疑和猜测二人的关系,那他就偏偏做的坦然和自然,非要把‘事实’慢慢展现出来不可。
  “你大病初愈,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是我今早刚弄到白米,给你做点肉粥喝。”
  拓跋真这才看清刚才言子星捧回来的那堆东西中,有一小袋大米。
  要知道在草原上,白米是十分稀少和珍贵的,只有贵族和有钱人,才能通过商队买来一些。
  而且还不一定是新米,很可能都是陈年老米。
  但言子星倒出的那袋米,看上去却十分新鲜。
  不用问,拓跋真也知道言子星要弄到这袋米,是多麽的难得和辛苦,何况现在还是大雪封山的冬季,这番心意,不言而喻。
  拓跋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不会不感动。
  他用复杂莫名地眼光望著言子星,张了张嘴,终於低声道:“谢谢。”
  言子星突然回头,对他咧嘴一笑,道:“你是我的契兄弟,不用说谢。”
  他原本便长得十分俊秀好看,虽然留著胡子,但完全不影响他的容貌,处处透著年轻人的生机勃勃。初辰的阳光透过天窗撒了进来,照应在他身上,让他的笑容看上去格外有魅力。
  拓跋真心中一动,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觉得他这位‘契弟’,还真是一位十分俊美的年轻人呢。
  察觉了自己的念头,拓跋真心里有些别扭,感觉脸上好似也有些发烫,便不动声色地低下头,专心地看顾起炉火。
  言子星虽然在忙碌著,但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著他的反应。见他刚才看著自己似乎愣了一下,竟然有些脸红,接著便低下头去,不由心中也是又惊奇又惊喜。
  惊奇的是拓跋真竟然也会害羞。
  惊喜的是他对自己看来不是无动於衷。
  言子星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原本想要报复的模糊想法也瞬间变得更加具体和坚定:既然拓跋真现在什麽都不记得了,干脆让他彻底爱上自己!
  言子星觉得眼前突然打开了一扇窗!
  这个拓跋真,当初不仅在遥京绑架了小王爷,害得他三哥怀著七个月的身孕千里寻夫,追到战场,之後又发大军袭击岩城,围攻他大哥和他的皇帝二哥。之後言子星才知道,那时他大哥也身怀六甲,快要临盆,最後竟然是将他可爱的小侄子北堂君情生在了马背上。其中凶险,不言而喻。而他三哥也是在逃命的过程中,将一对双胞胎儿子生在了山洞里。
  言子星现在只要一回想,仍是一身冷汗。
  这一切,都是拜拓跋真所赐。
  而三年後的今天,言子星放弃旧日恩怨,千里迢迢奔赴草原来救他,就是为了帮他恢复一定的势力,遵守当年的十年之约。可是拓跋真不仅再次欺骗自己,还害得自己差点与他一起葬身在茫茫的大风雪中。
  这些新仇旧恨加起来,岂是在言语和肢体上占占便宜就可以了却的?
  言子星紧紧盯著低头看火的拓跋真,嘴角微微上挑,勾起一个俊美,却邪恶的笑容。
  让拓跋真爱上自己,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呢。
  言子星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庆幸:感谢伟大的山神,拓跋真现在什麽都不记得了。
  拓跋真对言子星心里的那些念头一无所知。
  言子星做好早饭,将那一小锅白米粥都给了拓跋真,自己只吃了一些奶食和炸油果子。
  拓跋真的身体十分虚弱,端著碗的手都在微微打颤。当吃完饭後,额头都出了一层虚汗。
  言子星看他那样子,关怀地催促道:“好了,快去榻上歇著。你烧了一个多月,这会儿刚好,可别再病了。”
  拓跋真应了,起身往床榻走去。谁知脚下突然打软,一个踉跄向地上跌去。
  言子星一直在後面看著他,眼见他身形一晃,立刻闪身掠了过来,将他抱住。
  “小心些。”
  拓跋真没想到自己现在竟然虚弱到这个地步,一时脸涨得通红,挣道:“我自己能走。”草原上的男儿,怎麽能这般孱弱!
  言子星不由分说,将他半搂半抱地送到床上,沈声道:“你伤了元气,身体还没养好,虚点是难免的……别再挣了,瞧你都出了一身虚汗。”
  拓跋真无力地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言子星也有点不习惯他这病歪歪的样子,将被子给他盖好,想了想,握住他的手道:“你别在意,到了春天就好了。到时我们一起去草原上放马,去雪山上打猎,又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拓跋真沈默片刻,望著道:“我们以前也是那样吗?”
  “当然。”言子星笑了,毫不犹豫地道:“我们以前就是那样。很快活。”
  拓跋真扯了扯嘴角,对他微微一笑。
  言子星心中一动,觉得拓跋真这家夥笑起来还是蛮动人的。
  “你好生歇著,不要再起来干活了。我去马场看看,昨夜大雪,还有好多活。”
  “嗯。”拓跋真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小心点。早点回来。”
  言子星对他微微一笑,帮他掖了掖被子,起身走了。
  他在马场一直帮族人干活到中午。热情的族人兄弟想请他去帐篷喝酒,不过知道他家里还有一位生病的契兄,便准备了两坛美酒让他拿了回来。
  言子星中午回了帐篷,见拓跋真还在沈沈睡著,便将午饭做好,又用那些大米熬了一锅香喷喷地热粥,给他留在炉子上,自己去了乌吉那里帮忙。
  晚上回来时,拓跋真已经撑著大病初愈地身体将晚饭做好了。
  言子星难免唠叨几句让他不要累著,拓跋真却不以为意,觉得自己还是多动动的好。
  这天晚上入睡时候,言子星特意翻过身,靠得拓跋真近了些,还亲密地将手搭在他身上。直到拓跋真不习惯,半夜偷偷将他的手推下去为止。
  如此这般,二人平和而暧昧,亲切又自然地相处了半个多月,拓跋真的身体慢慢恢复,可以在帐篷里干些活,偶尔也可以出去在外面走动走动了。
  乌吉和纳日湖经常来他们帐篷,拓跋真也认识了他们,自然少不了从他们嘴里听说自己的契弟对自己有多好,在生病期间言子星对他怎样怎样照顾。
  拓跋真心里感动之余,也不知不觉地有些接受了二人的身份。只是他奇怪自己为何会和言子星流落到这个乌里木盆地。
  言子星大概是从前白话小说看多了,那些才子佳人的戏码更是酒馆茶楼的锺爱题材,再加上他那一对放弃身份地位隐居在灵隐谷里的父亲大人更是亲身的例子,所以他完美地编了一套自己听了都感人肺腑的谎言。
  他对拓跋真解释说,因为二人要结为契兄弟,却因为二人所在的两个部落是敌对关系,为双方的族人所不容,所以不得不放弃身体地位,双双出走。然後他们在草原上流浪了一段时间,过了一段很是幸福美满的生活,谁知却遇到马贼,在逃命的过程中又遇上大风雪,迷了路,这才流落到乌里木盆地这个世外桃源。
  他这番话编得滴水不落,连二人如何在那慕达大会上相遇,如何因为角逐节日上的‘搏塔’而从敌到友,从友生情,最後到为情私奔等等,都说得像模像样,让人深信不疑。
  拓跋真听得瞠目结舌,感觉好似在听故事一般。
  他生活在草原上,自然没有言子星在明国的生活那般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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